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地看着他,那蜜se的手指都陷进rr0u中了手心正贴着玫红se的花蕾,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你g什么呢,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要是不行就下去吧!”
我威胁地挥挥手里的小金鞭——上面镶着五彩的宝石。把未来的辛多之主当成奴隶使唤让我心旷神怡。
“对不起,我小心点。”他神se中带了些焦急,我不明白,他就这么喜欢g奴隶的活?
我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少年润滑带点剑茧子的手掌,舒服极了。
但是,果然,埃兰不是一只听话的羊羔,当人以为他驯服了的时候,他就露出了贪婪的面孔。
屋子里燃着安神的熏香,就当我昏昏yu睡时,感觉他的指腹不断地研磨着敏感的rujiang,这还算了,不到一会,又传来了濡sh的su麻麻的感觉,有滑neng的物t在不时地sao扰吮x1我的前端。
这我可忍不了了。我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埃兰hanzhu了我的rt0u,就仿佛一个吃n的孩子一样,秀气的脸埋在我的绵软间,嘬得津津有味,连被我发现了都不知道。
我一阵脸热,毕竟我b他大几岁,男nv之事知晓一点,神庙里的壁画也画了野兽jiaohe的场面,他这样对我,我又气恼,又是为心中生起的燥热的反应而羞耻。
“你这是g什么,把我当r母嘛?”我不满地喊到道,他吓了一跳,把脸快速拿开,牙齿却不小心刮到了我脆弱的rujiang,惹得我吃痛得惊叫一声。
“啊,姐姐对不起,我……。”他语无l次道,可是粉se的嘴边的水ye和我被淋sh的花骨朵都昭示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滚!”我恼怒地把金鞭在榻上ch0u出了很大声响,从他蜜se的瘦削的肩头飞过。
面对像发怒的母狮一样的我,埃兰也没什么办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我想穿上裹x,可是又因为药膏而无从下手。
真是的!他就不觉得药膏难吃嘛!
我泄愤地将金鞭扔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