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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相公是 狱霸 > 第 15 部分

第 15 部分

“不是,不是……”他听到众人的大小声知道他们在打趣他,才闭了嘴,又跑到米良跟前把一半紫晶放在她面前的空地上,“我要不了那么多,路上够用就行了,米良,你长得真好看,以后来江东玩。”

“路上小心。”米良听说他家挺有钱,就不客气地把紫晶收下了。

有户籍有家的人基本上都走了,还有一些要去报仇或是去找自己的兄弟亲戚的,也都来道别,不过大多数人选择跟着印昊一起走,现在世道乱,一个人出去不好混,再说大家相处了这么多年,生死都走过,都是有感情的。

每个人都领了紫晶,印昊清点了留下来的人数,算上重伤员,也还有两百人,他道:“虽然出了炎荒,但是以后跟着我,也要守规矩,不然就自己走。”

众人忙称是。

米良又赶紧回船上给石头喂药,石头高烧还没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米良只能祈祷他能平安度过危险期。

外面的男人把东西重新整了整,大家又继续朝新的目的地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就结束了。明天不更,歇一天,之后开始新生活。

56

聊山是座穷山;山高坡陡,主峰周围几百里都没有村子。照说也不该如此;这里物产丰富;而且聊山山峰之间形成的小盆地是交通要道;从前也曾有一个望崖镇,成为往来商贩的落脚处;日渐繁华,假以时日也能发展为一座小城。结果几年前爆发了严重的瘟疫,传染性极强;大金朝廷怕瘟疫扩散;把聊山附近的桥梁和道路全部破坏;还在某些有可能翻过的地方设了路障,派了jūn_duì前来镇压,严禁聊山方圆上千里的居民外逃。

瘟疫退了之后,聊山也没剩什么人,村庄破落,虽然后来朝廷将聊山解禁,但国库紧张,官员贪污之风日益严重,也没拨什么钱来修桥修路,活下来的村民修了两座简易木桥。但是世道渐乱民不聊生,聊山成了强盗窝,穷凶极恶的强盗将周围所有的村落扫荡干净,占据有利位置,开始打劫往来商贩,只要有人过来,抢光,杀光,下手极狠。

结果是,商贩宁愿绕行几百里也不走聊山。

聊山的黑风寨内,干瘪的二当家正在叹气,“大当家,已经一个月没人过往,粮仓里垫底的米也只够吃三天,兄弟们也已经半个月没吃过饱饭了。”

大当家坐在破椅子上,往后靠了靠,“哗啦”一声,椅子靠背木板全掉了,大当家黑着脸站起来,破骂一声,“乃乃的,穷得整个山寨连把好椅子都没有。”

吃不饱的二当家连白眼都懒得翻。

大当家一声喝下,“叫人去抓山j、野兔啊,蛇不也可以吃吗?”

“不早就抓光了吗?”二当家有气无力道,“整座聊山现在老鼠都难看到一只。”

“哎。”大当家叹气,抬头四十五度角满面忧伤地仰望天空,山匪当到他们这个地步,真是丢山匪的脸。

突然黑风寨哨卡传来s动声,一个瘦小兵士急匆匆跑过来,“大当家,大当家和二当家回来了。”

大当家皱眉,这帮人饿昏头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和二当家一直在这,谈什么回来了?

“不是。”瘦小男人连忙改口,“是一年前被抓走的大龙和二虎没死,竟然回来了,他们骑着飞龙,带着三四十个人回来了!”

“他们不是一年前就死了吗?”

以前黑风寨的当家是大龙和二虎,那时黑风寨也不像现在这么窘迫,两位当家身手过人,带领众人收复了周围十来个寨子,威震一方,结果一位自视甚高的小侯爷不信邪,非要从聊山路过,毫无意外地被山匪抢杀了。老侯爷震怒,带着jūn_duì来绞了一次,黑风寨还真和jūn_duì杠上了,带着兄弟冲了上去,强盗和正规军实力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差别,黑风寨被打得落花流水,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只剩下少部分伤兵残将。

聊山山头无数,易守难攻,剩下的一小部分人得以逃脱躲在山里,等兵退了又回到了黑风寨,不过大势已去日渐窘迫,寨子里值钱的东西都快卖光了,粮仓里还是没米。

听闻他们死而复生,现任大当家连忙带人出去看。黑风寨极为隐秘,一年前jūn_duì都没找到,但此时,二三十头飞龙轻车熟路地绕过防守,盘旋在寨前上空,上方之人个个身强体壮,手上武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威风凛凛,看得现任的大当家腿都软了。

两人从飞龙上跳下,正是大龙和二虎,朗声道:“郭图子,怎么看到我们回来不高兴吗?”

