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至于唐小逸,我认为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种他可以为我去得罪周富贵的地步…
也许他并不将周富贵放在眼中,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自作多情!
“就这事?”程俊似乎有些不甚满意我的答案。
唐小逸也不知为何,脸瞬间冷了下来。
“嗯——”我点头,拽着他的胳膊摇晃着,“俊哥哥,那是我的辛苦所得!你也知道墙绘这活多辛苦,说好听点儿是艺术,说白了就是个刷墙的!不比油漆工轻松到哪去?我和周周整整干了一个月,手都酸了!可他硬是拖着尾款不结!现在新闻上都说,个人或者集团不能以各种名义拖欠民工的钱…”
钱倒是小事,也不多!五千大洋,可他总三天两头地到学校纠缠我和周周,闹大了,我们脸不好看,还影响接活儿、上课!
万一拿不到毕业证,我们真是亏大发了。
程俊现在是我干哥,不是外人,古代结义金兰,讲究的就是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妹妹有困难,兄长理应竭尽全力帮忙!
咱一向是实诚的孩子,不能只说不做。
再加上色色那层关系,所以我觉得这事应该要麻烦他一下!
程俊一脸无畏一口应下,“这是包哥身上了!”
“谢谢哥哥!”我立马狗腿地说道。
“还有多少尾款未结?”
我扭头伸出五个手指,“五千!”
钱真不多!只要他不继续纠缠,送给他都成——
这话不好跟程俊说。
“就这点钱,把你难为成这样?”
我怒,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这点钱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可这是我和周周的血汗钱,凭什么他赖着不给?”
“好好好,我的祖宗,别咋呼了!你说他是谁?明个我给你要回来还不成么!”程俊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坐回沙发。
“他叫李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提起这个名字,我眉头都蹙紧了,真是恶心。
“是他!”程俊听了这名,也眉头一蹙。
“哥哥,你认识?”不会难度太大,连他都觉得棘手吧!
“妹儿,他是不是纠缠你了?”
程俊都是玩儿大的人,既然他听过李富贵的名儿,自然知道李富贵是什么人。
既然清楚底细,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我点头,“他势力太大,我和周周不敢得罪他!尾款也不敢向他讨,可他还总是三天两头地跑我们校门口堵,平日里我跟周周在一起,老远就躲开了!前个,他又去学校堵了,我记忆力不好,他猛不丁地窜上来,弄得我特尴尬!”
幸亏周周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有些后怕!
不过撕破了脸,以后怕是要麻烦了。
“我c他祖宗的,他这老王八竟然动脑子动到我妹子头上了,妹儿,你放心,以后他再敢纠缠你,哥非整的那杂种住草房不可!”
“哥哥,这事就拜托你了!色色那边我给你看着!除了您,谁也甭想当我姐夫!”我拍着他的肩膀,哥俩好地勾搭成j。
“妹儿这话哥听着舒服!以后有事尽管找哥!”程俊笑的一脸菊花样,格外灿烂。
我看得出,程俊是真的稀罕色色,而色色,多少也在意着程俊吧!
两厢情愿的事儿,我乐意撮合。
事情解决了,我的心也放宽了,这时方才感觉到口渴的难耐,我扯着干涸的嗓子嚷嚷着, “水,水…”
在便利店买的奶扔在了地上,大热的天儿,陪着唐小逸绕了半个北京城,又说了这么多话,现在渴的直想骂他娘。
“没水,酒成不?”身边一男人接话,问道。
看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可听声音,应该是王子的。
“不成!”“成!”我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里面满满一杯红酒,我仰头一口懑了。
解了渴后,轻柔的喟叹溢出柔唇,爽啊…
闭上眼,脑子里晕哒哒的,杯子顺着我的手滑落在地,我听到有人问,“唐小逸,你们都干啥了?瞧把咱朵儿累的…乖乖…这小脸,红的跟西瓜瓤似的,真艳”
“瞧这累的,小摸样甚是憔悴!”
“这唇肿的,这汗流的,老祖宗的规矩你忘了,怜香惜玉你不懂?”
听听,这满嘴的揶揄、调侃…
一脑门的黄色思想…
忒肮脏了!
暧昧(下)
“拿开你的爪子,要你多管闲事…”唐小逸也不解释,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有酸奶吗?我家朵儿就爱喝奶,红枣味的!”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毛巾覆上我的额头,帮我擦拭一脑门的汗水,动作甚是轻柔,我享受的很。
“啧啧啧…小逸兄弟,咱能别这么膈应兄弟们,成不?”这话是王子说的,虽闭着眼,但我能想出他的表情,肯定是那种吃到苍蝇想吐的表情。
呵呵,因为我也是!
我猜,唐小逸这么做就是想恶心他们的。
这男人我算看出来了,太会玩暧昧,气兄弟了!
“就是,我家妹子,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经过我这哥哥的同意了么?”
“不成!”唐小逸很干脆地答着,并吆喝着程俊,“少废话,快多拿两块毛巾来,红酒喝那么急,丫头肯定醉了…瞧这脸红的跟滴血似的,我瞧着心疼的紧…”
手捧着我的脸,脸凑了上来,摩挲着,“真烫人!不是发烧了吧!”
