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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作品:娘子且容情

作者:裘梦

男主角:纪吟风

女主角:苏盈袖

内容简介:

她向来大剌剌的行走江湖,

最看不惯的就是手无缚j之力的酸书生,

偏偏爹娘却私自替她订下一门婚事,

为了要取消这门姻亲,

她还被她爹娘四处追杀,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亲子间有什么仇恨。

好不容易取得双亲同意上门前来退婚,

却被他傻傻骗上婚礼拜堂!

胁迫他写下休书休了她,

他却表示七出之条她一样也没犯,

这分明就是要气煞她也!

他明明只是个死书呆,

什么也不会的只会背诵圣贤语,

怎么她就拿他没辙……

正文

代序

发泄 卓子

说起《娘子且容情》,我就满腹泪水,悲愤难抑的心情让我不得不先找作者发泄一下。

具体忘记《娘子且容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写完的,裘梦这家伙,写作的速度简直就跟二战期间德国的鼠式坦克一样,轰隆隆地开过来,又轰隆隆地开过去,声响不绝于耳,轧得我寸草不生。

仔细回想起来,我跟这家伙的对话一般都是这样子的──

“裘梦啊,你又开文了吧?”

“嗯。”

“哇!”我开始两眼冒泡,“多少字了?”

“第六章了。”人家那边可是很波澜不兴吶。

我差点没被惊讶得噎死,“上次那本你不是才结束不久吗?”明明我和她同时开写一篇新稿,人家都已经进行第二本的第六章了,我的那本还半途夭折中,大家都是人,为什么我差她这么多啊?大家来说说,要是你,你会不会愤怒?

可裘梦就是裘梦,居然还以一种比先前更平淡、淡然的声音对我说:“不快了,我还歇了好久啦,其实还有人比我更快……”然后她天外飞来一句,“咦?卓子啊,你不是说上个星期就要完结你那本吗……”

我的眼里蓄满泪水,这家伙又戳到我的痛处了,哼。哪里是我慢,是你太快了好不。

裘梦的书写得真是越来越顺了,看完《娘子且容情》,我拍案大笑之际,不得不大赞她笔下的这款马力超赞的鼠式坦克。

试想,当具有强大直s火力随时准备着向男猪开炮的女猪苏盈袖,碰上拥有高度越野机动性的男猪纪吟风(就是时刻准备着奔向女猪、向女猪跨越的纪吟风),两人之间会产生怎样一片轰隆隆的火花?更何况这两人的性格还不是普通的难搞,用比较鼠式坦克的词语来形容,就是这两个身上穿的可都是──具有坚固防护力的履带式战甲啊!

可人家裘梦就是裘梦(容我再赞叹一下),用一种极度诙谐又一针见血的对话与语言,将这俩又别扭、又一本正经、又超级难搞的小孩拨弄得一簇火花一簇火花地狂闪,尤其是两人结婚的那一段,看得我差点没昏倒(谁结婚碰上那样一个暴力新娘都会昏倒!当然,我们的男猪可不,为什么,嘿,我先前不是说过吗,他身上穿的可是具有坚固防护力的履带式的战甲)!

虽然裘梦的写作速度让我叹而观止,但她丰富幽默的辞汇和道高貌然煞死人不偿命,她自己却一派老成的搞笑能力,更让我对她举双手投降!

多说无益,相信各位看倌一定会笑翻在她书里!

哦,最后祝福各位看倌也像这本书的女主角一样,在情场的对决里像鼠式坦克一样威风八面──动用一切可利用资源压制、消灭不可爱的老公,拿出十八般武艺摧毁尽惹老婆生气的老公,以必杀的眼神无条件歼灭老公春发二度的野生力量,也让他们对我们老婆们痛哭流涕──呜,娘子且容情!