郭图子就是现任大当家的名字,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以及肯定那就是自己当年跟随的大哥二哥,听对方声如洪钟,身手更胜从前,再看看盘旋在空中、把整个黑风寨卖了都买不起的飞龙,赔笑道,“怎么会不高兴?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我们黑风寨又有希望了。”

其他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的兄弟见从前的大哥再度归来,还带了几十个异常勇猛的人,像看到白面馒头在前方铺成路一样,欢呼道:“大当家回来了!二当家回来了!”

大龙喝道:“那还不开山门,扫山路,迎接我们新的老大来聊山。”

聊山虽然贫穷,但这个地方地理位置好,易守难攻又距离炎荒不远,印昊等人在炎荒的时候就筹谋出去后去哪里,不少人就看好聊山,正好炎荒有人以前在聊山当过山匪,也算是熟门熟路。

路伍带着人先来聊山探路,见大龙和二虎成功让寨中人让道,路伍挥手,让自己的兄弟进入山寨,快速占了所有要道,来势汹汹,郭图子还没弄明白山寨怎么突然易主,整个寨子原来的六七十人已经被全部扫到一边。

郭图子蹲在墙角暗骂一声,真是比土匪还土匪。

山寨清荡完毕,路伍派人驾着飞龙回去给大部队回信,下午的时候印昊带着人搬着东西浩浩荡荡地进入黑风寨。

一行人全都穿着黑灰色的衣服,身上染着的血迹还未来不及清洗,腰间挂着钱袋,二十两紫晶晃得叮当作响。山寨原来的匪众看着对方个个精神抖擞,身强体壮,还有沉甸甸的紫晶,个个羡慕得不得了;又看对方霸气外露,连忙缩了缩脖子。

人群中出现一位年轻女人,皮肤白皙,缩在墙根的匪众热闹起来,指指点点,“看看看,那里有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是不是大当家的女人”……

晨三挥了挥手中大刀,“看什么看?就你们这个熊样还来看我们的仙女,再看把眼睛挖出来。”

匪众又把脖子缩回去了。

米良抬头看了看山寨的寨门,因为混凝土技术的普遍使用,这个世界的建筑风格不似中国古代的廊角飞檐,更接近于现代,讲究结实耐用。不过进去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堂,米良窘了,这里比炎荒还穷。

印昊站在她身边,“这里简陋了点,不过没关系,胜在地理位置好,我们不缺钱,以后能把这里建设得像宫殿一样。”

印昊私藏了上万两紫晶,虽然每人发了二十两,但还有结余。另外,他还发现了一条紫晶脉,蕴藏了大量紫晶,前几个月找了最信任的人秘密开采出近两万两紫晶,就如他当时所说,出去之后可以买下一座城。

“宫殿就不用,合适住人就够了。”米良环视一圈,找了间屋子让人把石头抬进去。石头醒过两次,烧也退了,米良总算松了一口气。

众人把东西整放好,大龙招手唤来郭图子,“把好吃的、好喝的今晚都摆上来,大家好好庆祝庆祝。”

郭图子苦了脸,“大哥,粮仓里已经没米了,最多只够我们原来那帮兄弟吃三天。”

“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混的!”大龙骂一声,“全部拿出来,今晚我们吃好喝好,明天我们再出去买。还有,别再叫我大哥了,以后聊山有新的大哥。”

“比你更厉害吗?”郭图子问。

大龙叹气,“当初觉得自己身手非凡,挑了聊山十几个山寨,自视单打独斗恐怕天下都难逢对手,结果到了炎荒才发现,随便拎一个人都比我强。”他拍了一把郭图子,“所以你给我收敛点,记住,你也不是大当家了,该干嘛干嘛去。”

郭图子灰溜溜地跑了。

夜晚,火把点上,从炎荒逃出来的男人总算可以好好放松,以水当酒喝了半天,嘻嘻哈哈热闹非凡,盘算着明天去更远的县镇上采买物资。

暖饱思y欲,男人在讨论:

“明天我要去城里,去最大的妓院找十个美女,爽个够!”

