虽然在游戏里的纵欲不会影响到陆初在现实中的身体,但这次将近一个月的肉便器生活还是让他在精神上疲惫不已,这也导致他破天荒地一觉睡到了下午。
“少爷。”宁都站在床边,将一盘食物放在了桌上,语气很温和,“需要我服侍您洗澡吗”
“不用了。”陆初情不自禁地脸红了,尽管已经赤裸相对过了,但面对着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保姆,尽管性格再冷漠,也会不好意思。
陆初是不久前才知道对自己照顾有加的男保姆和父亲之间的关系的,看得出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岂不是从自己很小的时候他们就陆初的脑子里浮现出男保姆给在学习中的自己送去茶点,一出门就被自己的父亲按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狠操的画面,父亲那颜色颇深的大ròu_bàng在男保姆粉嫩的后穴里大力进出,清秀瘦弱的男保姆被操得满脸通红还不得不努力捂着嘴,避免发出的浪叫声被只有一门之隔的小少爷听到
不能再想了陆初连忙掀开被子准备去洗个澡,一下床,脸再次红了个彻底,他的睡裤的裆部那块已经完全湿透了,尤其是后面的部分,简直就跟在水里泡过的没什幺区别,这毫无疑问都是他在睡梦中流出的yín水打湿的,而且由于刚刚的遐想,他的睡裤前面也被半勃的ròu_bàng顶出了不小的弧度。
宁都一副没看到的样子,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陆初也连忙进了浴室。
安凯深和戴狄昨晚先后赶到陆初自己的房子,在外面蹲点了很久也不见陆初回来,就意识到陆初肯定是会陆家主宅了。
两人今天一早就来到了陆家主宅,提出拜访的请求,但都被拒绝了,干练的男管家出来传话,要求他们下午再来。
毫无疑问陆蒙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两人忐忑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终于被允许进入了陆家主宅。
两人跟着男管家,却一进门就被吓到了。
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上身穿着男仆制服、下身光溜溜的年轻男人被一个穿着工装裤、ròu_bàng从拉链处掏出的花匠按在地上猛操,两人的姿势相当露骨,而且大大咧咧地就在靠近门口的花圃旁交媾,身边一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好棒,再用力,对就是那里啊再快一点,把我操射吧”男仆沉迷于性爱之中,完全没有发现有人向他们走过来了,依旧大声浪叫着。
“小骚货再咬紧一点,来,让我把jīng_yè射进去”花匠倒是注意到了他们,一边回应着男仆,一边恭敬地向他们点了点头。
安凯深和戴狄看的目瞪口呆,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来这,但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露骨的“表演”,尤其是为他们带路的男管家一点震惊的表现都没有,而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接下来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里,两人见识了更多的“表演”。
赤身裸体,仅戴着项圈和狗耳朵饰品的漂亮少年被身材健壮的男人用狗链牵着四肢着地地在花园里散步,偶尔还会给过往的男仆、花匠来个咬服务;身穿漂亮公主裙的男人跨坐在另一个跟他同样打扮的男人的身上,手里拿着裙摆,上下扭动吞吐着另一个的鸡巴;几个有着男模身材的男人在游泳池里站成了一排,以开火车一个操一个,呻吟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