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似乎有人早料到她会躲在此处,直接把她迷晕架走。
“你就是伤了小姐的人么,手法倒是利落。”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尖利有些神经质的的感觉。
一个、两个……围着她的三个人都是一流高手,她摇摇还晕着的脑袋,苦笑,来者不善啊。
其中一个还穿着co的衣服,就不知这个狱警是真是假。她抹抹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寻了舒服的姿势坐下:“虽然我这杂碎、垃圾、不配这么问,但是如果各位先生能看在上帝的份上诉我一下原因,我真不想为什么死的都不知。”
看似卑微却平静的语气,没有任何挑衅或低三下四,只是无奈。
让立在她身边的三人微怔,为首的红发男人看上去平凡而削瘦,一般白种人的模样,除了那双眼睛带着一种平和,就像毒蜘蛛盯着猎物的眼睛,一种将残忍视为进食般的平和,男人也一向因此而骄傲,只是面前孱弱东方青年的状态让他感觉有趣。
这个人是因为手握他们不知道的绝技,才这么……自信?
“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太有自知之明,也太常被这么骂而已。”她太熟悉男人的眼中兴奋与嗜血,这种人绝对很有兴趣在干掉你之前好好折磨对手,提升与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不怕死?”艾森好奇地审视她。
“怕,但更怕生不如死。”白夜叹息一声,关于生死,人能想出来的东西也无非这四个字。
“你很聪明。”
“电影常这么演。”
四周寂静,她可以看到另外两人眼里的笑意,只是不知她这么辛苦扮小丑,他们下手能否轻点,也许大发慈悲?
“既然这样,如果你伺候得好些,也不需要太遭罪。”艾森难得微勾唇角,这个人确实有趣。
她早已想到,不用死她该庆幸,可是……
“和男人做那种事真的会比和女人做更爽么?”她好奇很久了。
“嗤……。”不知谁发出闷笑。
“不会,至少就我而言。”艾森一本正经地说。
“那……。”白夜眼睛一亮,还想说什么。
“可你是男人么?”艾森摇头,眼里闪过冷酷:“何必拖延时间,找你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你也是我开膛手第一次不杀的人。”
开膛手艾森?那个不久前才被关进大仓的变态连环开膛杀手?
似一桶冰水从头将她淋到脚,白夜僵住,指尖开始微微颤抖,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她的秘密?只有一个人发现她的秘密时会天地变色,他们是要让风墨天发现她的秘密,同时还要他看着他的宠物不但欺骗了他还被其他男人……
是谁如此恶毒,究竟为了什么?
“出乎我意料的漂亮货色,这头发真碍眼。”艾森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拨开她额前的长发,露出一张星眸清冷,红唇丰润的面容,最诱人的是那种超越x别的魅力,糅合了禁欲少年的圣洁和女子诱人的堕落美。
“放手,否则你会后悔。”白夜冷冷地道。
“艾森,别浪费时间。”另外两人在看清白夜的模样后,眼里闪过欲望的火焰。
艾森一笑,手滑落在她的衣襟一用力,但伴随着衣襟的撕裂传来‘啪啦’毛骨悚然的撕裂响。
另外两人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开始不停打滚。
“y体微型炸弹!”艾森愕然,而同时已经有人声渐渐传来。
“普通的迷药对我没有用处,来的路上我都做了记号,最多三十秒,他们就到达。”她淡淡道。
“三十秒?”艾森忽然摇头,眼里有一丝惋惜:“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爆炸在瞬间发生,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艾森瞬间按下手中按钮,却不知怎么消失不见了,然后便是地动山摇,而那一瞬间,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向她扑过来。
“风墨天……。”
陡然坠落的石块将此处压制出一个特别的空间,这或许还要得益于身边那人快速的反应,立体螺旋式特制支架,类似千斤顶,矿工专业用具,可以顶起十吨的重量,对付一个地下废弃仓库塌陷也算绰绰有余……前提是爆炸呈现规则式断裂,而不是现在这种……
第二次被气浪掀起来的热浪冲的头晕脑涨,她懊恼而无奈地低咒一声:“改死!”她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头晕……
“第一次救人就被骂,我该感谢上帝么?”不羁而邪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洋人似乎做什么事都会扯上那位老头儿,他一定很累。
白夜揉揉太阳x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彪悍男人:“我眼没花的话,爆炸后最后看到的人是你家老二吧。”
“老二在这呢。”白狼嘿嘿笑着跨下忽然用力顶了她一下。
白夜无奈,洋人还有个毛病,就是有时很喜欢不分场合的调……情。
“好吧,这个塌陷的地方要怎么才能出去,交流一下我们各自受伤的程度,还有风墨天在哪里?”
