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真真扫着院内,听到不远处的一些弟子议论道:“大家快看,扫地的换人了哩,那家伙长得白白嫩嫩,挺耐看的。”
“哼!耐看有啥用,一个下人,软如豆腐,哪有拥有实力来得实在。”说着一伙人朝蛙狱走近。
一人叫:“喂!扫地的,停下!”
蛙狱假装没听到,继续扫地。他现在再也不敢生事非,刚才在门口就是个例子。如今他已不再是武门的弟子,一旦与这些人起冲突,长老们绝不会让他好过。而且地一旦扫得对方不满意,随时都有可能被赶走。
一人先一步上前来,一掌打在蛙狱脑后,喝道:“叫你呢,聋啊?”
“啊啊……”蛙狱故做大吃一惊,好声问:“不……不知有什么事呢?”
那人竖起眉毛道:“还什么事?刚刚你乱扫地,灰尘溅脏我的鞋子,赶紧擦干净。”
蛙狱见这人是无事找事,不然离这般远,怎么可能有灰尘溅到他脚上去,而且自己扫得很认真,根本没弄出什么大动静。皱眉道:“朋友,我可是一峰的弟子。”
蛙狱觉得,此时只有般出自己以前的身份来,方可免这一事非。
岂料这人冷笑道:“哦!你是一峰的弟子?好好好!既然你挑事在先,定是看我们二峰的弟子们不顺眼了,成,那我便于你过几招。”说完一拳打出。
蛙狱能躲,却不敢躲,生生挨了下来。
“砰!”脸上挨了一拳,一动不动,只直直看着那人。
“砰!”
“砰!”
“哎哟!”
蛙狱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故猪叫一声,躺在地上,死死捂紧左边脸。
那出手的家伙一愣,不是一峰的么,怎么不敢回手,而且还这么不禁打,才打几下,就趴下了。
一人见蛙狱像是痛得厉害,走上前弱弱的问:“你真是一峰的弟子?”
蛙狱捂着脸委屈道:“嗯!是一峰的,欣林是我的师尊,江辰、忠石、谢天、左大是我的室友。”
不知是谁报的信,一峰、二峰的弟子都匆匆赶来。欣林也来了。
一名中年男人见蛙狱躺地捂脸不起,便问:“怎么回事?”
那出手打蛙狱的弟子道:“师尊,是这一峰的弟子看我们二峰弟子不顺眼,挑事在先,我才返手的。”
欣林走上前道:“他不是我一峰的弟子!”
那弟子道:“他说他叫蛙狱,江辰、忠石、谢天、还有左大都是他的室友。”
江辰冲上前来,双眼怒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人。”
“我也不认识他。”
“我也不认识他。”
蛙狱的室友们通通表示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