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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搬家的第一天,容安竹也来吃了个乔迁之喜饭,但是没留多久便走了,肖伦一时觉得这个二房一厅有点空旷。回到家的容安竹也觉得有那麽一点空旷,但是两人都没有深想,也没有交流彼此的想法。

再过一个月,容安竹的房子一年租期已到,房东不愿再租,容安竹便也换了居所,这次出於对某种意外的考虑,换成了二房一厅。

公司迎来一个大案子,关乎到公司是否可以再度兴旺,肖伦和容安竹二人久违地再度连手出山征战酒桌。

容安竹虽然已经是半个老板,但是对外仍然称是肖伦的高级私人助理。肖伦说,枪打出头鸟,不能让肖家老爷子盯上容安竹。

几员大将一同出征,席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都在暗中较劲。容安竹近日有点轻微感冒,中途觉得难受,便找了借口去洗手间。肖伦不免有点担心,便也跟著去了。

洗手间里,容安竹先是痛快淋漓地吐完了,才到洗手台漱漱口。肖伦见他脸色不太好,叫他先回去。

容安竹摇摇头,嘴边泛起一个无奈的笑容:「半路撤退,会被人看不起。」

「你什麽时候在乎起这些了?」肖伦皱眉,递出手帕给他。

「在其位谋其事。」容安竹接过手帕,擦擦脸,「回头洗干净还你。」

肖伦对手帕不在乎,只是在乎眼前这个人是否撑得住。

容安竹边笑笑,掏出烟来,点燃一支,去去口中的苦味。

「你先回去,让我抽完这支,我就回去。」边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容安竹说。

肖伦没有回答,见他抽得猛了,一口下去竟然半支都成了烟灰,便直接劈手夺过来,放入自己嘴里,三两下抽完,摁在洗手台上,才开口:「抽完了,走吧。」

容安竹定定看著他须臾,半晌後才揉揉眉心,跟著他走了出去。

随後肖伦强制容安竹修了两天病假,容安竹也没拒绝他这番好意,反正在家里也可以顺便看看文件。

两天後又是相同的客户,酒场过了,是色场。肖伦花了一大笔钱,最终是伺候得客户满意──当然更重要的是公司有实力──单子签下来了,为期一年的客户公司形象维护。客户公司是大户,这一笔单子有两百万利润。

肖伦觉得真开心,真的,开心。请了容安竹和好几名劳心劳力的员工吃饭,散席後去了ktv,把自己的两个红颜知己叫来,久违的放浪形骸。

容安竹比较安静,当然也不是拘谨,只是当大家声音高到要掀顶、肖伦左拥右抱乐开怀时,一个人喝著酒。有员工起哄要他和肖伦唱首歌,他也没有拒绝,接过麦克风,一曲《海阔天空》毫不费力。

凌晨三点散了场,容安竹替肖伦和两个美女叫了车,再一一确定每个人都各自上了回家的车,才自己叫了出租车。

容安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相反方向,最後敲响了一个清秀年轻男人的门。

爱久生情 07

夏去冬来,又过去半年左右,两人也都已经过了二十七岁生日。

肖伦再次住进了容安竹的家。

这次不关公司什麽事,事实上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估计年底大家的红包都不会薄。

这次是因为他家楼上住户的水管爆掉,水滴滴答答从天花板一直滴到他床上,湿了半张床。他只有这麽一张床,另外一间客房里当了仓库,没有半件家具,无奈之下又打包去了容安竹家。

容安竹家倒是准备完全,就差没有直接告诉他,那间卧室就是为他准备的。

肖伦住得很高兴,有点想起以前一起住的日子,忆苦思甜嘛。所以决定家里天花板修好之前,都在容安竹这里住下了。

容安竹表情有点微妙,却自然也没有拒绝。

公司知道这事的同事却有点疑惑:「肖总你的女朋友不少,怎麽不去?却要去投靠容总啊?」

肖伦微微一愣,随後说:「容少那里住得舒服。」

末了又想想,补充道:「去那些女人家里,可就出不来了。」

众人哈哈大笑,容安竹挑挑眉毛:「只希望到时候我有难的时候,肖总不要袖手旁观。」

虽说了那样的话,但是肖伦和女朋友们的关系也并没有断,偶尔也出去吃吃饭约约会,只是从来不带人回容安竹的家。有时会晚回家,也会和容安竹打声招呼。

两人各自住一间,也不会多加打扰,彼此间的私事也不会问。

只是有时在和女友外出时,肖伦会不经意想起,不知这时容安竹在做什麽?在家看电视、看股票、上、还是睡觉?

