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双腿被打开,有温柔的吻慢慢落满身躯,让她颤抖,紧紧咬住一块布,不让自己发出破碎呻吟。
直到那吻落到柔软的花谷禁地,在那里翻搅挑逗,酥麻一阵阵传来,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冷道:“快点,乘我还有理智。”
他一顿,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极致,架在自己肩膀上,深深刺入,同时口中的布被被人拉掉,那片薄唇吞下她的曼妙呻吟,舌尖不容拒绝地探入她唇间翻搅汲取着蜜津。
激烈地律动,炽热的呼吸交错着细密的汗水,荡开一室旖旎。
夕阳在那海面上反s出水晶般的迷人光芒散落,橙黄光芒落了满满一室。
指尖慢慢勾了勾,白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般,j神却渐渐恢复过来,只尚余头晕,她呼了口气,眼前一切渐渐清晰。
从近清晨疯狂至又余晖下落,她无奈的苦笑,微微动了身子,一股股白灼淌出来,见证那黑色欲焰的狂烈。
眼前却是一片一片劲瘦小腹,腹肌线条优雅清晰,小小x感地微微凹陷边是一只古朴而j致的十字架,似乎有什么铭文于其上,最清晰只见花体py二字,蔷薇花枝蔓地攀附在十字架下,这纹身栩栩如生极富美感。
她轻轻抚m,记得天主教是不甚赞同纹身的,不过纹在此处倒是很诱人。
手下x感的身体动了动,主人银灰色的眸子睁开来,原本清冷神秘的眸子此刻似颇为疲惫而且有些搞不清状况,迷迷蒙蒙,倒似亲近可爱许多,不再似那般立在神坛上高高俯视众生。
而且那俯在草丛间的玉柱触到她的湿润呼吸,竟巍巍颤颤又立起来,白夜勾了勾唇,恶意地捏住它,刚想嘲弄一番,却见神父猛地倒抽一口气,紧皱起眉,似连银眸都有些湿润。
白夜纳闷低头,方才发现手中玉柱不停颤抖,柱身上有不少细细伤痕,连铃口上都有裂口。
这莫非是
“抱歉。”她微了红脸,松手,起身穿衣,眼角余光瞄见那具诱人男体上青青紫紫咬痕抓伤一片,自己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淤青,难怪莉莉丝这般惦念他的温柔技巧。
白夜心中默念:“主啊,宽恕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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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索多玛的救赎(上)
眼角余光瞄见那具诱人男体上青青紫紫咬痕抓伤一片,自己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淤青,难怪莉莉丝这般惦念他的温柔技巧。
白夜心中默念:“主啊,宽恕我罢。”
穿戴完毕,她看了眼似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神父:“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热水,呃......拿药。”
神父垂着眸子,看不清在想什么也未曾开口,她便自顾自去浴室先清洗了身子,又吩咐仆人去拿药,那仆人错愕地看了她几秒钟,看得白夜一头雾水,若是当时她知道后来流言传成那般,估计......她照样会这么做。
待神父清洁了身体,她便拿着药过来,他也不曾拒绝,默默由她上药,及上至那红肿破皮得惨不忍睹的两点樱红时,手下身躯微颤,她红着脸干笑两声:“不好意思。”虽然觉得此人这番是自作自受,但是她确实下手狠了点。
神父没有说话,银眸依旧清冷,看着她片刻,她安静与她回望,他忽然抬起她略尖的下颔,在那丰润唇上的伤痕烙下温柔一吻:“愿你心中的羔羊终会安静沉眠,不再悲鸣。”
她默然,漾开一丝飘忽的笑:“但愿。”
不论他们会未来如何,是敌是友。
