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扑在鬼冢正义尸体上,悲伤地哭着。
“死了,他就这样死了。”我叹了口气,对深田镜道:“我们去喝一杯好了,鬼冢的事,自有他的家族会办理,你需要的是继承鬼冢君的遗愿。”
“是!”深田镜脸上满脸的凝重,向鬼冢正义鞠了三个躬,转身对我道:“张漠君,我们走。”
东京的银座是一处好地方,每一个经济发达的地方总会伴随着这么个好地方,在银痤犹盛。这儿商业发达,伴随着的,色情业自然也就发达了。
这是是男人晚上放松的地方,更是汇集了世界各地妓者的精英。穿着和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者鱼贯而入,对这些在我眼中认为的庸脂俗粉,我是不屑的,清高地挥了挥手,让她们陪我的保安去了。
深田镜一直观察着我,说道:“张漠君原来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本人十分钦佩。”
我点了点头:“深田君不也是这样吗?”
我看着自己带来的保安,他们边上虽然都有女人坐着,却一个个如柳下惠重生般,任那些妓者如何挑逗,个个坐怀不乱,在美色面前能如此,我的保安素质就是好,好得让我没话说。
深田镜看着这一幕,挥了挥手,那群女人退了去。
“来大家喝酒。”深田镜举起了杯。
我对安子义点了点头,在尴尬有气氛中大家喝了一杯酒。一切显得很无聊,便早早地散去。
到了宾馆,我问安子义:“你训练得不错,他们怎么都柳下惠似的?”
“哪里?”安子义大笑:“你身后站着纪华盛玉,他们哪敢啊。”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看来男人出来花天酒地是不能带女人的,出国一趟不容易,我自己倒是罢了,但绝不能亏待手下的弟兄。
五十九、红杏
鬼冢正义的遗体在神社安放着,他死后的脸庞被修整得十分帅,帅中又带着一丝酷,比他活着时还要好看三分,我很佩服化妆师。神社中y冷的气息让我觉得呼吸十分畅快,而我的精神也变得很好,传统医学说滋y能补阳,看来是真的。在这儿,到了夏天也用不着空调风扇之类的东西,虽然我不相信有y灵这种东西,但在这儿确实很y凉,是那种能入骨的y凉,而医院的太平间差不多也是如此的,和神社没有什么区别。
我盘膝坐有鬼冢正义灵前,虽然很不习惯膝,但作为朋友,我应该为他尽一份心的,尽管我总是防着这个朋友。法庭判决已经下来,鬼冢正义的车祸只是一般的交通事故,但听了深田镜的话后,我总是觉得这其中很猫腻,但日本毕竟不是我的势力范围,对鬼冢的死,我不能无目的地为他报仇而乱放病毒,真要那样,发财的是我,但吃亏的还是平民百姓,查鬼冢真正的死因,应该不会困难,相信深田镜能做到,而我,只是拿钱让深田镜去做他应该做的事。
鬼冢樱子擦干了脸上的泪,不跟我说一声就出了去,我也懒得理她。没过一会儿,门开了,一丝光亮透进,进来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们一样地戴着同一款墨镜,我猜他们的年龄应该是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那女的凭的直觉应该是个美人,她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我有些心动,那个男的,我则没兴趣,我张漠对男人一向都没兴趣的。
他们很有礼貌地向鬼冢正义的遗体告别,临去时,那男人的目光扫向我,我凭直觉觉得那是一种敌意,即使那眼神被墨镜遮着,我也能感觉到。我无畏地看着他,我是张漠我怕谁。但我此时看到的竟是一张很和善的脸,想不到世上有变脸这么快地人,便将目光又移向了那女人,那女人只是匆匆地看了我一眼,便与那男人出了去。不知道他们是谁,等会儿我要问问樱子,下意识中。觉得鬼冢正义之死,与这男人肯定有关。
天上的白云悠悠。我终于知道了他们是谁,竟是皇太子和太子妃小泉纪香,想不到他们竟会秘密来给鬼冢正义上香,可惜他们的儿子没来,真上可惜了。看来鬼冢的死,八成是皇太子让人干的,若真是这样,皇太子八成已经知道自己老婆的红杏出墙,这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忍受的事。即使那个男人是性无能也不行,这应该是这世上大多雄性动物的共性。
我叹了口气,在这儿已经呆了好些天了,还是回国的好。在这儿呆着,我觉得很不舒服。好不容易等冢入土为安,便马上命令深田镜给我定好机票,鬼冢既然不肯说出害他地人是谁。看来他是不想报仇的,那就由他去吧,他一定有他地道理的,说穿了他还不是为了儿子,这种好事并不是每个日本男人都能有的。
“有人想见你。”在机场侯机室深田镜恭敬地对我说。
“什么人?”我首先想起的那个讨厌的皇太子,但想想应该不会是哪家伙。
“跟我来吧。”深田镜没有说,看他神秘有样子,应该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不知会是什么人物。
机场咖啡包房中,我见到了要见我的人,是小泉纪香。我问过樱子,小泉纪香的父亲当过首相,和皇室过从十分密切。
小泉纪香今天没有戴墨镜,在昏暗地灯光下感觉她长得很冷艳,她的气质容貌差可与我的朝霞相比,这是能让我欣慰的,我地直觉就是灵验,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相信起直觉这东西来。
“你是张漠?”小泉纪香漠无表情,即使是这样,看起来还是觉得十分的高雅,冷美人给人的感觉不错。
