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赌会换多久?」肖佳佳鬼兮兮地笑问,「我赌两个小时。」
「半个小时吧……」肖仁不太确定。
「不到开席不会下来。」肖俭说。
「咳咳嗯哼!」肖妈妈假咳一声,一边偷偷看肖老爷子的脸色。
老爷子放下茶杯,看了看四周的人,慢慢开口:「谁要是能把这两人拆散了,有重赏。」
容安竹跟在肖伦後面,上了二楼,在走廊最里面的那扇门前停住。
「怎麽?」容安竹挑挑眉毛。
肖伦回头,耸耸肩:「没什麽,就是,你都不会紧张吗?」
「……」容安竹仔细想想,点头,「有点。」
很多人「见家长」的时候都会紧张,也会期待,因为除了见人之外,还会见到那个人从小到大待过的房间。
肖伦转开门把,容安竹终究是有一点好奇地跟著他进去了。
很干净的房间,不仅是一点灰尘都没有,房间里的摆设也很利落。双层的窗帘拉开著,宽大的落地窗玻璃外面是落光了树叶的枝干,冬日的阳光照s在干枯的树皮上,显得光影斑驳。
房间中有壁挂的电视机、高级立体环绕音响、两张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和几个内隐式的大衣橱。还有一张king size大床,在房间正中,上面铺著厚实的被子,套著黑白灰格子线条的被套。
容安竹环顾一周後,开始脱外衣。肖伦大笑,也一边脱著自己的。
作家的话:
因某人太蠢,导致存稿贴错文,修改字数又不对,orz,所以多出的100来字请见下──
容安竹环顾一周後,开始脱外衣。肖伦大笑,也一边脱著自己的。
可是容安竹脱得剩下毛衣时,就已经上床了,拉开了被子,把自己塞进去。然後打个哈欠,对肖伦慵懒地笑笑,闭眼,睡觉。
肖伦还保持著脱外套的动作,最後摇头失笑,便也掀开了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感觉到床榻一边陷下去,容安竹没有睁眼,但是嘴角却翘著,然後循著那人的体温,靠了上去。
(6鲜币)爱久生情 26
睡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肖伦自然醒了,然後用自己的双脚去磨蹭容安竹的,最终人也被他闹醒了。
「几点了?」容安竹半眯著眼睛问。
「还早。」肖伦揉揉他的头发。
「嗯,真暖和。」容安竹抬头,毫不设防的笑道,「不想起来。」
「那就不要起。」肖伦也笑说,用鼻头蹭蹭他的脸颊。
「那可不行,晚上的宴会你是可是男主角。」容安竹耸耸肩。
「不,」肖伦却对他伸出一g食指摇了摇,「今晚你是男主角。」
「那你呢?」容安竹好笑地问。
「男主角的男朋友。」肖伦回答。
容安竹大笑,被肖伦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下。
「容少,」肖伦说,「容安竹……」
容安竹慢慢将自己移出他身下,然後侧著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撑著头问:「你是怎样长大的呢?」
肖伦没有再去桎梏他,也翻身侧躺著,一边回忆道:「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长眼中的好孩子,女生眼中的好男人……之类的吧。」
「然後?」
「然後,所以,突然有一天,觉得这样无聊的日子过得太厌倦。」肖伦微笑说,「脑子一拍就全部推翻重来。」
「然後?」
「然後,我觉得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无误的,甚至是,」肖伦的视线从天花板移到容安竹的瞳孔处,「幸运的。」
「我们的感情发展得太快了。」容安竹平躺著,看著天花板。
「至少你承认了,这是感情。」肖伦与他并躺著。
「不然是什麽?」
「怎麽会快,我们认识几年了?」
「四年,还是五年吧……」容安竹想想,「除非你说你对我是一见锺情,不然还是太快了。」
