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看都还是一样的新鲜刺激,真可谓百看不厌。
接下来,楚倩在他指挥下端来热水拖把,简单做了一下卫生清理。石冰兰也
喘息着挣扎起身,俏脸犹带高c后的红晕,蹲在地上当面擦洗乾净了p股。
“好了,现在我该正式收下礼物了。”阿威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指着自
己勃起的r棒道,“过来,冰奴,先把它舔湿一点……”
石冰兰只得照办,跪在他两腿之间,唇舌将丑恶的r棒又吸又舔,令之充分
润滑,然后又在色魔的命令下,转身摆出最适合站立式g交的姿势,上身向前倾
斜,两手撑在膝盖上,修长的双腿笔直的撑着地面,使白嫩的p股翘得更高。
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忠平出了什么意外,已经被这恶魔害死了吗?
否则为什么始终不提他……
石冰兰既惊愕、又害怕,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头脑中一片混乱,而这时阿威
已走到了她身后。
“再问你一遍,冰奴,你是真心把这最后的处女地献给我吗?”
色魔的语气似乎有些奇怪,石冰兰一惊,唯恐他看出了哈破绽,忙道∶“是
的,冰奴是真心的……”
“那就应该你主动‘献’给我啊,怎么一副等着挨c的样子?”
石冰兰恨得牙关紧咬,深呼吸了一口,违心地道∶“主人,冰奴心甘情愿的
把……把g门的第一次献给您,求您收下吧……”
说着,双手无声的向后伸到p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r,用力向两边
钳开,将那刚刚被灌肠清洗过、略有些红肿的淡褐色菊x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姿势真是y荡到了极点、也诱惑到了极点,阿威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抓
住她的腰部,将她的人向后拉扯,使粗大r棒和她雪白丰满p股的距离一下子缩
短为零。
感觉到g门处顶上了火热的硬物,石冰兰终于确信,色魔是不会主动提到丈
夫了,心中顿时大急。假如这时候被开苞破g,事后的剧痛必将严重影响她本就
衰退的战斗力,那就更没有反败为胜的希望了!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色魔侵入后t!哪怕立刻冒险发难……
“等一下,主人!听我说……”
石冰兰猛然挣动,蓦地里将阿威给甩脱了,跟跟枪枪向前跌出了好几步远,
在千钧一发之刻保住了g门的贞洁。
阿威似乎骤出不意,愕然一呆,双目中随即s出凶光∶“你反悔了?”
“不,不是的,我只想兑现诺言,让一切都更隆重……”石冰兰慌乱地解释
着,一横心,鼓起勇气道,“我的意思是,主人您不是说过,要冰奴当着前夫的
面献给您吗?为什么又……取消了呢?”
阿威死死地盯着她,过了好几秒,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听到这笑声,石冰兰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不敢
多问,只能睁大眼默然无言。
“如此精彩的好戏,怎么可能取消呢?哈、哈……实话告诉你,你今晚的一
举一动,你的前夫早都看到啦!”
阿威狡猾地j笑着,随手拉开茶几,石冰兰这才发现,下面赫然安装着两个
微型的针孔摄影机。她恍然大悟,原来在大厅里岭生的一切,都通过摄影机传到
了囚禁丈夫的地下室里。
这一下石冰兰的心顿时沉到了脚底。很明显,色魔并没打算将丈夫带到大厅
来,只打算让他收看同步的“现场直播”。也就是说,夫妻俩“联手对敌”的企
图已化为泡影。现在该怎么办好?怎么办?
正在焦急万分时,阿威忽然又有了惊人举动。只见他走到大厅角落,打开壁
橱翻出一双手套戴上,跟着变戏法般摸出了一支手枪,和一张印满文字的a4纸。
“拿着!”