“是的,我是张漠,有事你快说好了,我很忙。”我同样冷漠地回答她,我跟她不熟,跟她熟地是鬼冢正义,我只能以牙还牙,这才是我的个性。
“他经常说起你,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神秘人物。”小泉纪香仍旧面无表情,她嘴中的他应该是鬼冢正义。
“那是抬举我。”听到别人背后的称赞我是有些飘飘然,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的事我知道一些,他说你会帮我。”小泉纪香右手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泛起一阵泡沫,旋动着消失地旋涡中。
“是的,因为我们曾经是互相利用的朋友,朋友有事,当然要帮的,人走茶凉的事,不是我张漠干的。”我观察着左右,这儿很安静,确定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但我不敢确定的是,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在这个国家,偷窥业非常的发达,做什么事都应该小心的。
“作为朋友,你没有怀疑过他的死吗?”小泉纪香勾人心魂的眼神紧着我。
“怀疑过,应该是他干的吧,他没的跟我说,你儿子有危险吗,要不要我帮忙?”我不知道皇太子会不会干掉这假儿子,而在这方面我只会进攻,不会防守,真有事来我最多我替他们报仇。
“没事的,他很安全。”小泉纪香苦笑了一声,她显然听得懂我说的他是不同的两个人。
“哦!”我有些不解:“愿闻其祥。”
小泉纪香将杯中的苦咖啡一饮而尽,才道:“其实我们的关系他早知道,我们以为他已经已经默认了,想不到他还是不能接受,鬼冢并不怨他,我也不怨他,我只想把儿子平平安安地养大。”
我搞不明白,也听不懂小泉纪香的话,要是我是皇太子,碰到这种事我一定会赶尽杀绝。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曾经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从小的愿望是当一名医生。真的,他对医学很执着,当然,他也很花心。不幸的是,他在一次坐飞机时。帮一个孕妇接生了一个孩子,虽然那不是他的专业,他很兴奋,很有成就感,可惜,他很快发现,他没用了,一跟女人上床。他就会想起接生时的情景,他就没有了功能。这些都是在我们结婚以后的事。”小泉纪香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你们地儿子他不追究?”我有些难以置信,听着她说的话令我想起裕仁那屠夫来,那家伙就是一面发动着战争屠杀黑人白人黄种人,一面专心地研究生物学,在裕仁心中,人也只是动物吧。当然,作为男人,对皇太子的病只能表示同情,然后是心下的窃喜。看到别人的悲哀人都会表示同情,但那是一种高姿态的同情,同情之后是想看你的笑话,而我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情。从某一方面说,鬼冢死了,他是一个胜利者,是皇太子心中永远是抹不去地y影。难道鬼冢死了,皇太子妃就不曾红杏出墙,他名义上的儿子就会跟他地血统一样。
“这一点他是很开朗的,他曾经对历代天皇留存的毛发都做了dna鉴定,结果发现,天皇家族的传承竟然是由三个完全不相似基因的家族组成,根本就不是一个家族的,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千古一系的天皇家族,早已经被多次换种,天皇只是一个象征而己,而我的儿子,正可以遮掩他不能人道的缺陷,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想不到他还是不能容忍鬼冢地存在,有缺陷的男人,做起事来最y险了,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你说是不是。”小泉纪香跟我说着这个天大的秘密,竟与我以前的那个想法不谋而合,看来我地智商挺高的,心思也与那些古时的历代野心家差不多,我还真是干大事的料。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并不想跟小泉纪香说得太多,她跟我说她事,若是从我嘴中说出,或许有人会信,但官面上没人会相信,不过小说家会信,会写成很多凄美离奇的故事,到处流传,一定会传为美谈的,会拍成电影、电视,或许还能获得什么奖,捧出许多新人成为明星,不错的故事,要是有人想拍这些东西到我这拉赞助,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的。
小泉纪香一笑:“他死了,我不敢为他报仇,不能为他报仇。”
我邪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会把皇宫炸了。”在皇宫周围放几个小型核弹,炸起来一定很壮观的,若是再配合病毒,我的资产一定会猛增。
“你很自信,但你太小看皇宫的保卫,动了皇宫就是动了日本,毕竟天皇不定期是日本的象征。”小泉纪香站起,她的大衣竟已经脱落,剩下奶黄色的缕空胸罩和内k,若隐若现地勾引着我:“他跟我说过,那些病毒是从你那儿拿的,应该是现今最先进的病毒吧。”
