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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暗夜蔷薇魅 > 66-70

66-70

第六十六章

有种人天生合适躺在床上看,有种人更合适躺在棺材供人瞻仰。——白夜

有些人天生合适躺在床上看,一丝喘息足够让人醉仙欲死,风墨天无疑是属于这种人。

指尖在那一朵敏感的粉色凸起上揉捻,唇间的濡湿一点点一寸寸遍布细腻的肌肤,留下道道红色的印记,是爱的印记还是怒气的残像……

king的手很漂亮,修长、骨节分明却不突出,若修竹般,握着毛笔的时候,柔中带刚,稳如泰山,一幅张扬恣意而不欠稳重的狂草龙书与那身积蕴的气度相得益彰。

很久以前,便是这双搁在他身上的手在强敌环伺下第一次伸给他,将他拉起来,从此便纠缠不清,只是他永远忘不了,从有记忆开始便那么温柔的另一双手……

看着怀中之人懒散的目光,king贴着他的耳际轻咬低喃:“在想什么?”

风墨天淡淡一笑:“没什么,敬之继续吧。”

良久,king叹了一声:“你只有在生气或者算计、否则便是在床上时才这么唤我,你明知,我最不舍就是伤到你,即使我希望你每一寸皮肤与灵魂都烙了我的印。”

停下了在他x间挑逗的动作,king长臂一伸,从柜子下翻出一只j致的小瓶,指尖沾了浅绿芳香的药仔细地覆在风墨天优美的身上各种因为欢爱chu暴弄出的细小伤口。

“抱歉。”轻轻在king的唇角印下安抚的吻,风墨天闭着眼任由他的手温柔而暧昧地滑过自己身体每一个私密的角落。

“敬之这个故事,也许你曾听过,但这是另外一个版本。”他淡淡开口。

每个故事都有另外的版本,只是喜欢听故事的人不同,所以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误会,骗人与骗自己都是完美的借口。

很久以前,那个孩子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男生女相的结果就是他经常被小女生唾弃欺负,而被小男生拥戴,成绩好的高智商儿童基本下场都差不多,必须乖乖坐在房间里念书,不像大他几岁的姐姐,那个总是野得像个假小子的女孩。

被父母教训得多、挨打,可总是转过脸便又自由自在地过着平凡的日子。

他总是让自己的目光追随着姐姐活泼恣意的身影,即使姐姐喜欢欺负他,按理说他可以像收拾掉某些讨厌的小男生或女生那样略施小计地让姐姐倒霉,可是……每次和她在一块,他才会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孩子。

他知道那叫做羡慕。

她从来不把他当天才,而是个普通的孩子,每次姐姐捉弄完他或抢了他的零食,总会诱哄似地在他的脸上吧嗒下个湿湿的吻,让他觉得整颗心都暖暖的。

他也知道父亲虽然看起来很重视他,因为在各种比赛里,他会带来许多荣誉,但是每次在转身时他以为他看不到的时候,露出的目光总是y冷得让他畏惧。

十岁那年,第一次懵懂地被带到那个老禽兽的家里,经历了恐怖得让他曾夜夜噩梦的三天,昏迷中又被带回家。

那个叫做父亲的人一脸沉痛的告诉他,这个家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仰仗那个老禽兽。

他问那个孩子会不会怨恨,可是想告诉母亲和姐姐和所有人这一切,如果那个孩子不愿意去,他可以选择不去。

让姐姐顶替他。

他有瞬间犹豫,但是在姐姐恶声恶气地将她珍藏许久的巧克力与一大堆平时不让任何人碰的漫画丢给养病中的他……心脏便在瞬间紧缩,怎么可以呢?

让姐姐那样干净漂亮眼睛染上痛苦与污秽,再也无法绽放笑容。

怎么可以呢?姐姐那样完美人生被破坏。

所以,那个孩子在一个深夜找到父亲,告诉他,他会很乖很乖很听话。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个男人的眼里的目光叫做恶毒与得意。

但,谁会怀疑自己的父亲?