阿威走过来将枪递给石冰兰,后者愕然接过,本能的感觉这是一支空枪,还
来不及琢磨对方用意,阿威又把枪夺回,掏出一个子弹夹推了进去。
然后他另一只手拿着a4纸,炫耀般的展示在石冰兰眼前。
“欣赏一下我的大作吧,冰奴!这是我费了好几天功夫写的呢,你看看,是
不是很像你日记里的语气啊?哈哈哈……”
女刑警队长定睛一看,纸上印的是一篇电脑打印的五、六百字的书信,模仿
的是她本人的行文用词习惯,乍一看还真像是她亲自写的。
信的内容是留给警方高层看的,用沉痛的语气说出了一个真相一变态色魔的
真正身份就是苏忠平!两人结婚后,由于自己心理上的障碍,长期拒绝让他触碰
茹房,苏忠平由不满而萌发怨恨,竟起了绑架、玩弄其他大胸脯美女的念头,并
且付诸实行,将变态的欲望都发泄到了这些无辜者身上,甚至连自己的姐姐石香
兰都没有放过……当自己发现了真相后,苏忠平狗急跳墙的翻了脸,将自己也绑
架到了如今这个秘密地点囚禁……经过将近三个月的痛苦前一熬,自己终于找到
机会逃出了魔窟,但是毕竟一场夫妻,自己无论如何不忍心亲手毁灭他,于是只
好选择逃避,连夜悄悄的离闲了f市,远走他乡,准备一个人隐姓埋名的度过下
半辈子……
石冰兰越看越惊,霍然抬头颤声说∶“你……你要嫁祸给他!”
“没错,嘿嘿嘿……我全都计划好了。你现在赶紧把这封信抄一遍,等一下
我就送去给你前夫过目,当他认出的确是你的字迹,就可以死的瞑目了!不过我
不会痛痛快快让他死的,因为我答应过你,要让他亲眼看看你的‘献礼’全过程
嘛……哈,我会在他身上不是那么要害的部位开枪,让他虽然不会当场毙命,但
却会慢慢的流光所有的血y、慢慢的走向死亡……在他一边绝望等死的时候,一
边还能看到你和我之问的好戏,在你的浪叫声中魂飞天国……哈哈哈,这真是太
有趣、太令人兴奋了!你说是不是啊?冰奴……”
石冰兰脸色惨变,双手都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脑子里飞速的思考着对策。
阿威还在继续得意的吹嘘他的宏伟计划∶“之后呢,我就会伪造好现场,再
带着你们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地方去过我们幸福的生活。将来警方发现了你前夫
的尸体、你的亲笔书信、带有你指纹的枪、你的日记、还有地下室里那许多大奶
子的特写照片,就会相信苏忠平的的确确就是真凶了!这个案子至此宣告结束,
我们就可以真正高枕无忧一辈子了……”
“哇!主人您真是太总明了,能想得出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
楚倩讨好的拍手称赞起来,显得十分开心。阿威更是得意,呵呵笑着吩咐她
取来纸笔,要石冰兰马上抄写书信全文。
“恕我直言,主人,您这个计划是行不通的!”石冰兰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说
服对方,“我的同事们一定会怀疑,如果苏忠平真是色魔,那么又是谁杀死他的
呢?除非您能骗过他们的眼睛,令他们相信苏忠平是畏罪自杀的……但是主人,
请您相信,我那些同事虽然很笨,可是‘他杀’和‘自杀’还是能够准确判断出
来的。您一定骗不了他们!”
“这一点嘛,你就不用担心啦!”阿威又露出神秘的笑容,“苏忠平当然不
是自杀的,他是被另外一个人杀死的!这个人是最好的人选,不是你也不是我,
但却是一个最合理的人。你那些笨蛋同事绝对也会这么认为的!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在心里又把计划盘算了一遍。这个所谓的“最好人选”,
自然就是孟漩了!
此刻,这个已经沦为黑暗帮凶的娇小女警,正在赶来魔窟的路上了。等一下
她就会将石冰兰的“亲笔信”投递到山下的邮筒里,然后再返回魔窟,协助好伪
造现场的最后工作。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等阿威带着石家姐妹、楚倩离开后,孟漩就会
打电话叫来老田等同事,激动的声称她之前在警局里所说的都是正确的。她凭藉
自己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连夜展开行动,果然找到了这个别墅,闯进来击毙了
“真正的色魔”苏忠平!
这样,她就等于是单枪匹马的发现线索、顺藤摸瓜,并最终破案!由于全部
的经过都是她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可以预料,她将会立刻引起全市轰动,获得市
民们的夸口称赞和警界的最大荣誉,成为家喻户晓的女英雄!
到那时,新的“f市第一警花”就诞生了*在色魔的r棒支持下诞生的!而
且永远也离不开这种支持……
阿威越想越是兴奋,几乎忍不住要手舞足蹈了。他突然产生了更大的野心和
邪念,深信在不久的将来,不仅新的“第一警花”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己,就连整
个警局里,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和身材的警花,都将沦为自己的玩物和性奴!
他这副表情神态,石冰兰全都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焦急了。只是她误以为阿
威所说的“最好人选”是女歌星楚倩,作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孟漩。
*镇定,一定要镇定……现在还有机会,别着急!