四十七章 游戏规则 下
白夜无奈,洋人还有个毛病,就是有时很喜欢不分场合的调情。
“好吧,这个塌陷的地方要怎么才能出去,交流一下我们各自受伤的程度,还有风墨天在哪里?”
看着白狼暧昧的眼神,她叹气:“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被埋了,那等待救援就必须还要再久点。”
“唔,我没事,就是估计大腿部骨折了,还有g断了的钢筋戳了手臂。”白狼吊儿郎当地一笑,就像是被蚊子咬了口。
她这才发觉白狼撑在她脸边右侧的手臂有温热的y体正缓缓流下,她手一扯利落地从白狼身上撕下一块布,在右臂近心端迅速地打了止血结。
“不行,你要这么撑着,还是会出血,最好躺下来。”她皱眉。
“我也想,可背后这些没人撑。”白狼勾勾薄唇,不以为意地道。
原来那支架虽然撑起了部分空间,但还是有不少水泥石板压在他身上。
片刻后,她真诚的微笑:“谢谢。”她还没天真到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才这么做,但是,救了她就是救了。
“哼,如果不是因为墨天。”白狼看着那抹浅淡的笑,忽然感觉脸上一烧,难得地微红了脸,但一双锐利的眼却死死盯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地转头。
“我知道,一切都是为了墨天。”白夜自嘲地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出现的人都是为了他,那个一笑倾城的少年,无论他做出什么残忍的事,都是因该的,她不过是个卑微的附属品。
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什么,一句话莫名其妙地冒出来:“呃……你在嫉妒么?”忽然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滞,梭地眯起眼来,莹绿的眼里闪过疑惑。
她下意识顺着他目光往脖子上一m,顿时心凉了半载,掩饰喉部的绷带和假喉结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
看着那截白嫩纤细的脖子,他目光灼热而冷酷:“你是……。”
“夜、白狼,你们在旁边么?”一道低柔的嗓音响起,如丝缎滑过般的动人,接着一块石头轰然倒塌,两人下意识地掩住口鼻。
烟尘散尽,白狼挑眉道:“我还以为你没事,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风墨天原来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墙垛下,下半身压着块厚墙。
看着那张绝美而苍白的脸,嫣红的唇边有血迹,分明是受了内伤,白夜心情无比复杂,刚才推开她的人,是他吧……
“呵……。”他轻笑,苍白的脸和唇边嫣红的血迹竟称托得那张莹腻的脸异样妖艳,黑色的长发缎子般凌乱地盘在地上,昏暗中灰尘的迷离凤眼,却显得x感滟涟。
每一丝的表情都有一种极致奇异的绮丽。
诡异的地狱般的……美,销魂蚀骨。
教人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想对他掠夺……掠夺什么?不知道,只是想狠狠压倒和撕碎他而已……
“喂……。”风墨天低唤了声,又冷又柔。
“妈的,别这么笑,你这妖孽,不,妖魔。”白狼晃晃脑袋,似从什么魔障中猛挣脱出来一样,低咒一声,看着他的目光却是越发的警惕和兴奋,那是一种遇到对手的兴奋。
风墨天深感有趣,这只‘大狗狗’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啊,可是……他的目光落到躺在白狼身下,离他一臂距离的人身上,对方漂亮清冷的星眸里也没有在常人眼里见到的迷恋或占有欲,只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古怪目光。
有疑惑、戒备、嗯……杀气,还有一种……熟悉?
白夜一触到风墨天幽不见底的凤目,立即撇开头,风墨天即使在这样狼狈的状况下依然那么从容,安静,那种奇特的气质配合着那张妖美靡丽的脸……
是人都会动心吧,她冷笑着缩缩脖子,借住y影挡住脖子上的破绽。
“喂,你伤得怎么样?”白狼从脖子上摘下个坠子捏了两下,那坠子就闪了下发出温和黄色光芒,白夜一眼看出那是个先进的信号发送器。
“还好。”风墨天轻描淡写地道,收回目光,却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的脉搏很正常。”
“传说中的中国医术么?”白狼很感兴趣地看着他的动作。
白夜强忍下想缩回手的欲望,嗯了声,意思意思地问:“你还好么?”