第一章

秋高气爽,徐徐的清风吹过,吹落枝头发黄的树叶,缓缓的坠落尘埃。

风由小到大,由缓到疾,就似炉上加热的茶水,由温而至,势无可挡。

哒哒的马蹄声自官道上响起,一匹枣红马由尽头走来,马上之人似颇有闲情的左顾右看,丝毫不受狂风的影响。

红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枣红马上坐着一位一白到底的姑娘,就连她的鞋都是白的。不过,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其实她的鞋边是银线收底,在阳光下还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容貌却隐藏在头上那顶帷帽之下,使人无法窥视端倪一二。

马在官道旁的茶肆停了下来,白衣姑娘下了马,往桌旁一坐,道:“来壶好茶。”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的悦耳动听。

帷帽被摘下放到了桌上,茶棚内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她的脸──眉如远山秀,眼如秋水波,鼻梁高挺,樱唇红润天生不染丹朱,皮肤白里透红,彷佛吹弹可破。这样秀雅至极的容貌,活脱脱就是养在深宅大院的大家闺秀,让人甚至彷佛可以感到一股书卷之气扑面而至。

这样的容颜,这样的气质,无论怎么想都该是坐在青呢软轿中,掀起轿帘团扇半遮面的娇怯模样,却偏偏骑在了一匹看起来就很高大的马上──很不搭。

拿起茶杯的手,十指纤纤其白如玉,就连被她拿在手中的杯都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光彩。

“店家,请问苏州纪家离此还有多远?”她一开口说话,众人忍不住就要醉倒在她优美的嗓音中。

“回客倌,沿官道直行,大约再有百里可到。”

苏州纪家可是个大户人家,家中曾有人在朝为官至相位,一脉书香传家,历代持家者都用心经营,家产殷实,即使坐吃山空,也不用担心生计的问题。如今纪家更因为有位爱书成痴,才名远播的少爷而大大的热闹起来。

据说各大名门闺秀的千金都瞅准了纪少夫人的名衔,争相托媒下聘,只可惜痴迷于书的纪吟风始终没表示有娶妻的意向,让众家女儿心怀忐忑,犹如云里雾里的搞不懂纪大才子的心思。

“谢了,店家。”白衣少女喝完了茶水,重新将帷帽戴上,登鞍上马,这一回却扬鞭催马,绝尘而去。

纪府很好打听,苏州城出名的纪家就只有城南的这一家,就是找遍全国也只有这一家,就连当今的圣上都对纪家的吟风少爷大加赞赏,这让更多的朝中权贵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到纪府。

没有雕梁画栋的府门,也没有盛气凌人的家丁,有的只是朴朴素素的两扇朱漆大门,和一位和蔼可亲的老门人。

“姑娘找谁?”

“纪老爷。”

“姑娘找我家老爷有事?”

白衣姑娘自怀中摸出一方晶莹剔透的玉佩,一看即知是贵重之物,“帮我拿这个给纪老爷,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姑娘稍候。”老门人小心的接过玉佩进去禀报。

不到一盏工夫,老门人出来,不但老门人出来了,就连一向极少见客的纪老爷也出来了,并且是一脸的惊喜莫名。

“苏家的女儿,你是盈袖。”纪老爷激动的走上前来。

“小女盈袖拜见伯父。”

“来来,有话家里说,家里说……”纪老爷一路热情的将她引进家门。

朴素却别有韵味的客厅,让人有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去把少爷找来,快去,就说苏姑娘来了。”

下人领命而去,心下却有些犯嘀咕,少爷会来吗?

苏盈袖摘下了帷帽,秀雅出尘的容貌让纪家人小小的惊叹了一下。尤其是纪老爷,他一直以为像苏鸿远那样剽悍的男子的女儿即使不是五大三粗,也不该是这样带有江南女子清越气质的女子。显然,他以往的认知是错误的,或许苏盈袖更像她的母亲。

“是苏家小姐来了吗?”急促的脚步声从后厅传来,雍容华贵的纪老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客厅。一眼看到坐在客位的秀丽少女,不由得眸露赞许,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地,她就怕是带着江湖草莽之气的姑娘。“真是个可人儿啊。”

“伯母好。”苏盈袖起身一拜,行的是常礼,没有拿江湖上的礼数吓他们。

此时,一名男子匆匆走进。“爹,叫我来什么事?”