额头触着我的额头,脸颊蹭着我的脸颊,唇磨着我的下巴,闭着眼我也知道,这画面有多香艳,我听见几声彼此起伏的‘c’‘靠’‘恶’……
“我看是你在发s吧!”众兄弟齐鄙夷道。
我深表同感!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脸凑上来时,我的心跳是快速的,我的血y是奔腾的…我敢肯定,今个的唐小逸,脑袋被门夹了。
太不符合平日的形象定位了。
小逸同志再不收敛就引起众怒了。
而我也被几道或憎恨或嫉妒或担忧或暧昧或欣赏的目光…关注的装不下去了。
我悠悠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依然是懒懒靠座在沙发上,抱着唐小逸递过来的酸奶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他说的对,我喝的太急,再加上红酒上头,我现在难受的紧,脸发烫、头泛疼,心也堵着慌。
“嗯!”我起身,手腕却被唐小逸紧紧攒住,“你要去哪儿?!”
“热死了,我想去洗洗!”我的酒品不太好,一沾酒,脑子就胡,一胡就容易心烦。
我有轻微的洁癖,这么大热的天儿,一脑门的汗,一身的黏糊,让我不舒服,方才不觉得,休息了半响,缓了累,心里又难受了。
我得去简单清洗一下。
“不用洗,挺香的!”他圈着我的坐在他腿上,像小公狗般地嗅着,我挣扎着,“不行,我不舒服!”
斜斜的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唐小逸指了指包厢的里间,“里面有浴室,去冲冲澡吧!”
这才发现,这是个豪华套间!
里面有床,有浴室,外面有k吧和麻将桌!
才知道唐小逸他们固定一段时间聚一起搓麻将联络感情,为了不伤兄弟友情,均是现金交易,难怪每人都携着一黑色皮包…
我还纳闷…给小费也不用这么多吧!一皮包的钱,一踏踏的百元大钞,十来万总归有的吧!
财神爷也经不住这样的散法!
“不用!我用湿毛巾擦擦就行!晚上回去再洗!”
“今晚就住这!”优雅的交叉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望着我,唐小逸面露闲适的微笑。
我瞬间的睁大了双眼,紧接着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着唐小逸的鼻子直哆嗦:“你…”个缺德带冒烟老太婆喝水无耻下流海底拉功发浪剑(贱)的玩意…
可…
看看局势,忍了,怒气冲冲地喊:“不行,我没带换洗衣服!”
洗澡不换衣服,跟没洗一样。
“再说我不习惯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我稍稍偏过头睨着他。
他不做声,就望着我,更闲适地靠近了沙发背里,半响道:“用被单裹着!”
看来今个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哦!”我嘟着嘴,咬着手指转身离去。
我做人的准则是:斗的过就斗,斗不过就撤,撤不了就软。
咱不逞一时能耐,坏百年基业!
半个小时后,我裹着浴巾出来了,床上黑色金丝暗花床单,看成色,摸布料,砸吧着嘴巴,这套床单的价格,可抵得上一件高档礼服的价格了。
我是谁?
我是化腐朽为神奇的a大小天才,给我一支笔,为你勾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给我一段舞曲,给你跳段仙降凡间,妖魅世人;给我几个碗碟,为你奏出一曲梁山伯和祝英台!给我一件床单给你裹出一件晚礼服的高贵。
镜子里,黑色金丝暗花的系脖晚礼服,逶迤拖曳,及臀的长发,用干毛巾擦拭五成干,披散在肩背上,脸还是红扑扑,嘴红润润的,即使不化妆也是天然去雕饰的清雅纯艳,眨了眨泛着蓝光的眼眸,纯纯地笑着,胸挺腰纤腿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色天香,真叫一个美,勾的我小心痒痒地,咬着手指,傻乐着:香朵儿,你是最美的!
打开套房门,袅绕地朝大厅移去,看着沙发上一干男人、女人那震撼、惊艳的嘴脸,我得意地笑了!
“啧啧啧,这晚礼服一穿,跟宴会女王似的!”
“就是,咱朵儿人漂亮,穿什么都美!”
“看把咱唐少迷得,眼睛都瞪直了!”
“过来!”唐小逸轻轻的咳了咳,冲我招手,大爷似的命令道。
虽然很是不满,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我扭着小蛮腰晃了过去。
他扯着我的手,一个用力拽进怀中,抱着我转了个方向,自己靠坐在沙发上,我斜坐在他腿上,唐小逸像抱着孩子的父亲,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让我舒心,摸了摸我潮湿的发,“怎么不吹干?”
骄傲?怜惜?抚摩着我颊边的发丝,他的眼神太幽幻,看不透他这突如其来的难以捉摸,却也不想去捉摸,睁着大眼,娴静地回望着他,“我习惯自然干,吹风机伤头发!”
“拿个干毛巾来!”他踢了踢一旁的程俊,又梳理了我掉在颊边的发丝,“怎么不穿我送去的衣服?”
