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他的恩怨。”印昊坐床沿,“你知道自己不是黑风刀的对手,他想杀的人只是我,你干嘛不要命地跑过去推他?”
估计那时候印昊没听到黑风刀说了什么,米良最怕的就是以后要跟这种又凶又恶、下流龌蹉的男人做,米良想着就浑身发颤,印昊要是真的死了,她的庇护和希望都没了,还不如和黑风刀同归于尽。虽然事实是这样,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她要是不用就真的没机会了,米良抓起印昊的手,“我总不能看着他杀了你,要是你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印昊却是不屑的口气,“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在炎荒最重要的事是活下去。”
米良口中不满,“老大,你真是不解风情。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你很感动或者你也很喜欢我,我都疼死了,你还说这种话?好像我做的都是多余的事。”
印昊又勾唇一笑,“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么做的。”
他笑得俊朗无双,米良看得有点晃神,印昊这个人还算不错,这也只能是跟炎荒的其他男人比,他想和她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却不想负责;他可以对她好,但是也可以毫不留恋地走掉,把她丢进水生火热中。炎荒这个地方,从来都是自己想办法活下去。米良倾身去搂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的肩上,语气放得很软加上微微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又软又糯,“我腿好疼,抱我一会,就一会,等石头熬好了药我喝了就不烦你。”
印昊微愣,米良的身体很软,又将他抱得很紧,像是藤蔓对大树的依靠,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怀在涌动,印昊慢慢伸出手搂住她,不自觉地轻轻拍着她的背,“疼不了几天,不过要休养一阵子。”
“老大,明天不能跟你做了。”米良说得无辜又可怜,像是她极期望和他做似的,其实心底在庆幸又可以躲一段时间,也算是因祸得福,先培养一段时间的感情再和印昊做更有利于她征服印昊。
“没事,你好好养伤。”
“我不想和你分开,不管是生死还是别离。老大,我一辈子跟着你,你不要把我一个扔下好不好?”米良把他搂得更紧,因为疼痛语气有些哽咽,她反正在这世界无依无靠,印昊在这里都能当老大,出去也能混得好。跟着他至少生计有着落,只要他带她出去,米良跟着他也不算太差,就算他要娶别的女人她也能欢欢喜喜帮他c办。
印昊放开了抱着米良的手,“你休息一会,我看看石头熬药好了没,你早点喝药早点休息。”
说着把米良拉开,站起身朝门外走,明显是拒绝带上米良。米良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只觉得腿痛得更厉害了。
越狱尚未成功,哦不,是加入越狱团伙尚未成功,米良仍需努力。
印昊也受了伤,不过没表现出半丝羸弱,依旧经常去矿区,仅仅只让石头帮他熬点药,喝了三天便停了。刚停了一天,中午石头给他送饭的时候,同时端来的还有一碗黑漆漆的药,他瞟了一眼,“不是跟你说不用熬药了吗?”
“米良说你那天伤得挺重的,表面没症状不代表彻底痊愈,她说还要喝几天巩固一下。”石头回他。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她的话?”印昊指了指药碗,“撤下去,以后也不用熬了。”
“可是米良说我不给你熬药的话她就不跟我说话了。”石头有些为难,扬起脸道:“老大,米良很关心你。”
“叫她好好养自己的伤就行了。”印昊不以为意,“她吃过了吗?”
“吃过了,老大,你也吃吧,我去把她的药端过去。”石头走出屋子。
印昊每天都会去米良那里帮她看看伤情,今天应该拆开夹板给她换药,到了米良的屋中看到一碗已经不冒热气的药放在旁边,石头见他来了,叫起来:“老大,你来了,米良说你不喝药她也不喝了。”
“胡闹。”印昊吐了两个字。
米良目光幽怨地望着他,“老大,你的伤也不轻,不能这么马虎了事,你不喝我也不喝。”
“就你这样还来威胁我?成天就会喊痛。”印昊不屑。
米良做情深意切状,“我这是关心你,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不知道?炎荒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的位置,你不养好伤万一被人趁虚而入怎么办?害得我成天提心吊胆,心情不好,就算我喝了药也没用……”
印昊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不以为然地对着石头挥了挥手,“端出去热热。”
石头忙端着药碗出去了,米良脸侧向一旁,“热了也不喝,反正你不喝我也不喝。”
米良伤了,脸色不如前阵子红润,像大雨打过狄,依旧柔润但多了几分苍白,此时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堆满倔强,印昊觉得好笑,在炎荒呆了十年,在这十年里没有人嘘寒问暖,没有人问长问短,听到米良的真心觉得好笑,好笑之余心里又有几分感动,不过他面上依旧如常,拉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准备给米良看腿,“该换药了。”
米良闷声不言,脑袋依旧偏在一侧不理他。
印昊小心地把她的腿抬起,开始拆夹板给她换药,有一下子印昊去拿旁边的药,一不小心手肘碰到了她的腿,听到她猛然吸气的声音,问道:“弄疼了?”她咬着牙,依旧不和他说话,小嘴微微撅起,像是在和谁赌气。印昊觉得她有点无理取闹,又有点可爱,一边上药一边道,“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烦人?”
