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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胡老者说得真真确确,就好像他也曾经亲自攀登过天梯路一样。
山羊胡老者的说法,周围有人信之,也有人不以为然。
顿时人群中就有一个青衣长衫、面色颇为儒雅的中年人嗤笑一声,反驳道:“你之前就说张狂不能通过第三段天梯路,结果张狂通过了。现在你又说张狂不能通过第四段天梯路,却又是空口无凭,只是靠着你自己的臆断,又岂能让人相信”
山羊胡老者被儒雅中年说破,面色有些尴尬,不过仍旧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说道:“之前的确是我小看了张狂。可是那第四段天梯路,按照以往的前人记载,从无一人能够通过,张狂虽然不凡,但也绝没有到例外的程度。”
“前人记载,呵呵”还不待儒雅中年开口反驳,却又是一个面色黝黑、便如乡下老农模样的老者轻笑着摇头道:“前人记载却也不等于预言,仅仅只是一个借鉴参考的作用。此时用前人记载来衡量张狂,我觉得倒是有点小看张狂了”
山羊胡老者一再被人反驳自己的观点,心中也难免起了一些恼怒,于是开口道:“既然你们如此不信我,那么可敢和我来打一个赌,就赌张狂能不能登上那第四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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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敢。”儒雅中年冷笑一声,还不待山羊胡老者将话说完,就已经借口道,他却是看不过山羊胡老者那自以为是的态度。
“好,那我们就赌”山羊胡老者同样冷笑道,只是还不待他将话说完,突然周围却是掀起了一阵惊呼。
“快了,速度变快了”
“这怎么可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羊胡老者和儒雅中年等人下意识也朝那百米光幕上看去,只见光幕上的路线图上,那红点的速度不知为何竟是比之前快上了不知多少倍。
之前张狂的速度,差不多是数十息才能往上艰难地挪动一下,可是到了现在,却见张狂正在以几乎一息一个台阶的速度往上迅速攀登。
按说天梯路应该是一段比一段艰难,可是此时看张狂的速度,却反倒是比第一段天梯路还要来得迅速。
这让众人不由得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对于天梯路的艰难程度,他们倒是没有生出过什么怀疑之心,否则那任东流和何不凡也就不会止步于第三广场了。
儒雅中年转回头来,笑看着山羊胡老者,说道:“对了,刚才你说要赌什么来着”
以张狂此时这般速度,怕是很快就能够登上那第四广场。
山羊胡老者一时再也不敢坚持自己的观点,只得面色有些尴尬地含糊其辞道:“那什么何必非得这么较真,没得伤了和气”
儒雅中年其实本来也就不在乎那点赌注,只不过看不惯山羊胡那一副自以为是,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态度。此时见山羊胡老者已经有些低头服软的迹象,心下自是畅快,倒也懒得再去理会山羊胡老者。
张狂能够如此快速攀登天梯路,自然是有赖于火焰法则火点的被动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