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嘛。”
“就是不懂才装吗,怕别人揭穿你,你不装能行吗?”
听了这话,李羽新茅塞顿开,因为不懂才会装,这就是说汪之中有可能根本就不懂印花机,只是在自己面前装懂,怕的就是给人揭穿,脸上不好看,所以只能偷偷地躲着别人自己摸索。当然也可能出现另一个层面,那就是他懂印花机就是不肯教给别人,怕被人抢了饭碗。李羽新倒希望他是第一种人,这样的话,至少这个人还不错,人品总归是好的。
李羽新渐展眉头,自然没了今天的晦气。两人借着天色还早,在滨江公园游历了一圈。
跳舞的老太太扭起秧歌,年轻一点的跳着快四,也有几个青年跳起了霹雳,当然还有一些老混混跳起抽筋。随着各式各样的音乐,人们跳起不同舞种,各皆不同,但却愉悦。
第二天,西斯特姆的技服人员来到了公司,义务为公司免费培训三天,三天之后按天收费。在确定学习人员名单中,李羽新占了一席之位,其余的都是新招的工人,上次公司内训的人员一个没占,除了要维持一期的正常生产之外,其主要原因还是自身文化水平不高,跟不上公司发展的节奏。
技服人员娴熟的操作了机器,也简单地给了一份操作工要掌握的控制命令,然后将二三级控制命令给了汪之中,接着在机器面前一对一的进行轮训,李羽新搞懂了操作工的指令,也学会了装拆辊筒。
紧接着就是巩固强化,最后是测试。
一天就完成了培训课程,接下来的两天就单独对汪之中进行机器的维护、零配件的拆卸。汪之中还专门做了一根含着5mm内六角的长枪。据说是用来拆卸机头的。后来每天就看见他手握钢枪,保卫辊筒房。
经过几天的接触,汪之中再也没有初来时的遮藏掩捂。李羽新虽然没参与维护保养的培训,但是跟着汪之中后面还是偷艺不少。李羽新跟前跟后,帮他开电源、关电源,擦拭光电眼,阻断点接,无一不配合他的工作,两个人各取所需,各拾其惠,倒也相处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