但此刻夕且让她安享这海潮如歌,夕阳温柔的静好时光,即使只得片刻,也已足够
烛影明耀,舞曲悠扬。
纯粹的阿拉伯式建筑,冰冷优美的宽阔穹顶下,传统阿拉伯乐器乌德、呐哑与西方交响乐团额完美结合,迷离幻彩的音乐,带人越过千年时空,更衬托出礼服的华彩,美酒的醇香。
只不过乍一看衣香鬓影如王公贵族,细瞧去谁不是刀枪鲜明百般戒防。
穿着一身宽大的阿拉伯男式长袍,白夜亦觉得自己颇有些融入历史的感觉,远远看着神父依旧是那身亚麻质的修士袍,虽然宽松也掩饰不住好身材,穆罕默德正邀了神父去和买家商谈,她不便跟去,也乐得躲在角落,捧着各国各色美食好好享用。
顺道打量下面那些贵客们,猜猜都是些什么人,也是不错的游戏。
那是某小国的王子,这是某大国的外交大臣,花枝招展的是好莱坞社交名媛,嗯,在那美人堆里拿着雪茄吞云吐雾,有一双蛇一样冰冷双眼的中年绅士是
威尔斯.梅迪西公爵,意大利梅迪西家族的族长。
他向来有九头蛇的绰号,对毒品和美人有偏执的喜好,对风墨天的美貌是垂涎三尺,曾被风墨天整得很惨,但据说依然对“公主”痴迷不改。
这位梅迪西的教父大人,谋杀了他的侄儿,娶了侄媳——甘必诺家实权派的大小姐,几乎也成为甘必诺家族长。
亦是白狼最大的竞争对手,据说白狼入狱,很大程度上便是为了避其锋芒。
嗯......这一点有待徽商。
正是由于这两人最近对峙进入白热化,这担交易虽说是交给了甘必诺家,但这背后自是不简单,威尔斯和白狼谁获得这份生意的处置权,可以说是决定谁最终主宰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权力家族甘必诺家。
但反过来说,若是处置不得当,也有可能惹恼最后权力争夺战的胜利者,黑手党的报复心向来是最重的。
这是神父出了black后,之所以未打算立即实践监狱中的诺言,与白狼立即展开合作的原因,毕竟威尔斯的力量不容小觑。
至于他试图对塔罗毁约的原因,神父只轻描淡写说是塔罗试图将亚莲吸收进去,这让他非常不悦。
不悦什么?这人对她说谎都懒得用心机,十足敷衍,看着那些人围绕在神父身边嘴脸谄媚,白夜叹息。
原来神的世界也是需要钱去维持的,忽然想起幼时曾在家中看?《西游记》,里面唐僧师徒几人去西天取经,佛祖传授经书亦向他们要那紫金钵盂为换。
大俗大雅,大概是这个意思了,白夜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吃吃偷笑起来。
“有什么那么好笑,不如分享一下。”日式英文在她身后想起,声音依旧是丝毫不曾掩饰的鄙夷,此刻还带了槮人寒意。
这世道,她想安生片刻亦不得。
白夜转身,脸上浮起个傻子都看得出的假笑:“泷泽桑,昨夜睡得可好。”看他身边那美貌少年一脸憔悴,也知他昨夜定是“一夜好眠。”
一身白色军装式的剪裁白衣白裤,俊朗若七月骄阳的“骑士”大人冷睨着她,忽然道:“下去。”
那黑发黑眸的少年怔了怔,怨毒地瞪她一眼,泱泱地去了。
她招谁惹谁了?白夜无奈摇头,留意到不知是否有意,四周十数米内竟形无人靠近。
“你.....很聪明。”泷泽司细细打量她片刻,唇边勾起一丝上翘的弧度,忽然舍弃那听来生硬的英文,吐出流利中文,竟是字正腔圆的京片儿。
可知什么叫黄鼠狼给**拜年,面前这位便是典型代表。
白夜摆出中国人恭谦的,客气道:“您过奖,晚辈在您老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泷泽司额头青筋跳了一下,随即轻哼了声:“还是恭喜你拿到兰开斯特家的代理权,但愿圣殿会是秩序的维护者。”
“这点,我以为昨夜我们已经有很好的沟通,圣殿口碑虽不如塔罗,亦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她谦卑地道,这般打太极似的外交辞令,她早已能朗朗上口。
泷泽司莫测地看着她,微笑:“你那么努力,短短三年蹿至红牌,可是对掮客这行极感兴趣?”
不知对方葫芦里买什么药,她只轻描淡写:“这行业前景无量,上下九流无一不涉,我当然希望能有前途明亮。”
“很好。”泷泽司眼中有不明幽光:“好风频借力,助尔上青云,可有兴趣到塔罗来?”