肖伦半夜十二点到家,见客厅房间灯还亮著,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没有关,但是是锁定状态,猜测容安竹还没有睡,肖伦便轻车熟路地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开了计算机。

上了一会儿,果然听见身後声响,回过身来刚想打声招呼,却见容安竹在自己卧室门口,一手还放在门把上,似乎有点惊讶见到他:「你怎麽……」

肖伦疑惑他的反应:「什麽?」

容安竹用手梳了一下头发,径自走出来,走向厨房:「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

肖伦没来得及回答,便看见容安竹的卧室又出来一个人。

这下轮到肖伦愣住,在那个清秀年轻男人和容安竹之间来回看了好几下,才站起来,嘴角弯弯:「原来这样……你好,我是肖伦,容安竹的同事。」

男人,或者说男孩更合适,虽然眼底有著些微疑惑,但也对他腼腆笑笑:「你好,我是小清,我刚好要回去了。」

「是吗?」肖伦笑笑,「我也要去睡觉了,晚安,再见。」

再对容安竹示意一下,肖伦拿起笔记本电脑进了屋。

容安竹从冰箱拿出两瓶矿泉水过去,给小清一瓶:「走吧,我送你到楼下。」

肖伦的反应算是淡定,也没有再问什麽的打算,只是心中所知,和亲眼所见毕竟有些差距。

家里装修也快要完成,不日便可以搬回去了。在确定回家住的前一天,两人难得同时有点空档,在外面吃好饭一同回家,还有时间坐在沙发上聊一聊。

有些事情,越是有心避讳,越是容易脱口而出。

「和男人……是什麽感觉呢?」肖伦喝著啤酒,突地就问了出来。

肖伦自己心里也有点愣住,但为了面子著想,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容安竹的表情先是一顿,然後慢慢带著一点玩味地笑开:「你想试试看?」

「神经病。」肖伦笑骂。

容安竹耸肩,也就不打算再开口继续这个话题,孰料肖伦又是一问:「真的很爽吗?」

「……」

相识以来,两人相处之间一直有种默契,什麽该问,什麽不该问。

那次过後,肖伦也没有再纠结他那个「好奇」的话题。

只是,偶尔在茶水间里,容安竹正在泡茶时,肖伦紧贴著他背後拿他头上那层柜子里的咖啡豆,两人皆会稍微屏住呼吸。

开会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膝盖和手肘碰到了也会立刻分开来,过一会儿却又碰上。

以前会偶尔同抽一支烟,现在亦会,却是在喝得有点薄醉的时候,然後将烟雾吐向那个人。

爱久生情 08

年底放大假之前,除去发了丰厚红包,肖伦大手一挥请众人吃了顿豪华自助餐,然後杀去最豪华的夜总会开了ktv包厢。

都是年轻人,气氛很快high起来,红男绿女在灯光下如群蛇乱舞,不断有人过来向两位老大敬酒,或者来划拳拍照。肖伦手搭在容安竹背後的沙发背上,另一手夹著烟,容安竹抱x,嘴角噙笑看著舞池中唱歌跳舞的众人。

突地嘴边凑过来肖伦夹著烟的手,容安竹挑挑眉毛,没有推拒,就著他的手吸了一口。

肖伦笑著弹弹烟灰,端起酒杯在手上把玩:「容少,我其实……这两天有时候会想……」说著,把酒杯凑到容安竹嘴边。

周围的人都沈浸在自己的世界,很少关注到他们这一边。或许是关注到了,觉得似乎不太好打破两位老板的「小世界」,才没有再过来打扰。

容安竹慢慢张嘴,略微低头,被肖伦喂了一口酒。

肖伦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在想,和你做……会是什麽感觉。」

「噗!」

音乐恰巧停下,众人一时被这小世界里的骚乱吸引了目光,只见他们的容老大似乎一口酒喷出来,在小声呛咳著。一旁的肖伦在替他抚背顺气,却突然被容总拉著手站了起来。

「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出了什麽变故。

却见到容总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们继续玩,我和肖总换个地方。」

也没有换到太远,夜总会第五层全是豪华包厢。

一路上容安竹拉著肖伦的手腕,力道大得肖伦都觉得有些疼,却什麽都没有说,任由他拉著走,到前台,订房间,进电梯。

进了房间,刚一关上门,肖伦就被容安竹压在门上,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容安竹开口说话,湿热的气息喷在肖伦脸上:「何不让我问问你,是什麽感觉……」