「你不是第一眼美女的那类型,不是一见锺情。」肖伦勾勾嘴角,「最初破产,在你的租屋处度过的那段时间,我觉得很安逸,很舒适,觉得好像就应该住在那里似的。」
「哦──」容安竹拉长语调,然後没有再说话,任静谧的气氛流转。
最後容安竹开口,问:「所以现在是王子与王子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了吗?」
肖伦笑:「想得美,现在是王子与王子过著披荆斩棘的生活。」
肖伦的身形保持良好,以前的那些衣服也都还穿得下,而款式的话,经典款永远不会过时;至於容安竹,则全过程抱著x靠在落地窗旁边,看著肖伦从平装变金装。
待到肖伦穿好了衣服,回头看看容安竹,挑起眉来想了一想,然後上前,拉著人出了卧室,却不是径自下楼,而是左拐右拐到了一间房门前。
容安竹不言语,不知道是什麽惊喜在等著自己,索x等著肖伦献宝似的开了门。
……容安竹看著面前的一切,玩味地转头看向肖伦。
肖伦毫不在意的走进去,边四处看著边说:「这些是我爷爷年轻时穿的衣服,爷爷那时的身形倒是和你差不多,你试试看能不能穿得下?」
「……」容安竹环视一周,紫金、靛蓝、朱红、鹅黄、铜绿等色的中式或民国式棉麻衣服一应俱全,质地上乘作工j细,细节处理巧妙得当,金丝银线明纹暗绣龙飞凤舞,春夏秋冬四季依次陈列,熨烫整齐,套著塑料保护罩,数十个大衣架,几乎摆满了整间房。
「怎麽样?」肖伦回头,看著容安竹,像献宝的小孩急欲得到家长表扬似的笑问。
「你爷爷会杀了我的。」容安竹认真地说。
「哪里会,这些衣服这麽挂著才是浪费,如果爷爷看到有人穿著让它们重见天日,不知会有多高兴!」肖伦灿烂地笑。
(7鲜币)爱久生情 27
七点整,肖家长孙生日宴会开始,主角却迟迟没有现身。
并不是故意要制造悬疑紧张气氛,只不过两人思量了一下,宴会进行时必然没有时间吃饭的,便偷偷地从另一侧楼梯下到厨房,先找了点食物垫肚子。
七点半的时候,两人才稍微满足地又回到二楼,再从二楼款款而下。
当人们陆续注意到他们从楼梯上出现的时候,全场渐渐地安静了,或者说寂静。
另几个肖家孙辈看著那两人,努力控制嘴角不要抽搐或者变成o形。
肖伦的父辈叔伯婶姨则各自表情j彩却不敢妄动,因为老爷子就在身边。
而老爷子……仍然一副如如不动的姿态。全场犹自镇定的人,除了那两个混小子,大概就只有他了。
肖伦很是满意全场的焦点目光都在容安竹身上,他虽然西装革履一派社会j英人士模样,但容安竹一身暗青色镶金线翡翠扣唐装,才是真正从容霸气。
「大家晚上好,欢迎来赴宴,请大家尽兴。」肖伦笑著开口,看看容安竹。
「肖总你好,祝您生日快乐,事业有为更上云霄。」还是不乏反应快捷之人,立刻接话,更是立刻问出全场人的心声,「请问您身边这位……」
「是我的贵人,」肖伦笑道,「也是我的合夥人与挚友,硗笁文化的总经理。」
「原来是容总,失敬失敬。」便有一群人向他们问好。
又客套了好几轮,两人才穿过人群到了沙发上坐著的老爷子跟前。
「堂哥,生日快乐!」肖佳佳穿著小礼服,陪坐在老爷子身边,俏皮可爱。
「谢谢。」肖伦笑答,然後上前,向老爷子恭敬中带著不羁道,「爷爷,不孝孙过生日,爷爷可有红包给?」
肖老爷子翻起眼皮看他一眼,然後手指向坐他对面的几个长者:「这几个世家爷爷来给你捧场,还不好好给我伺候著?」
「遵命。」肖伦耸耸肩,转向。不止几个老头子,还有几个大美女。
「我们这把老骨头,哪里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陪。」其中一个老人笑道,「不过我这孙女刚从美国回来,对国内还不熟,肖家小子要是不嫌弃,就帮帮忙介绍介绍?」
……原来在这里等著。
大美女已经开始落落大方自我介绍起来,肖伦正要带著容安竹一起,肖老爷子发话道:「容先生能赏脸留下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喝喝茶吗?」
於是容安竹丢给肖伦一个「爱莫能助」和「你看著办」的眼神,然後对肖老爷子说:「是晚辈的荣幸。」
肖佳佳主动把位置让出来,并且笑嘻嘻地提裙给容安竹福了一个礼。
六
「年轻人气血方刚,你们够胆量。」老爷子慢悠悠说。
