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飞在空中的大鱼突然瞪大鱼目看着山峰下面的四人,闷声自语道:呃,是黎山老祖?
它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后退,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失声叫道:对不起!
扭头便逃,匆匆地冲到峰顶水潭里,拚命向下深潜,再也不肯出来。
黎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太子咬牙问道,双手仍紧紧捂住臀部,不肯转过身来。
当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着自己不肯放松,只得含泪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见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替她说:这种名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总说自己见识广博,你倒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脸上又是一红,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仙家门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会轻易告诉外人。
他也不愿多说,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着几块山石后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干衣服,也不跟过去偷看,只是抱紧流泪抽泣的当午,轻吻着她的玉颊,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然无语。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后,粮食已经不够用了。
上次翼猿来袭,抢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点干粮在当午身上,没有被它吃掉。
现在众人衣服还有一些,钱财也有很多,却无处买食物,眼看着就快要饿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点,太子手持龟甲,卜算半晌,指着一个方向道:该往那里走!
伊山近已经不想再站起来了,斜眼看他,质疑道:你总说那里是凌乱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传送仙阵,怎么这么久还没到,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
凌乱野如此危险,没有人烟是理所当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个方向出来如何?
伊山近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太子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是总得找一个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会完蛋。
既然如此,还是只有暂信太子,日后若遇到什么事,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他换了个话题,四处远望,问: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太子摇头,脸上也难掩疲惫之色:这里没有粮食,怪兽们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残杀,它们的皮r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没毒的也粗糙难咽,与我们平时见到的鸟兽不同,吃下去也于事无补!现在大家只有努力赶路,争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结果,凌乱野的中心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伊山近心中暗骂:天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如果不准的话,就让他用p股来抵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着太子的下t溜去,看着那如青春少女般浑圆挺翘的臀部,不由得下t微涨,心中突然升起恐惧:我怎么会对男人的p股也有兴趣,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变态?
他努力将目光移开,看上太子的脸,突然感觉这脸如此俊美,有着妖异的美感,即使同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努力喘息,心中暗道:这一定那个y毒蜂吐出的花蜜有c药效用,对我造成影响,所以才会让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天色已晚,他们饿着肚子睡觉,伊山近搂着当午,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不是变态,好让自己安心,很久后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依旧起程赶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岭,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们有时也能看到法宝,可惜都是上古大战时遗留下来的一些残破的碎片,根本无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余,顺手塞到包袱里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宝石放在一起,弄得满包法宝残片,就像一个检破烂的。
就这么一路检着破烂,走着走着,湘云公主已经饿得走不动路,嚷着我要吃东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起来赶路,但湘云公主却发起公主脾气,怎么也不肯听他的。
当午默默地将自己省下的最后一点食物拿出来,送到她的面前,湘云公主欢呼一声,伸手抓过就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又停下,硬拉住当午,让她陪自己一起吃。
当午虽然摇头不允,可是拗不过她,还是陪她吃了一点。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们吃东西,默默咽着馋涎,还是当午好心将食物分给他们,每人才吃到了一点点。
可是这下子食物真的没有了。
几人起来,又准备赶路,突然听到天空振翅声起,声势极是凶恶。
他们仰起头,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挥舞利爪,放声大叫道:你们几个站住!是不是你们在那边害了我们的兄弟?
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狰拧,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飞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啸,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云公主吓得缩到太子怀中,伊山近皱眉不语,却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着翅膀从后方赶过来,指着他们大骂,口口声声要他们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还有几个翼猿用长链拖着那个被火烧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飞行,不知那长链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不怕炼狱冥火,让那翼猿能够被拖着飘在空中,就像一个大火球在天上飞行一样。
那只翼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可是远远看到他们又立即有了力气,指手划脚地在天上对他们哭泣大骂,可是声音唔唔吱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大群翼猿振翅飞在高空,大声呼喊着要用各种方法杀掉他们。
可是到底怎么处死他们,各个翼猿又有不同意见,在高空中争吵起来,谁也说不服谁,到最后弄得几乎动手相殴。
我说,是先杀后j!
一个翼猿舞着拳头叫道。
不对,应该是先j后杀,再j再杀!我来j那两个男的,你去杀那两个女的!
胡说!你们两个包办了,我们怎么办?