“哈哈哈,你也不怕死在女人的床上,还是要悠着点来,我就想娶个媳妇,两三个也行,生一堆崽子。”

“真没出息,我要买几个女人,天天端茶倒水伺候我。”

众人越说越有劲,无奈远水解不了近渴,齐呼:“米良,跳个舞来看看。”

声音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几个擅于鼓乐的男人已经开始敲锣打鼓,今天总算是安定下来,路伍谷子等人心里也高兴,在旁边鼓动,“米良,跳一个吧,大家都高兴。”

米良笑得灿烂,对男人们招手,“你们先跳,三支曲子后我再来。”

几个喜欢表现的男人跳上台子,跳起颇具民族风的舞蹈,呼哨声四起,男人们击掌鼓乐,好不热闹。

米良回屋换了件衣服,镶嵌着紫晶的腰链系在腰上,随着音乐的节奏声摆动腰肢,石头没了生命危险,她心头畅快,甩头摆臀,跳得不亦乐乎,虽然只露了手臂,但男人们眼睛都看直了。

“米良,我爱你,今晚跟着我吧。”一个男人高声叫道。

旁边有男人跳到火光处,上衣一脱,展示着自己强健的身体和结实的腹肌,前后动了几下腰,拍着自己的腰腹肌,十分自信道:“米良,让我来伺候你,保证让你满意。”

忽有一人跳到台上,直接将人掠起,等到众人看清他的脸,米良已经落到了他的怀中。抱得美人的印昊朝着台下男人邪邪地笑,“今晚,她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老大,不带你这样的”……

“米良都没开口,你凭什么下手”……

台下男人个个摩拳擦掌,大家正看得有劲,恪守规矩只看不吃,结果印昊下手了。

“你们不知道她喜欢我吗?”印昊笑得得意,十分嚣张地在米良脸上亲了一下,“你说,是不是?”

米良在他怀里咯咯地笑出声。

“看,她高兴得说不出话了,所以她当然是我的。”印昊脸上笑意层层荡开,像嚣张又优雅的狼王,“也许明天你们就能睡上女人了,至于今晚,我不介意你们听墙角。”

话毕,直接抱着人朝屋子跑去,高颠还在他身后咆哮,“不要啊,米良,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

人群的喧闹声越来越远,米良想从他怀抱中挣扎出来,“放开了,被人笑死了。”

“为什么要放?”印昊笑道,“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那帮人也就起起哄,干吼还行,要下手可是没那胆量。”

一路抱着米良进了屋,直接c了门闩,米良还在他怀里闹腾,动来动去让他□巨w更硬,印昊迫不及待地揽着人,直接狼吻过去。他来得霸道又粗鲁,咬着她的唇啃了一番,直接探进去拖着她的小舌头又嘬又吸,把她的口水全部都咽了下去,弄得米良呼吸困难,大脑一阵阵发晕,在他怀里的渐渐地老实了,开始舔着他的嘴唇回应他。

一通热吻,米良双颊红扑扑的,印昊勾唇而笑,“我就知道你也等了很久。”

说话间便带着她到了床上,一盏油灯火苗跳动,床单被褥都是他们从炎荒带来的,整个屋子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印昊将人压在自己身下,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腮边,“说你也想要我。”

他带了薄茧的大手钻入裙底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米良也是很久没做,被他这么又亲又摸的,腿间已经湿漉漉。她身体酥软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享受着他的热吻和抚摸。

衣服很快被除去,印昊壮硕的身体压了下来,滚烫的热度让她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腿间的水更多了,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他分开了她的腿,硬物的头部探了进去,米良立即舒服得长长的“嗯……”了一声,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缓缓撑开,酥痒又曼妙,米良甚至挺着身子抬高臀部去迎合他,终于把他的命根都吸了进去。

印昊邪邪地笑起来,“馋久了小家伙……”

米良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哼唧,“给我……轻点……”

他直直地撞了两下,米良叫声拔高,“啊……啊……”

正享受灵r结合的快感,不妨印昊忽然退了出去,米良连忙夹紧双腿勾着他,“我要……我要……”

说着手脚并用缠住他,挺着腰去套他的硬物,腿间滑得像发了大水,印昊受不了她的勾引,一下子又深深地撞了进去,直把她撞得大叫了一声。他在她腮边咬了一下她的嫩r,用硬物磨着她的柔软,伸手拿起床头的木碗朝门口扔了过去,喝道:“都给我滚!还真敢跑来听墙角!”

外面传来哄笑声。

米良突然噤了声,敢情刚才的大叫被外人听到了,羞得脸立即红了,印昊却在笑,不轻不重地撞击她,“都走了,你现在爱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米良脸红得更厉害,像是煮熟的虾子,咬着唇闷哼着,压抑得十分痛苦。印昊看她忍着的样子喉中发出轻笑,狠狠地冲了起来,直接让她叫出了声,听她叫声越来越高,印昊一边动一边嘲笑她,“你怎么不忍着呢?”

