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会捕蛇!神知道在蛇类最丰富的辛多,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总之,我的心中写满了不服。
埃兰倒是很难缠,他戴上了王子的坠着宝石的缠腰布,以及青金石的颈环,看见我就会糯糯地笑,傻傻地叫姐姐。
我自然不会理睬他。
因为他太烦了,那副永远微笑的表情也令人作呕,我随手捏了一条蛇,半是捉弄半是威吓。
旁边的两位r母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动弹。
就在埃兰绝望地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无聊地将蛇扔在一边,扭头走了。
“记住,下次别这么叫我,讨厌。”
后来,当我的导师们改变了我的教导方针,偏向于祭祀、舞蹈、文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地位真得是岌岌可危。
坐在父亲的膝头玩耍时,我听到老师们的汇报也更多是埃兰的情况。
可恶啊。我暗自捏紧拳头。
父亲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满,经常把我和埃兰一同叫过去,然后一左一右拉住我们的手。
“诺菲娜,你日后会是辛多的王妃,辛多人的月亮,而埃兰,你会是辛多的王,辛多人的太yan,只有太yan月亮和睦相处,庄稼才会成熟,牛犊才会健壮。”
“是,姐姐是我的王妃。”埃兰乖巧地回答,柔软的黑棕se卷发静静地垂在额头。
我则撇了撇嘴,一言不发。
我不理睬,他全盘接受,我们的这种相处模式持续到埃兰13岁,我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