一只粗壮翼猿大怒振翅冲过去,挥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干了,回爪乱挠,大家乱哄哄地打成一团。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余翼猿才注意到它的异动,低头一看,奇道:那些家伙哪去了?
别打别打啦,那几个家伙统统逃走了!
翼猿们大叫着振翅追去,翻过一座山,看到四个人正快步如飞,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们,先抓住以后,再决定是先j还是先杀还是先吃!
一只聪明的翼猿发话道,别的翼猿大声呼应,展翅向他们疾掠而去。
被它们用链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划脚表示那些人的恐怖,虽然是被火烧得痛不欲生,还是用肢体语言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聪明翼猿大声狂叫,阻止了同伴们的鲁莽行动,又回去围住那只起火的翼猿,看它打手势脚势,表示那些人是怎么伤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过气来,搂着当午坐在地上休息,仰头看着那么多恐怖的食人翼猿在空中开会商议,心里忧惧:这些家伙很厉害啊,我们连一个都对付不了,要是这么多一起上来,岂不是要被它们乱爪分食了吗?
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孩,心里嘀咕:有时候她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次要是不变,我们大家岂不都要玩完?
正在担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心中有微弱的声音响起:那边……有法宝……可以使用……
是媚灵!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么样,美人图里面没事吧?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能和你联络?
此地有法力压制……难以联系……那边的法宝可以在这里用,就在左前方三十五步……
伊山近听着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经常听不清,似乎真的很难联系的样子,也无暇多说,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脚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旧的小伞。
他蹲下身,把它从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强可以看出本色,却是一把绿色小伞。
就是这个?好破烂啊!
是上古时的……这几千年发生了变异……只要充入灵力,就……
媚灵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尽,难以再和他通话了。
伊山近依言握紧伞柄,向里面灌入灵力,果然小伞微微发一兄,现出碧玉般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们已经开会商议出了结果,一个个大叫道:就用这法子来对付他们!
有那速度快的已经飞到山顶扛了一大块岩石回来,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抓住碎石向这边砸过来,像下了一场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飞扬。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跳跃躲闪,看着碎石在身边呼啸落下,砰砰地砸在地上,穿透进去,显然速度极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个血d。
那些翼猿抓着碎石朝他狠砸,嘶声拧笑道:打断手脚,再j再杀,最后吃掉!
太子头上汗如雨下,抱着妹妹拚命躲闪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国储君竟然落到这般地步,不由得对设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敌人更是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s去,看着许多翼猿拿石头远远砸过来,伊山近吃了一惊,加快灌输灵力,只见小伞上一片绿芒涌现,将他和身边依偎的当午笼罩在里面。
小伞撑开,发出万道碧光,上面蒙着的泥土飞散无踪。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伞上,嗤嗤作响,碎裂成尘埃,随风飘散。
光芒扩散开来,整个伞下都被碧光笼罩。碎石落在碧光之上,都被碧光化尽,化为尘埃。
那边的太子正狼狈不堪躲闪石雨,见他拿出法宝,喜出望外,慌忙抱着妹妹向这边狂奔,沿途还要注意不被乱石击中,十分艰难。
一只翼猿飞在他的上空,见状大怒,嘶叫道:敢不让爷打中你,看爷的厉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s出疾风,如毒蛇般盘旋而下,绕着太子乱s。
疾风划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连声,龙袍碎裂,裤子也被划开,虽有灵力护体,却与疾风中的灵力相互激荡,导致衣衫破碎,肌肤露出。
翼猿怪叫一声,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p股!快过来,让猿爷摸上一把!
