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梵天便回来了,望着两双眼,嫌弃的别过头去道“消息都发了,散布地方挺广,若是过来,得花费些时间。”
元清立刻道“无妨无妨。”
小黑猫也立刻道“那地方他们破不开,那姜云歌想利用那些人,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元清本想好好琢磨一番到底那地方的阵法为何这么难打开,而后又忽然想到,有人可以代劳,何必劳心费神,便不再去想。
梵天打发走了二人,再次开始推演。
就在这时,梵天忽然眉头一皱。
刚刚推演之时一团迷雾,似有天际不允泄露,看不清前路,几次三番都是无疾而终。但是刚刚忽然有了一条路只是,这是条死路。
梵天忽的冷笑自嘲“没想到这最后的助力竟是我自己。”
它传递了消息,便推进了进程,从而可以推演他们的大劫便是在姜云歌处,在那个不知名的阵法处
罢了罢了。
梵天收起一地叶子,双手拢袖。
既是已经知道劫难在何处,便只能接受,便看能不能破一破了。
黑袍已死,姜云歌翻不起什么浪,只要元清的道运回归正轨,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怕就怕
另一边,姜云歌苦守阵法已久,却迟迟没有办法,她自己又联系不上黑袍,一时间不禁烦躁起来。
“哼!”姜云歌冷哼一声,随脚一踢。
“吵吵闹闹作甚!”一大汉猛地起身,望着姜云歌啐了一口,口中骂骂咧咧。
姜云歌自恃美貌,到哪里都是令人爱慕之人,哪经历过这个,当下怒从心生,双目瞪大,就要动手。
“呵。”那大汉见姜云歌这样,忽的冷笑一声道“散修里大多都是小心谨慎之人,你又貌丑无盐,性格自然该像老鼠一般,如今看来,你却脾气不小,而且年纪轻轻竟是元婴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