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一开始就没有涂油膏,所以也不需要清理啊,我最亲ai的姐姐。”他疑惑得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rujiang,而我则被这冷不丁的动作弄得发出了一声尖媚的惨叫,就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我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故意作弄我!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狮子!
我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手指虚虚得扣紧,然后扔开,“你这是什么意思?算了,我没兴致了,你还是叫侍nv进来吧!”没兴致是假的,我能感觉到腿间的布料已经sh漉漉一片了。
“等等!”他这时却欺身上前抱紧了我的腿,从腰间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琉璃瓶,一扭开盖子,一gu香氛立马在空气中散开,“那天以后,姐姐那里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想到了什么,歉意得笑了笑。
但这次,我可看出了那笑里隐藏得半分得意,冷哼道:“是啊!所以我不想看到你!”
当然不舒服!虽然x口没有撕裂,但里面定然是被撑得受损了,走路别扭,如厕也难受。
“你要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今天就是为它而来的!”埃兰将蜜se的指尖沾上那瓶中的yet,神se卑微而祈求,“姐姐,这是我为了你花重金从一个沙林祭司那里得来的,据说,治伤很有用……不但可以治愈,还可以让姐姐的xia0x变得紧致,甚至散发更加美妙的香味……”声音愈发压低。
不用我点头,他就自顾自得钻进了我的亚麻裙子里,毛茸茸的头和身t在里面忙碌,让我的衣裙像波浪般翻滚。
“放肆。”我小声一啐,还是将腿张得更开,让他更方便施展。
听到陌生的国度,我的好奇心也上来了,而且有哪个nv人拒绝得了香氛呢?
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拨开那一小丛毛发,带着同样没有温度的膏t,cha入了x中,发出了“啵”得一声。
“咦?姐姐这里好sh啊。”裙子里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我脸一红,没有回应,趁他没有看见,手上已经忍不住在玩弄刚才被冷落的rufang了。
那灵巧的手指在x中翻搅,虽然纤细,但也足以挑逗我敏感的神经。
这样虽舒服,可长久下来,总觉得心里和身t里都空落落的。
“不行呀,姐姐的x好深,我够不着了,要不,让它来帮帮忙?”一个熟悉的滚烫物件弹出来,碰到了我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