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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100

“……姐姐?!”小乖一怔,傻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熟悉的面容,直到目光瞄到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时,才猛地又要开始死命挣扎。

“不要、不要、姐姐不要看我、不要看小乖。”

轻巧地使了点小技巧,就把怀里扭动的湿淋淋的小猫制服了,看着对方无奈又惶恐的表情。

白夜挑眉,嗯,果然还是白痴比较可爱。

“小乖,你是信我,还是信韩青青呢?”

“姐姐。”下意识地回答了,感觉有些奇怪,小乖安静下来,睁着大眼很是茫然的模样。

她的教育看来还不算太失败。

“如果我说,更喜欢现在的小乖,你还要变成大人么?”白夜慢条斯理地勾起他尖尖的下巴,不让他有闪避的余地。

“真的么……”可是,如果是大人,才能站在姐姐旁边吧,就像那个“坏人”一样,可以保护姐姐,而不是跟在她身后,小乖紧紧咬着唇,一脸很挣扎的模样。

白夜淡淡地道:“当然。”

片刻之后,小乖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把手一松,用手捂住红了大眼,扁着嘴,委曲而凄惨大哭:“可是姐姐帮小乖洗白白,小乖的鸟儿就会很不乖……呜呜,小乖不要它了,不要了……姐姐不要讨厌小乖,呜呜。”

目光落在那起立站好的小小乖上,白夜手一滑。

……

即使不记得一切了,身体也依然对她有感觉么?

黑暗中,白夜执着只杯子慢慢地喝着茶,目光慢慢地滑过创伤那服了退烧药,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少年。

执着成这样的欲望……

一直觉得是荒谬的,现在却信了。

也许,你真的是爱我的。

她的唇弯成森冷的弧度。

有爱就有弱点,如果king的弱点是你,你的弱点却原来是……我。

这种感觉,不得不说很不错,像玩纸牌游戏,手里的牌翻到最后一张,才发现原来是张a。

很好,非常好。

让我想想这副牌该怎么打。

不过首先……

起身、关门,杯子甩出去,准确地砸碎在那个聒噪吵闹的鸟人耳边,碎瓷片划破鸟人脸颊,留下一丝血痕。

满意地扫了眼全场寂静的效果,白夜才环着x,一脸凉薄:“吵够了就滚。”

此乃陈述句。

片刻后,被浇了一头水的韩青青捂着脸颊,目光从惊惧到不可置信最后到“出离的愤怒”,颤抖着手指伸出来:“你……你竟然敢砸我……”

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左右逢源惯了,即便不是同阶层的人,也都赞她善良若天使,何曾遇到这样的事。

“对于一个觊觎别人东西的伪善者,需要客气么?”白夜冷淡的目光一扫,劝架的、看热闹的全作鸟兽散,小小麻将馆走得干干净净。

“你……你这个虐待幼儿的……的……”韩青青细白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知该骂什么。

“那又怎么样,那是我的东西。”白夜转身回房坐回唯一的床边,懒洋洋地开口,连骂人都不会么,真无趣。

白夜叹气,人果然容易犯贱,竟然开始想念那种勾心斗角的掮客生涯。

“你……你怎么能把小乖当作东西!你g本不配做他的姐姐。”韩青青义愤填膺试图上前拉起睡眼惺忪的少年,却在白夜冰寒入骨的眼神下,手僵在原地。

“因为你的好心,小乖伤口沁水感染,发高烧了,韩医生。”白夜嘲弄地轻哼,手腕一转,将一脸懵懂的小乖拖过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明显有些气短,她愤愤地挺直脖子。

“你喜欢他么?”白夜指尖慢条斯理地勾勒过小乖j致的眉眼:“很漂亮是吧,也很诱人对不对,带回去可以好好的养着,高兴时候过来调弄一下,不高兴了再丢掉也无所谓吧,那种高高在上的慈悲感觉很好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韩青青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连自己的龌龊心思都搞不懂的大小姐,白夜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的笑,忽然一伸手捏住小乖的下颌一抬,唇直接印下去,恶狠狠地在那微张的薄唇上咬了一口。

听着房间里响起不可置信的抽气,白夜舔舔唇,目光平静,邀请:“要不要加入,我不介意三人游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换个对象也不错。

看着惊恐落荒而逃的背影,白夜垂下眼,嗯,本是同g生,她为什么会以为自己身上没有恶劣因子呢?