「一辈子没有穿过锦衣华服,难免好奇,请老爷子见谅。」容安竹道歉。
「衣服没人穿,便也没有价值。」老爷子摆摆手,「为什麽挑这件?」
容安竹看看袖口,那里有几个毫无瑕疵的补丁和线迹:「因为这件比较旧,穿著合身舒服。」
「眼光不错。」
「所以挑了小半辈子,挑中了肖伦。」容安竹笑笑。
「所以不是肖伦挑中了你?」老爷子反问。
「是他挑中了我。」容安竹想想,觉得也是。
「你不是轻易能停留的人。」肖老爷子淡淡说,「不是轻易能被抓住的。你以为我反对你和肖伦是因为你的出身,或者你的x别?」
容安竹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听著。
「我担忧的是你最终会伤了肖伦的心,让他一败涂地。」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紫砂壶,与大理石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容安竹看著不远处正在和美女品红酒聊天的肖伦,久不言语。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再催逼他开口说话。
彷佛过了良久,容安竹一直没有动,直到看到美女被人不小心撞到,肖伦扶住了她的腰。两人对视一笑,礼貌放开彼此。
容安竹垂下眼睑,再抬起来时看著老爷子:「我们有著成熟的感情和观念,不逼迫不怀疑,从容渐进,彼此信任,也都一直坦荡。但是我会吃醋。」容安竹说,朝老爷子勾起嘴角笑笑,「所以恕我先行告退,去将那小子解救回来。」
肖老爷子瞪大眼睛看他,他却从容起身,向老爷子颔首致意之後,转身向肖伦那方向走去。
(7鲜币)爱久生情 28
容安竹走近的时候,许多人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来,带点好奇带点敬畏似的。
不是他长得多英俊不羁帅气逼人,反而是稳重中带著清淡柔和的,也不是他穿著富贵华丽,或许是由於他之前那麽低调,这次出场效果却一鸣惊人。
终於站到那两人面前时,肖伦含笑看著他:「怎麽,爷爷准许你过来?」
容安竹耸肩:「他不许。」
肖伦哈哈大笑,美女有些不解,却也礼貌地跟著笑笑。
容安竹於是倾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好意思,可以把他还给我了吗?」
肖伦不知他在耳语什麽,只是看到美女睁大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然後了然地笑起来:「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先陪我跳舞。」
容安竹说:「我不会跳舞。」
美女说:「撒谎。」
容安竹无奈,只得看看肖伦,後者喝了一口酒道:「恩准。」
拥著美女elis滑入舞池的时候,肖伦有意无意地在他後腰上抚了一把。容安竹面不改色,同elis随著慢曲缓慢摇摆旋转,舞步娴熟,动作绅士,连本来一身唐装的突兀也减去不少。
「怪不得刚才nicola语气轻松自然,脸上潇洒从容,却连眼神都没有多给我一个。」elis轻轻笑说,「还以为我不是他的style。」
容安竹看著她的大波浪卷发,卷翘的睫毛,流光闪烁的眼睛,笑说:「你是他的style。」
elis摇头:「我与你可不是一个类型。」
「你也没有我了解他。」容安竹带著她一个旋身。
「你们相爱很久了吗?」elis问。
容安竹笑笑,答:「很久。」
「为什麽选他?」elis又问。
「为什麽都这麽问我?」容安竹勾著嘴角。
「你要怎麽和他在一起?」elis歪歪头,视线越过他肩头,扫了一眼坐著的几位大佬那边。
「强强连手所向无敌。」容安竹说。
「哈哈,」elis有趣地看他,「人生j彩的时光多的是,何必为了一棵树与一座大山为敌?」
「人生没有多少个十年,权当作是大挑战。」容安竹说。
「成又如何,败又如何?」
「若是失败了,就回老家卖馄饨。」容安竹淡淡笑道,「若是成功了,便是找到那一人,不易,却足矣。」
