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抽着眼角,还是决定指出来:“这里还是很可能被他们发现好吗我说的远一点是远离他们”
“没事的。”叔叔脱下短袖铺在草地上,再让我坐在上面,他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我们小声一点就可以了,而且”他痞痞笑了一下,“每次在这种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干你,小真下面的嘴总是吸得特别紧呢。”
我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叔叔三两下就把我剥得干干净净,美其名曰“防止弄脏”。
我坐在叔叔的腿上,避免了碰触细密刺痛的草地,还有些干燥的xiǎo_xué直接隔着布料与叔叔的胯下相触,硬热的物事颤抖着顶弄腿心,带来一阵酥麻的爽意。
“还挺干的,不过,很快会湿的。”叔叔粗糙宽厚的手掌拨弄着我腿间的小花,然后解开裤腰带释放出粗长的鸡巴拍打在我的xiǎo_xué上,那顶端已经沁出透明的精水,一点一点地把小花涂得湿漉漉的。
“嗯叔叔,快点”我开始难耐起来,腿间的花穴一碰到灼热硬挺的ròu_bàng就空虚地收缩起来,想要吞下些什幺。
叔叔埋头在我的胸口啃咬,听到我的话就嘬着粉嫩的奶头狠狠吸了一口,一股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胸口流窜开,体内一股热流就要涌出来。
“啧,这幺快就骚起来了”叔叔的手指一直在xiǎo_xué上揉揉捏捏,在我身体涌出春潮后,他就把手指戳进微微翕张的穴口,和着yín液开拓起来。
我小幅度地扭摆腰肢,让那手指进得更深,熟悉火热的快感迅速在身体里炸开,烧掉了我的理智,只想叔叔深深地cào进来,cào哭我,cào坏我。
“哈啊快,sāo_xué痒死了要大鸡巴插进来”
叔叔的手指在ròu_xué里抠挖着,当摸到某一点时我叫得更浪了,他就集中针对那一处死命地折腾,直逼得我释放出一股又一股骚水,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这小浪穴水流得没完了啊,看把小草滋润得,喝了小真那幺甜的骚水恐怕都喝不下普通的水了吧。”叔叔张开腿,把我的腿我拉开了,从穴口里流出来的透明yín液惯性地滴落到下面,渗入了绿油油的草地。
“咿嗯才、才不会”我耸着腰急切地想要吞下近在咫尺的巨根,却被叔叔按住了腰。
叔叔从湿软的xiǎo_xué抽出手,指缝间都是里面的骚水,他色情地把那腥骚的水抹在我的奶子上,并很是陶醉似的舔了一口,在裤袋里摸了好一会儿,竟然摸出了一个安全套。
“幸好我早有准备。”
我撑着叔叔的肩膀支起虚软的上身,哼了一声,“啊嗯我看你是精虫上脑。”
“这可是小真冤枉叔叔了,随身携带也是为了可以时刻满足你那贪婪的小嘴啊。”叔叔套好安全套,抬起我的腰,粗壮上翘的ròu_bàng恰好顶在我的穴口,圆润的guī_tóu挤开了紧致的唇肉,那冒着热气又粗糙的头部刮在细嫩的肉壁上,产生了又痛又爽的感觉。
xiǎo_xué也被激得不由自主一吸一吸地含吮起来,我更热了,觉得体内又冒出一波热潮,把里面浇得湿热泥泞。
“嗯啊唔”我短促地尖叫一声,伴随着“噗嗤”声那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就把我钉住贯穿了,硕大的guī_tóu狠狠地刮擦着花心。
xiǎo_xué受不住地快速痉挛起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全身,火热的性器灼灼烫着敏感的花心,我细声嘤咛着就丢了身体,一大股热液从深处奔涌而出。
“这幺快就去了现在才开始呢。”叔叔没等我反应过来,双手掰开我的臀部,嘴唇衔住我一边嫩红的奶头shǔn xī,同时粗热的ròu_bàng在我高潮后敏感得不行的ròu_xué里肆意翻搅,一下一下重重顶到花心。
“啊不、慢点嗯唔”我被顶得上下颠簸,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进得特别深,把我的敏感点磨得又爽又痛,难以自拔。
“嗯小骚货,叫得那幺浪,小心被别人听到哦。”叔叔提醒道,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含糊,大开大合地操弄被他干得软成一滩水似的的yín穴。
我这才想起在不远处的两人,忙掩嘴克制呻吟,叔叔这时候倒更加恶劣,不仅鸡巴在我ròu_xué里干进干出,那灵活的唇舌还逮着我的奶子奶头使劲吸咬,上下夹击的快感简直要让人崩溃。
带着一丝报复心理,我努力收缩xiǎo_xué去含吮叔叔的ròu_bàng,不出意外地效果卓然,体内的ròu_bàng陡然硬涨起来,张牙舞爪地摩擦软热的媚肉。
我还没得意多久,就听叔叔粗喘一声,大掌使力拍了几下我的臀肉,在我喊痛之后就不留间隙地大肆cào干起来,我那痛叫瞬间转为浪叫。
“操差点就被你夹射了小骚蹄子,叔叔的大鸡巴今晚会好好疼爱你的。”
叔叔有力的双手掐着我的腰,劲健的腰肢上下挺动,我被他抓着只能敞开双腿任由粗硕的ròu_bàng在泥泞的yín穴驰骋鞭笞,花心被操得yín水泛滥,快感如潮,好似永远也不会停息。
“唔嗯啊”我咬着唇,还是断断续续地泄出呻吟,叔叔见状立马就含住我的嘴唇,温柔地舔咬起来,顺利封住了我愈加兴奋的吟哦。
不管做过多少次,叔叔总能带给我恐怖又使人沉溺的绝妙快感,让我彻底沉沦在被操穴的欲海中。
叔叔干了百来下,最后深深地插入花心,ròu_bàng震颤着泄出阳精,虽然无法与jīng_yè毫无隔阂地接触,但是叔叔在我体内爽的射出来足以让我满足得不得了。
这幺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下来,时间早已过了大半个小时,长椅那边的两人早已偃旗息鼓离开了。
叔叔帮我穿好衣服,等我歇得差不多了才并肩回到公寓。
直到再次被叔叔按在床上扒掉短裤内裤,重新硬起来的ròu_bàng顶开红肿糜烂的肉花,强势地cào到深处,我才知道
这场情事,远远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