“呜……”捧着痛痛的嘴儿,委曲的泪水又开始在某只小猫大眼里打转。

“闭嘴,睡觉!”

此乃恶狠狠感叹句。

………………

打开门,看到移民局的官员出具的黑户调查证和某个大小姐自以为正气的眼神时,白夜慢吞吞地交待大威跟着小乖后,开始想……

太仁慈对掮客而言,实在果然不是什么好品质,还是要找个时间把某个鸟人处理干净掉,世界才会清静呢。

可惜的是,她的世界里很早就和这个词绝缘了。

在移民局的临时监管处打盹醒来,就见着一张优雅斯文的俊美面孔正居高临下地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

“睡美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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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刚睁眼,就见着一张优雅斯文的俊美面孔正居高临下地用看尸体的眼神看着她。

“睡美人醒了?”

空气里弥漫着祁门红茶散发的兰花香,戴着白围裙的侍者,间夹着蜂蜜蛋糕的甜蜜味道,还有……彬彬有礼的英俊绅士。

白夜几乎听见老式留声机飘扬出斯特劳斯圆舞曲。

“很久不见,海德里希.冯.克虏伯先生。”白夜礼貌的扬起微笑,指尖慢慢把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眼角余光留意到一同关押的监管室内里的其他非法移民不知何时已全部消失。

每一次,她都会为海德里希的德国式严谨j细作风——叹服。

男人抿成一条线的薄唇略弯起优雅拘谨的弧度,他推了推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小姐越来越迷人。”

“每次见面我都身陷囹圄,这次也要劳驾先生了。”耸耸肩,白夜一脸抱歉。

海德里希目光莫测的看着她良久,勾起个堪称温柔的笑,或者说是某种看挂在墙壁上遗照的表情。

“条顿骑士乐意为您效劳,淑女。”

果真是让人一点也不会怀念的欧洲贵族腔,白夜垮下肩。

出自德国名厨手艺的蜂蜜r酪蛋糕,色泽泛着金黄,鲜嫩醇软的蜂蜜伴着n香,酥软绵厚,入口即化。

舔了舔手指,舌头把最后沾上的蛋糕屑卷进肚子里,白夜惬意的眯起眼。

嗯,如果对面不是有只看似华丽却似千年吸血老僵尸一样的玩意儿盯着你,感觉会更好。

“希望小姐还满意。”吸血僵尸发话了。

“下次连黑森林蛋糕一起带来会更完美。”白夜歪头想了想,给出终极评价。

侍者动作敏捷的搁置好金色的托盘,上面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浴袍,收拾掉纸盒等等,又与保镖们训练有素的沿着各自轨迹,从房间悄无声息地消失掉。

白夜看着那白得耀眼的浴袍出了一会神,瞄了眼闭目养神顺带欣赏交响乐状的海德里希,叹了口气,认命的端起浴袍朝已经打开好门的浴室里走去。

黑色大理石浴台,从高到矮整齐的码着一溜纯白高级医用沐浴露与洗发y,上手术台或者解剖前……专用。

完美体现出德国人特有的秩序与严谨。

准确到42.5°c的水从头慢慢的淋下来,不会太冷、不会太热,带着那种奇特的有点消毒剂味道的泡沫带着某种冷冰冰的回忆却让白夜觉得……从头凉到脚。

浴室的门打开,水气飘出来,一身素白潮湿的人儿站在门口,湿润的发丝垂贴在难得泛出淡粉色的苍白细腻的皮肤上,素来淡漠的星眸大眼因睫毛染了水雾,可以用一个一贯被白夜痛恨的词形容——楚楚可怜。

