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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听叶知秋这麽一说,几个姑娘都又意外又好笑的看著何然。

何然红著脸挣开恒渊,在自己位上端坐好。

天天小姐掩口轻笑:“哎呀,这里还真是没女人来过呢~夫人您小小年纪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今天我代表这归秋楼的姐妹敬小夫人一杯!”说就就抬起酒壶将何然面前的杯子满上白酒。

“夫人啊,天天真是喜欢你呢,您就先干了这杯吧。”一双如葱的纤纤玉手端起酒杯,放到何然嘴前。

何然连忙摆手:“我不会喝酒。”刚才他杯子里的酒他就只陪恒渊文驰风抿了抿,算是意思。眼前这满满的一杯白酒,叫他怎麽敢喝?何然一边小声推托一边偷偷的瞟了眼恒渊,像他求救。

没想到恒渊正和他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说话,根本没看到他的求救信号。

天天自然看到他为难的样子,甜甜的一笑:“夫人啊,既然都来了,难道还怕王爷不让你喝啊?”

何然涩然,连连摆手:“我才不是怕他。”

“嘻嘻。。。。。。”天天玩的开心,靠在何然肩上,轻轻吹著何然晕红的脸颊“小妹今天认识了姐姐好开心呢,姐姐你要是也开心,那就把这杯你喝掉嘛。”

何然那里经的起这个架势,连忙端起杯子不顾那酒的辛辣仰头一饮而尽,只求天天小姐不要再缠他了。

恒渊刚把手里的酒给自己身边的那位雅美小姐灌下去,就听见何灵在一边猛的咳嗽起来!扭过头一看,见何灵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捂著嘴咳的满脸通红!

一看桌子上空著的酒杯,恒渊就明白怎麽回事了,连忙伸手拍拍何然的後背:“灵儿你怎麽喝的这麽急?”

何然摆手想说没事,可嗓子火辣辣的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何灵满脸通红难受的样子,恒渊越发懊悔自己没照顾好灵儿。

恒渊接过那个天天递来的茶水,喂到何然嘴边:“喝一口。”

一边的文驰风也说:“吃点菜,快吃点菜就好了。”

叶知秋却瞪了眼一脸无辜样子的天天:“再胡闹就领家法。”

天天悄悄的吐吐舌头赶忙劝何然吃口菜压一压。

何然没有动手去接恒渊递来的茶,这麽些人为他担心,何然忽然觉的自己很没用。刚才要是何灵就不会像自己这麽狼狈,肯定就直接让恒渊替他挡掉那杯酒吧?这麽一想何然就难受委屈的掉起了眼泪。

见灵儿不接茶水光掉眼泪,恒渊有点慌了。连忙仰头灌下一口茶水搂著何然肩膀揽过他,抬起他呛的通红的小脸,也顾不得那麽多双眼睛正看著,就对准那嫣红的小嘴就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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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放大压下的脸庞让何然惊叫一声,温热的唇压下来的那刻让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张嘴,涌入的茶水堵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众人皆膛目结舌的看著恒渊热吻何然,何然的挣扎虽然都被恒渊钳制在怀里,可他应为接吻而被迫仰起的脖子,却明显的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喉结。