肖伦第一次看到这样有进攻气势的容安竹,一瞬间也热血沸腾起来,丝毫没有退缩,而是稍微向前。

双唇一碰到一起,便开始了激烈勾缠。

肖伦从来没有过如此体验。吻不是温柔缠绵,不是柔软动人,不是挑逗调皮,却是相同的力道、相同的热度,张大嘴啃咬,恨不得吞下对方的气势。

容安竹亦没有,他的对象虽然都是男人,但向来喜好乖顺安静的年轻男孩,从没有一个是肖伦这样傲气凛然气势冲天的。

情欲攀升起来,肖伦猛然使力,一个翻身将容安竹压在门板上,双手捉住他的双手腕高举过头顶,一腿硬是挤进去男人的双腿间。

嘴唇被肆虐,舌头被舔吸,腿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摩擦著,容安竹亦被肖伦看似毫无章法的调情,勾起了体内的火。

更或者,在很久以前,这把火就有了零星火苗,从没有被压抑被抗拒,直到如今,顺其自然烧成了燎原大火。

风衣外套落地,接著滚烫的手掌穿过毛衣,将衬衫下襬从西装裤里拉出来,然後得偿所愿贴上容安竹的腰间肌肤。

「嗯……」容安竹哼出一声低哑而带著浓重鼻音的单音。

两人拉扯著,亲吻著,一边褪去身上各种阻碍,一边向床边移去。手脚速度之快,待到了床边,已经都是赤裸著上身,西装裤的皮带和拉链都已经拉开。

容安竹将肖伦推倒在床上,然後单膝跪上床去,压上他的身体,腰部前後款摆,让彼此腿间的隆起摩擦推压。

新奇的体验让肖伦欲罢不能。与男人做,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事情……如今发生了,却没有一丝违和感。只觉得,想要……更或者,很早之前就想要了,虽然不及现在这样热切地渴望著。

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手伸进了身体上最後的那层遮掩,碰触到那迫不及待的东西,肖伦再也忍不住抬头要去亲吻他。

唇齿相濡以沫,肖伦一手揽著容安竹的腰,一手伸进他的发里揉按他的後脑勺,感受到他一手握住两g跳动的脉搏,挤压抚弄。

好一会儿,才在彼此的唇间逸出低沈似叹息的声调,容安竹一下子失了力气,软在肖伦身上。

喘著chu气,肖伦将两人易了位置,自己在了上方。

腰腹之间有著点滴白稠,肖伦揉散开来,在容安竹身上游移。

房间并没有开灯,但大落地窗照进来繁华城市的灯光,可以将彼此看得一清二楚。

容安竹微闭著眼,喉头上下滑动,冷不防被人咬住,接下来舔舐shǔn xī。

厮磨之间,两人已经上了大床,陷进柔软洁白的被子里面。肖伦脱下容安竹最後的遮蔽物,看向他腿间,刚才s过的柱体还没有完全软下去,颜色发红地在浓黑的草丛中,突然脸上出现了一丝的不解。

容安竹是个男人。

容安竹嘴角勾起笑容:「感觉怎样,爽吗?」

肖伦还来不及回答,就又被容安竹翻了个身压住,只见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笑容竟然显得魅惑:「想不想要,更爽?」

