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
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
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
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
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得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
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
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
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
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
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侯
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r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
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
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
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
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g,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
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
舌在他的g头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咬,女孩儿没有将r棒
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
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s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
诺做a,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
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s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
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
迹象。
女孩儿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p股撅得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
摆,红嫩的小x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r白色jy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
跪到她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茹房,
“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
头被掐捏,敏感的茹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
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
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r棒c入了女孩儿的x缝儿中,弹性极佳
的媚r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y使y
j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yd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x套住,给男人
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c。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c,
女孩儿的zg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g头“毫不留情”的对
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
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r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
抽c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jy,
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
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p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
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
啊…涛哥…”
“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
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紧窄的yd
夹得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
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r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p股蛋儿,
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g门正随着小x被抽c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
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啊!”后t被抠,薛诺的身体反s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
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t夹得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
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g交的。
“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
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
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
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t花给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y,根本没注意
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
“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
爱人粗壮的阳具要c入自己不容一指的g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y擦
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t里,一根、两根。
“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
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y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
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
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茹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
诺,我弄疼你了?”
“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
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y和自己jy的yj上涂满了润滑y,深吸一口气,
尽量把女孩儿的p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r棒顶在了她圆圆的p眼儿上,腰部一
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p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r也在微微的颤抖,虽
然后t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
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
动,g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c。
由于润滑y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
渐渐的体会到了后t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
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p眼儿实
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s精后的男人
“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
哥哥了。”虽然这次的g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
一次,就不怕以后没得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yj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
弄干净…”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
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
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
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
到了她家楼下。
“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
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
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薛诺揽住爱人的脖
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
孩儿,“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
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
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
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d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
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
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
“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
“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
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
“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
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
“快吃饭了啊。”
“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
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
上侯龙涛的e-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 福有双至(中)
***********************************
编者话:
大家久等了,但也真是没办法,兄弟刚刚转了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把
容易的课都上完了,只剩下了让人头大的专业课,看来以后也就只能保持这个速
度了,大家见谅。
关于上一章中,有朋友提出g交的情节很不真实,我应该怎么说呢,两年前
我有过一次经验,但因为没做好准备工作,弄得我那时的女朋友疼得直叫娘,只
好c了没几下儿就作罢了,也许是我走运,还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
我并不是否认会沾到,但我本人是完美主义者,不想在我的文章里出现“美
女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g门塞,一股腥臊恶臭的粪水立刻喷涌而出”一类的
话,如果不灌肠儿就不叫真实的话,我还是愿意在色情的部分保持不真实,希望
大家原谅。大家春节快乐。
***********************************
12/16/2002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00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
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亏今
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
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
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0。打开邮箱,一眼就
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
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
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
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
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艳场景。
“茹嫣,你进来一下。”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艳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
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
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
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
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
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
已经摸到了女人的p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k的感觉了。
“嗯…”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
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
器。
“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
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
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
说。”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some sugar。 ”侯龙涛
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冲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
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儿,
“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
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
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y影,唉,也算用心
良苦了。”
“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
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
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
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
脯儿,“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
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
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
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
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
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
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