“女人只烦自己喜欢的人。”米良闷声答道。
印昊拿着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继续不动声色地给她上药,像煞有介事地查看着她的腿,轻飘飘道:“你要是不好好养伤,以后瘸了可不要找我。”
米良微微咬唇,面上一副挣扎的神情,过了好久回过头看着印昊,用柔糯的语气恳求道:“老大,你也喝药好不好?我不想瘸了,我想快点养好伤就能和你做很亲密的事情,可我……”她的脸上非常纠结为难的样子,“可我,说了你不喝我也不喝的。”
印昊愕然,这都什么跟什么?米良幽怨地看着他,“还说我瘸了不找你,分明就是你害的……”
“好了,我回去再吃两天药。”印昊退让道,“磨磨唧唧听着都烦,可算是见识到了女人乱扯的能耐。”
嘴上虽在抱怨,心底却也是乐意的,米良的关心让他觉得有一丝丝甜意。
晚上他过来的时候米良刚吃完饭,找个理由把石头打发走,时间尚早再加上米良睡了一下午,这时候看起来倒是精神了很多,印昊照常问了她几句伤情,佯装自然地从怀中摸了点东西出来递给她,“这个你拿着玩。”
他给她的是两块紫晶,纯净没有一丝杂质,一块是常见的一两重,另一块更大,是四两的,大自然诡异得堪称完美的切工让紫晶油灯下闪闪发光,看得米良眼睛也亮晶晶的,她从他手中接过来,“送给我的?”
“那天看你很喜欢。”印昊作出疏淡的口气,“炎荒别的没有,紫晶还是有的。”
米良拿着紫晶爱不释手,眼睛笑得弯弯,想起来这是印昊送给她的东西,看来自己有进步嘛。她抬头看着印昊,突然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快速离开,对上印昊略略有些意外的眼,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这个,我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
第二十五章
“轰隆——隆——”
的声音如山崩地裂,米良一下子从睡梦中惊起,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雷声。她刚午睡了一会,明明还是下午,但此时屋中光线极暗,透过高高的窗户看到外面恍如黑夜,看来,暴雨将至。
来了这里近两个月,炎荒一滴雨都没下,米良拿起床边的拐杖,想走出去看看。她腿上的伤好了许多,虽然没拆夹板,拄个拐杖已经能够走一段路,印昊也说适量的活动会身体恢复有好处。米良刚走到门边,门却从外面打开,石头进来了,“米良,你打算出去?”
米良点点头,“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马上就要下了,哦,你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下雨天。”石头替她把门完全敞开,“炎荒的雨不多,不过一下雨就会下很大。”
石头和米良往外面走了一段,来到走廊的窗户边,粗大的雨点开始狂暴地落下,击打着炎荒的沙石,雷鸣电闪,天空黑压压,像要崩塌下来,着实骇人。米良往里面退了退,防止飞溅的雨滴打到自己身上。
“这么大的雨会改变某些地形,马上就到多雨季节,这几个月矿区不好上工,地鬼出没更频繁,紫晶会少很多,外面的那些人却不管这些,交出去的紫晶少了他们就克扣我们的粮食。”石头一边解说一边抱怨,又换上钦佩的语气,“不过老大囤了很多粮食,也饿不着我们,老大真的很能干,不知道他怎么能向外面的人要那么多粮食……”
“多雨季节?”米良打断他对印昊的赞美。
“炎荒每年有两三个月经常出现这样的暴雨天气,一般是下午下雨,上午还是很热,这几个月雨水多,有些地方会长出很多草,有些地方会形成小水潭,不过晒几天就没了。刚下过雨矿区那边太湿了,又有水坑,很容易出事,所以就算雨停了也要等到第二天才上工。”
外面暴雨入注,米良想起来那时候听到印昊和楚尧说话,好像就是在说多雨季节之后外面会有个湖什么的,然后他们如何如何。米良对炎荒不算太了解,不清楚他们具体会怎么逃走,但却明白了一件事,他们打算在多雨季节之后就走。
多雨季节就两三个月,米良恍悟自己没多少时间了,印昊最近对她还不错,但是只能算不温不火。有时候他明明没去矿区,但也没有来看她,那肯定是在和楚尧准备东西。两个都是在炎荒关了多时的男人,二十几岁血气方刚,但目前他们对米良的兴趣不算太大,很明显,他们有更感兴趣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屋中,米良从柜子中翻出几套女装,这是印昊前几天送过来的。这个时代比米良想象中更开放,而且外面的人送这些东西进来都带了戏谑的成分,送来的衣服都是低胸款式,袖子也短,下身长裙,走的倒是性感路线。
米良穿上自己唯一一件文胸,找了一套自己喜欢的衣裙换上,把头发挽了一半在头顶。
