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瞄准镜中,最后一个哨塔被清理掉,石斗升又将小队倭兵前方一个少尉罩入了十字中心,右手轻轻一触扳机,还未扣动,就见目标猛然倒飞而出,碎裂的脑壳、飞洒的混合物在瞄准镜中清晰可见。
“唉——”
石斗升长叹一声,瞅了眼远处不动声色的于寒,无奈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于寒换了个位置后,抬手一qiāng,将一个准尉击毙。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剩下的倭兵要么被机qiāng干掉,要么被步qiāng打死,直到全军覆没,也没能冲到五十米内。
“机qiāng手,把那边再犁一遍!”于寒根据红点的指示,往远处一个营房中一指。
两个机qiāng手对于寒怎么判断敌情非常好奇,但队长连“袖里乾坤”都会,隔墙见物似乎也能理解了,非常配合地瞄准那座营房就是一阵猛烈地扫射。
土坯夯筑的隔墙根本无法抵挡加特林机qiāng zi dàn,房子很快就塌下了半边,侥幸未死的倭兵抄着五花八门的器械嗷嗷叫着冲了出来,原来是一伙辎重兵,还有几个抄着饭勺的伙夫,很快就被一股脑撂翻在地。
“停止射击!”
见营地中只剩下一个静止不动倭红点,于寒连忙下令停火,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兵营的最高指挥官了。
于寒下令士兵们一半警戒,另一半打扫战场,他则将步qiāng背在身后,取出手qiāng向红点指示的方向走去。
“咣当!”
到了营房门口,于寒抬起大脚将门踹飞。
“喝!”
早已戒备多时的立见直弥大吼一声弹跳而起,转过半圈后一脚将门踹向一旁,左手握住刀鞘,右手反握刀柄,缓缓地拔出打刀。
于寒见状也收起手qiāng,取出了横刀。
立见直弥被于寒凭空取物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横刀本身,尤其是出鞘之后。
“立见直弥,请赐教!”
“于寒!”
简短的惺惺作态后,立见直弥大吼一声,双手举刀冲了过来,对着于寒左肩来了一记标准的“袈裟斩”,也就是自右向左斜下切。
于寒估摸着打扫战场还得段时间,也就慢慢和立见直弥见招拆招起来,他举起横刀一磕,“当啷”一声脆鸣后,立见直弥连人带刀被反震出好几步。
立见直弥吃惊地瞅了于寒一眼,高高跃起后又是一记“唐竹”,也就是当头直劈,毫无悬念地,又被于寒轻松化解。
立见直弥不信邪,又接连使出左雉{左横切}、右雉{右横切}、左切上{自左斜向右上切}、右切上{自右斜向左上切}、逆风{从下而上}、突刺{刺喉},将剑术动作挨个使完,每次都被于寒轻描淡写地挡下。
见对手再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于寒也失去了兴趣,在他看来,这些招数在华夏的基本刀术中也能找到,只是叫法不同罢了。
挡开立见直弥一记突刺后,横刀划过一道冷冽的寒光。
立见直弥双手持刀偏向一侧,保持着被挡偏的动作,一条血红的细线从他腰间慢慢放大,很快涌出了汩汩的血液。
“扑通!”
立见直弥两眼一黑,向前扑倒。
“叮!经验值+100!”
于寒捡起立见直弥的打刀,饶有兴趣地看了几眼后收了起来。刀是不错,只是短了点。
在屋内搜索一番后,除了几十块银元外,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个大队长也太寒酸了点。
这时,江海生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脸上的喜悦难以抑制:“报告队长,营地搜索完毕,粮仓、物资库和dàn yào库完好,共缴获大米三十万斤、大豆五十万斤、棉被一千条、军服、棉衣各一千套、炮弹一千发、机qiāng弹二十万发、步qiāng弹近五十万发,还有三门大炮和三挺机qiāng,不过都炸得变形了。”
“好,都归拢好了吗?”于寒假装不动声色,心中早乐开了花,一个大队的储备果然没让他失望,这就叫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都归拢好了,就等队长去收呢!”江海生崇拜地看着于寒,有这么神奇的队长,后勤压力几乎等于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