“先进说不上,这让我汗颜,病毒业和毒气业在日本一向都很发达的,你们很早就用于大规模的战争了。”想起日本人搞的细菌战,确实够缺德的。而对小泉纪香突如其来的动作我并不惊讶,我知道这是她的报方法,就是再送给皇太子一顶绿帽子,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厉害。日本女人虽然开放,但纵观他们的历史,越上层倒是越保守的,特别是这种能嫁入皇室的女人,希望现在她们也能保持这个传统,滥交的女人我是不喜欢的。
我用咖啡润了润喉咙,真是好货色,比之在银座娱乐场所的那些女人,她真是上上之品,更何况她的身份如此特殊,宛如那水中月,镜中花,既然能抓到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我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鬼冢正义这个朋友,不过这也是不失是为他报仇的一个好方法,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希望他在天有灵,能体谅我,若真有鬼魂,他在边上看着,鼓励着我,我是不会介意的。
小泉纪香昂着头,挺着她骄傲的胸脯,蔑视道:“怎么,不敢?”
我呵呵一笑:“是男人都是受不起你的勾引的,我只是恨不得能让尊敬的皇太子殿下看看,让他也想办法来杀我。”再不苦忍,双手已经在小泉纪香成熟的身体上抚摸起来,手劲渐渐加重,凭着直觉,小泉纪香是个喜欢受虐待的女人。下手便狠了许多。她的身材极好,可惜嫁了个看似风光,实际无用的男人,真是难为她了,一个优秀地女人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真是可惜了,而我这样也算是帮助她吧,小学时老师就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的。所以,我即将享受着助人的乐趣。相信每一个高尚的人都会做这种事的。
小泉纪香仰躺在沙发上,张开着她秀美健康的大腿,在我的帮助下苦忍地轻声呻吟着,那声音如歌如泣,比任何美妙地声音都要美妙,比任何歌唱家唱的歌声都要好听。助人乃快乐之本,我全心全意地帮助着她,帮她发泄着心中地苦,发泄着她心中的痛。将她心中的幽怨引出,能让她的身心朝健康方向发展是我最大的心愿。
她身上已经有很多乌青之色,但她不在意,她难道回去要把这些地方故意地给皇太子看吗?我一时兴起。便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牙印,但我终究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没有在她脖子和脸上留下什么,我做事情总是这样有分寸的。
小泉纪香对我的帮助显然很感激。轻抚着身上的牙印,犹自忘情地接受着我地帮助,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心理,这样的女人,即使表现得再温柔,也一定要敬而远之,幸好,等下我就要上飞机了,与她就会隔得远远的。
我满意地拉上了裤子拉链,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地动物,这话挺精辟的,我好象在证明这一点。
“你不吻我?”小泉纪香穿好了衣服,抬眼幽怨地看着我:“你只是象玩妓女一样地玩我。”
“不,我必须声明,我从来不玩妓女。”我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这一点我很自信,从小到大我从没嫖过妓。
“那你吻我。”小泉纪香微笑着昂着头,明明应该是个很y荡的人,可看上去倒象是个圣女,没办法,圣女也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我和她湿吻着,shǔn xī着她还算是香甜地舌头,算是补上刚才的过错吧,我刚才确实没吻她,只是咬了她了,在她白嫩的肌肤是咬着,她那由疼痛引起的抽搐表情十分赏心悦目,那感觉确实不错,不过我不能让自己喜欢上这种行为,这样可不好。
推开小泉纪香:“我要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让深田找我好了。”
“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不过你要小心些,皇太子的心性已经变得很y郁,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想,只要你在地球,他一定会找你的。”小泉纪香也心地提醒着我。
“你才说啊,”我轻浮地在小泉纪香胸前捏了一把:“我是张漠我怕谁。我走了,你自己保重。”丢下话便先出了去,在外面喝着咖啡的保安们一看到我出来,都松了口气,只是盛玉鼻子动了动,狐疑地看
着我,看来还是女人细心。深田镜礼貌地向我们鞠了一外九十度的躬,才与我们告别,凭着深田镜对我的恭敬,是要多支持他的,即使将来他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来。
在飞机上我闭着双目,日本之行,原来竟是这么的美妙,人生的际遇真是太奇怪,这样的艳遇也能发生,世上原来没有不可能的事,可我就是想不出,怎样才能把我的女人放在一起而大家都相安无事,要是可能,我会把这个问题放在网络上搞个有奖征答,一定会让我的视野开阔不少的。
飞机突然一阵振颤,我大惊,该不会是那皇太子在飞机上放了炸弹吧,我可消受不起,幸好空姐解释说这只是气流问题,让我放心不少,在天上飞真的很不安全,命完全不在自己手上,这是让人很不踏实的事情。
边上盛玉凑过脸来:“张董,你有心事啊?”