“风儿,来来,见过苏姑娘,她就是我一直对你说的那个未婚妻。”纪老爷的神情是激动的。

苏盈袖清亮的水眸望向他,青色儒衫,方巾绾发,眉宇之间是挥不去的书卷之气,眉清目朗,面目间带有一股自身独有的无形魅力,是位难得一见的俊美男子。

纪吟风的目光落在客人的身上,她像一本耐人寻味的书,这是他的第一感觉。她的目光清亮之中暗隐着一抹玩味与睿智,就像在刻意隐藏着什么一样。在那一瞬间他有种感觉,就是她了,他一直在苦苦寻觅的人。

“伯父伯母,盈袖这次来就是为解除婚约而来,未婚妻这样的称呼还是免了吧。”苏盈袖轻轻的说出自己的初衷。

纪家人为之怔愣。

纪吟风的目光带着探索打量着她泰然自若的神情,“小姐是怕晚生配不上你吗?”

苏盈袖摇头,微笑道:“盈袖只是认为与公子互不相识就如此草率许下终身,不妥。来前与父母仔细商量过,他们也说像纪公子这样的绝佳人品应该匹配名门闺秀才是,似我这样的江湖儿女,不合适。”虽然那个“商量”场面是异常的火爆,不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赢得了结果。

纪吟风不慌不忙,“婚姻乃是人生大事,岂可儿戏,纪某等至弱冠年华,难道只为等来小姐这一句不合适吗?”

苏盈袖倒是小小的吃了一惊,“那依公子之见呢?此事该当如何解决?莫不是要小女子当面谢罪?”

“那倒也不必,”他摇头,“只是这婚约倒是不必解除,晚生一点儿也不认为小姐会比名门闺秀差。”这是他的真心话,就算出身名门大户,也未必就有她这样的气质韵味。

苏盈袖柳眉轻蹙,有些恼这书呆子的固执,“纪公子……”

“晚生纪吟风,小姐可直呼名字。”

纪氏夫妇相视一眼,大喜过望,难得看到儿子竟也会对书本之外的人感兴趣。

苏盈袖这回是真的恼住了,她以为这个书呆子该是最好说服的那一个,结果却是最难说服的。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

“爹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们可以准备婚事了。”纪吟风很坦然的对父母说,然后转身离去。

苏盈袖跟了上去。要是不说服他,她来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不行!

纪吟风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她果然追了上来!

没有进院就闻到浓厚的书墨味,苏盈袖不由得分神看了一下眼前这个很大的院落,难不成这里全是书?

她猜的没错,从一个个敞开的门扉可以看到里面书架上满满的书籍──目光移向走入正房的那个书生,他果然是个书呆,如果一辈子要听他之乎者也个不停的话,她倒宁愿先用剑结果了自己的小命。

“纪吟风,你给我站住。”苏盈袖有些火了,几个轻跃便到了屋内。

纪吟风在书桌边坐下,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坐。”

她是坐下了,不过是飞身坐到了他的书桌上,眼神非常不友善的盯着他,“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啊,我千辛万苦才让父母同意解除婚约,你凭什么要我履行我爹当年那个不负责任的允诺?”是她要嫁啊,爹凭什么替她做决定,尤其当年她才六岁的时候,这是不尊重她嘛。

纪吟风也不生气,只是把桌上的书本往一边移了移,继而对她说:“可是,我对这个婚约很满意,又凭什么要因为你不满意而拒绝?”

这真的是那个外界传言只对书本情有独钟的纪大公子吗?她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

“总之,你不能同意。”她最后只能这么说。

“我已经同意了,我的父母也一定开始着手办婚事了。”他很认真的对她说。

“喂,”苏盈袖手一伸就拎住了他的领口,冷冷的瞪着他,“你要是这么执迷不悟的话,信不信我一剑宰了你?”

“除非你想当寡妇。”纪吟风的口吻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苏盈袖瞪大了眼望着他。传言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啊?

他伸手拉平自己的衣领,看着她温文的一笑,“还要动手吗?”

忍不住吐了一口闷气,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纪吟风,是我小看了你,不过,这不代表我就会答应嫁给你。”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读书人,她何必鸟他。

纪吟风突然伸手拉住了她,这让苏盈袖欲转身离去的动作为之一顿。

“你改变主意了?”她希翼的看着他。

“不告而别是不是江湖人常做的事?”他这样问。

“当然不是。”她认为这是他对江湖人的恶意曲解。

唇线轻扬,他笑道:“那就好,至少我可以肯定你不会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苏盈袖再次狠狠的瞪住他。眼前这个书生绝对不是传言中的纪公子,绝对不是,她以性命发誓,传言害死人啊!

郁闷!非常郁闷!

