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说话的尾音轻柔绵长,王姝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
这样的周勉之,怎么能让王姝不心动?如果不是有他,何必忍受安澜的纠缠?
王姝知道自己这种感情是不对的,是病态的——因为父亲早逝,在她成长过程中缺失父亲这一个角se,与母亲也渐行渐远,缺少有效的g0u通,以至于她自私、冷漠、贪婪、极端,极度渴望安全感,恰恰在周勉之身上,她看到了男人的yan刚、父亲的包容、长辈的宽博。
就像卯和楔,这样的周勉之简直是为王姝量身打造的,她沉迷的理所应当,并且除了少nv的羞怯之外毫无其他的心理负担。
ai一个人有错吗?没有错的。
那么由ai而生的想亲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吧?
原本与周勉之之间隔着桌案,她嫌距离太远,由坐姿改成半蹲在榻榻米前,头一低就把伏在他的膝上,就势握住他的宽大温热的手,眼泪哗哗地流,却没有发出声音。
脸颊接触的是薄薄的棉质面料,面料下是他强而有力的大腿,那种力量感,让她清楚地明白,男人与男孩的区别。
安澜与周勉之,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一个是地下的泥,一个是天上的云。
周勉之暗叹一声,这个继nv是让他很棘手,但那种孺慕之情也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他另一只手覆在她头顶,轻声哄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nv孩子的眼泪最金贵了。”
王姝怕他被哭烦了,渐渐收了眼泪,仍然趴他腿上,闷闷地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鼻涕水都出来了。”他含笑地ch0u了张纸给她。
王姝“嘭”的一声,脸红得透透的,接过纸擦了鼻涕,又拿纸擦他k子上的泪痕。
“没事,等下换了就是,”他又m0了m0她柔软的发顶,“说说怎么回事,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
“妈妈说,让我搬出去住,”她咬着下唇思考片刻,然后鼓起勇气抬头,水洗葡萄般的双眸定定的望他,“我不想离开你,离开这个家。”
小可ai,我回来了。不弃坑,ai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