无数个夜晚,忍受着那个中年男人恶心而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撕裂的巨痛,令人作呕的喘息还有被下药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似一块烧红的烙铁,将原罪深深烙在灵魂里。

他忍无可忍时,曾试图向母亲求救,母亲却只是哀伤地望着他,沉默许久……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绝望。

夜半无数次瑟缩着惊醒,渐渐连学校都无法去,所有人都只道他是神经衰弱,天才少年成长必经的孤高忧郁之路。

直到某夜,床上伸来双臂,一把将他用力搂入在一个柔软的散发着少女清柔气息怀里,那么温暖、芳馥、干净,伴着那人没好气的嘟哝:“快睡,小呆瓜。”

他终得安宁,在她哼出的那别扭摇篮曲里慢慢睡去。

只是为了这干净与温暖,他心甘情愿地任由那老变态玩弄,甚至在美国读书期间,还飞回来。

直到后来某夜那两人以为他被折腾得昏了,肆无忌弹地嘲弄。

原来他这所谓智商三百的天才少年竟将自己送上门来任人作践,如此可笑,还自以为是圣洁守护者,那个男人要的只是折辱他——情敌的儿子在眼皮下这般惬意成长,到底是他心头一g难忍利刺。

“但是,那个孩子付出那样惨痛的代价,却是自愿的,那人不曾强迫他半分,是什么让他蒙了眼看不清那破绽百出的劣剧……。”风墨天轻笑起来,话音叹息似的在最末收尾轻扬,似渺然消失在窗外的暗夜的风。

是盲目愚蠢开启了悲剧,还是无意的温柔成就的怨恨?

“……”

帮身边安静沉睡的人儿清理完黏腻的身体,king神情莫测地看着风墨天没睡的面容,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方才下地施了绵绣碧竹的绸袍套上修长j壮的身躯,踏出门去。

走廊上,一道人影背对着月光坐在其中一个小阳台上,优雅指尖一g香烟,明灭不定。

“零尘不喜欢烟味,若不愿意戒,楼下花园更合适穸。”king淡淡瞥了那人影一眼便要离开。

“缠绵过后的温存聊天抚慰,是x爱后增进感情珠好方式,嗯,前提是‘公主’没被你折腾得受不了。”带着讥讽嘲弄的声音飘过来。

king恍若未闻般继续走,只丢下一句:“那个叫白夜的底细,如果还查不出来的话,你这塔罗的‘死神’也就不用再呆在这位子上了。”

月光下那人微微抬头,映出一张与海德里希同样俊秀的面容,只是冰蓝色的眸子里带出几分洒脱:“我们的智囊‘祭’看来除了是潜在抑郁症lli的患者,恐怕还是ocd的患者。”天才总是不完美的呢。

“你想说什么,冰蓝。”king回过头,金眸里看不出情绪。

“no。”冰蓝利落地跃下地面,装模作样地鞠了个躬:“只是希望您真的舍得让零尘难过,”看得出king这一次是真的很不悦,才舍得把零尘折腾成这样。

king唇角勾起无奈的弧度:“偷听不是个好习惯,冰蓝,况且那人说这番话也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我许是太宠他了。”零尘从来不是个悲秋伤春的人,这番话分明暗藏深意,却偏生压住他的弱点,竟真的无法瞬间判断对那个叫白夜的该如何处置。

“别告诉我你不打算帮他,他对那个人有极其严重强迫依存症,只有那个人才会让他觉得自己干净,他会下意识追寻那个人的影子,这是心理疾病我们无法治愈,而且他本身就拥有斯坦福的心理学博士学位。更何况他和教父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如果你真的舍得放手的话,又何必再对于那个叫白夜的出现那么在意,至于未来零尘会在教父手里变成什么样,那是教父的领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冰蓝轻哼,他们这些人向来拿零尘没有办法,他总能让事情朝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即使明知他在使手段。

king轻笑:“冰蓝,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的。”

“你还在乎么?当初若不是你够耐心,下手早,零尘属于谁也未必。”冰蓝歪着身子懒洋洋地补充了一句:“虽然我x向正常,但偶尔也会有把那人抓去做变x手术的冲动。”当年上任‘祭’把零尘带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个漂亮的过分的中国女孩。

king默然,看了冰蓝片刻,下了结论:“如果你被做了变x手术,只要不影响身手和智商,我还可以考虑继续让你担任‘死神’的职务。”他比较有可能被零尘倒整。

“……。”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许久,冰蓝才反应过来,愤愤地唾了一口:“可恶,竟然看不起我。”

不过能让零尘和king都这么‘上心’的人……也不知道是哥哥教育得太成功,还是太失败,搅乱这一池水。

“叹什么气呢。”飘渺的呼吸近得让冰蓝背后一凉,迅速的转过身,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近在咫尺,也不知听了多久,正一脸慵懒地歪头看着他的风墨天,他暧昧地眨眨眼:“零尘,你的功夫进步了哦,在床上战斗那么久,也不见屁发。”