“你关心?”风墨天没有马上松开她的手,反而是不顾她挣扎,慢慢扣住她的十指。
不,其实我很遗憾为什么你没有被砸死,这样的实话很无情而残忍么?虽然那个恶魔救了她,可给一鞭赏个甜枣,别祈望她是善良小绵羊,她更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越是自最亲近的人的折磨,那种寒冷就越渗入骨髓。
所以,她选择沉默,附送一个白痴都看得出的假笑。
“快到十二点了,圣诞啊……。”风墨天轻叹。
她默然,这一年的圣诞是竟在这里过的……快新年了呢,许是知最危险的时刻过去而必定会获救的缘故,所以心中并无恐慌。
白狼一直在沉默,那种诡异的像只巨兽在看着闯入领地动物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可她早已学会面对审视与威胁,最好的方法就是漠然,即使你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小时候的圣诞夜,我姐姐很喜欢这个充满幻想温馨的节日,可惜那个城市没有雪……冬天她很喜欢抱着我睡,握着我的手,就像这样……。”他丝缎般低柔的声音如缥缈的风般轻轻回荡在幽暗的空间里。
她一僵,试图缩回手,却被他拉住:“你很像她……。”
是她听错么,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乞求?犹豫了片刻,她也不知为何最终还是没有收回手。
“姐姐喜欢听我在教堂唱赞美诗……说我是她最漂亮的天使,只可惜,我早就不是天使了……。”
他忽然轻轻地哼起曲子,嗓音干净而迷人:“
奇异恩典 何等甘甜
我罪以得赦免
我曾迷失,今被寻回
盲目终得看见
如此恩典,使我敬畏
使我心得安慰
初信之时,即蒙恩惠
真是何等宝贵
许多危险,试练罗
我可安然经过
靠主恩典,平安不惧
更引导我归家。
《amazing grace》她第一刻听出这首歌,心中无比复杂,这个人底在想什么?她从来不曾了解,她和他早就不是家人了,更没有家……
“他曾说,他的姐姐是神赐给他的唯一恩宠。”白狼忽然冒出一句,她忪怔茫然,却感觉那歌声越来越低……指尖感觉冰冷。
“他失血过多,昏迷了。”白狼补上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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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怜悯甚至爱的奇异心理症状,一九七二年在医学、伦理界正式被定义,引发巨大风波争议的病症,多发于集中营的囚犯、战争囚犯、娼妓、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
四十八章 狼x 上
人是可以被调教直至驯养,亲爱的弟弟,你想要在我身上试验你的心理学博士论文论题么?
这个在伦理道德及医学范畴内引起巨大争议的论题源自在一九七二年的一桩瑞典斯德哥尔摩银行劫持案,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又称为人质情结,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可惜,我不是个好的实验品,只是为何在你推开我的那一刻,我依然有瞬间茫然,可是血浓于水……
她静静看着隔壁病床上正在输血的人,在被救出的那一刻,直升机携带着医疗队早已空降在black监狱停机坪,她的前夫从飞机上跳下来将墨天小心翼翼的抱上飞机,俊美y沉的面容上满是她未曾见过的焦躁与杀气。
彼时,她就立在人群里,他抱着她的弟弟从她身边走过,却没有认出她……
她的目光瞬间复杂……放松与茫然交织。
真是莫名其妙,她自嘲地摇头,太恋旧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于她而言。
长翘靡丽的黑色睫羽在风墨天削尖的面容上落下一层虚弱的暗影,弧度优美的唇泛着薄薄嫣红,肌肤近乎透明的白,沉睡的他,显得像个单薄的十七八岁少年,无害甚至稚弱,眉宇间似缭绕着淡淡的忧伤茫然。
教人看着便生出无限的怜惜……
可是……为什么你要回到black来,风墨天,你明明就已经出局了啊。
白夜星辰般的眼里闪过迷惑,这担生意对你这么重要么?