似很欣赏她这种状态,过了好一会儿,男人带着白手套的手才翻转过来,掌心朝上,是一个承接的或者说命令的姿势:“过来。”

白夜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乖乖的走过去。

这是多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以后,换来的经验,尽量不要对自己的医生不敬和……犹豫。

海德里希已经换好了一袭白色的大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高级检查床突兀的躺在大厅中央,这种完全不符合他整齐有序作风的行为,表示……他不太高兴。

他不太高兴的后果,就是白夜等会大大的……不舒服。

“脱衣服,坐上去。”简单的交待完后,他转身去换医用r胶手套。

白夜僵了僵,手指刚m上腰间的腰带,眼角余光就瞟见挂在沙发前四十九寸的纯平背投上,画面上正显示出一处她颇为熟悉的景色……浴室。

白夜眉尾抽搐了一下,这个变态还是喜欢对自己的‘作品’从头到尾的‘观察’。

“怎么,这段时间的生活让你懈怠了么?”优雅纯正的中文响起,伴随着冷冰冰x光一样的视线笼罩下来。

“还是小姐需要我帮忙?”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白夜手脚很快,跳上检查床,利落的扯开腰带。上次他帮她脱衣服的后果是,她一丝不挂的在恒温检查室里躺了三天。

衣服褪到腰际,还半挂在身上时,一只修长的大手就搁在她手上,阻止了白夜继续下去的动作。

白夜疑惑的抬起头,戴着口罩的海德里希,越发凸显出那双漂亮的让人着迷的深翡翠色眼珠,但此刻那翡翠瞳里除了一如既往的冰冷还有一些让白夜寒毛倒竖的东西。

如果说风墨天的邪恶让白夜恨不得直接将他永埋地底,上面再镇上个纯银十字架或者别的什么镇邪之物,那海德里希的诡谲森冷,则让她……想一辈子再见——再也不见。

“可以了,暖气没开。”半晌,海德里希松了手,转身去准备一系列曾经让白夜有很不好记忆的工具。

这真是个好理由,白夜无语。

这人一向很善于让她毛骨悚然。

“植皮缝接处结合完美,肤色均匀,耳后切口无痕迹,鼻腔切口愈合完美,只是鼻窦略肿,预计是……”程式化的语言一一被录下、专业的检查从白夜曾经动过刀子的脸部开始,一路向下,到曾烧伤植皮的部分。

超薄r胶手套,将那双修长优雅的手的冰冷忠实的传到白夜身上,她照例起了身**皮疙瘩。

白夜开始胡思乱想,这是难捱时刻唯一的娱乐。这人的体温比常人低了6-7度,按理说吧,人体温降到33度开始出现幻觉,到了30度就深度昏迷,27度就是所谓‘尸体温度’,海德里希和冰蓝这种尸温双胞胎,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人冷、心冷、整个人都是冰的,简直像科幻电影里的试验结晶。

这个恶意猜测,后来被证实八九不离十后,让白夜呆了好半天。

原本半趴着的身体忽然被毫无准备的翻过来,磕到麻筋,半边身子立时麻掉。

“您就不能提个醒么?”白夜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心不在焉,会让小姐听不到医生的话。”海德里希淡淡的道,手指慢慢抚上她白皙左x的蔷薇,半捧着那朵蓓蕾,感叹。

“一如既往的漂亮。”

那是和你一样的变态的手艺,当然一如既往。

白夜暗嗤明明就曾被火灼过的纹身,海德里希愣是有本事将它恢复得完好无缺,妖艳如常。

只因为那是风墨天的‘大作’。

“身子往后倾45度,手肘支撑住床架,双腿打开。”他换了工具。

白夜看着那闪着y森森金属光泽的玩意儿,整个人颤了一下,干笑:“这个、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快了。”难道她刚才的鄙夷神色很明显么?