它虽是这么说,却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后尖叫戏弄,气得太子面红耳赤,却不敢停留,大步飞奔,一直撞到了绿伞之上。
伊山近见他来了,毕竟是同舟共济,也就暂停灵力,放他进来。
那翼猿s出的疾风却也如影随形,飞速s来,伊山近吃了一惊,连忙挡在当午身前,却被那疾风s中身体,长裤嗤嗤裂开几道口子,如果不是反应得快,几乎弄得下身赤l。
那疾风很是奇异,因为有灵力护体,并不伤害身体,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忙催动灵力,直接灌入碧玉伞柄之中,小伞激起光芒,将疾风驱散,这才免了下t赤露的危机。
四人挤在伞下,身体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当午被太子趁机占了便宜,又努力灌输灵力到伞柄中,却最多只能让碧光向外扩散一点,护住的仍是伞下这一小块空间。
能有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要是没这法宝,现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伞下休息了一会,又费劲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伞,拥挤不堪,怎么都走不快。而翼猿们又在上方破口大骂,虽然害怕冥火不敢接近他们,但远远地用脏话骂他们一顿倒还能办到。
伊山近一边走,一边四面张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对美丽兄妹身上,看着湘云公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咽下口水。
她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却是穿上了紧身服饰,纤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视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时间过长,说不定她哥哥就会生气。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却见他正凝神关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该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亲与妹妹,和秦若华也有些相似,是近于中性的极度俊美,肌肤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异样的诱惑,如果换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难有人认得出来。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来: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做人妖吗?又是天阉,长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云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着他们两个看,想比较哪一个更俊美些。
说起来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倒有些男子气概,她的哥哥就略显y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终有些威严气度,两人的气魄与魅力难分轩轾,倒可称本朝双杰了。
伊山近向她丢了两个眼色,和她眉来眼去一阵,一不小心看到她身边太子的衣服已经破烂,龙袍被疾风撕了两个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里的肌肤雪白晶莹而有光泽,臀部挺翘,看上去简直就像秦若华的臀部那样诱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惊讶地想:遗传也太厉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这么像,真是……奇妙的遗传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心神不宁,也没注意自己后面走光,在走过一座山脚下时,突然掐算有了结果,兴奋地向左方一指,转身叫道:就是那个方向!
伊山近为了防止他占当午便宜,是挤在当午和他中间的,他这么一转身,正好把臀部贴上来碰触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凉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惊:怎么有这么好的皮肤,手感简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难道坐龙椅有这种效果,能把p股养得这么嫩吗?
太子惊叫起来,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显是在趁机揩油摸p股,惊怒的举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挡住,双手相交,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流、变态!
太子愤怒尖叫道,激愤之下控制不住声音,显得尖细若女声。
他的目光紧盯着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愤怒不甘。
实际上,翼猿s出疾风的受害者不止他一个,伊山近的裤子也被撕裂,却是裂在前面,一般情况下还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r棒突然变硬,挺立起来,从裂缝中探出头,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
伊山近慌忙掩住裤子,将r棒塞回去,心里大窘:怎么会这样!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人妖……这、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转向旁边的当午,心里说:一定是她贴我太近了,这里才会硬起来!
湘云公主倒轻声娇笑起来,拉住她哥哥柔声劝慰,才劝得他勉强平息了怒气,决定暂时不找伊山近麻烦。
那些翼猿在外面却一直紧盯着这边,看到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来,穷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儿相公,被人摸到p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们早就在找碴大骂他们,现在看到机会绝不放过,指着他们大声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强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们的内部争斗。
那个长得最高的家伙其实是个卖p股的,和那个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r棒c自己p股,骑在他身上扭着p股y声浪叫,爽上天去了!
没错,那白白净净的娘娘腔长得就像个女人,心里也像个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jy,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干了!
他和旁边那个小s货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们最喜欢兄妹俩服侍男人了,旁边那混蛋小子虽然年纪小,也被他们j了,整天被迫要用细细的小r棒c他们后t,都快被他们j得阳萎了!
伊山近听得脸都绿了,指着他们大骂道:呸呸呸,恶心!你们这些恶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爷要把你们脑袋都剁下来,要你们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气却更是高兴,越骂越开心,最后甚至说他们大被同卧,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乱gc得半死,一个个干晕了才算结束。
就连那个被长链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里呜呜哩哩地大骂,一边骂一边哭,泪水却迅速被冥火烤干,化为白烟。
太子早就气得半死,却不屑于与这些低等怪物对骂,只是努力躲得离伊山近远一些,免得再惹上什么话题。
可是这已经晚了,那些翼猿见他们的反应后大为畅快,特意往这上面扯,越说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离伊山近越来越远,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压抑不住怒火和他动手,倒让这些怪物看笑话了。
湘云公主趁势挤到伞下中央位置,紧贴着伊山近,娇嫩玉体和他挨挨擦擦,不时飞个媚眼,尽情挑逗着他。
中了y毒以后,她的性格变得真厉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为y荡公主,面首无数了吧?
伊山近有点发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