“很奇怪是不是,他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也伤得不轻,可是为什么伤势一好转就坚持回到black监狱,也许,他在牵挂着某个人。”男人低沉不羁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比如说他亲爱的姐姐。”
白夜回头看着一头刺猬银发,莹绿色眼睛里毫不掩饰嚣张的男人,冷声道:“白狼,你想说什么。”秘密早在被第二个人知道时,就不是秘密了。
推开隔壁检查室的门,白狼勾起笑:“你确定要在这里探讨这个问题么?”
她面无表情地下床,走进检查室,两名男护士立即视若无睹地出去。
留意到白狼顺手反锁了门,她淡淡道:“我不认为咱们之间有什么需要密谈的。”
“不,我只想先做个检查而已。”白狼俊酷的脸勾起个邪魅诡异的笑,上前勾起她的下颌:“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都不想。”她深吸口气,突然发难。左手格绕过他右肘臂,右手托住胁腰,双膝抵住他的髂髋,顺势一转一翻,一连串的动作迅捷无伦,“呯”的一声‘转眼间,已将白狼四肢反制,面朝下紧压在检查床上。
为防他的异动,她的右肘更卡在他的颈间,令他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这一招,便是风墨天在猝不及防时也会被擒住,更何况白狼。
“中国古老的格斗技……白夜,你的孱弱伪装骗了不少人。”白狼嘿嘿笑着,一脸无所谓。
“白狼,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掮客而已,但亚莲最终选择合作的对象是我,你需要通过我这个中介帮忙在那批军火上分一杯羹,又何必多管闲事呢?”她淡淡道,白狼轻哼一声,她才松了手警惕地退开两步,到底不能太得罪他。
揉了揉被撞痛的背,他痞笑,眼睛里有危险的光:“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做生意,咱们来熟悉一下吧。”
她一惊,却已经失了先机,他的动作chu暴却j准无比,更何况手上不知哪里多了把点三八口径的枪,正指着欲反击的她的头。
狼,果然是养不熟的畜生!
她愤怒地瞪着那个绑住她的手,一件件开始剥她衣服的男人。
“宝贝,别这么看我,女人的愤怒该留到床上,再说……。”他手上顿了顿:“我可不希望被炸飞。”
他看到了么……她微惊。
“没错,,墨天扑向你的时候,你往那个方向丢了微型的炸弹,炸塌了他身边的墙,你想要他死,为什么?”他很耐心地一点点地m索着她脖子上假皮肤的接口,甚至有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的药水,在她惊惶地目光下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她一直都低估了这个男人。
“我没那么大能耐,只是让他出局,这是‘圣殿’的生意,而不是‘塔罗’的。”她冷着脸,打断他的话,弄死风墨天,不用塔罗出手,他那些好友会把她大卸八块喂y沟里的老鼠。
“啧,你真舍得,他是你的……。”弟弟不是么?他目光莫测,这只黑猫真够狠的。
“他不是。”她毫不犹豫地打断。
他默然片刻,犀利的视线象剑一样,仿佛可以穿过血r,轻而易举撕开神经纤维,深入到人的骨髓中:“嗯,也许我们可以来证实一下。”大手不顾她的挣扎chu暴地罩住她柔软的蓓蕾揉搓,利齿咬着她白嫩的耳朵嚣然地微笑:“想想,他就在一墙之隔,说不定会听到你美妙的呻吟,会不会觉得兴奋呢,宝贝。”
第四十九章 狼x(下)
他的大手不顾她的挣扎chu暴地罩住她的蓓蕾揉搓,利齿咬着她白嫩的耳朵嚣然的笑:“想想,他就在一墙之隔,会不会觉得兴奋呢,宝贝。”
左手顺着她后背滑过挺翘的臀部在那滑腻紧致的肌肤上留恋不去,吻也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压上来。
“白狼,放手。”她偏开脸,心头有一把火在烧,星眸里闪过气恨,那坚硬的顶在自己下身的东西让她忍不住一颤,这混蛋事来真的。
激烈的搏斗在窄小的空间里展开,他仿佛能料到她会有的攻击,手上擒拿她的力道chu暴残忍毫不怜惜,每一个动作小心j准而暴力,步骤明确,除非她想让自己的手生生脱臼或折断,否则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检查床边那些防止犯人乱动的固定皮带将她禁锢在检查床上。
“宝贝,你是让我第一个这么费劲的女人,要怎么回报我呢。”白狼轻笑,舔了舔唇边带血的伤痕,莹绿的狼眼里闪着教人心惊的野兽俯视自己猎物的光芒,俊酷的脸部线条带了残酷的味道。
“你喜欢chu暴的x爱还是温柔的,嗯?”