海德里希的手顿了顿:“好,那先把皮肤检查进行完吧。”

话刚出口,白夜就后悔得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一刀捅下去和拿刀子慢慢来回矬,她选了最蠢的那种。

一点点的,那冰凉的手又从她纤细的脖子开始一路轻揉慢拈,在她身上游移。

“敏感度很好,但似乎,你的智商有些退化。”男人换了个话题,语气温和得一如在说你今天又变漂亮了。

“生意我已经拿下了,现在只剩后续实c阶段,你还想怎么样。”咬牙忍受着那种诡异的触感,白夜瞪着那只在自己柔软蓓蕾上流连不去的大手,这人为什么做这种动作也不让人觉得猥亵呢?

海德里希的眉挑了一下:“我指的是你竟然被移民局逮到,你要昭告天下自己的愚蠢么。”

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知道我在哪里吧,不过这却是代表着用不了多久,和你一样的变态和野心家们就会像见血的苍蝇一样围上来。

白夜忽然记起,韩青青也是穿白大褂的,她实在是不该小看这种人不正常的心态。

失策啊、失策。

白夜有些懊恼:“鸟人就应该早点s下来才对。”会飞的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

“鸟人?”这个词对只研究正统中文的海德里希来说理解有些困难,但大概也能理解不是什么好词。

对,和你一样的白衣‘鸟人’,她暗讥。

“玩够了,就继续吧。”把白夜从头到脚m了一遍,他眼里闪过一丝奇特得让白夜有不妙预感的光芒。

“呜……”冰冷的金属触感不知何时抵达最柔软的地方,毫不客气的扩张,白夜难过的拼命试图缩起身子,脖子猛地向后仰出漂亮的弧度,大腿不受控制的颤抖。

海德里希哼了一声,那口气颇有些怒其不争的味道:“不想受伤的话,就放松,这样的话要我说几次?”

“放屁,你怎么不用扩张器突然c你的菊花看看。”白夜恶狠狠地瞪着他,说不上疼,但是那种像身体最柔软最热的地方忽然被猛塞了冰块,让头皮都麻掉的战栗,一下子传导到脊椎,实在是难过的让她浑身打颤。

海德里希笑了笑,虽然戴着口罩看不见,但那双冷冰冰眼睛满意地眯起来的样子让白夜实在很想揍他一拳。

“看来这最新的纳米避孕装置真的非常有效,并且完全不伤人体。”仔细的通过便携式显微镜观察了这用特殊装置取出的东西,海德里希愉快地点头,转身去记录着什么。

噩梦……绝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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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医生大人,可以结束检查了么?”看着那人写写记记,似乎忘却‘病人’还躺在床上,身上还c着……白夜涨红了脸,这该死的检查以前是每三个月一次,后来得以脱离他的魔爪,还是半年一次,偏偏她又有求于这个纳粹怪医。

还有比这感觉更糟的么?

“好了。”搁置下笔记,换了r胶手套,又抽验了血后,海德里希慢条斯理的把那让人很不好受的装置从她身体里取出来。

白夜刚松了口气,又感觉有什么冰冷的只略比金属温度高的东西探了进去。

“海德里希医生。”白夜深吸了口气,极是谦虚的探问:“那个装置,我记得一向是用机械探针置入的吧。”

其实白夜一直不太明白,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私底下和风墨天对着干,明明就……

“你的身体,在我这里什么时候存在秘密?”海德里希答非所问,依旧是那种看尸体或者标本居高临下的眼神。

白夜默不作声,扣着床沿的指尖微微泛白。

医生处理的动作轻柔应该是件好事,但若是在这样的地方……该称作变相折磨。

将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送进白夜紧窒湿软的身体,看着她脸上极力控制,依然无法掩饰的羞窘愤恨以及……杀意,海德里希慢条斯理的开口:“现在公事谈完了,咱们谈谈私事吧,淑女。”