任由那人退下自己已经到了膝盖的西装裤和内裤,跨坐在自己腰上前後款摆摩擦,俯身在床头柜里m出必备ky,将自己手指沾湿,然後送入他体内。

紧致的感觉让肖伦差一点就发狂,但看到容安竹的眼神,竟然生生忍住了。

这个男人,在带领自己进入天堂……

终於将三g手指抽出,肖伦看见容安竹用嘴撕开包装,替自己套上那层薄薄橡胶,然後压下来,一边吻上自己的唇,一边用手引导著自己那坚硬的红铁,进入他体内。

「……啊……」容安竹又慢慢直起身体,眼睛微闭著,发出似叹息般的低沈喘息。

「肖伦……」容安竹缓慢摆腰,嘴边逸出细细的低喃。

突然天翻地覆,容安竹被翻倒在下,来不及惊呼,肖伦便已经狠狠冲撞起来。

容安竹虽然因为他的乱来而不适,微微皱起了眉头,却也没出声制止,仍旧配合地更张开双腿,以更加顺畅地容纳他的进出。

直到前方被滚烫的掌心包裹,汹涌的情欲袭来,眉头才展开,随後同身上大动的男人,一同堕入深海。

爱久生情 09

初夜的早上,谁先醒过来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可以借著对方还在沈睡之际,思索昨夜发生了什麽,调整自己的心绪。

但两人竟是同时醒来。一醒来也都便有了认知──和自己的合夥人睡了。

容安竹还枕在肖伦肩窝──以前从未和枕边人有过类似情况──两人的腿也还纠缠著,却同时默契地看著天花板,将瞳孔放空,一起沈默。

酸软的满足感,从腰部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爽死了。」肖伦终於开口。

「……」容安竹撑起身体来,嘴边带笑,「下次,让你更爽。」

肖伦挑眉。

「下次,我在上面。」

硗笁文化的员工过完年回来上班了,最近却总会发现,自己的肖老板好像有点躲著容老板。可是,怎麽会呢?这两人感情可深厚啦,平时走路吃饭都在一块,肖老板不是还住在容老板家里一阵子的吗?

难道过年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不可告人的事情在过年之前就发生过了,但是也就仅那麽一次。

那次,在听完容安竹的宣告之後,肖伦登时瞳孔放大,渐渐移动身体,离开容安竹温热的身体。

容安竹啼笑皆非,却没有阻止,只是颇有调情技巧地拍了拍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发出暧昧的「啪啪」两声,随後自己翻身,从另一侧下了床。

第二日,容安竹飞回了家乡的小镇,去庙里同和尚师父们过了节。

即使是寒冬,即使过春节,早上四五点也还是就要起来早课,衣食住行也都很是朴素,容安竹在都市的大染缸里浸y过了,每年这个时候回庙里,当作是一个洗涤。

再回到都市时,容安竹自是感觉到肖伦那番悄悄躲著他的心态。他也并不恼,原来是怎样就还是怎样,过了段时间,肖伦反倒是不自在起来。

他是因为某种原因躲著他没错,为何那人一副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难道对他来说只是春风一度,一段露水姻缘?

想到这里肖伦脸色并不太好,但不知怎地也就矜持起来,也不知道要和容安竹较什麽劲。

公司里几个高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两个老板要是不和,他们可怎麽做人?便终於有一天,找了借口请了两人出来吃饭,大家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谈谈嘛。

一开始还好,後来被众人轮流上阵灌了许多酒,便也放开来。两人你来我往,最後酒劲上来,散席之後还勾肩搭背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同一个地方。

