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什么凶嘛!”韩澧兰刚一瞪眼,见于寒毫不示弱,无奈之下只好暂避锋芒了。
“兰子,他是领头的,以后都是他说了算,你就别和他唱反调了,免得以后吃亏。”车上另一个女人小声劝说道。
“秀姐,我这不是怕成了胡子吗?”韩澧兰嘀咕着。
到岔路口后,马车便无法通行了,于寒下令所有人下车步行,货物搭载在骡、马、驴背上,挽着前行,其他人照应着老弱群体,连兆明三人在前带路,于寒则在最后压阵。
等前面的人走得没影时,于寒将无法带走的物什通通装入了物品栏内,几十辆板车也拆开收起。
等于寒挽马赶上前面的时候,连兆明三人已经和先到的人忙活上了,寨子中的空地上点起了好几堆火,将附近百米内照得通明,几口大锅架在其上,香喷喷的肉粥味散逸出来,让几个孩子直流口水,围在锅边眼巴巴地等开饭。
住宿的问题暂时也解决了,山洞用布幔从中一分为二,所有妇孺住内侧,十二岁以上男子住外侧,门口则由于寒四人轮流守夜,顺便维持秩序,防止居心叵测的人进了里面,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
好在没有人不开眼,这一夜挤做一团虽然难受,但一路奔波下来都累成了马,头一挨地马上都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于寒将安顿的事交给了连兆明。
后者显然早有打算,先安排几个妇人做饭,又招呼着人凿宽了通往后山的道路,接着又安排人大量伐木,开出的空地刚好搭建木屋。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傍晚时分,近百间木屋已经搭建好,完全能住下所有人了。
除此又外,还修建了厨房、马厩等附属建筑。
第三天开始,于寒将所有人进行了分工。
凡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的男子,通通编为作战人员,一共两百人二十人,于寒就按现代的编制,将其编成了两个新兵连,每个连分为三个排,每排三个班,每班十一人,剩下的人组成一个连部。
没错,只有一个连部,这是两个机构不全的连,于寒也心知肚明,等训练完了,能剩下一个连就不错了,到时再把架子搭起来不迟。
新兵一连连长为郭铁生,也就是生铁子,这是于寒为他取的名字,他原本就姓郭;副连长为黑柱,全名陶黑柱;
二连连长江海生,也就是海沫子,仍然是于寒给取的名字;副连长是三子,于寒也为他取了大名,叫徐三阳,取自“三阳元体”,胆大无畏的意思;
至于以下的排长、班长由各连内部自行选拔。
剩下的男丁则被安排着继续伐木开荒,或狩猎,或饲养牲畜,并分出几人轮流放哨。
在营地不远处就有个水泡子,当地人对凿冰捕鱼自有一套,因而又多了一条食物来源。
女人们也没闲着,营地的伙食、被服、卫生便由她们负责。于寒特地把自己的战术背心贡献出来,让她们照此按各个尺码做上一批,衣料来源是于寒缴获的倭军物资。
木来让老兵训练新兵最省事,但连兆明、郭铁生和江海生三人也是训练了半截,这下于寒又得重新带着一起操练了。
好在最初的队列训练这几人已经熟悉了,倒可以代劳一下,于寒在前一周的空闲中一边回忆着记忆中的现在陆军步兵训练项目,结合当前情况编写后续训练大纲。
队列训练整整进行了十天,比于寒预计的要多三天,就像以前见过那样,很多人左右不分,一转就成了面对面,最后还是统一在左手上缠了布条才解决的。
而这时后续大纲也编写出来了,就在一帮菜鸟以为苦日子结束的时候,才知道高兴的太早了,接下成了体能类训练:五千米越野{还是山路}、俯卧撑300次、仰卧起坐、单、双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