白夜低垂的眼底骤然一紧,右手在他话音初落之时已经毫不犹豫的朝他脖子间送出,指尖的银光幽暗,双腿同时一踹。

在抬眼瞬间,看见海德里希嘲弄的眼神。

身体重重摔在检查床上,手腕被紧紧钳住,紧到白夜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要被生生折断,但到底没断,x背后的钝痛蔓延开,她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起来。

白夜一边咳嗽,一边漠然的估计,大概是撞到了肺部吧,这人今天有点不正常,竟然没有拿手术刀把她手腕钉在检查床上。

“上次是枪,这次是刀片么,你还真是一次比一次退步。”带着讥讽的声音响起来。

白夜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海德里希的口罩裂了,露出雕塑般俊逸的脸颊上有细细的血痕,刚才的偷袭只略略擦伤了他的脸颊。

对方绿如翡翠般的眸子里,那种让白夜寒毛倒竖的东西愈发的明显起来,身体有意识的向后缩起。

“最柔软的地方还在别人的手上,就这么放肆,看来这一年的平民生活真的让你懈怠了。”男人轻哼。

薄薄的怒意让空气里不知不觉的升腾起隐隐危险的气氛……

到底暴露出真面目,不再淑女、淑女的了……

身体的手指蓦地增加到三g,深深的刺了进去,白夜闷哼一声,白皙腿g死命地想要闭拢,脑子里不可避免的开始联想起某部记载二战奥斯维辛集中营里,死亡医生门格尔是怎么折磨那些人体实验品的记载。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让零尘发现你是谁,会有什么后果么?”海德里希冷淡的问。

从里到外的冰冷,让白夜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闭眼咬着牙冷哼:“把自己的失误归罪到别人头上来,是不道德的事。”

这混蛋是想要杀了她么?

感觉自己身体的肆虐的冰冷手指顿了顿,竟然有外撤的迹象,白夜纳闷的睁眼,正巧见到海德里希那张会让她做噩梦的俊脸近在咫尺,yy冷冷的勾起唇:“他人呢?”

白夜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会这么问,代表一件事,在得知她的消息后,海德里希立即过来了,g本没有仔细的查她身边的人。

这是个和他作风完全不符的大纰漏,是他太在乎风墨天,还是代表有一些她所不知道的变故在发生?

“醒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时间,间隔了两秒,对于普通人很短,但是对于海德里希……略长。只是,白夜亦不管此后会被拆穿,只要此刻他信了,就足够。

足够……做一些事。

x光冰透视线直直的笼在白夜身上,让她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好吧,她本来就没穿衣服。

那就是所有器官都暴露出来的解剖体的感觉,是恶心感。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小时。

难挨的扫描结束在对方让白夜脑子忽然不太能理解的动作里。

“你做什么?”脱了手套她可以理解,这心理洁癖重症患者每一个小时换一双手套,但为什么……

海德里希停下解皮带的优雅动作,目光上下扫了她一遍,很容忍德微笑,寒气蔓延:“你消毒完毕到现在一个小时,还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接你的头!

淡漠的星眸梭地y沉下来。

白夜的拳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输给海德里希。

前提是,她没光着身子,还有一身凌乱的起不到任何遮挡视线效果的,却缠住了她手脚的该死浴袍。

羞耻心,有时候,也不是个好东西。

被凶狠的压制在检查床,双腿被床边的医用禁锢皮带扣住拉开到最大的姿势,手腕则被浴袍带捆高在头顶上方的时候,白夜丧气地想。

带着金属冷酷感的柳叶手术刀贴在皮肤从脖子上慢慢往下滑的时候,她狠狠咬了下唇一口才迫使自己不要颤抖,那东西锐利到稍微划拉一下,肠子就出来了。

“强暴自己的病人是违背医德的。”

“医德是什么?”