腹部被揍了一拳,正在平复疼痛痉挛的白夜,狠狠地瞪着他,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那双莹绿的眼眯了起来,白狼勾起嘴唇,露出比常人更锋利的犬齿,chu暴地勾起她的腰,低头一口咬在她漂亮的锁骨上,“看来,你喜欢chu暴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掠夺,揉捏,唇也一路下滑到那娇嫩的蓓蕾上。
丝丝的红痕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浮起,带了一丝血腥混合着白狼chuchu的喘息和抚弄,白夜狠狠地咬着自己下唇,夜空寒星般的眸子里闪过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遇到这种事,她还是不够强么?
呜咽颤抖、绝望的挣扎,强暴般的x爱,身体摩擦时的痛苦与不受控制的颤抖,让她仿佛又回到被禁锢到几乎崩溃的时期。
破碎的呜咽带着悲伤,并不大声,只是那种裂帛般的声音让白狼微微抬起头,身下的人不可自己地颤抖,仰垂着头看着虚空,那双寒星般清冷淡漠的眸子里此刻满是痛苦的干涸,没有一丝泪,那种姿势像一只绝望的天鹅,被迫露出脆弱纤细的颈。
他心底就这么一颤,动作不自觉温柔,可下腹却燃起了一把不受控制欲火,呼吸失去控制地灼热,原本只是想要逼供的初衷就这么脱轨了。
这个人在绝望的时候竟然可以漂亮得让人失去控制,他俯头轻啃上她的颈项,顺道解开自己的裤子:“宝贝,以后别随便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个表情,这是你自找的。”
chu糙修长的大手贪婪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她左x的蔷薇上,白狼微微挑眉:“很漂亮,谁送你的,墨天?”另一只手急不可待地下滑到它的腿间,触碰到那娇嫩的花瓣时,chu鲁却熟练地探入长指。
她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试图推拒那探入的异物,眸里闪过恨意:“白狼,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在床上对男人说这种话,不是明智的行为。”白狼褪去裤子,强健的大腿顶开她的膝盖,裸露的上身在阳光下泛着漂亮x感的蜜色,肌r仿佛包着丝绒的烙铁,散发着灼热,还有那chu大的明显是西方人巨大尺寸的地方让她惊惧地缩着身子。
“你太窄了,放松点宝贝,如果你不想被撕裂的话,最好不要动。”白狼感受到两指间的湿热与压迫,额头上冒出汗,几乎忍不住就让跨下叫嚣的小白狼这么闯进去。
这些混蛋脑子里g本不会有什么道义,她怎么会以为他会顾忌着风墨天。
当白狼灼热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自己,当那烙铁般坚硬滚烫且明显是西方人夸张尺寸的凶器毫不留情地一点点刺穿她的身体时,她只能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品尝着那血腥味,露出个悲哀的笑,但年那位‘国王’陛下兴致好的时候,偶尔也会配合墨天在她身上玩一些‘有趣’的游戏,不是么?宠物偶尔也可以分给别人玩一下……
身下倔强人儿愤怒道微微颤抖却无力反抗的酮体让他的征服欲大打满足,汗水咸咸的带着沙沙的刺痛感从脸上淌下,流过睫毛模糊了他兽样的视线,那些冷静瞬间破碎。
湿热的、紧窄的、丝绒般的紧握感,让他几乎失控,紧紧束缚着她纤细的腰肢,在那身体上恣意地律动穿刺,直到发泄出自己的j力。
这才无意间留意到抱着的人满脸忍耐地狠狠咬着他,额上渗出的冷汗,星眸里则是一种虚浮的鄙夷和憎恨。
“这种事,不会只有痛苦吧。”白狼皱眉,强悍地解缚着她的绳子,一把抱起她,牵动了体内的那跟chu悍烙铁似的东西,白夜痛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要杀了你。”
“嘿。”男人低笑,伸手在她身上m索起来,忽然停在左x那朵玫瑰上,感觉怀里的人一僵,他扬起个狡黠地笑:“找到了。”随即托起她的背,一口吮上那朵蔷薇。
“混蛋,你放开!”身体传来敏感而熟悉的战栗,让她浑身一冷,拼命地挣扎起来,在那铁箍一样的怀里,却没有丝毫作用。