“哦!从哪看出的?”我问。
“你的表情,有时好象很开心,有时又象心事重重。”盛玉说道。
“是嘛,那你喜欢哪一种表情?”我打着哈哈,看来,在机场时,盛玉已经闻到了我身上带着的小泉纪香的味道,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是谁的,不过那是女人的味道,这是铁定的。
“要见你的是一个女人。”盛玉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眼里得到答案。
“是啊,一个女人,这事你知道就好了。”我意味深长地说着,看来出门在外不能带女人,尤其是象盛玉这样的女人,虽是人中精英,但太精明,水至清则无鱼。
“嗯!”盛玉不再说话,但愿她不要到朝霞面前哆嗦,不然我就完了,总不能跟朝霞说我跟那个太子妃且腿,那样朝霞肯定不相信,女人一不相信你,那么我只会出错,事情定然会越来越糟糕。
六十、实力
随着飞机在香港机场小心翼翼地降落,我松了口气,自己的命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来接机的曲扬波附在我耳边神秘道:“货物昨天已经发出。”
我没有半点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此事由天不由我,随他去吧。”于兰新研制的病毒已经在路上,若真的配合核弹使用,不知世界的格局会变得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想过世界格局的变化竟会有我的参与。
曲扬波豪爽地笑着:“难得你想开了,走,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如何?”
“好吧,”我点了点头:“人生苦短,当歌且醉。”
曲扬波发了我的保安红包,让人带他们去购物,他们自是欣喜若狂,只是纪华和盛玉表现得不太高兴,这本来是女孩家最喜欢的事,她们的表现让我有些许疑惑,但她们终究还是去了,我便没放在心上。
醉翁之意岂在醉,来到曲扬波为我准备的酒店,慧玉早就在房间等我,待看清只有我和曲扬波时,慧玉便再无顾忌地抱住我的腰,整个人贴着我,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知道她已经很想我,我们分开好象已经有段时间了。
“你们聊!”曲扬波给了我一张光碟,便走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他走时好象说着什么,但我没注意听。
两人偎依着,没有一句话,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我很满足,这种感觉很恬静,慧玉的眼神很清楚,在她瞳孔中,我看到了我,见头发有些乱,使用手整了整。
“要死你!”慧玉终于在我的坏笑中知道我在干什么。娇笑着将我推倒在地毯上用她柔柔的拳头捶打着我,十分的舒服写意。
我闭目享受着小女儿般的情调,心情无限地放松,生活太美好,可惜总有那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和慧玉在一起,我总是能让心情放松,这可能就是妻子与情人的区别吧。对视如妻子的女人,总是多了那么一重责任。
“红玉呢?”我问她。
“她很忙地。”慧玉伏在我胸前。用她的脸磨擦着我的胸:“真希望永远通样和你在一起,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完完全全的整个拥有你,这种感觉真是好。”
轻抚着慧玉的秀发:“难为你了,有时真想放你走,可我就是舍不得。”这话我已经跟她说过好几次。
慧玉听了我的话十分开心:“你是我的全部。”
这话我也听过好几次,苦笑道:“什么结局你可以预料的,没有结果地结果,什么时候你想离开你说一声。好不好?”
“不好,”慧玉摇了摇头:“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我有些忐忑,一个人寂寞地煎熬,若是真地喜欢我。一定过得很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