白夜手中拿着的杯子差点落地,看了泷泽司良久,她低笑:“您这算是挖墙脚么?”她竟不知自己一夜之间成为炙手可热大好青年,能让这眼高于顶的骑士大人降尊纡贵。
“塔罗在业界的地位如何,想必你也很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不知为何,泷泽大人这副优雅而悍然的模样,让她如何看如何像二战日本高阶军官劝降大汉奸,先礼后兵,若对方不肯助他卖国卖家,便直接送到细菌部队做试验解剖对象。
她礼貌而恭谨:“虽说如此,待我考虑一下罢,老东家对我是极不错的,至少要妥帖安稳将这担交易做好,再做打算。”
泷泽司丹凤忽然闪过淡淡满意,竟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凭你这番话,便可见你是稳妥之人,我等你消息。”竟反过来逼他保证塔罗不在这次交易里做手脚么。
“不敢,不敢。”她非常谦卑非常谦卑地摆出“汉奸”嘴脸。
泷泽司忽然逼近一步,高大身影将她逼在角落,俊朗面容勾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能压倒黑主教大人,也许我是不该小看你。”
这人莫非把她想象成什么七窍玲珑心,把一干大人物玩弄于鼓掌的埃及艳后么,白夜甚觉压迫地倒退一步,只觉得脑门浮现三g黑线。
不过是一只在他们这些大鱼身上寄生的小鱼罢了,千万别太抬举她。
气氛竟因泷泽慢慢迫近,无端生出几分暧昧。
那略chu糙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仰头,对上那双霸道冷酷的丹凤目,淡淡青叶香夹着男子气息缭绕鼻端。
“若是不跟黑主教了,便跟着我吧。”
这年头,莫非真是好女不如男?看着那施施然离去的高挺背影,白夜哭笑不得,她算是沾了这双与“公主”想象眸子的光么,竟得骑士大人的青睐?
“在谈什么?”极富磁x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塔罗有意招贤纳才。”白夜淡淡一笑,并不隐瞒。
纤腰落入身后那人的大手,不知为何她竟觉得那语调里生出寒意:“你想去?”
她目光飘渺:“也许,不过那位骑士大人的能屈能伸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你说,这天上掉下的馅饼可会把人砸晕。”昨夜泷泽眼中杀意今日便换成了笑,是他如面上般直接到透明,还是心机太深重。
塔罗高层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你心中有数便是。”神父的神色如常,只是那手扶在她腰上,未免太过自然,这里到底是伊斯兰世界。
穆罕默德跟过来,笑着道:“真主保佑,你们怎么还在这,拍卖会即将开始,西瑞,老朋友们要见见白夜。”这位虔诚的真主信徒目光从神父的手上扫过,忽然变得有些怪异。
他用手肘撞撞神父,一脸暧昧:“差点忘记问,你的伤可好得差不多了?”
目光扫到她身上时竟也有意思敬佩:“想不到白夜看似瘦弱,竟那么厉害,不过男人在床上还是不要太chu鲁。”
扑哧.....她呆滞了片刻,双肩开始颤抖,即使她感觉到搁在她腰上的大手一抖,把她的腰捏的生疼。
“别忍了,你的脸都变形了。”神父面无表情地甩手离去,留下蹲地笑得抹泪的白夜,还有穆罕默德一头雾水地追上前。
慢吞吞地沿着华丽长廊往会客室而去,白夜心情舒畅,老外有时候真是诚实得可爱。
一道谦卑的人影忽然拦在她面前:“我家主人,请白夜先生单独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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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索多玛的救赎(中)
索多玛城的罪孽.......违背伦常的欲望、贪欲、残忍
——《圣经》
“主人,我为您带来了客人。”仆人恭谨地鞠躬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幽暗的房间,暗红色的窗棂,弥散的金丝线缠绕着圆顶柱,弥散着浓郁的香气氤氲缠绕,熏染着情欲的味道。
暗红色的真皮沙发在房间的深处,幕帘飘荡,隐隐有肌肤摩梭与呢喃的声音,教人想入非非。
“圣殿的客人,请宽恕我的招待不周。”意大利式的英语带着点花腔的味道,有一丝轻慢却让人觉得似是理所当然。
威尔斯,这个名字更像英国人,白夜微微垂着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位欧洲黑帮公爵。
深刻冷峻的五官、中年依旧还算笔挺的身材,略显漫不经心的灰绿色眼睛,微微斜勾的薄薄唇角。
这是个拥有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好莱坞风流绅士遗风的男人,有马龙白兰度的味道,从这个角度上而言,威尔斯比不羁嚣然的白狼更像那位教父中的教父——甘必诺的继承人。(卡罗.甘必诺,《教父》原型,犯罪策划大师)
“幸会,威尔斯先生,不知您有何事?”白夜温和微笑,谦逊是完美掮客必备的美德。
威尔斯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人时,有一丝怔然,神色莫辨:“我一直知道是位年轻人成为了兰开斯特家的代理人,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和.....出色。”
得到了一份好工作,连身价也倍增,她这小鱼也瞬间镀金么?
