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菀儿真是爹爹的贴心宝贝,xiǎo_xué咬得爹爹舒服极了,让爹爹好好奖励你,呵。”赵峰按着女儿的屁股钉在自己的鸡巴上,前后耸动间那浓密粗硬的耻毛在滑嫩的花唇上不断蹭动,刺得凸出来的花核也更是瘙痒难耐。
花唇周围的瘙痒一直延续到了穴心,赵秀菀“啊啊”叫着不住支使yín水泛滥的xiǎo_xué吃着只大不小的肉刃,赵峰一挺她就跟着压下腰肢跟ròu_bàng亲密摩擦接触。
赵峰躺着干了几十下觉得使力不太方便就搂着女儿翻了个身,姿势转换间鸡巴刁钻地狠擦湿软的xiǎo_xué,搅出了更多的水。
抓着女儿的脚踝搭在肩膀上,赵峰跪在女儿的腿间,壮腰不知疲倦地再次驱使巨根鞭笞贪吃的小嘴,次次戳到花心,再旋转着搅弄后毫不留情地抽出,有重复上次的动作玩弄被折磨得红肿淌水的ròu_xué。
“嗯啊求、求爹爹呜放过菀儿吧菀儿的xiǎo_xué要烂了”赵秀菀爽得满脸是泪,本来花穴被赵峰磨了一夜已是红肿软烂,今天清晨又给赵峰按着不住地操弄,她哪里受得住,在花穴再次抖着喷出yín水时便器械投降哭叫着求饶。
见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饶是赵峰再激动也有些愧疚了,说来女儿还不过是十五岁的稚嫩少女,能接纳他不比常人的欲望已是十分不错,他若再不知节制地操弄,操坏了宝贝女儿的嫩穴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放缓了力道,温柔地磨弄起红肿的ròu_xué来,瞧着xiǎo_xué抖着花唇抽搐的可怜模样,他怜惜地伸出手指细致地揉弄起来。
赵秀菀哭声渐渐低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含着欢愉的呻吟:”啊嗯“
这得了一点甜处就娇媚得不得了的样子令赵峰轻叹一口气,低下头凑到女儿眯着眼看似十分享受的脸上,惩罚似的轻咬一口,沉声道:“小yín娃,还说爹爹欺负你,ròu_bàng磨一磨就爽得yín叫起来,勾人得很。”
赵秀菀确实十分喜爱这样的温存,不像爹爹狂插猛干时带来的地狱般的磨人快感,现在这样就仿佛忙活了一天置身于温度适中的热水中,身体的每一处疲倦都被很好地抚慰到了,感受着赵峰的温柔chōu_chā,柔韧的身躯被男人前倾的身体卷起来,大腿根部贴在男人的头侧,小腿舒服得伸直,细滑的腿根轻蹭赵峰的肩膀,似在鼓励赵峰的动作。
“爹爹唔啊哈好会弄菀儿好舒服”甜美的少女娇声叹道。
“这不是弄,是操,是爹爹的大ròu_bàng在操着菀儿的嫩穴,操得xiǎo_xué儿不断流水,然后再给菀儿的嫩穴吃大ròu_bàng的jīng_yè。”赵峰舔着女儿的脸颊,顺着曲线一路往下,在精致的锁骨上啃咬了一会继续向下,含住了一边的嫩乳吸吮起来,粗粝的舌尖刮着嫩嫩的乳尖,抵着乳尖上的凹陷处就是一阵又舔又顶。
赵秀菀吟着身体弓起,挺胸把乳房乳尖往赵峰嘴里埋,体内的ròu_bàng埋得更深了,guī_tóu渗出的精水涂在宫壁上,肉洞随之紧吸了起来,妥帖地按摩着粗硬的巨根。
“嗯爹爹操着菀儿的xiǎo_xué哈嗯菀儿的xiǎo_xué要吃爹爹的jīng_yè”赵秀菀情动地低吟,xiǎo_xué也跟有意识一样,绞着ròu_bàng想吃jīng_yè。
赵峰浅浅戳着花心,吐出被吸得硬硬的乳尖,转而咬起另外一边的奶头来,口腔收缩含咬软绵绵的乳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到了雪白的嫩乳上,又被男人卷着舌头舔掉了,一时间胸前水声迭起,似乎在应和交媾着的部位。
赵秀菀的嫩乳被男人又吸又啜,水淋淋的xiǎo_xué又被男人的ròu_bàng填得满满当当,没一会花心就洒出大段的骚水来,宫口紧缩挤压着卡在里面的ròu_bàng,一吸一吸热情无比。
“哦这就给你小sāo_xué。”赵峰低喘着再次堵住赵秀菀的嘴唇封住她要出口的yín叫,腰身抖着释放出卵蛋里面的jīng_yè打在等待已久的花心上。
赵秀菀嗯嗯闷哼抱紧了赵峰的脖子xiǎo_xué使劲吸住射精的巨根。
趴在女儿身上好些时候ròu_bàng才完全泄出,赵峰拔出软掉的鸡巴,手指捅进花穴勾出承载不了的jīng_yè,等女儿的涨起来的腹部渐渐平缓,他才作罢,将女儿赤裸的身体塞进被单,亲亲她的额头让她再歇会,然后便出去吩咐厨房烧水。
将军在女儿赵秀菀房里呆了一夜的事早就在下人不多的宅院里传开了,那快穿透房顶的媚人yín叫众人心知肚明,不过主人的事也不是他们有资格关心的,再说这赵小姐也只是将军收养的一个孤女,顶着fù_nǚ的名头实则毫无血缘关系,所以众人也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只是是心照不宣地笑笑,私下里却已把赵秀菀当作将军夫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