“你这个坏……男人……啊……”米良颤着身子叫个不停。

印昊嘴角噙着满足的笑,享受着她的柔软紧咬着他,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看她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水。

就像印昊上回所说,他要好好满足她,把米良翻过来折过去地折腾了半宿,直到米良实在受不了,软着嗓子一声一声地求饶,他还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一边冲撞一边轻嗤,“都憋了大半年,这样怎么够?”

米良浑身发软,甩着脑袋,“我……我真的……不想要……”

“你那时候在密室可是缠着我要。”印昊把她的腿架到了肩上,继续进进出出。

“我……唔……”米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后来实在折腾得太久,印昊看她不行了,退了出来在她p股上拍了两巴掌,“把p股撅着,夹紧一点。”

米良在床上躺着装死,听他威胁道“我觉得你好像还想要”时,才勉强爬起来,在床边跪伏着,臀部撅得老高,让印昊从她身后进入。

看着她白皙的臀部一晃一晃,印昊血气上涌,硬物更大,被她夹得浑身颤栗,动作愈发粗暴,米良甩着脑袋晃着p股,呻吟声在夜里又痛苦又愉悦。

等两个人都能安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印昊把米良塞进怀里,手脚并用地抱住她,上一次像这样缠绵在一起,是大半年前的事。而现在,她终于又睡在了他的怀里,感觉比以前更甜蜜了。

57

大金民风开放;和中国古代有很大不同,看之前守卫送进来的衣服就知道;大金的女人可以穿露胳膊的衣服(不过不在外面露腿);这里的女人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参军、当官、挣钱……总之;这个世界全凭实力说话。

不过,大金重武轻文;男人在体力上大多强过女人,所以整个社会依旧是男性主导,放眼整个朝廷也没几个女官;男权当道;自然规则上对女人也会有限制;比如男人可以一夫多妻,但女人不能一妻多夫。

男人的众多妻子都视为平等,没有妻妾之分。婚姻不美满时,双方都可以提出离婚,无论是谁提出来的,根据结婚的年限和双方的家庭背景,女方都可以向男方索取一定的离异费。男人可以娶很多,不过娶的时候得好好考虑一下,也许明天某个老婆就会到官府提出离婚,还要向他要一笔离异费。

离异的情况毕竟不多见,承泽大陆生育率低,大金为了提高生育率,鼓励寡妇再嫁,鼓励离异的女人再嫁,贞c观念纵然存在,但远远比中国古代开放。

所以,虽然聊山的男人都知道米良名花有主,大多数男人绝了希望,但是还有少数“深爱”着米良的人蠢蠢欲动,时刻准备挖墙角。

高颠采了一把野花,乐颠乐颠地跑去递给米良让她放房里,米良见花儿娇艳,笑着收下了,高颠借口顺道,和米良并肩走,劝道:“米良,你千万不能和老大成亲,你看老大多忙,成了亲也顾不上你,说不定他以后还娶个四五六七个女人回来,你看你这么娇弱,肯定打不过别的女人,被人欺负就惨了。还是把老大甩了,嫁给我吧。”

高颠拍着胸膛,“只有我爱你爱得最深,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

米良每次听高颠表白都有想笑的冲动,她倒不觉得高颠是喜欢她,更像是一种执念——非要睡到她的执念。米良捧着花,对他笑,“我知道你的心意了,那边忙着呐,你先去干活吧。”

高颠离开时还一步三回头地提醒她,“千万不能答应嫁给他,米良,好歹你多考虑一会,老大真不是好人……”

“我会好好考虑。”米良笑着回他。

高颠走远,米良又摆弄着手中的花,抬起头,却看见丁原在前方正静静地看着她,遇上她的目光,丁原倒是把头低了下去。

米良朝他笑了一下,丁原走过来,手上拿了几张图纸,声音醇和,“书桌我做了好几种花纹图案,你看你喜欢哪一种。”

“你定吧,你做出来的东西都好看,我都喜欢。”米良笑着回他。

“那我就自己定。”丁原又偷偷瞧了瞧她,欲言又止。

“你的伤怎么样了?”米良开口问,丁原的脸大部分还裹着,不知道伤口结痂了没有,“你好好调养,做事也不必急着这一时。”

“我……”丁原吞吞吐吐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垂着脑袋,“可能好不了。”

“皮相都是暂时的,以后谁都会老得像树疙瘩皮,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男人长得白白净净倒像个小白脸,没了阳刚之气,一点都不像男人。”米良拍了拍他的肩头,“疤痕就是男人身上的勋章,是勇猛的象征。身板这么结实,会的东西又多,听说你名气很大嘛?现在来帮我做东西,我觉得好荣幸。”

丁原眼中露出浅浅笑意,但又很快消逝,带了低低的叹息,“可你还是喜欢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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