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骥,我心里有些虚泛,咱们怎么走的这样顺利呢?”
在她看来,出远门是大阵仗,不筹谋个一年半载都走不了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姜骥将头绕过去衔住她的朱唇轻咬,问她:“真不真实?”
“你!”婧儿娇羞恼怒去掐他的腰,没皮没脸的,还在外头呢,怎么这样孟浪。
姜骥笑了笑,他也不知为何,总是很想亲近她,不过他也不引以为戒,婧儿是他的妻,这是夫妻人伦,他爱亲近她,不好么?
“你方才叫我什么?”
婧儿一愣,犹疑吞吐轻启朱唇:“阿骥?我能这样叫你么?”
成亲几日,她还没正式称呼过他,总是你啊你的,姜骥也发现了,但没点破,她可能只是不习惯这种转变,以前她喊他姜大哥,他叫她郡主,成亲之后他倒是从容改了称呼,喊她婧儿,她倒是一直拘谨,如今身心愉悦,顺嘴就喊了出来,阿骥,喊的真好听。
“随你怎么喊,喊我阿骥,或是宏远都成,当然也可以喊我夫君,我更喜欢。”
“呸!美的你。”
夫妻俩站在船头打情骂俏,其他人都隐了下去,船上闲杂人等的不多,婧儿就带了初露和糯米两个丫鬟,她们在帮婧儿收拾床铺,虽则姜骥说要精简行囊,但必要的起居用品还是要带的,如今是冬日,不必带太厚的被褥,这船上本也有床铺,只是婧儿娇生惯养,决不能去睡那种不知道多少人睡过的床铺,必须自带被褥的。
除了婧儿带的两个丫鬟,姜骥也带了两个随从,负责船上的重活和安防工作,主子只管打情骂俏,他们尽忠职守,此外还有先行南下去打点住宿的两个小厮,此行他们就八个人。于姜骥来说,这还算繁琐了,若是他一人出门,带两个随从便顶天了,只是顾着身边这位娇客,此行还带了好几个箱笼,不过这是甜蜜的负担,不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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