滂沱大雨一直未停,印昊傍晚时分过来了,屋内已经点上了油灯,米良在油灯下捧了本书正在认字。这个世界的字和她认知中有所差异,大致的形式依然没变,这里的书是以前守卫撤出时没来得及带走的,书十分无趣,不过拿来习字还不错。
印昊来的时候就见米良身着浅黄色女装,乌黑的长发在头顶松松挽起,余下部分随意散落在肩头,米良皮肤白,油灯的光芒映得她肤若细瓷,又长又黑的睫毛像是描出来的一样,整个人在这简陋的屋中像是淡淡水墨画。她回头,对他绽出一笑,水墨画便立即有了颜色,向他招手,莲藕一般的手臂轻轻晃动,“老大,我有几个字不认识。”
印昊走过来,本来是想问她哪几个字不认识,低头却看到雪白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深沟引人遐想,印昊就忘了要问她什么,只觉得口干,喉头跟着动了动。他从她手中把书抽走,“别看了,晚上灯光这么暗,容易坏眼睛。”
米良仰头看着他,“你又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很无聊。”
那一张一合的柔嫩小嘴像是在勾人一样,印昊觉得口更干了,不自觉评价道:“女人还是穿女人的衣服好看。”
米良站起来,因为右腿不能受力,她直接靠在印昊身上,伸出双头勾住他的脖子,“我也觉得不错。”
米良凑上去吻他的唇,印昊的唇微凉,吃起来像果冻。米良小舌在他唇上舔了舔,印昊手已经箍紧了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含住她的小嘴,猛烈shǔn xī,舌头探进去在她口中狠狠……
米良很快连招架之功都没了,在他的吻中溢出丝丝呻吟,这种声音让印昊体力火气乱窜,他把米良抱得更紧,吻也更加,含着她的舌头只想吞到肚里去。
含着她的小嘴吃了一阵,他开始去噬咬她的耳垂,故意轻轻咬她让她发出呻吟。米良神智迷糊,却不肯投降,在他脖子上亲吻舔舐,麦色的肌肤被一寸一寸濡湿,印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米良忽然觉得身体一轻,印昊直接打横抱起她朝床边走,将她放在床上俯身继续啃咬,胡乱解开她的衣衫,往上推开她的文胸,那对白兔子在他眼前,印昊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东西?又软又糯,让他怎么吃都吃不够。
米良被他弄得腿间一阵潮意,压抑的声让整个屋子染上暧昧气氛,她完全忘了自己想做什么,摆在体侧的双手无力抬起,似乎就这样继续下去也不错,不过印昊碰到了她上着甲板的腿,腿上的不适感将她神智拉回来,她拍他,“老大……停下……”
声音暗哑魅惑,印昊不但没停下来,反而吻得更加火热,米良大叫,“碰到腿了。”
印昊蓦然抬头,眼中已染上厚重的情欲,双手撑在米良身子两侧,“我今天要吃了你。”
“我腿没好。”米良说着还挑逗性地抬起头在他唇上点了一下,“你先起来。”
印昊扫了一眼那带着厚重夹板的腿,满脸不甘,但为了避免碰伤她,还是起了身,将米良也拉起来,两人坐在床沿,印昊继续吃着她胸前高耸的。米良微眯了眼,手指c入他的发中,然后将他拉起来,继续贴上去吻他,手指拉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落下一串串细吻,他的身上全是男性气息,米良正欲继续去吻他结实的胸膛,却被他握住了欲拨开他外衫的手,抬头一看,印昊眼眸倒是清明了许多,不过腹下依旧支起一顶小帐篷。
印昊站起身,握着米良的手来到自己腰际处,示意她为自己解开腰带。腰带一落,米良拉下他的裤子,这回,她缓缓地吻了上去,然后,张开了嘴。
米良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喉咙一下一下被撞击让她很难受,桌上一盏油灯只能照亮周围的一小圈,印昊两只手轻轻着她的头发,看着美丽又虔诚的女人膜拜着自己的爱恋,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享受着这一切,等到全身颤栗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扣得很紧让米良无法挣脱,带着腥味的y体喷涌在她的喉头,米良被呛得呼吸困难,艰难地全数吞咽下去。
印昊扣着她后脑的手过了很久才松开,米良双手抱着他的腰际,脸颊贴在他的腰腹上,口中低低划出,“我好喜欢你。”
印昊弯下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米良,你真像只狐妖。”
第二十六章
早上太阳升起之后,炎荒迅速变成火炉,地表的沙石冒着热气,多雨季节其实是炎荒最热的时节,高温造成大量暖气流上升形成云团,最后变成暴雨倾盆落下,所以炎荒一般是下午出现雷阵雨。但是丰沛的雨水滋养了炎荒的生命,远处从前寸草不生的戈壁荒山竟然长出星星点点的绿色,甚至还开出一些细细的白色花朵。
