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
他已经难以忍耐了。
那细长的手指,不用我引导,就自发地扣弄着那泥泞之地,轻轻地抚m0着花瓣,探寻它层层叠叠的内部。
即使是这样,在我的压制下,他还是十分温顺听话地靠在床垫上,明明凭他的力气只要直起身子就能把我掀翻。
果然是nv奴的儿子,就算年幼失母,也改不了他的奴x。他的臣服,仿佛证明了我才是真正的太yan神与他姐妹的nv儿,让我心情甚佳。
对,就这样,乖乖成为我的俘虏,看着那双绿眼睛中的意乱情迷,我控制不住地上扬唇角,将花x的入口埋在了硕大而鲜neng多汁的果实上。
到了这一步,我也是有点害怕的,毕竟我曾经在清洗身t时试探过那里,而那个地方是那么狭窄。
不过,为了让他的身t永远记住这种被我奴役的感觉,这个过程,必须由我自己完成。
我心一横,y着头皮往下一坐然后,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撕裂的痛苦叫声。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明明在此之前都那么顺利!我的眼角渗出了泪水,虽然吃进了一半,却痛苦地弯了腰。
这苦痛把之前v神带来的欢愉全部消退不见了。
正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掌附在了我的腰侧轻轻地r0un1e,仿佛在安抚我的情绪。
“姐姐别哭了,别哭了,哭都不好看喽。”他直起了身子,滚烫的舌头t1an吻着我的眼泪。
埃兰从来不是多言的人,跟我说得最多的话也就是姐姐二字,明明他的一半还b0发着埋在我的t内,听说男人这时候都极为饥渴难耐,甚至不顾nv人的感受,他这样是在作秀嘛?
于是我,无缘无故地哭得更伤心了。
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带笑的叹息,清新的呼气打在我脸上,“让我来帮帮你好吗?姐姐。”
我没有理会他,而他径自把不发声当做了默许。
他一手抚m0着我的绵绵蜜r,将脸颊埋在上面,软软的像进贡到底上好羊毛一样的棕se小卷发sao得我有点痒,细腻的舌头打着转扫着顶端红se的樱桃,很快就灌溉得它浮上一层水光,并且变得会更大更饱满了。
另一只手也没得空闲,伸到我们的连接处,柔柔地抠挖着,指尖时而夹紧被挤出来的充血的小核。
不但如此,他嘴里还低低地念着什么,‘乖,姐姐别怕,这样很快就不疼了’之类的话,就仿佛在哄婴儿入睡,可是我们却在做着世上醉亲密也最y1ngdang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