白夜淡淡回道:“谢谢......”剩下半句话在她目光无意触及那踱出来偎依在威尔斯身边之人时,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妖娆的身姿,如墨长发,凤眸迷离,睫羽长翘,嫣唇诱人,熟悉得让她僵如木石。
连威尔斯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没有留意那灰绿色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与欲望。
直到身边有人碰了碰她,方才如梦初醒般,白着脸朝威尔斯道:“抱歉......我......”灵敏头脑,此刻因畏惧而一片空白。
“没关系,这张脸确实有教人失魂落魄的力量。”威尔斯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捏着那跪在沙发边美人的下巴,抬起来那张j致的脸,仿佛在欣赏着一张杰出的艺术品。
黑发美少年妩媚地笑着,丝绸浴袍下露出白皙而修长的大腿,勾引般地摩梭着威尔斯的腿。
“这张脸很美是不是,可惜......”他轻叹一声,有些出声,灰绿的眸子似带着无限的遗憾,及流露出裸露的凶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告诉过你,他的笑不是这样谄媚软弱的么?赝品永远是赝品!”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怒气,嗤的一声,皮r烧焦的味道混在熏香里。
原本优雅拿手指尖的chu大古巴雪茄此刻被威尔斯狠狠戳灭在那少年的腿上,充满凌虐意味地在焦黑的伤口上搓着。
那少年痛得脸色惨白,似乎已经习惯这样残忍的行为,生生将惨叫吞回喉咙,跪在地上泫然欲泣地努力扬起个讨好地笑:“先生,对不起。”
威尔斯满足地勾起唇,迷恋地抚m着他的脸:“让劳尔医生把你那破皮换掉,别让我在你身上看到这样的伤口,”他“应该是完美无缺的,上帝最美好的作品,让二号过来伺候。”
“是。”少年忍痛站起来,恭谨退下。
看着威尔斯对另外一个接替原来的人跪在身边,容貌一模一样的少年露出个疼爱的笑。
白夜忍下反胃,而面无表情地对威尔斯道:“先生,您若无事,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他似乎这才察觉还有人立在身边,似有些歉意地看向白夜:“啊,真的抱歉,请您理解我对美丽事物的追求完美,不能容忍意思瑕疵。我是个收藏家,对美丽的东方艺术品尤其没有抗拒能力,总希望能建立一个城堡博物馆收藏绝美的.....嗯。”
威尔斯似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
“公主。”白夜下意识嘲讽 地勾了勾下唇。
威尔斯灰绿的眸子,吟咏般地呢喃着这个词:“妙极了,‘公主’?是的,迷人的、教人永远不能忘怀的、月光露台下最稀有、最昂贵的晶钻般的公主,教人恨不得把他永远锁在看不到的地方,或者浸泡在上好的福尔马林里......”
狗屁不通!
白夜强忍下告诉他的形容词叠加非常狗屁不通的欲望,莫非欧洲贵族都有严重的中世纪情节,这位与海德里希绝对很有共同语言,前提是他们没有为了“公主”而把对方大卸八块。
“先生?威尔斯先生?”她忍无可忍地低低唤了声不知沉浸在什么幻想中,笑得一脸y森迷醉的威尔斯。
“抱歉。”威尔斯如梦初醒般,朝她比了个歉意的手势,同时一个黑衣保镖立即端着托盘上前,一张暗红色的j致请帖躺在上面。
“这是
“一个小小的私人宴会,在我迪拜的别墅,希望那天能见到你,还有一份特殊有趣的小礼物备下。”看似邀请,却隐着不容拒绝的黑暗气息。
情势比人强的时候,最好识趣。
所以白夜微笑着取下请帖,做荣幸状:“不胜荣幸。”
看着消失在门边清修的背影,威尔斯灰眸微微眯起来:“真是个有趣的年青人,但愿是个识趣的人。”
偎依在他腿边的少年被那种森冷粘腻的语气吓得微微一颤,被威尔斯认为有误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一名秘书打扮的人恭谨低沉:“威尔斯先生,这位白夜先生可是太平洋对岸要的人。”
“哼,那群美国佬,chu鲁的牛仔,只知道占便宜的东西,我会让他们学会什么事尊重,他们竟然在意大利最古老家族的爵爷面前指手画脚。”威尔斯冷哼一声。
“美国的电话.....”秘书递过电话。
“啊,是的,转告那位先生,梅迪西家感谢他慷慨大方的投资,我当然愿意帮他这个小忙。”
“.......”