「又为何告诉我这些?」elis真心好奇,两人萍水相逢,他却容忍自己如此八卦。
「你又为什麽问这些呢?」容安竹还是淡淡微笑,正因萍水相逢,无关紧要之人,才是无关紧要之事。
两人相视一笑,静静跳完最後的舞曲。待到尾声渐隐,两人礼貌放开彼此,正要回到原来位置,转身之时容安竹却撞进一个怀里。
「我也要跳舞。」肖伦坏笑道。
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相拥大跳慢舞,饶是见多识广之人,也不免停下手上动作,看著舞池中那两人。彷佛聚光灯正打在他们头上,肖伦嘴角挂著毫不在意的微笑,目不转睛看著正与自己共舞的人。
「闹大了啊……」容安竹似叹。
「谁叫你和她跳得这麽开心,聊得那麽有趣。」肖伦挑眉。
容安竹自然知道他不会是因为这般理由,却没有明说,只是笑著看著他。
「再这样看下去,我会忍不住吻下去的。」肖伦缓缓拉近两人距离,语气暧昧。
容安竹眯了下眼睛,说:「这样下去,两个极端:我们被承认,或被所有人否认。」
「你需要别人的承认吗?」肖伦反问。
「你需要。」容安竹说。
肖伦看著他,微微皱眉。
「你回肖家,」容安竹说,「你出来够久了,原石早已历练出了自己的光泽,现在需要j工雕琢。回去肖家,继承集团大业,争夺你的天下。」
肖伦看著他良久不语,才笑了笑,说:「你的顺序反了,是要先争夺,才能继承。」
容安竹耸肩。
「虽然我不问也知道,」肖伦紧紧盯著他的眼睛,「但是你会在我身边吗?」
「你不问也知道。」容安竹勾著嘴角,回答。
(12鲜币)爱久生情 29
这是一个夜不寐的时代,半夜十一点的时候,肖伦的生日party正在最high之时。
好大一个三层蛋糕被缓缓推出来,肖家老爷子端著紫砂壶,同自家子孙站在最前面,难免要讲两句。
「我这不肖孙,承蒙各位厚爱,今天看得起他,来出席这个庆生会。」老爷子缓缓开口,「三十而立,是好男儿的大好年华,无论他多离经叛道,但不可否认,今後的世界,是他们的。」
肖伦嘴角噙著笑,肩膀挨著容安竹的,听老爷子瞎扯。
「众所周知,这小子翅膀早就硬了,迫不及待要和我这老头子撇清关系,自立门户。我那时就说,由著他去,看他能折腾出什麽样子来。」老爷子看一眼肖伦和他身边那位,「我也说实话,没少给他打压,但逼急了他,他可以和那个姓容的小子住在一个屋里打地铺。」
周围一片真真假假的笑声。
「老头子眼睛还是清亮的,他虽然至今没有成什麽气候,但是人给磨出来了,至少是成型了,我和他爹妈也老来欣慰。」老爷子点点头,嘴边微微翘著,「还是那句老话,三十而立,立业需先成家,今天老头子我也不矜持,肖伦至今未有谈婚论嫁之人,今天我就来给他征个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视线自然聚焦在了肖伦身上。
肖伦忍住嘴角抽搐,用肩膀撞一下容安竹:「原来是这麽个打算。」
容安竹嘴角含笑,眉眼轻垂,不搭理他。
老辈们先散,其余的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直玩到午夜两点,才三三两两驱车离开,走时不忘向寿星抛个飞吻媚眼。
肖伦最後也拉著容安竹要走,被肖俭叫住:「这麽晚,就在家住下吧。」
肖伦整个人挂在容安竹身上,笑嘻嘻道:「怕声音太大,吵到你们。」
肖俭嘴角抽搐,看一眼自家兄弟,这个脸皮厚自不消说,再看一眼他身边那个,竟然淡淡笑著也不脸红,不禁感叹外表上看不出,但内里果然还是什麽锅配什麽盖。
待最终回到肖伦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四五点的时候,两人直接进了浴室,开了热水冲了澡,容安竹自己吹干了头发後,又去帮已经开了计算机在看国外新闻的肖伦吹干头发,两人才打著呵欠掀被上床──纯睡觉。
容安竹当然不擅长作息颠倒的生活,早上随著阳光自然醒来是他的习惯,不过偶尔能安静的赖床。尤其是大冬天的时候,身边有个天然暖炉。
