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2009/9/7

城城的秘密10　永远的秘密饭饭粥粥

从秘书手上接过来的一迭信件中，夹杂在商业信与广告信之间，有一封特别突出的水滴蓝模样的信封混在里头。

丁一不解的皱了皱眉，然后把那封信先拿了起来。

水滴蓝的信封上，带着稚气但看得出是很努力写得端正的孩童字体，写着公司的收件地址与自己的名字，在位于苗栗的寄件地址旁边，写着城城寄三个字。

城城？

不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而是没有预期会在上班场所看到和他相关的东西，丁一觉得有些不自在。

丁一曾经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婚姻，他的前妻与他之间在婚后生了一个男孩，就是城城，对年轻的丁一来说，有了美娇娘又有了传宗接代的儿子，人生应该是再幸福不过了。

可是他的妻子却是个爱财的女人，婚前丁一的父亲丁老曾经告诉过他：这个女人不是爱你，是爱你的钱。原本丁一是不相信的，但在妻子生下儿子后越显贪婪的嘴脸下，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婚姻是失败的。

后来，他和妻子离婚，妻子同意了，可是却带走一笔不小的赡养费，以及唯一的独生子城城。

丁一不是不曾犹豫过，毕竟对他来说，城城不只是唯一的孩子，更是他头一个孩子，要说感情不可能是没有。

只不过一想到要与妻子打官司抢儿子，不知道又要看到几次她贪婪的嘴脸，就算现在他已经不在爱她了，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这样妻子。所以他同意了，城城，让给她。

从那之后，丁一与儿子极少见面，他只负责在每个月让秘书帮他把城城的养育费汇给前妻，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农历过年时会带城城回台中老家过年而已。

所以说丁一突然收到城城的信，是件非常非常罕见的事。

总经理，是小少爷写信给您吗？真好吶。四十多岁的秘书笑了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欢。她也见过那孩子，之前丁一和夫人离婚以前，有时夫人会带着孩到公司来到处晃。

虽然那个前总经理夫人非常讨人厌，老爱对员工摆架子，或是叫他们做工作以外的杂事，不过小少爷却是可爱极了，从小见了人就是笑，不怕生也不闹性子，让人看了就喜欢。

有空的话再把小少爷接来公司走走嘛，总经理。秘书讲完，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有些逾举，赶紧假装没事的把丁一还没喝完的茶给拿去重冲一杯。

目送今天显得特别j婆的秘书离开后，丁一才拿起拆信刀，打开那个水滴蓝的信封。

里头，是一张小巧的卡片，一看就知道是亲手绘制的卡片上头有蜡笔画的小鸭子，黄黄的毛配上水滴蓝的信封还挺配的。

和信封上一样的字，看得出是努力写好却整体来说往右上斜去的几行字写着：

o月x日，星期日，城城九岁生日party，邀请爸爸参加。

没有错字，就连邀请的邀也写得很端正，只可惜英文的大小写弄错了。

丁一看着小卡，心里百感交集。

他与前妻、城城在一起住了六年，感情绝对是不淡的。

只不过一来他自己在那几年总是忙着刚起步的事业，二来前妻爱钱的态度让他越来越反感，也造成他不太爱回家而跟自己的独子少有互动。

九岁……城城也要九岁了吗？

拿起电话打给秘书的内线，确定o月x日那天并没有安排什么酒席或应酬高尔夫后，丁一心想，那就去吧，买个小孩子都喜欢的礼物，庆祝城城又长大一岁。

丁一以为，他是唯一的客人。

所以在他把车子停到前妻苗栗老家的门口，看到几台汽车、几台机车、几台脚踏车时，一瞬间以为自己同错地方了。

爸爸！！然后，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三合院门口冲出来，扑到他身上。

城城……丁一低头，发现他的独子似乎有长高那么一点点，当然，更多是心理作用也不一定。

那个……你还请了别的客人啊？丁一有点尴尬，他原本以为只会有城城和他，顶多还有那个正在照顾城城的前老丈人。

嗯啊！城城请了爷爷、二叔叔小叔叔、阿古爸爸、邱老师、阿五哥哥阿六哥哥和吉仔哥哥，然后还有红星超人喔！城城扬着小脸一脸兴奋，念出一堆丁一听不懂的人名，不过他说的爷爷和二叔叔小叔叔，应该就是自己的老爹和两个弟弟吧，这点丁一倒是勉强听出来了。

你、你请这么多人啊……丁一笑得有些尴尬，原来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么多人之中的一个罢了，也是，在城城成长的童年中，自己根本没有付出太多心血，除了钱以外。