文驰风与叶归秋还有几个小姐都看的是清请楚楚。

俩人交换个眼神後,叶归秋一个手势,4位小姐立刻面色通红的起身退了出去。文驰风也浅笑著拉著叶归秋走了出去。

被迫咽下两口茶水,何然眼睛红红的就要推开恒渊,却根本就没推开一丝。感觉到恒渊温热的舌闯了进来,他真的慌了。

察觉到文驰风等人退了出去,恒渊更是闷笑著将带著温热的龙井茶香的舌头伸进了何然的小嘴。

见何灵掉眼泪的那刻,恒渊就以为一定是自己刚才和那个mm调笑,让灵儿生气了,才喝岔气呛到的,觉得责任全在自己这方,恒渊更是越发卖力安抚怀里何灵。

压制著怀里何然的挣动,细细的将他嘴里上下里外全舔嗜一遍,最後还镊住何然的丁香小舌,将上面的酒味全部吸吮干净才松开。

等到一吻结束,差点窒息掉的何然仿佛力气也被恒渊吸走了一般,头晕目眩的挂在恒渊胸口上急促喘著气。

缓过一口气,他才发现自己还依偎在恒渊怀里,连忙一把推开恒渊低声说,瞪著红的如同小兔子一样的眼睛指责恒渊:“你,你怎麽能。。。!”他本想说众目睽睽,才发现诺大的屋里只有他二人而已!顿时他如同掉到染缸,连耳朵都红了。

恒渊轻笑著伸手摸摸何然如同两片姣美的花瓣的嘴唇小声问:“还难受吗?灵儿。”

一句灵儿提醒了何然此刻的身份,张张嘴只好实话实说:“我头好晕,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头是真的在晕,那杯酒分量不少,加上这一折腾,酒精作用发挥的更快了。

看著何灵的样子,恒渊也觉得他真是坚持不下去了,可他知道文驰风今天找他来介绍叶知秋给他,一定是有什麽事。

他无奈的摸摸何然的滚热的小脸,商量道:“先给你找个房间休息一会,我和文大人说完话,我们就再回家好不好?”

何然脑袋晕忽忽的看著恒渊,努力眨眨泛著水光的眼睛,楞楞的点点头。

他不知道恒渊在说什麽,却明白自己只要听眼前这个人的话就没错的,有什麽问题,他都会帮自己解决掉。

松弛下来的他,像上次在船上一样,身子软软的靠在恒渊身上醉了过去。

“呵呵,你喝醉的样子和你哥哥还真像呢。”可惜,何然根本就听不到恒渊的这句话了。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恒渊没有回头就知道是文驰风和叶归秋进来了。

恒渊抱起何然,轻笑著对叶归秋说:“内人醉了,麻烦叶老板先给找个床榻让他睡一会。”

花厅的後面就是一间小巧精致的厢房,恒渊将何然放在榻上,拉过薄被给他搭在身上。

恒渊弯著腰,宠爱的看看何然酡红著脸安静的样子,微微笑了。

小妖精今天表现真是意外的乖顺,原本以为他跟来是想闹场子,没想到一杯酒就让人放倒了,呵呵~明天醒来他大概又要不依不饶了。

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的轻轻碰触了一下那个红豔豔的小嘴,恒渊起身出去了。

回到花厅里,叶归秋和文驰风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等他解释。

恒渊落落大方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先敬俩人一杯才说:“文兄跟我是朋友,那麽叶兄也不是外人了,确实如你们所见内人是男人。”

本朝世风虽然严禁,可恒渊此刻倒是不怕让他二人知道,应为刚才俩人的一些举动已经让他心里有了底。

文驰风听了,呵呵一笑扭头拉过叶归秋说:“怎麽样?我就说英王爷光明磊落不拘小节。”

叶归秋看看文驰风,眼光落到恒渊身上,含笑点头。

恒渊看他两位一眼,眼光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也笑著对文驰风说:““呵呵,那麽文兄也该给小弟重新介绍一下叶兄吧?”

文驰风随著我的眼光也落到了自己手里正牵著的人身上,脸皮发热,却也大方承认:“呵呵,归秋正是在下心仪之人。”

恒渊故意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看文驰风:“原来叶兄才是文兄在这归秋楼的知己啊!”

叶归秋的含笑默认让文驰风更是开心,继续说道:“今天请英王爷你来,本就是想介绍归秋与你认识,没想到英王爷举动更是出人意外啊。”他自然是指恒渊竟然瞒天过海直接将男子娶回家中,言语中自然对恒渊十分佩服。

恒渊却摇摇头:“有什麽好佩服的?灵儿身为男子,却要处处学个女人家的样子,我真是觉得对不住他啊。”

叶归秋却摇头开口说:“两情若能长久厮守一处,以什麽皮面出现又有什麽要紧?我看尊夫人实是幸福满足。所以英王爷你也不必为此自责,徒增烦恼。”

一直以来恒渊他虽然左拥右抱,可心里总有些自责:能对著一个人全心全意,亏欠了他们。

如今被叶归秋这麽一说,恒渊感觉心头忽然清明了不少。

是啊,自己当初求的不过就是能和他们一起逍遥快活,灵儿易月名悦他们难道不是这麽想?自己上辈子做事都是敢作敢为,怎麽活到如今反而自己给自己找起不快活了?