能不郁闷吗?

她明明是来解除婚约的,照她原本的意思简简单单的一说清,就可以继续去江湖上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去。可是,这一切都因为这件事的男主角而全部泡汤。

一池残荷,一地落叶。

凄凉啊!

“池荷已残叶落尽,佳人独坐揽余恨。情思悠远空念恋,不知卿心意如何?”

那个死书呆,居然又跑到她身后作诗,天晓得她这几天都快被他这位大才子给气到吐血了,又不能以武力服人,因为那死呆子居然拿“徒有匹夫之勇”来堵她。

双眸晶亮的瞪着他,巴不得将他瞪得自动消失不见,“你又来干什么?”拜托让她安静一下好不好,那些做喜服的裁缝已经快把她弄崩溃了,她长这么大,还没做过多少衣物,除了白色也很少再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可是这几日,各色布料她全见识了。

纪吟风依旧是江南才子的温文气质,在她坐的石栏边停下,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日不见,数月已逝。”

又来了,苏盈袖无力的抬头望天,暗自呻吟不已。“你就不要再这样折磨我的耳朵了,你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这样让人发疯吗?”

纪吟风很认真的看着她,“我有什么不满?”

你狠!她阖了一下眼,“好,我会老实的让他们给我量衣服,这总行了吧。”

“当然可以。”他笑,不过却有些像狐狸一般狡猾。

她从石栏下跳下,打算回房去,不管哪里都好,只要看不到他就行。

“盈袖,你我不久后就是夫妻,你认为这样的相处之道真的可以相守百年吗?”纪吟风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转过身看着他,伸出食指摇了摇,“首先,我没说要嫁给你;其次,我根本就不认为我们两个会相守百年。”书生的酸气,她这辈子都不会受得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浅浅的笑了笑,声音突然压得很低,“你一定会嫁给我的。”

“哈,真好笑,你又不是我,怎么能替我决定?”苏盈袖当他作白日梦。

“可是,如果纪吟风病危,而他的未婚妻却临阵悔婚,世人会如何看待这位女子?”

“你──”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被一个弱书生威胁的一天,“这就是你饱读诗书的结果?”孔老夫子应该切腹自尽以谢天下,简直教坏天下读书人。

“你的手很软,不像练武人的手。”纪吟风翻开她的手掌,嫩滑的手上没有练武留下的老茧,就像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般平滑。

“与你何干?”苏盈袖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手,试图忽略手上酥麻的感觉。

“我只是好奇,据说练武人的手上一般都会有老茧,你为什么没有?”他真的是好奇。

“戴鹿皮手套练就好啊。”她不知不觉的回答了他,然后懊恼的瞪着他。纪吟风这个人一定有什么妖术,总是能让人放松警戒,轻易就被他骗了去。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死都不到江南来解除婚约,就让他等到死,反正爹娘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怕什么?

看着她懊恼的神情,纪吟风的心情蓦的大好,对她连日来极不合作的不满统统烟消云散。“秋日登高赏菊,很惬意,要不要一起去?”

苏盈袖继续瞪着他,“不去,还有,放开我的手。圣贤书上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他居然又不知不觉的握住她的手端详起来。

“喔,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他居然敢这样忝不知耻的回答,她真是越来越怀疑眼前这位纪公子是不是被鬼怪附了身才会如此的跟外界传言不一样。

“喂……”她所有的不满都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打飞,一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青蛙突然从旁边跳出来,让纪吟风一时受惊,身形晃了晃。这一晃不要紧,连带的让被他握住手的苏盈袖也跟着遭殃,然后两个人就倒做了一堆。

四目相对,距离如此的贴近,气息如此的交互……四片温润的唇密不可分的贴到一起,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情形。

她震惊的捂住自己的唇,足足与他拉开三丈的距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纪吟风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起来,轻轻的拍打衣袍上的浮尘,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原来,女孩子的唇也是软的。”

p话,难不成女人的唇是铁的?苏盈袖用万恶的眼神继续瞪他。

“那身体自然也该是软的。”他居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把眼瞪得不能再大。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传言中那个彷佛不食人间烟火,这辈子只打算与古书典籍相依为命过苦行僧一样生活的人吗?依她看,登徒子还差不多。

“假学道。”她唾弃。

“盈袖,陪我到书斋待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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