“……那叫疲乏,不是‘屁发’,拽文也要看对象。”风墨天轻笑着捏住他的下巴。

“拜托,你别这幅样子靠我这么近,king会宰了我。”也许还有他亲哥,无意间瞄见浴袍下袒露出的那一片雪白x膛上点点红痕,冰蓝略窘地别开脸。

“真让人伤心。”风墨天目光恶意地飘过他身后,从这个角度看很像某人正强压着他。

“如果你不想‘屁发’的话,就把冰绿叫来,我有些事想请教一下他。”紧贴着他说完这句话,风墨天优雅地转身离开。

“喂……。”为何他有不好预感,背后一道杀气腾腾地龙卷风挟着武士刀正呼啸而来。

“八嘎!冰蓝,你刚才在什么!”

……他怎么忘了,还有一头一碰零尘的事就暴走的暴龙1号,小人果然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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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躺在棺材供人瞻仰的,白夜觉得面前这几位就很合适,一副面瘫脸,动作倒是chu鲁得与black里的囚徒们不相上下。

“瞧,哪里来的小白脸?”刚被chu鲁推进房间的白夜看着面前几个浑身臭气的大胡子朝她露出一口沾了菜叶的大黄牙,开始怀念black里的热水。

瞧,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她在记者们面前的爆料是让fbi不得不立即顺带查处这桩梅迪西的案子,却又狠狠得罪了这些面瘫脸一把。

只是这些人似乎并不急着把她弄回美国,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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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盲:

潜在抑郁症:lour latent inhibition (越狱中michael的病)

有些人天生就对环境刺激特别敏感,能产生更广阔的思维,比如普通人看一g柱子只会看到颜色,但有些人则会在脑中迅速构建出到里面的建筑构造、细微到一颗螺丝钉的形状。如果一个低智商的人得了低危抑郁症,会引起j神疾病;但对于一个高智商的人,就会产生一个有创造力的天才。

强迫依存症:odc,心理疾病,就是指心理上会对某种事情异常执着,无法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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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被某种黏腻的、近乎地实质感的目光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尤其对象是这些大胡子,不过她的待遇不错,起码和那些人隔了一道铁栅栏,白夜懒洋洋地坐着打量着四周,看起来似乎是个看守所。

老掉牙的风扇吱嘎吱嘎地转着,木质斑驳的百叶窗透进来昏暗的光线,隐约能看到穿着夹克或西装的人站在门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人数不少。

“嘿,伙计,你犯了什么大事,那些人身上看起来都有些大家伙。”一个典型的中年男人蹲在地上朝她不怀好意地笑着,他身后的男人们竖起了耳朵。

“让我来猜猜,或许你是把某个家伙的眼珠子挖出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嗯?”

“......。”

“你干了以后,不想付钱杀掉了某个倒霉妓女?”

“......。”

“还是你偷了点‘雪’,但是不小心被山姆大叔抓住了?”(雪:黑话可卡因,山姆大叔:泛指usa)

“......。”

“嘿,伙计,你还活着么?”

“......。”

看着一群男人郁闷而无可奈何外带愤然的表情,这大概就是风墨天你变态的感觉么?白夜觉得确实会让人感觉不错,这种戏弄他人的愉悦感具有成瘾x。

扑哧、扑哧,奇怪的声音响起。

白夜微微掀起眼皮,正巧见着那群中东男人拼命扯长了脖子朝她这边吐口水,很明显,她的目中无人惹恼了他们。

滑稽而愚蠢。

白夜开始放弃自己脑子里关于fbi把这群人和自己关在一起,是有什么不良目的的想法,这群人和black里的人完全是不同水准。

呯地一声,刚走进来的男人狠狠的用手里的电b敲击在铁框上,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尖利:“你们这群长胡子的白痴,再像一千只鸭子那样吵,我就让你们上了马桶后舔干净左手和你们的屁股。”电流顺着铁框毫不客气地让那群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阿拉伯人上完卫生间是不用纸,而是用左手就着水洗干净)