想到这,恒渊满上杯子,端起对叶归秋说:“小弟敬叶兄一杯,叶兄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叶知秋颔首苦笑,瞟眼文驰风说:“天下有情人求的不过都是同一样东西:有情人相协到老。可又有几人能真正看懂?”

恒渊知道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也连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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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文驰风默默的看著叶归秋一声不吭。

叶归秋却当没注意到文驰风的沈默,只管唤人添酒换菜。

叶归秋醉眼蒙胧的靠在文驰风怀里对著恒渊说:“你俩都想建功立业,出堂拜相,我才不希罕这些!”戳戳文驰风,叶归秋继续说道:“与文哥归隐於野,即使顿顿粗茶淡饭,只要逍遥自在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文驰风苦笑摇头:“归秋啊,你想的太简单了。。。。。。你要记住,我今曰所做一切,也是为你我曰後打算。”

叶归秋无奈痴笑两声:“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意?”

看这俩口子在自己面前深情表演,恒渊也有同感自己当年与师傅在山里,没有世俗杂事,过的清静自在,尔後与名悦那曰苏一起驰骋大漠也是一种洒脱,如今身为天家子孙,做事反而小处处算计步步为营想到这些他脱口而出:“干脆一起去个谁也认不得咱的地方,买田置地做个土财主!”

叶归秋笑著拍手:“好啊好啊!曰後叫文哥也不要去做什麽劳子的官,咱们一起去乡下做个邻居!过真正逍遥的曰子!”

文驰风无奈笑著摇摇头:“你俩真是喝多了。”

“谁说我喝多了?咱们再来!”叶归秋不服气,抓过酒壶将三人面前的杯子满上,又看著恒渊说:“英王爷,咱们今天一起把他灌醉!”

“好!”恒渊也来了兴致,打算一报上次花船喝酒文驰风把他踢下船的仇。

这一场酒喝的畅快淋漓,等文驰风滑到桌子底下被人连同叶归秋一起掺扶出去的时候,恒渊也醉的勉强还记得要去找何灵。

踉踉跄跄的绕到花厅後面,伸手撩开低垂的床帐,眼前的人让恒渊心头一跳。

弥漫著淡淡的酒香的帐子里,一脸酡红的何然仿佛安徒生童话里的睡美人,长长的睫毛如同两片蝴蝶的翅膀,安静的停在那里。

柔嫩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黑亮柔软的长发如同凝固的水流洒满了一床。

恒渊悄悄的弯下腰,屏息看著这个睡美人,觉得身体开始火热起来自己醉的更厉害了。

低头在那一直诱惑著他的那水灵灵红豔豔的小嘴上吻去。

手指自动的爬上何然的衣襟,摸索著一颗颗解开那些小护卫一样的扣子。

呼吸有些不畅的何然呻吟了一声,就被恒渊温柔的轻吻安抚下去。

很快,衣服裤子一件件落到地上,感到一丝寒冷的何然自然的就要绻起身子时,一个温柔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何然满足的哼了一声,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张臂搂住了这个温暖的物体。

虽然下身似乎有什麽更热的东西压在他的腹部,散发的热气炙烤的他腹部也热忽忽的,可他一点也不想动,因为非常舒服。

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

恒渊手掌细细摸索著身下t格娇小纤细的恋人,身体明明叫嚣著想要,可今夜何灵柔顺的好像一潭清水让他爱的无从下手。

报紧怀里的人,沿著优美的锁骨往下,恒渊在那细致的肌肤上落上细密的吻。

松开他,钻入被中双手在身下人平坦的胸口上摸索,恒渊闷笑,灵儿这两天怎麽吃胖了?原本平平的胸口一摸下才发现还是有点r的,两点微微的凸起茹头开始还柔软的如同一层薄膜,却在自己指间揉弄下迅速变大挺立起来。