从喉咙深处逸出呻吟,颤抖著睁眼的时候,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从自然色的薄棉布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影得知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容安竹吞咽一下喉结,用手将垂在脑门的头发梳到後面,挺了挺腰,掀开了被子。
正埋首在他腹下腿间的人挑起眼来看他一眼,魅惑十足。
「也不怕闷著……」容安竹笑笑,从床头柜拿过空调遥控器,按了开关。
接著,便是好好享受的时间了。
「啊……哈啊……」半眯著眼睛,偶尔逸出两声舒服的低吟,一手撑著自己半坐起来,一手探进肖伦的头发里,彷佛鼓励似的爱抚著他的头皮。
被人用这种方式叫醒,无疑是最令男人满意的浪漫。
肖伦已经熟知他的每个弱点,舌头卷起来上下舔舐火热的皮肤和凸起的经脉,偶尔用牙齿轻轻咬啮顶部下端柔嫩的皮肤,双手也不曾空闲,一手揉捏著两个鼓胀的小球,一手的两g已经悄然探进去双臀间的密缝抽c抠挖。
「嗯……嗯啊……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容安竹挺起腰来,随著他口腔的收缩轻轻摆动,「不,不行了……啊啊……」
一声沈重的叹息,容安竹落回柔软的枕头,重重喘气,头脑中暂时一段空白时间。
随後他看著肖伦抿著嘴,含著刚才他s出来的东西,嘴角有一丝白沫。容安竹舔舔嘴角,勾起迷蒙的笑来,张开双腿,向男人露出了股间的密处。
肖伦低头,缓缓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滴进那经过方才开发,已经泛红松软的地方。随後不容他歇息,一记有力的顶入,让他身子都移了半寸,容安竹抓紧床单,闷哼一声。
肖伦终於吻上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诱惑他的薄唇,辗转shǔn xī,伸舌挑逗,卷起舌在容安竹舌上模拟他此时腰部的动作。容安竹一把扣住他後脑勺,毫不示弱地加深这个吻,舌头缩进顶出,与肖伦的缠在一起,彷佛分不清楚是谁的器官。
喘息著分开彼此,否则似乎连呼吸都要被对方夺走,肖伦暂停了动作,抬起身子来,将容安竹的脚踝抬上自己肩膀,再邪恶一笑,狠狠压了下去。
「……靠……」容安竹怀疑自己的腰要被折断──他可不是年轻腰柔的少年仔,好在他平时练著太极,此时竟然也承受住肖伦逐渐加快且凶猛起来的进出动作,即使如此,眼角也不免湿润起来。
「没错……」肖伦在他耳边轻语,「是我在c你……」
容安竹的欲望在两人结实的小腹间摩擦,流出的黏y弄得肚子上湿答答,同样湿答答的还有肖伦进出的地方。各种暧昧激烈的声音在室内回响,直到肖伦重重顶了一下後,全身紧绷地释放在容安竹湿热的体内。
「呼……」迭在容安竹身上好一会儿後,肖伦才在身下人的示意下,缓缓抬起身子。
容安竹腰酸腿软,觉得比跟肌r猛男打了一架还惨,但腹间翘著的东西却还在热情地吐著透明y体。肖伦双手捧著容安竹的大腿,看著自己方才生猛的活物缓缓退出,在全部抽出来後,那个热情无比的小口立刻阖上,彷佛想要把那些已经随著动作缓缓流出的白色黏y留在里面。
「噢……」容安竹也受到不小刺激,自己还未释放的坚挺跳了一下。
肖伦因高潮有些涣散的瞳孔立刻又暗沈下来,哑著声音说:「不够,是吗?」
容安竹白他一眼,可因体虚力乏显得风情无比。
「容总的胃口,」肖伦握住容安竹的,轻轻上下摩擦,嘴角挂著愈加嚣张的笑容,「可是一向很大……」
容安竹想说他放屁,明明每次毫无节制做得停不下来的人,是眼前这个张狂的男人,可是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肖伦搂住腰翻了身,腰下被塞进一个枕头,然後那熟悉的硬物又抵在了身後的入口。
前面被握住揉搓,身後被孟浪地顶入抽出,容安竹再不得机会脱口反驳,说实话也早已忘记要反驳什麽。可是恶劣的男人却在最紧要的时候,戛然停止。容安竹湿润著眼睛回头,迷蒙地盯著男人。肖伦将柱体的头部在他股缝间磨蹭,却就是不进入。