“嘢?你叫人给我送衣服了?”不是说叫我裹床单的吗?真是y险、狡诈、腹黑…
“嗯!就放在沙发上!”唐小逸接过程俊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柔柔地帮我擦拭着,“没看见?”
唐小逸,你大爷的!你这又c哪门子葱?装哪门子象?
你丫的是从四川来的,这变脸技术,神了!
“嗯!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嘟着嘴,有些埋怨。
他宠溺地轻笑着,唇轻点我的撅起的唇,“我有敲浴室门告诉你!”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水声太大,我没听清内容。
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他的手在我的□的手臂上点点地滑着,“这衣服哪来的?”
“这是床单!是你让我裹得!”我好心提醒着。
他震惊的抬起眼睛,最后颓然地笑出满心的赞叹,轻轻的啄了口我的唇,“啧啧啧,挺厉害的,床单都能被你裹得这么——”
“高雅?高贵?”我笑眯眯地接话。
“勾人!”一边轻轻抚摩着我逐渐变干的头发,一边亲吻我的唇。
痒痒的,让我忍不住地笑着,躲避他的亲昵,“呵呵,是你脑子j虫在作祟!”
勾人?确实!
“果然是艺院出来的孩子,太有创造力了!”
“那是!别忘了,咱小朵儿可是小天才呢?”
“人朵儿是天才,你乐个p!”王子用话刺着程俊,谷冬紧跟着一脚就踹了过去。
“我是她哥,你说我能不自豪吗?”程俊一边躲避着他发小的攻击,一边极其笑的一脸神气。
呵呵,我傻笑着承接着大家的赞扬!
唐小逸咬着我的耳垂,推了推我,催促着,“傻笑什么?去把衣服换了!”
“不去!太麻烦了!”我窝在他怀里,懒懒的样儿不想动。
唐小逸轻轻一叹气,揽住我的腰,头歪靠在我肩上,朝我脖子里呼着热气,一手放在我大腿上,揶揄的微笑纠缠着醉人的宠溺,“要不我帮你换》”
“何必这么麻烦,反正结果都是要脱掉!”我扭着望着他,眼对着眼,唇对着唇,咫尺气息间,我阐述事实,“也对…”他低低附和,扣着我的腰,将我更紧贴向自己自己,唇贴合,呼出的气体溶进彼此的呼吸中,剩下的只有…唇间的甜腻,舌间的痴缠…
香车美男
在重庆街头看美女,那叫打望——
是低级、庸俗的。
在北京街头看帅哥,那叫欣赏——
是潮流、时尚的。
在a大门口看名车,那叫锻炼心肺呼吸——
是妒忌、刺激的!
学画之人,要有一颗追寻美丽事物的心灵和一双善于发现美丽事物的眼眸。
大一,我的业余爱好是欣赏帅哥,游走在北京大街小巷,用我平凡的眼睛搜寻不平凡的帅哥,然后将他们的美定格在我的纸上。不知道听哪位学姐说:北京八成以上的帅哥都在地铁里活动。
我想,也是!电视剧、电影,广告商都是这么演的,艳遇都是这样开始的。
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抵抗沙丁鱼似的地铁,不但每次精神抖擞地搭乘地铁去市区,而且还捣鼓着周周同学跟我一起向地铁帅哥看齐。
无紧急事件绝不坐计程车,坚决做到有条件要做地铁,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坐地铁。
结果,一个学年后,我抱着画板,无不伤感地说:地铁帅哥没看到,我连传说中英俊的公交司机也错过了。
大二时,我在精神和眼神双重疲劳下,体会到现今社会,帅哥不如帅车。
于是追求提高,不再忙碌于地铁站,而是每周末陪着周周驻守在a大门口欣赏名车。
若是从帅车里走出一帅哥,我们会吹着口哨地喊:“酷!”
若是从帅车里走出一猥琐男,我们会垂首顿足地叫,“kao!”
我们大学城流传一句话:a大的美女粉妖娆、c大的恐龙莫吓人、l大的精英真牛、t大的野兽太恐怖。
众所周知,每逢周末,a大的门外就像是个大型的名车展示厅,法拉利、帕加尼、宝马gina、雷克萨斯ls600、奥迪q7、保时捷911、奔驰s600…低于百万以下的车你都没脸开过来。
今天是a大学期末的最后一天,那场面可想而知的…拥挤、热闹、刺激!
着实满足了我和周周的眼欲,鄙时,我们正一人一手抱着苹果,坐在a大门口的花坛上,望着一辆辆名车被一对对男财女貌蹂躏、糟践,恨的牙痒,气的眼斜,唏嘘着、赞叹着、同时也眼红愤慨着。
一百米外,一长的秀气灵气的美男走向一长的帅气贵气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拥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亲吻,缠绵。
“啧啧啧…唯美!”‘咔嚓’一口苹果,我神情亢奋。
“喏喏喏…香艳!”周周附和。
未等我俩过足眼瘾,两人就相携进入一辆蓝色跑车中,接下来肯定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周周感慨,“现今社会,男人分两种,长的帅的耽美了,长的丑的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