好像比原来好像大了些?不过强忍欲火一心挑逗的人却没心思仔细想,张口咬住小花生米一样大小的茹头,感觉身下的人身体一震,头顶传来细细的呻吟声。

胸口的麻痒让何然难受的扭动起来,双手无意识的想要推拒埋在自己胸口的人。

好在胸口很快被人放过,湿滑的舌转移了阵地。

被窝里虽然一片黑暗,可恒渊用舌头依然弄明白了那个圆圆小肚脐的形状和味道。

何然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个温泉池子里沈浮,虽然有溺必的危险,可泉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全身都酥软的动弹不了也不想动弹!

就这样幸福的溺掉吧,何然安心的享受起淹没自己的温柔。

带著一星蜜y的阳物颤巍巍的挺立在一丛稀疏的毛发里,恒渊将玉柱从头到顶舔嗜一便後,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将一口吞下。

何然大大的震动一下,梦境中的温泉翻滚起来了。

他害怕的想爬上岸,可双脚不听使唤了,双手奋力划水还是找不到一个能抓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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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的想爬上岸,可双脚不听使唤了,双手奋力划水还是找不到一个能抓住的东西。水下更有什麽东西在拉他往下!要窒息要爆炸的恐怖感觉让何然猛然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我在这呢。”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强键有力的胳膊搂住了他。

紧接著身体爆炸了!绚丽的五彩火光充满黑幕一样的天空。

爆炸一直持续,何然在颤抖却已经不害怕了,那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和胸膛是那麽的有力自信!

何然明白有这个肩膀在,自己什麽也不用害怕。

他是谁?为什麽这麽熟悉?何然奋力睁开眼睛想清这个人,可人影一闪炙热的唇舌又压了下了,眼前模糊一片。

劫後余生的怠倦舒缓和激动让何然柔顺的张开嘴。

他无意识的回应让身上的人更加孟浪起来,带著闷笑,恒渊双手毫不犹豫的滑向他的身後,顺著圆润起伏的臀线直接就摸进了那道消魂的缝隙内。

指尖及到那湿润的小小的花x,按压两下就探了进去。

从来也没有东西进去过的地方,被人如此不客气的一下c进两根手指,何然痛叫了一声,

身子一紧神志有些清醒了过来。

“灵儿,你今天怎麽这麽紧?放松点。”耳边喷著热气耳熟的低语声,光l相帖的肌肤以及

下身的刺痛让何然心跳几乎停顿。

“恒渊。。。。。。”何然几乎是颤著吐出这两个字,原本环在恒渊肩头的胳膊也僵住了。

“灵~~。”正在兴头的恒渊没注意到何然的异样,凑上嘴,又吻住了他。

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也转动了起来。

“恩。,不。。。。。。不要!”何然惊恐的挣扎推拒起来。他虽然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和恒渊这样,但他却明白恒渊正在做什麽,恒渊赤l火热的身躯散发出的强势让他心悸。

“灵,灵~一会就好一会就好。。。。。。。”恒渊堵住他抗议的小嘴。

明明该推开恒渊,告诉他自己不是何灵,可就在嘴边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忽然非常贪恋这个火热的怀抱,这里与自己如此锲合。

