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期吓了一跳,赶紧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头还晕?”
“嗯。”季无病微不可见地晃晃脑袋,脸色惨白。
“张铭,你帮我看着我和无病的行李,我先抱他上去。”穆子期稍微提高音量说了一句,心里很是担心。原本以为下了船会好点,可看季无病的样子,好像还更严重了。
“要不,我和你一起扶着他?”张铭从风州那群人身上收回视线,转身一看,忙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见老师和同学们也围过来,穆子期也不多言,直接就把季无病定好,往前一蹲,就把他放到背上。
本来想搞个公主抱的,以后可以把这事拿出来取笑好友,可想到季无病的长手长脚,又怕他找自己算账,穆子期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无病看起来晕得更严重了,我去请个大夫回来。子期,你先带他回房休息。”带队老师仔细观察了一阵,不放心地说道。
季无病可是算学第一名的有力竞争者,成绩和穆子期相差无比,对于这颗苗子,他们可是重视得很,此时见他这么差劲的状态,自然担心无比。
最重要的是,这些学生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家长能把他们老师给拆了。
穆子期点点头,在小二的带领下,很快就上到三楼,把季无病放到床上,身后自然有帮他们扛行李的同学。
“为什么……为何我感觉床铺在晃动?”季无病躺在床上似乎舒服了点,他拉了拉衣襟,眉头皱得死紧。
穆子期怀疑他还处于晕船的状态,赶紧倒出一杯热茶,勉强让他喝了一口。
“子期,你别动,让我静一静。”季无病皱眉说道,捂着额头。
穆子期知道他现在不想别人吵他,也不再说话,顺便打发了上门探望的同学。不久,老师总算是把大夫带回来了。这次来的还是传统的中医大夫,那老者把脉后,又说了一堆术语,总而言之,还是晕船惹的祸。
吃了所谓的治晕船的药丸子后,季无病这下子总算能安安稳稳睡下去了。
穆子期心下稍松,把行李整理了一遍,又到楼下的水房洗了个澡。刚擦干头发,老师就来叫他下去吃晚饭了。
大家早就饿了,刚坐满一桌,就迫不及待地动手。
“子期,季同学还下不了床?”吃饭前,姜裕特意走过来,关心地问了一句。这次能来参加比赛的,十五名学生中有七人是复读生,双方泾渭分明,组成了两个小团体,此时他走过来,自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嗯,大夫是说晕船,等睡一觉就好了。”穆子期微笑答道。
“晕船可真不好受,我们这边有个也晕船了,他的症状轻一些,吐了后现在勉强可以吃饭了。”姜裕皱了皱眉,又道,“半夜他可能会饿醒,记得吩咐厨房留点热粥热菜,我住过一次,客栈半夜也是有吃的。”
虽然这些事情也可以问客栈的小二,但别人上来主动告知是别人的善意,穆子期感激地应了一声。
等姜裕走开后,坐在他旁边的张铭小声道:“这些师兄也蛮好说话的,性情并不古怪。”他们高二有两个班是复读的,其中不乏有复读两次甚至三次的师兄,因为教育部有规定,高考只能连续考三次,三次不上,就要等三年后再考,所以一些
“子期,季同学还下不了床?”吃饭前,姜裕特意走过来,关心地问了一句。这次能来参加比赛的,十五名学生中有七人是复读生,双方泾渭分明,组成了两个小团体,此时他走过来,自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嗯,大夫是说晕船,等睡一觉就好了。”穆子期微笑答道。
“晕船可真不好受,我们这边有个也晕船了,他的症状轻一些,吐了后现在勉强可以吃饭了。”姜裕皱了皱眉,又道,“半夜他可能会饿醒,记得吩咐厨房留点热粥热菜,我住过一次,客栈半夜也是有吃的。”
虽然这些事情也可以问客栈的小二,但别人上来主动告知是别人的善意,穆子期感激地应了一声。
等姜裕走开后,坐在他旁边的张铭小声道:“这些师兄也蛮好说话的,性情并不古怪。”他们高二有两个班是复读的,其中不乏有复读两次甚至三次的师兄,因为教育部有规定,高考只能连续考三次,三次不上,就要等三年后再考,所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