米良站在窗户边眺望远处的山和那些挣扎在干旱地带的植物,很多植物的生命仅仅在这两三个月,发芽、开花、结果,迅速崛起又迅速消逝,过几个月山又会变成光秃秃,但它们明年还是卷土重生,生生不息,米良不得不感慨生命的适应力是无穷的。就像她没来炎荒的时候,最多就会缝一颗扣子,但是现在她不但会缝补衣服,甚至还可以进行简单的裁剪。
后面传来脚步声,步伐稳重,米良没回头,她腿上夹板已经拆了,不过腿依然不能承力,平时还要用拐杖,所以她最远也就走到走廊的这扇窗户处,每天都会来这里看看外面的山和外面的人。
楚尧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眺望远处的山,“你的腿怎样了?”
“快好了。”米良目光依旧落在远方,神情安然,像是在欣赏风景一样。这样安然闲适的表情很少出现在炎荒人的脸上,楚尧道:“看起来你还挺喜欢炎荒。”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多数时间都在屋子里呆着,出来透透气心情比较好。”
“那对印昊呢?”楚尧站在她旁边。
米良笑了笑,“我喜欢他,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不过喜欢不喜欢在炎荒从来都没有意义。”米良最近和印昊走得很近,她刻意讨好印昊自然逃不过大家的眼睛,有时候米良还当着楚尧的面和印昊玩点小暧昧,因为印昊不喜欢她和楚尧走得太近,所以目前她和楚尧刻意保持着距离。这种变化就是从米良那次来找楚尧被拒绝之后开始的,楚尧大概能猜到米良的意思,“就算他也喜欢你,你最终也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会给自己徒添伤悲。”
就算被楚尧猜中心思,米良也不会承认,不然他肯定会告诉印昊,“我是女人,没什么雄心壮志,只想一辈子跟着老大,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
“你想他带你出去。”楚尧一语道破,“越狱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玩的事,很有可能会丧命,你还不如呆在炎荒,至少还能活下去,而且你这样独特的人在这里的待遇不一样。”
“呆在炎荒,然后被三百个男人轮j?待遇的确是不一样。如果炎荒真有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冒险越狱?”米良说得咬牙切齿,他们每个人说出来都是她留在炎荒就是享福的口气,炎荒有三百个男人,米良到时要尽自己的全力去满足这些男人,若是每天一二十个,那米良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床上度过,恐怕都没有看风景的时间和精力。
“我出去有事要做,再危险我也要搏一把。最重要的是我有这个越狱的实力,多少有几分胜算。而你不同,你靛质比' 。。'我们差太多,做这么危险的事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死在路上我也没有怨言。”米良知道楚尧怕她拖累他们,所以不想带上她,但是米良留下来也是生不如死,她没有别的路选,拿起旁边的拐杖,“我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离开,听到后面楚尧的声音,“如果一个连二十几米高台都不能跳下的人能活着离开这里,那炎荒根本不会困住三百人。就算是印昊,也没有那个能耐带你走。”
印昊可以的,米良在心里道,更像是劝慰自己。也许印昊目前定的越狱方案是带不走她,但是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设计出一个更好的方案,印昊是这里的老大,无论拳脚还是头脑都是首屈一指,他一定有办法带走自己,米良在心里不断对自己重复,像是在建立自己的信仰和心灵支柱。
如果要印昊放弃原有的越狱方案,这意味着米良需要更加努力,需要付出更多。米良回到屋中冥思苦想,印昊现在到底喜欢她呢?还是不喜欢?抑或单纯只是男人发情时对女人的喜爱?
这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印昊都没有过来,听石头说是去矿区了,晚上,米良又换上一身女装,印昊却迟迟未过来,外面喧嚣如闹市,屋内只有一盏清寂油灯,米良坐在桌边托腮苦思,一个女人到底要如何征服男人,她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脑子里开始回想看过的那些电视剧,连有人轻手轻脚进了屋都没发现,直到一个人影突然窜到她对面的凳子上,米良吓一跳,“石头,你是鬼啊?怎么走路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