「想要吗?」肖伦在他耳边低语,「我的,火热的,能满足你的……」
容安竹反手一伸,握住那调皮的硬物,抵住自己的後x,自己向後挺起腰来,缩张著x口的嫩r和里面的黏膜,将chu大的物体慢慢吞进体内,然後撑起身体半跪起来,开始前後摆动腰肢。
肖伦被他这一手弄得低喘连连、不能自已,本想捉弄的心思立刻抛到九霄云外,腰部本能地随著容安竹的动作追击。
容安竹满意地回头,揽下肖伦的头来,赏他又一个足已窒息的深吻。
(6鲜币)爱久生情 30
「带我去嘛带我去嘛!」肖总双手拉著容总的一只手臂甩来甩去,「带我去嘛带我去嘛安竹!」
容安竹得闲的另一手拿著文件在看,丝毫不受影响。
「安竹呀~~」肖总继续摇晃,快要连身体也摇起来,「带我去嘛好不好~~」
容安竹单手将钢笔笔盖揭开,然後在文件末尾处签字。
「好嘛好嘛~~」肖总睁大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间或眨几下,丝毫不吝啬电力地放电,「不然都不公平啊!」
容安竹总算挑起眉毛看他:「不公平?」
「你都已经见过家长了,我还没有诶!」已经快要三十的男人继续装可爱。
「……」容安竹单手抚额,「肖总,外面有人在看。」
百叶窗打开著,办公室里外能彼此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其实外面的两个秘书和准备来汇报的杨副总正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关注他们在里面做什麽。
「你不答应我就继续。」肖伦见撒娇不成变来威胁。
「随你。」容安竹一贯的云淡风轻。
「你要是答应,我就……我就让你在上面一个月。」威胁不成,便来利诱。
「哦?」容安竹总算抬头正眼看他,眼底有著些微惊讶,「就为了跟我回去过年,你连这个都让?」
肖伦郑重地点头。
以往过年的时候,容安竹都是单飞回去西南小城的和尚庙里过,肖伦也一直没有异议,可是今年却不知哪里有毛病,硬要跟著回去。
「你会被方丈打出来的。」容安竹皱著眉说,虽然条件诱人,但是还要待斟酌。
「我不怕,我肌r很强壮,很耐打。」肖伦说。
「我也会被打。」容安竹继续说。
「我帮你挡著!」肖伦豪气冲天,男子气概十足。
「……」容安竹想了想,继续拿过下一份文件。
「你总是这样……」利诱好像……也差点火候,於是开始装可怜,「像阵风一样,让人抓不住……我也不过是想,在你哪天终於丢下我的时候,可以去一个地方等你。」
……本来,这个对策也丝毫不会起作用,只是,一天前刚被某位长者说过这句话,於是,也就有了那麽一点作用……
「你要保证不乱说话。」容安竹终於妥协。
「没问题!」被答应的男人立刻爽快放手,拿起刚才容安竹签好字的文件到自己办公桌後坐下,快速切换到正常办公模式。
几分锺後,杨副总敲门而入。
下了飞机,搭出租车到公交车总站,坐车到县城,换成巴士,最後的一段路是走著去的,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一座不新不旧的庙宇终於出现在眼前。
容安竹穿著一贯的浅褐色chu麻棉袄,围著颜色稍深的棕色围巾,身边的肖伦穿著同色系的羊毛大衣,围著同款的围巾。
於是容安竹三下两下扒掉肖伦的围巾塞进自己背包。
肖伦瞪他:「有这麽夸张?」
其实想问,容安竹一向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为何现在如此计较?
容安竹翻个白眼:「若是与方丈辩佛法,我可以辩好几个小时不输,我们这事也可以。但是他老了,我不想伤他心。」
肖伦抿嘴。
「我也想有个地方,在我无所依靠的时候,可以候著我回来。」容安竹看一眼肖伦,「这是我的家。」
肖伦本想捏捏他的手做鼓励,但最终还是搭在他肩膀上:「那就在家门口了,还等什麽?」
容安竹看他一眼,抬起脚步,两人拾阶而上,跨过门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