嗯，不过幸好爸爸有来，城城说好等爸爸到才要切蛋糕呢。一句话，又把丁一的心情捧了上来，看来他这个亲爹地位还是比这些长辈朋友要高一阶。

被城城拉着半跑步的进到大厅，乖乖，里头还真是热闹。

老丈人曾老刚好从厨房出来，手上是一个大蛋糕，他脚边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一边咬手一边喊着：晶晶要吃蛋糕～～

在一旁有一个带着眼镜的二十来岁青年，怕小女孩把老人家绊倒连忙把她抱起来，说：晶晶乖，和邱老师在一旁玩游戏。

餐桌边，坐了几个孩子，看起来像是七投因仔（不学好的小孩），头发剪得跟狗咬的一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流型，年纪看来最小的男孩帮另外两个看起来比较大的少年又是倒饮料又是递瓜子的，一看就是个小跟班。

视线一转，在餐桌隔壁就是客厅的地方，不知是谁拉出了一张四方桌，几个男人正围在上头直接打起麻将来了。

爸…老二老三……除了父亲丁老以外，丁二与丁三也在那里，还有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

喔喔，阿一总算来啦，快来瞧瞧你的小老弟。丁老今天显得心情特好，平常老是扳着一张脸的模样不知跑哪去，看见丁一就直招手。

小老弟……丁一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走过去，只见那个陌生的男人抛下刚摸的牌，匆匆站了起来，个子比自己矮了一点，看起来一脸老实相。

丁…丁先生你好，我、我姓古……是那个…那个……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这让习惯要求下属做事明快的丁一差一点要皱起眉头。

阿古爸爸！从后头跑过来的，是城城，很亲热似的贴到讲话结巴的男人腿边，两只小手还勾着男人的手掌摇晃：阿古爸爸你看我爸爸真的来了耶～跟爷爷讲的一样～

呵呵，爷爷怎么会骗城城呢？我早就问过他秘书今天的行程了。老人笑得又是得意又是开怀，看来他真的是疼这个孙子疼得不得了。

不过，丁一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城城口中的阿古爸爸，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前妻已经再婚了吗？

突然间丁一心里冒出一丝酸味，不知是为了曾经同枕的妻子，还是为了眼前独子亲密地握着别的男人的手喊爸爸的关系。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丁一是个冷静的男人，同时也是成功在商场上打转的商人，他怎么会失去礼数呢？用最合理的角度微微弯腰并且直直伸出右手，说：原来是古先生，你好，我是城城的爸爸丁一。

你、你好。阿古也急忙鞠躬并伸出手，城城则从下头仰着小脸看着两个爸爸握手。

这时从厨房又走出一个青年，不管身高还是体重都超忽常人的他不用靠近，身高一百八的丁一就知道那人比自己高上许多。那个壮硕青年擦擦头上的汗水和所有人说：曾老爷子说饭菜都好了，大家快过来开饭吧。

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因为那过人的身材让丁一多看了几眼，站在下头的城城解开他的疑惑：爸爸，这是红星战士喔，打倒火星魔兽保卫地球，很厉害喔～～

虽然不知道城城口中的红星战士和火星魔兽是啥东西，不过也曾有过童年的丁一大至上知道就是那些骗小孩的战队设定，也只是跟那个高大的青年点点头致意。

就这样，两老两小六大及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浩浩荡荡十三个人就凑在餐厅的圆桌上，开始吃起城城的生日餐。

除了丁二和丁三顺路带过来的肯德j套餐外，其它都是曾老一早开始准备的乡村料理，虽然不豪华精致，可是吃起来味道却是极好，真想不到是出自一个年过六十才开始学做料理的老男人之手。

在座的几个人虽然大多互不熟识，不过也会互相聊聊，更是不会冷落了今天的小寿星，一场饭吃下来可说是和乐融融。

就这样，饭吃饱了，重头戏的蛋糕也要上场了。

瞧瞧，城城，爷爷送你这个大蛋糕可喜欢？丁老献宝似的跟小孙子邀功，是说这个蛋糕可也真大，在场不爱吃甜食的大男人们看了都有点要反胃了。

不过小孩子们当然是对这个大蛋糕欢迎鼓掌，小寿星的城城更是跑到丁老面前亲了他脸颊一下，以表现感激之意。

照惯例，c上蜡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代表了城城年龄，一共九根色彩宾纷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后，丁二和丁三鼓噪着要城城许愿。

小城城快许愿，要讲出来喔～丁二不让城城吹蜡烛，一定要他讲出愿望。

咦？不是在心里面想就好了吗？城城愣了一下，以前在台北念幼儿园时，老师都是说心里想啊。

不行不行，没讲出来就不会实现了。丁三装出一脸正经的模样说，就是想看到城城一张小脸为难的模样。

这看在疼他的阿公与爷爷眼中，觉得又是不舍，但也隐约知道丁二丁三的想法，若城城只是心里想谁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总要让他讲出来，大家才知道要怎么帮他实现啊。