白夜早在他甩电b的瞬间就微微一挺腰,转了个位置靠在墙壁上。

从压低的fbi特工制式帽檐下,男人的眼睛在看到有人似乎没如他所愿般难过时,不知是否不满或者是别的什么,转身向她这边走过来。

居高临下的男人的身影不是很高,也并不太壮实,但白夜本能地感到了一些奇异的危险的气息。

“嘿,美人儿。”男人蹲了下来,声音忽然变得轻柔动听,只是越发显得带了点神经质的感觉。

她抬起头,瞥见一双平和微笑的眼,平和到像一只狰狞蜘蛛在看自己猎物的理所当然,令人极不舒服。

电影里最常见的惊悚镜头之一,便是发现一个变态杀手盯上了你,惊悚镜头之二,在你身边代表维护公正兼保护你的执法人员,原来就是那个杀手。

“好久不见。”白夜眸光微微一闪,稍微退后拉开了点距离。

开膛手艾森,或者叫红发魔艾森,fbi站上曾经极其出名的通缉犯竟然穿了这身衣服。

“不用这么看着我,现在我可是为国家正义服务,这身皮可并不太好看。”艾森耸耸肩,颇有些苦恼地扯了扯帽子。

“确实不太好看。”白夜赞同地点头,黑色款式简单宽松的战斗服确实不太适合偏瘦的艾森。

“不过比起我那些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同事,我宁愿穿着这个。”

“呵呵......。”

艾森抬眼看她,忽然转了个话题:“你不怕么?”

“当然......怕。”白夜扯扯唇角,和一个惯常于用开肠破肚,并用受害人的肠子将对方吊挂在天花板下的杀手聊这个话题,并算不得太愉快的享受。

“但是,怕有用么?”

艾森忽然扬起个古怪的笑:“该说你是有胆量呢,还是太傻。”

“美国是个‘神奇之地’,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也许下一个奇迹就是我也说不定。”白夜轻叹。

艾森把玩着一把匕首,灰蓝闪着j光眼珠子转了转:“相对皮相,我只是比较想面对人x膛里的那颗‘真心’,如果你不希望我直接‘面对’你的心脏,最好能透露一下你脖子上这条绳子的用处或者禁忌什么的。”

白夜看着他苦笑:“看来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秘密可言,但如果是这样,又何必问我。”

亚莲有神父庇护,尚且被迫隐遁入black,便可知道那样的争夺有多激烈,她一个身无长物的小掮客的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已经过了两日,也不见神父那边有半分消息,也不知他是否有心让她在这些人手里吃点苦头。

“好吧,美人儿,我也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坚持’这个美德。”艾森看着她,嘿嘿笑着舔了舔刀锋。

刚要站起来,外面的门又开了,戴黑墨镜的男人比了个手势:“头要见她。”

看来是位大人物,白夜暗附。

“我们一起祈祷你的好运吧。”艾森看着她的眼里竟然带了丝怜悯。

房间的光并不太明亮,墙壁还算干净,陈设半新不旧,颇为简单,白夜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他站在那扇突兀的鲜绿百叶窗下,

三十岁左右,灰色的旧西装套在板直的身上,檀木色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耳后,黄玉色的眼里那种公务员制式的沉冷在灰尘飞舞的光线下愈发透出一股旧式的气息。

“tw ?light 是么?”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口吻极其简约:“克莱森,fbi高级探员。”

白夜微微点头。

“你的询问有结果么?”克莱森冷淡的目光看向艾森。

他才刚开始询问,能有什么结果,艾森耸耸肩:“没有,但是我才刚......。”

“你失职了。”克莱森打断他的话。

“嘿,我说......。”艾森不悦地试图解释什么,却又被打断,“嫌疑人不愿意合作,我们的时间很有限,现在开始吧。”克莱森转身坐下,向一边的人打了个手势,那两人立即向白夜走去。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白夜诧异地看着那人打开一份报告开始看起来,这人一上来就要给她大刑伺候么。

“想说了么?给人太多第二次机会的概念,那只会助长人们的惰x,艾森,要知道我们这不是幼儿园,你也不是幼儿园的教师。”克莱森对着艾森道,丝毫没有看白夜第二眼。

两名男子架着白夜直接倒在茶几上,强逼固定她仰躺着,随即拿出一叠玻璃纸张搁在旁边的桌子上,一塑料桶的水搁置在旁边。

白夜苦笑,看来他们是打算用“水封闭”(water board), 难怪艾森之前会这样说,这苦头她是十有八九吃定了。

纸张盖在脸上,冰冷的水慢慢浸润,带了的窒息感,让大脑一片浑沌,这样的方法能让人无比难受,浑身痉挛,在人真的窒息而死前,又会拿开玻璃纸让你继续呼吸,如此往复,在担心自己会窒息与折磨的情况下,人会无法招架而招供,据说被审讯逮捕的恐怖分子里坚持时间最长的是两分钟。

当然这是对于试图取得情报的人,带有惩罚x质的刑讯,这真是个好方法,简单、迅捷、有效,又不会把一切弄得血淋淋的。

但这种身体肌r痉挛,浑身血y几乎就要沸腾的感觉一点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即使她曾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白夜苍白着脸,在第三次拿下纸后,大口喘着气。

“在我这里,回答永远遵照在关塔那摩监狱的两个准则。”克莱森从报告里抬起那双黄玉般冰冷的眸子,目光犹如面前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东西:“第一永远只能答yes sir。”

“第二呢?”