看着眼前渐渐柔软下去的身体,白狼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丝绒般的地方有温润地诱人的y体渗出,莹绿霸道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墨天对你很上心。”在爱人身上烙下专属的烙印,只要她情动,永远都会想起他么?是否太疯狂了,这份感情。
白夜凄然一笑,这种‘上心’就是爱的话,她宁愿从来不曾被‘爱’。
白狼炽热地呼吸、刻意的挑逗,让她的身体违背了意志,渐渐颤抖起来,熟悉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她只能比原来更狠地咬住他的肩,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她咬得越狠,白狼的动作越疯狂。
她想抱的人只有亚莲而已……那个温柔的少年。
门外忽然响起‘砰砰’的砸门声,让房内两人一怔,白狼皱眉,这年头真有人活腻了,竟然敢敲他的门。
“***,想死么!”想也不想地爆出chu口。
“白狼,是我,你在里面做什么?”又冷又柔的动人声音,与那拍门声完全不相符。
风墨天!白夜浑身一颤,身体不可自已地轻颤起来,指尖无意识掐入白狼的肩膀。
白狼沉默了片刻,带着灼热情欲的目光轻扫过怀里的人儿,忽然扬起个嚣张的笑,一把抱起白夜,将她抵在门上,意味深长地道:“墨天,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白夜狠狠地瞪着他,却见他低头炽热地呼吸碰在耳边:“想要求救的话,就叫吧,他是你弟弟不是么?”下身的灼热再次深深贯穿她的柔软,他刻意地挑逗着她左x上敏感的花朵。
一门之隔,那个人就站在门外,只要打开门就会发现一切她隐瞒的事实,她的努力都会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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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白狼将下身的灼热chu大再次深深贯穿她的柔软,刻意地挑逗着她左x上敏感柔软的蔷薇,炽热地呼吸碰在耳边:“你想要求救的话,就叫吧,他是你弟弟不是么?”
一门之隔,那个人就站在门外,只要打开门就会发现一切她隐瞒的事实,她的努力都会灰飞烟灭。
白夜绝望地闭上眼,恐惧像一把火,点燃情欲和恨,身体羞耻地战栗起来。总会有那么一天,她不再屈服在这些恶魔的手下,总有一天……
看着前面震动的门,和门后传来的chu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听不清的低吟。
风墨天沉默着,白皙漂亮的手指近乎爱抚地慢慢抚上门,感受着那传来的震动,垂落的乌黑长发让谁也看不清他眼里的表情,只是,没有人敢靠近,连同病房的犯人们甚至不敢呼吸。
良久,门开了,虽然两人都着装整齐,淡淡男子体y的腥气与满室情欲气息,显示出检查室里的‘检查’有多么激烈。
白夜看都没看立在门前的人,一偏身出去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嘴贱点的犯人这时却没谁敢出声,只是落在她身上探索的目光更多。
“需要我抱你回去么?”白狼丝毫不在乎气氛有多差,毫不避忌满足地勾着唇。
白夜顿了顿身子,转过脸淡淡看了他一眼,那种眼神却让他不知为何一僵,不再说什么看着她消失在医务室外。
慢慢走出医务室,经过c场,正是放风的时间,有冷冷的风呼啸而过,她静静蹲在角落的长凳上看着囚犯们打球和进行着各种私下交易。
“嘿,你还好吧。”有些低沉的男音在身边响起,看着她没有回应,德克挠挠自己的黝黑的光头,拍拍她的肩,叹了一声:“这几天,食堂有汤,对你的身体会好点,白狼很少抱男人……chu鲁了点。”
她一怔,恍然明白,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德克,你是在为我担心么,还是担心神父会生气?”虽然表面和睦,但南北两派的积怨不是这一两天开始的,亚莲被强暴过,这一次白狼又动了自己,他是在担心这难得的平静被打破么?