城城嘟着嘴，看看东又看看西，都没有人要站出来帮他讲话，只有三岁大的晶晶在一旁流口水问：蛋糕还不能吃吗？

没办法，城城只好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上，糯糯的说：城城的愿望是……

大人们每一个都拉起耳朵等着，就连小六的吉仔也在想，如果是他少少零用钱买得起的东西的话，那就去买来送城城也好。

城城希望……希望那个啊……似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城城想了又想，小脑袋一直歪来歪去，可爱到现场几个人心态不正的大人都要流口水了。

希望……城城似乎下了重大的决心，闭上眼，大声的说：希望秘密，可以说出来！！

叩咙！鏮啷！嘎啦啦啦！

有人吓得站了起来，有人把椅子都撞倒了，甚至还有人直接跌到地上。

城、城城……彷佛是炸弹炸下来了般，七嘴八舌的，好几个人同时开口说话，有人叫城城吃蛋糕了，有人叫城城吹蜡烛了，还有人差点要冲过去摀住他的嘴。

可是，几个人在发现众人都是一脸惊慌时，又都错愕得停下脚步。

城城好累喔……每天都好怕会不小心把秘密讲出来，可不可以大家说好了，把所有的秘密变成不是秘密啊？两手祈祷般的握拳在下巴前，城城歪头问大家。

男人们全都傻了，这是…什么状况？

莫非……

第一个跳起来的，是脾气最爆燥的丁老，他颤抖着手指指向城城的老师：邱老师！你为人师表还……

我、我我我……我是因为看到吉仔和城城……老师吓得全身抖个不停，眼镜都快震下来了。

小六的吉仔被点名，忙辩解道：因为、因为阿五哥和阿六哥……所以我就凑一脚进去……

阿五和阿六虽然内心紧张到不行，却还是臭着一张脸，骂道：干！原来连老师都有一脚，还有这么多大人！总之先把大家拖下水，年纪小的他们的罪应该是最轻的吧。

大人……丁老转回头看到脸色百变中的丁二和丁三，又是气得大吼：怎么连你们这两个畜牲都对自己侄子出手！

爸……那个……丁三看看丁二，丁二一脸苦笑的对老人说：是我…先发现你对城城…所以……

天啊！亲家公！你已经要七十了吧！惊讶得叫出来的，是刚过六十的曾老。

你…你这不孝子……脑羞成怒的丁老先是狠狠地瞪了自家老二一眼后，又转头对曾老叫嚣：这么多人都上过城城，我就不信你这个近水楼台的是清清白白！

曾老是老实人哪会说谎，老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不攻自破。

看到自己猜对了，丁老这下更是炮火四s，抓出躲在角落的壮硕青年：说！你是不是也一样？

青年被他一张满是老人斑和皱纹的老人脸几乎贴在鼻头前的魄力给吓到，反s性的点了点头，这让在一旁的曾老也叫了出来：你不是游乐园的员工吗？原来就是喜欢搞小孩才做这份工作！真是禽兽不如！

我…我从来也不曾对城城以外的小孩做过什么啊～～雄大被冤枉得好大啊，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小孩这种生物。

一团混乱中，在一旁的阿古看了这幕简直就要呆掉了，喃喃自语说：该不会…该不会现场所有人都跟城城有……关系吧？

站在他身边的丁一，也就是城城的父亲，薄薄的嘴唇张开了，发出低沉的声音，问：和城城有什么样的关系？

这句话并不大声，但却传到所有人耳中，突然间争吵声完全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们在讲什么？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丁一再问了一次，从刚才起他就完全听不懂大家的对话，不管是初次见面的几个人，还是他最亲的亲人。

众人面面相关，从刚才到现在的争吵中他们知道了，除了丁一以外，所有人都一样。

都是……共犯。

共识，就是在这瞬间敲定，从每个人的眼神中。

丁三站前一步，到从刚刚开始就呆在蛋糕看大家争吵的城城身前，露出温柔的笑脸问：城城隐瞒这么多秘密难怪会很辛苦，那小叔叔有一个办法，可以实现城城的愿望喔。

是什么办法？城城双眼一亮，生日愿望真有效！

城城去跟爸爸玩一次游戏，就和平常你跟大家玩的游戏一样，这样就能实现啰。丁三的表情有点y险，但是更多的是掷下骰子等待结局的紧张。

城城的小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彷佛是花开一般，露出大大的笑脸：可以吗？我可以跟爸爸也玩那个很舒服的游戏吗？

此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那个什么都还不知道的丁一满脸疑惑的表情，说：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阿一，你坐着就是了！老二老三，把他压好。丁老不愧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马上就抓住掌控权，指向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你们去把所有的门窗关好！