“参照第一条。”

“yes sir.

“很好。”克莱森淡淡道:“至少这让我们省去很多麻烦,否则还必须有人在施行这种惩罚时上你和拍照留念。”

白夜眉头一抽,脸色不大好,这个人为什么连说这种话都像在说,否则明天我们还要加班一样理所当然。

“这里有份合作案,你可以选择和我们合作,或者继续和‘黑主教’合作。”克莱森把手里的文件放下,身边的人立即将那份东西放到虚软坐在地上的白夜面前。

合作?白夜很想笑,对了,这么政府式样的行文倒是很符合他们的作风。

“您是否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去信任一个一上来就让我快窒息到死并且完全不告诉我他想要什么的人。”

克莱森漠然地环着x:“回答错误。”两名彪形大汉又立即上前按住她,开始新一轮的‘水封闭’。

看着水淋淋几乎趴下的白夜,克莱森再次开口:“我们在等候公民你的答案。”

“yes sir.” 白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闭着眼平复着x口的灼痛。

“很好,我要全球军火走私通路的百分之七十以上我们能够c手,当然,作为回馈,您也许愿意见见你的母亲。”克莱森摊开手中的资料。

白夜的瞳孔梭地一紧,目光紧紧盯着照片上的女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或者床上的女人头发似乎剪短了,比记忆上瘦了些。

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在碰触到那些照片时落了空。

“好了,你现在有机会可以告诉我你脖子上的绳子的用处。”克莱姆伸手抬起她的脸,第一次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

他想要的,并不只是这些而已吧....白夜冷冷地瞥着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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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白夜自负没长了张躺在棺材里供人瞻仰的棺材脸,但她也未曾有风墨天那般绝美容貌,担不起蹲在原地等待救援的公主。

何况这位克莱森先生如此的手腕高超,让她想起某个变态。

分明可以早点拿出母亲的资料逼她就范,却偏要先狠狠折磨他一番,试图建立起一种心理高压威慑,彰显出他手里筹码有多重,兼在人心理产生反s式恐惧。

若她不曾经历地狱式的禁锢,这番折腾必然是有效的,可惜……

利用上厕所的机会敲晕了跟着她的两名特工外带厕所清洁女工一名,扒拉下那套长袍面纱套上,再顺着墙壁慢慢爬下二楼,看着眼前的一片小树林及其后面不远处的成片破旧老屋,她再次感叹,毛主席的教导果然是对滴。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啊。

但只有生手才会立即沿着椰枣林撒丫子狂奔,那简直就是个活动标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溜了。

安分守己地回到那栋颇为古旧的看守所,提着菜篮子低头顺着后门出去后,悠哉地离去。

可惜只得半程路便遇上某个蹲在路边,状似擦匕首的红发男人。

“我不记得清洁工有请中国人。”克莱森灰色的眼珠专注地盯着那把据说开膛破肚的一瞬间连血都不怎么流的刀子。

“我可不是逃跑。”白夜笑了笑。

克莱森转过脸轻笑:“对,你只是散步,顺道出来对着月亮学狼嚎。”

“饭后散步有益健康。”白夜环顾了一下他身边:“怎么了,fbi的动作出乎我意料的慢呢?”

克莱森皱眉:“你是我地盘上的,如果不把你亲自弄回去,那个死人脸大概又要像一千只鸭子那样鼓噪,不,该说他又要用那种恶心的面孔说教。”

您扒拉别人肠肚的时候,大概不会觉得恶心。

白夜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这样啊……”随手脱了碍手碍脚的长袍,把细长部分仔细缠绕在手腕上,然后一抖,甩出飒飒风声。

“嘿,难道你以为你打得过我,这可不是李小龙或成龙的电影。”艾森轻蔑地看着她。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艾森手上的刀子利落地甩出几个花式,身子一纵朝她逼近,锐利的刀锋毫不客气地朝她落下,干脆而凶狠。

白夜一侧身,避开那锋芒,轻道:“告诉你三件事,第一、中国人不是每个人都会功夫的,第二……”她左手一推借力打力,架住对方落下来的利刃,右手的衣袍顺势一卷缠绕在他手上,避开他猛烈的肘击,一个侧背将他利落地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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