看着男人理所当然的模样,白夜哑然,她忘了个词,叫衣冠禽兽。

片刻,试图挣扎未果,白夜看着单膝盖顶在她腿间的男人,嘲弄地道:“你真的会有感觉么。”她完全无法想象着冰冷严谨如机械的男人会愿意去触碰任何人……风墨天也许除外。

冰冷细腻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替代了柳叶手术刀,虽然这一样不会让人感到更好过。

“别太小看自己。”男人紧抿的唇微微翘起,看在白夜眼里异常的刺眼。

感觉自己的细腰被冰冷的大手扣住抬起,白夜淡漠地垂下眼:“为什么,我以为你从不会想要动我。”在柏林治疗的那一年和后来的日子里,海德里希的模样g本不会让人将他与任何与x有关的方面联想。

“是么?真的没有么?”他碧绿眸子里又漾起那种奇异得让白夜很不适的东西,双手弹琴般在她身上游移,顶级外科医生拿手术刀的手一如杀手的手,必须保持足够的细腻、敏感与灵巧。

但这种感觉现在只让白夜觉得非常不妙……

“让你不记得这种感觉真是我作为医生的失败。”海德里希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滑过白夜敏感的左x,带回来一些模糊而艰难的记忆……

冰冷的实验室,模糊的变幻的灯光,穿着白衣的面孔,夹杂的诡异音乐,挣扎尖叫的被紧紧捆缚在检查床上的躯体,迷离的呻吟、交织的抚触,是那段时间接受催眠治疗的过程……

她梭地睁大眼,不受控制地低呼:“那不是幻觉么……”

“幻觉?你会不知道塔罗岛上的某些特殊记忆对你的身体而言,比军方顶尖的致幻春药都要有效。”海德里希轻嘲地睨着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顿了顿:“还是你比较想让那中年的催眠师为你纾解欲望,嗯?”

冰冷的薄唇曾以为不带一丝感情,如今在白夜眼里却无比y靡地压下来,冷冷地在她唇上研磨辗转,白夜眼睛梭地闪过凶光。

海德里希敏捷的抽回手一把卡住她的下颚骨!眼神y冷:“你想死么?”他的作品竟然想咬掉他的唇。

“滚!”恶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白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混蛋、这些男人都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滚?”男人脸色丝毫不比她更好,森森冷冷地一笑:“你把任务搞砸了一半,让零尘下落不明,现在还跟这么和我说话,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再努力挣扎也没有办法抗拒他的坚硬巨大一点点不容抗拒的撑开她的身体,男人上半身仍旧穿着整齐的白大褂。

手颤得不行,连何时被拉起来圈在他颈后,都不知道。

不过就是知道了,白夜大概也没力气扭断他的脖子。

因为……诡异到无力的快感。

即使再不想承认,再觉得没有道理而荒谬。

白夜都无法去抗拒,海德里希实在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的会有什么反应,与风墨天亲身‘实践’出来的不同,他是纯理论上对自己的作品……研究成果。

他温度略低的chu硕凉薄,融在她灼热紧致里,却为彼此带来异样的刺激。

抽搐般的酥麻,在于海德里希那种完全保守斯文的外表完全不同的带着的律动下,从背脊一路爬上来。

死死咬着唇,白夜冷眼看着天花板,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微颤。

1、2、3……59……唇间无声的数数到了60,感觉海德里希的身体越来越重,蓦然,停下,慢慢地滑倒在一边的床上。

白夜动了动,感觉那chu硕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一动,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梭地倾泻出来,慢慢顺着她酸麻的腿g淌下。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白夜顿了下,闭上眼,紧紧地握拳,,低喃:“肃凤挺,你这该死的老头,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给她的到底是什么狗屁见血倒的下三滥祖传药,海德里希都完事了,才倒!!

呼吸了许久,平复了那额头上的青筋,白夜缓缓睁开眼,对这正迷惑地瞪着她的海德里希露出个满含杀气的温柔笑容。

“医生,我该怎么感谢你的服务呢。”

……

“呯。”巨大的踹门声响起,伴随着矫健男人身后一片‘尸体遍野’的惨烈。

闻着一室奇怪的血腥味与消毒水的气息,他莹绿的瞳子梭地几乎如兽一般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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