容安竹没有到肖伦屋子去过几次,但是去了却也如同在自家,轻车熟路m出柜子里的好酒,开了瓶子拿了杯子,继续拼起来。

最後理所当然,拼到了床上。

当被容安竹压在背後进入的时候,肖伦一边诧异於那新奇的感觉,一边紧张地不断收缩。

「唔……放松,」容安竹沈吟,「想要夹断我吗?」

肖伦心里那个恨,偏喝醉了的脑子一片混沌,想不清楚,不知怎地就被容安竹拐上床。

最後的意识是,容安竹居然比自己能喝……

然後,感觉热起来,身体却还在加温,最後全身滚烫的s在容安竹手上。身体痉挛著,向後仰,与他交颈,享受著极致的快乐。

容安竹亦没有坚持太久,肖伦听著他在自己耳边chu哑的喘气声,敏感的肠道感觉到体内的活物一阵颤抖,揽著自己的臂膀肌r紧绷,将自己紧紧箍在他怀里。

爱久生情 10

清晨,照旧,默契地一同清醒。

容安竹还在默默地为宿醉头疼难受,突然肖伦就翻身压了上来。

「……」容安竹看著身上那人眼里的火苗,觉得好笑,勾勾嘴角。

肖伦被他这一笑又弄得心头跟腹部都起了火苗,便一不做二不休,手掌直接向下握住了他半勃起的东西。

容安竹舒服地哼了两声,随後调整一下位置,也伸手向下,同他一起握住,慢慢摩挲:「你就这麽不愿意?」

肖伦脸一红,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才松口:「也不是这麽不愿意。」

容安竹面带包容地笑:「那怎样才愿意?」

「一三五七归我,二四六归你。」肖伦说。

容安竹翻个白眼:「好好好。」

话虽然是这麽说了,但後来真正提刀上马时,肖伦多数时间抢占先机先攻为上。

容安竹并不是拗不过他,只不过若是和肖伦,他也并不怎麽在意,退让几分遂了他意也没什麽。

事情发展得这般微妙,连早已过了蠢动年纪、这几年里更是游戏人间惯了的两人,都觉得有点挑逗般的心动。

容安竹虽然挂著高级私人助理的名衔,但却有著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平时经手大小案子也不需要和肖伦深刻讨论。所以公事上,一天中能接触的时间并不多。

於是在茶水间的擦身而过,或者会议室里众目睽睽之下的暗中眼神交会,都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心里调皮地挠著。

下班後的私生活也更不属於彼此,因为都有著各种推不掉的饭局酒局。能偶尔不加班,在八点能离开办公室,才有可能一同回到某一方的家里。

翻云覆雨完後,肖伦喜欢抽烟,容安竹喜欢喝水。肖伦看著容安竹仰头喝水便也会觉得口渴,直接抢过来灌下去,容安竹就会拿过他手上的烟,自己来抽完。

没有刻意说过什麽话,或者什麽举动。累了便腿脚交缠著睡去,若还有点j神,便打开笔记本电脑来在床上看看公务,间或讨论一两句。

有一天容安竹又下床拿了笔记本电脑来,打开来却不是看文件,而是开了一部老电影,两人於是在床上肩挨著肩一起看,还没有看完容安竹自己先睡著。肖伦先将容安竹的头从自己肩上移到枕头上,然後合上计算机放到一边,自己也睡下。

春天来临的时候,阔别两年多的康佳慧来s城游玩,首先找到了容安竹。

找了个不错的茶室,容安竹烧水泡茶动作平稳大气。

康佳慧喝完二泡,突然抿起嘴角,笑得暧昧:「茶味甘甜,与之前你泡的有所不同呢。」

容安竹笑笑:「隔了这麽久,你还记得我泡的茶是怎样?」

「好茶好手我自然是记得。」康佳慧放下茶杯,「为何有变?」

容安竹淡笑而不答。

「难道是找到了,你要为之泡一辈子茶的人?」康佳慧眨巴眨巴眼睛。

半晌,容安竹嘴角弯弯地答道:「他不喝茶。」

「何时介绍来给我看看?」康佳慧又问。

容安竹却摇摇头,不答。

「是不愿?」康佳慧挑眉,「还是不能?」

「是不到那个时候。」容安竹淡淡说。

「或者不到那种程度?」康佳慧却不放过。

容安竹静静叹口气,最终开口:「是肖伦。」

「……」不动声色吞下口中第三泡,康佳慧终究没有忍住脸颊抽动,「即使这个足以震惊我,但是你也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是,」容安竹抬眼,「没有到那种程度。」

康佳慧有点唏嘘,容安竹不予理会,两人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聊起其他话题来。

康佳慧也和肖伦见了面,优雅的西餐厅,j致的红酒牛排。

开门见山毫不客气:「你跟安竹睡过啦?」

肖伦不动声色咽下一口红酒,尽管差点呛住:「是。」

康佳慧笑著摇头:「也亏你……你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型。」

「他喜欢什麽样的?」肖伦不以为意。

「年轻,聪明,清瘦,好聚好散。」康佳慧眯著眼睛回忆,「当然这两年有什麽变化我是不得而知。」

听到那句「好聚好散」时,肖伦微微皱了下眉,想到他与自己,是不是也秉持这样的心态?

不过好笑的是,他自己不也向来都是喜欢这样的?

「但他,同样也不是你的类型吧?」康佳慧开玩笑道,「首先从x别来说就不是。」

肖伦耸耸肩:「不到死掉的那一天,你都不知道还有哪种可能x。」

「这倒是真的。」康佳慧笑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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