与何灵百年来的心意相通,让他明白自己也是爱著这个人的。

“灵儿,灵儿~~~~~。”一声声喃喃的呼唤,如同一道道咒语,让何然心如绞痛。

何然悲哀的任恒渊自己身上热切的摸索一边轻唤著弟弟的名字。

当双腿被坚定分开,炙热的阳物顶在後x,何然伸臂抱住了恒渊,在成串滑落的泪水里接受了这个不属於自己的男人。

一夜时有时顿的呻吟低泣,羞红了屋外守夜的小童。

精致的香榻上红浪翻滚,暗涌一夜。

幽幽转醒的何然睁开了肿胀的双眼,帐内悬挂的明珠虽然用锦罩遮住,但流泻出的丝丝华光还是将帐内照个轮廓出来。

头痛愈裂,可帐内的y糜气息酸痛的身体以及身後紧紧帖住自己的温暖,都在提醒他昨夜发生过什麽。

不知道是现在是什麽时辰了,何然伸出酸软的几乎抬不起来的手,将缠在腰上的手臂轻轻移开,何然忽然僵住了。

身後的人竟然c在他身体里一直没有出去!

何然又羞又怕,抓住床褥,慢慢挪动身体,感觉到身後的东西一点点滑出。。。。。。

让他心惊r跳的是那才出去一半的东西,竟开始在变硬变粗!已经肿胀的x口又被撑的火辣辣的痛。

何然咬牙不敢再动。

可他後面的人却迷糊一把捞过了他,腰杆挺动一下,“叽咕”的一声,何然闷声痛哼一声,身後出来一半的东西竟又全部进去了。

“恩。。。。。。”身後的人舒服的哼了一声随即一腿熟练的c进何然双腿间,胳膊一带他的腰翻身压在何然身上,挺动腰杆动了起来。

何然开始还小脸发白的硬挺,可没一会经过一夜疼爱的小(x)很快就在火辣的疼痛里升起了让他颤抖的快感。

“啊~~~不要。。。。。。不要了。。。。。。”何然沙哑著嗓子低声哭喊起来。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恒渊呓语一样的说著,贴在耳朵上的耳语,让何然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小腹几乎痉挛,带动著身後的小(x)紧张的夹紧了恒渊贪婪的巨w。

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的感觉让何然小声的哭了出来,如果真的就这样再也分不开,再疼也没关系。

被何然的嘤嘤哭声揪的心疼,恒渊停下动作扭过何然的脸小声问:“很疼吗?”

何然泪眼迷朦怯生生抖著说不出话的小嘴可怜的看著恒渊,其实他现在一点也不疼,相反涨满体内无处发泄的欲火正沿著脊椎烧遍他的全身。

恒渊心一颤,就是这个y媚又清纯无辜的样子让他今夜发狂一般的要不够他!

低头热切的吻住那哭泣的小嘴,贪婪的舌一遍遍的扫过何然的口腔,吮咬著那香滑的小舌,然後又向喉咙深处扫荡。

另一只手也没闲著,探到何然身下抓住他两腿间巍巍挺立的玉柱撮动起来。

三管齐下的威力即刻见效,何然尖叫著再次喷出稀薄的精华。

深深吞吐著恒渊阳物的肠道黏膜也紧紧的收缩起来。

在一个重重的深c後恒渊闷哼了一声,将灼热的精华喷洒在何然身体深处。

何然仰头呻吟著承受了下来。

此时此刻这种血r相连的感觉,让何然泪水再次溢满眼眶。

湿热的吻又缠了上来,咸涩的泪水在俩人嘴里漫开。

在恒渊温柔的吻著何然,心里却在想:唔今天做的是多了一点,不过今夜的何灵让他觉得特别兴奋,总是要不够!直到把他弄疼听他哭泣自己心里才舒服!

柔顺的接受恒渊的吻,何然心揪的疼疼的,就这一次。。。。。。。最後一次。。。。。。。

正吻著何然的恒渊忽然发觉身下的抖了一下慌乱起来。“怎麽了?”恒渊离开一点距离,小声的问他。

一股热流缓缓自何然身体内部流出,想要收紧後x,被草了一夜的小(x)现在根本无力闭合。流出的黏y刺激的x口麻痒难奈,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擦。

可面对恒渊,他怎麽好意思,只好尽力并拢双腿。

又不是第一次与人欢好,恒渊一看何然羞窘的并拢双腿的样子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带著小心赔罪的心理,恒渊支起身子小声说:“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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