有时候金钱通常比任何人都有权利指手画脚,年轻的秘书推了下金丝眼镜。
明媚的月,带着斑驳的y影,落了一地冷光。
狠狠地擦了把脸,白夜吁了口气,静静望向海天交界处那弯冷月。
又记起方才在威尔斯房间看到的那一幕,厌恶的皱起眉,那变态竟然将身边的少年整形成风墨天的模样。
人类的欲望,在失去控制的时候,真是恶心。
“以后在这里请不要随便离开我的视线,这很危险。”低沉磁x的嗓音响起,神父优雅的剪影落在她身边的墙壁上。
她轻轻嗯了声,顺从地靠入他怀里。
难得的完全不含任何反抗意味的乖顺让神父微微挑眉:“怎么了,这么顺从,一点不像你平时的强悍。”
“我难道还不够温柔和恭谨么?”白夜苦笑,似这般低姿态仍旧不得他心意么?
“我若强悍,又怎么会在这里,不得离去。”倒仿佛他才是代理人,她只能顺他心意而行。
“过刚易折。”神父叹了一声,深深凝视着她,“无论怎样,什么事也摧毁不了你的意志,你不会放弃自己想要完成的目标,不是么?”
“不是。”她简单答了两字,无奈一笑:“我是凡夫俗子,怕死、怕痛,若非必要我也想平静生活,只是现实总是无奈让人折腰。”想起black时,与那任x少年在c场上同做的一场梦,眼神不禁变得温柔。
“皈依罢,忘却那些不属于你的迷梦,神会赐你心中安宁。”烛光点点,浮缀在房间的四角,光晕中的一切事物都像不真实。
神父的声音有些异样,迷离而惑人,让白夜不自在地低笑:“黑主教大人,你这般模样容易让我误会,你是在要求我皈依神,还是皈依你......”话语被人突然打断。
一个动作.....一个吻。
一张凉薄的唇有力而不失温柔地覆住白夜的丰润,舌尖耐心地在她唇间嬉弄,有点痒,又有点麻,渐渐麻痒都化作一股令人晕眩的力量,诱惑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口,与他回应。
呼吸渐渐变得缠绵,甜腻的鼻息交织在一处,这男人的吻功高明到可怕,只细细地在她口内游走了一遍,就已将她吻得欲罢不能。
两个人的呼吸都快断绝时结束了这个吻,白夜睁开眼,淡金色的烛光中,神父的银灰色眸子笼着神秘雾气,她心中微微一动,随即垂下眸避开那银雾,心中暗惊,这人到底曾窥探过她梦中之事多少,应该只是那一个噩梦而已。
“不必想太多,该休息了,我们还要准备一下过几日威尔斯的宴会。”神父拥着她的腰,暗哑着嗓音。
“你......”白夜微讶,是了,在这里有什么能瞒过这位手眼通天的神的使徒。
“我并不赞同你去,但是你已经接下邀请,便不能反悔。”神父将她搂入怀里,轻声道:“睡吧。”
这温柔而宽阔x膛,能容她几日安稳?白夜轻笑,她并不认为一夜缠绵,便能改变两人立场,只是自肌肤之亲,神父态度有些y阳怪气,教她m不着头脑。
暗红的请帖在昏暗的烛光里,散发着靡艳的光泽,面上幽灵般的一个硕大单词“索多玛”教她半睡半醒间看见,不知为何竟从骨子里生出冷冷寒意。
被耶和华毁灭的欲孽血腥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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