石冰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拿起笔抄写了起来。
她有意抄得很慢,眼角的余光紧盯着阿威,想要趁其不备突然发难,但阿威
现在手里握着枪,取胜的机会甚至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渺茫,轻举妄动只能
是必败无疑!
时光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书信很快已抄好了大半,脑子里却仍未想出应对之
策,急得石冰兰五内如焚、全身汗落如雨,就连丰满的r球上都布满了星星点点
的汗珠。
“怎么了,冰奴?你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
阿威语带嘲弄地说,彷佛已看透了她的心思。
石冰兰只能含糊“嗯”了一声,但是片刻后,楚倩忽然也小声嚷起热来,似
乎室内的空气温度不知不觉间上升了许多。
这情况阿威也注意到了,并且察觉有一股股热风正陆续从地下室所在方向吹
来。他心中疑惑,打发楚倩过去查看一下究竟。不到半分钟,忽听远远传来楚倩
的惊叫声,跟着她连滚带爬的奔了回来,惊慌失措的喊道∶“着火了!主人……
不好啦!下面着火了……”
阿威大惊,一跃而起飞步冲了过去,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入口处,接着听到
了他的咒骂声和一连串碰撞声,似乎是在手忙脚乱的寻找灭火器。
*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现在正是行动的最好时机!
石冰兰双眼发亮,虽然不明白为何会突然起火,但却知道这绝对是个稍纵即
逝的机会,热省轰巩楚倩仍惊魂未定、稍一土性禅的瞬间,蓦地里右臂挥出,一
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女歌星立刻激烈挣扎了起来。要是换了从前,石冰兰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将之
制伏,但现在她的身手严重衰退,再加上时刻紧迫,惟恐夜长梦多,因此再也顾
不上手下留情了,左手握拳狠狠在楚倩后脑上一敲,将她打晕了过去。
“小冰,你怎么又……又来了?”
整晚几乎没出过声的石香兰失声惊呼。上个月妹妹也是打晕楚倩后,拉着她
一起越狱的。但自那之后,她已经看惯了妹妹和自己一样,在哭泣中披伽戴锁的
接受种种凌辱,甚至忘记了妹妹曾经有过的矫健身手和勃勃英姿。
“姐姐!姐姐你别紧张……色魔遇到了意外,我们反击的时候终于到了!”
石冰兰激动的说着,转身拖着脚缭快步挪回沙发边,从扶手的缝隙里摸出了
那截事先藏好的铁丝,蹲下身开始撬脚缭上的锁。
“不,不……小冰,你千万别再做傻事了!。”石香兰一脸恐惧地说,“上
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你根本就不是主人的对手……”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冒险拼一下!”女刑警队长手上忙着撬锁,双眸重新
闪烁起坚定不屈的光芒,“放心吧,这次色魔没有防备,我有很大机会偷袭成功
的……”
“你已经反抗过那么多次了,难道还没吃够苦头?”话还没说完就被石香兰
打断了,惶然责备道,“小冰你也太不懂事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企图背
叛主人,下场会很惨很惨的……赶紧悬崖勒马吧!小冰,现在还来得及……等主
人出来了主动跪下来认个错,姐姐会帮你求情,一起乞求主人原谅的……”
“姐姐!”石冰兰愕然,忍不住提醒道,“难道你愿意当一辈子的性奴吗?
想想看……我们姐妹要一辈子过这种悲惨的生活,你不感到可悲吗?”
“可我们至少还活着,还不至于走上绝路呀……”女护士长执迷不悟地摇着
头,继续含泪苦劝妹妹,“再说主人已经对我许诺过,只要我永远听话,等我肚
里的孩子生下来后他会好好待我的……你也是的,小冰……你也怀孕了吧,听姐
姐的话,别再逞强了……只要我们姐妹都乖乖的做主人的女奴,一起替他生下孩
子,他看在亲生骨r的面上一定会善待我们的……”
“姐姐*。”
石冰兰想不到姐姐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意识到姐姐已经
被色魔驯出了相当深重的奴性,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她反抗的意念,否则的话,
再被囚禁一段时间说不定连自己也会逐渐变成这样,那就真的是永堕深渊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倒色魔!”她犹如爆发般低喝道,“姐姐你看着吧……
我们姐妹一定可以跳出苦海的!”