阿五阿六和吉仔听命马上行动，兵分三路去关上前门、后门、及所有的窗户。

那个…我带晶晶去外头玩……主动找到事情的邱老师举手，在丁老的点头同意下才牵着三岁的晶晶离开。

丁一被丁二与丁三拉在三人藤椅的正中央坐着，门窗已关好，年幼的晶晶也已经不在，整个状况全都备妥，只差小小的主角来c刀了。

城城，来，让你阿爸舒服舒服。丁老，下了指示。

丁一坐在客厅的藤椅上，他两个弟弟站在藤椅后头一左一右压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能乱动，他只能看到城城走到藤椅前，小脸不知为什么有点红噗噗的，双眼像是有小星星般的闪啊闪啊的，显得比平常还要红的小嘴张开，说：城城一直很想找爸爸玩游戏，很舒服的游戏呢……

游戏？什么样的游戏？丁一突然间不敢问了，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今天应该只是来前妻的老丈人家，替他可怜的独子庆祝生日，他们应该要一起唱生日快乐歌，一起吃生日蛋糕，而不是像这样……事情朝向很奇怪的情况发展。

最奇怪的是……是……为什么他…隐隐约约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城城的表情吗？因为他兴奋得红润的脸颊，还有不时伸出来舔湿嘴唇的舌尖？又或者是其它几个男人明显鼓胀起的胯下，以及他们越来越没有遮拦的隐语？

原来有那么舒服啊？乖孙，那你先去帮爸爸舔一舔，好让他也先舒服一下吧？丁老笑着说，讲话的语气就像是要孙子帮儿子搥背一样云淡风轻。

嗯！城城露出笑脸，那笑脸明明和他看过千万遍一样，却除了熟悉的纯真外还多了点什么……爸爸，城城帮你舔舒服，大家都说城城舔得很舒服喔～

在城城半跪在藤椅前，伸手拉下自己的裤头拉炼时，丁一突然知道那笑容多了什么。

y欲。

那是什么都不应该知道的天真孩童，已经知道了r欲的表情。

丁一的yj，被柔嫩的小手给掏了出来，它竟然已经微微充血，有着一定程度的硬度。

哇……爸爸的，好大。丁一发誓，他听到了城城吞咽口水的声音。

然后，城城伸出舌尖，和他的嘴唇一样是粉红色的舌尖，带着唾y的光泽。

舌尖划过男人最敏感的马眼，丁一的身体传来一阵颤栗，这让丁二与丁三以为他想要跳起来，从上头更大力的压住他的肩膀。

其实这是不需要的，丁一根本没有想到要站起来，他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他的大脑混乱到什么命令都发不出来。

就在丁一僵着身体时，城城继续努力着。

他用双手捧着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j身，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舔过马眼、划过龟翼（g头突出与j身相连处），接着又用舌头表面延着j身上鼓动的血管往下划去，直到底部时，他的鼻尖碰到了粗糙的黑色草丛与两颗肥软的大蛋。

没有停下来，城城继续用小嘴吸吮大蛋上的蛋皮，每吸一口，蛋皮就会越来越紧，因为兴奋的睪丸鼓胀、yj勃起，都再再要把这些余皮拉扯过去使用。

美美的舔过两颗大蛋后，城城又顺着原路舔上去，抵达最上头的g头处后，他第一次张开小嘴，用他柔嫩的孩童嘴唇，把整颗g头含进嘴里。

这些都是大家教他的，要怎么吸、怎么舔、怎么让男人舒服，聪明的城城都已经学会了，就像写算数本一样拿手。

哇，大哥，你看看你多硬，被你亲儿子咬有这么爽吗？丁三从后面看得可清楚了，他贴近丁一的耳边，小小声的讲出这个事实，不意外的感觉到丁一身体的紧绷。

丁二什么也没说，他没有阻止双胞胎弟弟的发言，其实他也相同的心态，他想要教训这个哥哥，这个不知道好好保护、疼爱孩子的城城父亲。

虽然城城总是在笑，总是没想太多的模样，可是丁二丁三知道，有时城城在路上看到一家三口——父亲、母亲、小孩——在一起的模样时，他的眼里会有淡淡的渴望与悲哀，然后他会很快的转开头，当做没看到一样。

他，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应该在父爱与母爱中快乐成长的年纪。

父母的感情不慕与离异已经伤害到他了，丁二和丁三知道，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狠狠的伤害到这个天真的孩子。

阿古，故意选择了众人之中，对丁一的刺激应该是最大的男人，丁三说：麻烦你帮城城润滑一下吧，免得他爸的大龟太大，等等弄伤了城城就不好了。

丁一双眼大睁，就算他隐隐约约知道城城应该与这里头所有的男人都……就算这样，当前妻的新丈夫被指名时，他的心脏还是猛力的在胸腔内又撞又跳。

好、好的……阿古不敢直视丁一带着怒火的双眼，他低下头，伏在半跪在藤椅前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