德克有些尴尬地摇头:“你自己也注意些吧。”
“德克,听说你以前是警察,在行动的时候私自杀了嫌疑犯?”白夜忽然转了话题。
每个人在这里都有一个隐秘的故事,没有人喜欢揭开它,德克chu壮的身子一震,却没有动怒,慢慢蹲在她身边,深深抽了口烟:“嗯。”
“后悔么,如果交给司法处置,你现在还是英模警察。”
“警察……是要保护弱小的人,但是有时候,只能看着那些人渣逍遥法外。”德克苦笑,眼睛闪过一种暴虐和无力:“你明明看着那些弱小的孩子受尽残忍的虐待,在绝望中死去,可是那些变态却在你面前嚣张地笑着离开法庭……。”
德克对那些稚弱的少年总有一些怜悯是因为这样么?白夜轻笑,微微眯了眼,看向天空:“是啊,弱者总是被践踏的,就像,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德克一怔,并不理解那句话,只是看着那削瘦青年离开的背影,忽然心底微微闪过一丝寒意。
……
“怎么,你也要进来让我检查一下么?”白狼屈膝半蹲在检查床上,利齿叼着g烟,嘿嘿笑着,声音里丝毫不掩饰挑衅的味道。
风墨天慢慢走进来,明明光线很好,但那j致的脸上似拢了层雾气,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轻轻开口:“白狼,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你明知道我想要那个人。”
看着那张漂亮得教人窒息的脸越靠越近,一双修长的手也搁上他健硕的x膛,白狼挑起眉:“不会那么小气吧,我没打算和你争。”不是示弱,但身体却自动自主,每个毛孔都处于戒备和兴奋。
这个人从来没有露出他的本事,不知道打一场谁会更强。
“白狼,为什么要利用夜来惹我生气,你体内的好斗因子就不能安分一些么。”风墨天低柔清冷的声音让他微微一颤,脸上出现一丝被揭露的红晕。
“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么。”风墨天贴近他的脸,那嫣红的嘴唇离他的唇近得可以感受到那湿润芬芳的蔷薇冷香,声音里含了一丝不忍的委屈。
“你……你……***,离老子远点。”白狼浑身一颤,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双臂钳住对方纤薄的肩膀,却被那张嫣红润泽的唇封住了嘴,一时间,他思维断裂,只能任由风墨天伸出小舌在他嘴里上下扫荡了一遍。
不得不承认,这混蛋的吻技很好,但是……白狼一震,看着轻易接住自己挥出重拳的那只漂亮纤长的手。
“夜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当然,你的也不差。”风墨天轻笑着舔了舔唇,墨色般的妖美凤眸闪着幽光,放开牢牢禁锢着白狼拳头的手,优雅地一甩长发转身离开,只淡淡留下一句:“但,我不太喜欢在别人身上尝到他的味道。”
医务室里的犯人们发出一阵猥亵的口哨和嚎叫,明天black的八卦又会漫天飞扬。
唯独白狼莹绿的眼里闪过y沉,暴怒的状况下依然保持着变态的冷静的人只有两种,一是完全不知道愤怒是什么的白痴,二是卓越的野心家。
他并不讨厌风墨天,或者说那个绝丽的年轻人总有一种让人无法讨厌的特质,让人看不透,却又无端受到吸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墨天知道那个秘密,那只诱人的黑猫的……秘密。
……
“唔……可以了。”低吟缭绕在幽暗的房间里。
“还没有清理干净,会发炎。”低沉富有磁x的声音道。
白夜转头微怒:“当我真是让那畜生上了后面么,还要清理干净!”
神父优雅地一笑,银色的眸子像在慈爱地看着顽劣的孩子:“神不会让它虔诚的孩子置身危险,防范未然。”轻而易举将想起身的人儿禁锢在自己怀里。
“使徒大人,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涨。”白夜懒得去做那多费事的挣扎,只是冷笑,如果他手上放荡的动作也和他的样子一样神圣会更好,一回寝室就被他逮着‘上药’,看来桃色消息传得最快。
“我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沾了别人的味道。”神父修长的指尖沾着药水暧昧的在他腿间的柔软打转,慢慢向柔嫩红肿花瓣深处伸出探去,一点点撑开那柔壁。
“放心,我没那么卑劣。”
啊,那顶着她的是什么?拖把么?白夜不再说话,只能当没感觉,淡淡道:“这里的任务完成了大半了,我们是不是该下一步了,我已经被人盯上了。”
“你有什么打算?”神父微眯着眼,受伤的动作有愈加放肆的倾向,呼吸却一如既往的平稳。
“别让我失望,使徒大人,我们该出狱了。”白夜似笑非笑,锋利的刀片咬上他脖子,幽蓝的刀锋叫嚣着嗜血的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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