说完她不再理会姐姐的哀求,专心一志的忙着手中的撬锁活。
石香兰还想再劝,忽然隐隐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从地下室入口
处飘来。
她惊呼一声“苗苗”,顿时顾不上妹妹了,挺着个大肚子跟跟枪枪的飞跑而
去,冲进了入口。
“别进去!姐姐……里面着火了,危险!姐姐……”
石冰兰连喊了几声,但却毫无结果。她心想这是mǔ_zǐ天性,不可能阻止的了
的,情急之下只能加紧尝试撬锁。
只听“卡嗦”一声响,锁应声而开,束缚了将近一百天的镜铐终于跌落了下
来!
石冰兰大喜,双足一蹬翻身跃起,尽管腾空的高度和动作的协调都远不如从
前,但还是重新感受到了四肢都完全恢复自由的那种轻快、敏捷和灵活。就连自
信也在刹那间悉数回来了!
她圆睁双眼,就这么赤身l体的奔向地下室入口,迎着热浪冲了进去。
里面的火已经烧得相当旺盛了,扑鼻而来的是滚滚浓烟,跃入视线的是一片
汪洋火海!每个房间里都有火苗窜出来,到处都在熊熊燃烧。
石冰兰一边冒着烟火向深处疾奔,一边在心里觉得奇怪,丈夫既然被关在囚
室里出不来,是怎样使火势烧到室外来,并且还迅速蔓延到这么多地方的呢?
这问题别说她想不明白,就连阿威都出乎意料,完全没有防到这一招,以至
于被苏忠平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来就在这除夕之夜,苏忠平彷徨无计,原本已经绝望了,但当楚倩给他送
来年夜饭,并咯咯娇笑着要他多喝几瓶白酒庆祝时,他忽然冒出了个玉石俱焚的
念头!
是的,玉石俱焚一要“焚”就要有燃料,而这些白酒,岂非就是最好的燃料!
苏忠平热血上涌,等楚倩走后立刻奔到角落里一数,共有整整十八瓶白酒,
都是随着每天的三餐饭菜一起送来的。苏忠平对白酒过敏,一丁点都不能入口,
但送白酒是妻子给他发出的暗号,为了不引起色魔怀疑,他全都不动声色的收了
下来,堆放在角落里,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乒乒丘、丘、”几声响,苏忠平摔碎了两瓶白酒,将酒水泼洒在地下室四
处,心中充满了一赌生死的悲壮一这是一场豁出去的赌博,假如色魔想救火的话,
就不得不打开这间地下室,那自己就有机会夺门而出与他较量;假如色魔无动于
衷,火势失控后必将烧毁这个魔窟,消防车、警车等都会赶来现场,妻子说不定
就能获救。
当然,色魔也可能先设法隔门杀死自己,再去救火,但为了妻子,苏忠平还
是愿意赌一赌,何况就算不冒险,今晚色魔也会要自己的命。反正都是死,那不
如死得轰轰烈烈!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忠平展开了行动,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火,忽然发现地上
的酒水汇聚成几道溪流,缓缓从门缝流到了室外去。
原来这间地下室所处的位置略高,酒水会自然的流出去!
这发现令苏忠平更加振奋,忙将剩下的白酒全都倾倒在门口,大量酒水如洪
流般滚滚而出,先是流满了整个过道,继而一一流进了沿途的其他地下室里。
然后他把动打火机,火苗霎时窜起,很快就顺着酒水蜿蜓燃旺,遍布了过道
和每间地下室。
幸好由于地势高,苏忠平所在的地下室的白酒残留得最少,因此火势反倒是
最小的,但是闷热的感觉和翻滚的浓烟还是令他相当难受,全靠毅力才苦苦支撑
了下来。
等阿威发现起火时,熊熊大火已几乎吞噬了所有地方。他暴跳如雷,一边徒
劳的使用着灭火器,一边破口大骂苏忠平。接着石香兰惊呼着孩子的小名也冲了
进来,不顾身孕一脚高、一脚低的穿行于烟火中,奔向她自己住的那问地下室。
阿威一把没能拽住她,又见火势已经高涨得无法控制了,只得抛下灭火器,
涮地抽出了手枪推上膛,咬牙棹凶的地骂道∶“姓苏的,您这个王八蛋!考子要
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能跟你这恶魔同归于尽,我够本了!”
苏忠平从囚室上方的栏杆间探出头来,嘲弄地瞪着阿威,笑声充满了快意。
阿威火冒三丈,抬手“砰砰”的就是两枪,可惜激怒下失去了准星,两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