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见白卓庭了?季洁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的“职责”了。
不得不说,白卓庭在这方面是个tia0q1ng高手。他没有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他只是从季洁身后,紧紧拥着她,贪婪的x1取着她身上的味道。季洁不知道自己的“t味”到底有什么好闻的,但是白卓庭的鼻息,在耳后,脖颈,慢慢的蹭着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像猛兽捕食到猎物,在手中尽情折磨一般,蹭的季洁身上毛骨悚然,却又心痒。而她自己,竟也开始呼x1不稳。
白卓庭慢慢的,从季洁衬衫下伸入双手,冰凉的手触上季洁酒后火热的皮肤,两人都被彼此的t温激了一下。白卓庭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毕竟蛇是冷血动物,他日常的t温都要冷一些。而季洁,却不觉得“很舒服”。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白卓庭的双手如蛇足一样,慢慢从腰腹,爬上肚脐,攀上shuanfen,撩起内衣,ai抚柔夷,rt0u也被冰冷的手激的立了起来。
“呵呵。”白卓庭很满意这个员工的表现。可能因为是蛇族,他很享受猛兽狩猎的过程,尤其是折磨这个小猎物,看她在自己手下颤抖的身躯,竟激发了自己最初的兽yu。
多久没有这么享受了?
自己从来不是一个纵情的人,的确,现在他的身份,去参加任何场合,对方都会给他安排各se美nv。但是这些年,自从那个人离开,他竟从没享受过任何一个nv人。那些nv人,无论是不是处nv,或是熟练的坐台nv,他都不喜欢她们身上的味道。
白卓庭是一个很矫情的蛇王。他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至少是在味道这方面,能g起他最原始的兴奋。而那个人,那个他曾经捧在手心的人,就有这样的味道。清新优雅有如兰花,淡淡的g人心魄。而季洁的身上,有她类似的味道,让白卓庭很想在这个发情期,纵情一次。
一只手,在上。抚弄按压季洁的shangru。
一只手,在下。撩下季洁的内k。r0ucu0她的仅有的毛发,寻找花丛中的小珍珠,轻拧重r0u。听着季洁隐忍的喘息。就是这种忍耐的不发出声音,最是撩人。
转过季洁的脸,吻上她的唇。这姑娘并非骨g美nv,身上r0ur0u的,嘴也r0ur0u的,吻上的时候感觉水一般舒服。白卓庭由最初的轻轻点过,到法式深吻,越吻越着迷,而季洁被他有技巧的上下抚m0,本就已经乱了呼x1,而这一深吻,更要把她ch0u空了!
“啊!”吻毕,季洁深x1一口气,依偎在白卓庭身侧。
她哭了?
这时候借着室内微弱的灯光,白卓庭才发现这个r0u嘟嘟小nv人的眼睛,竟然有些肿。面颊还有一些泪水,看来是刚哭完。但是他却不以为意。
她只是一个玩物,我只享用她的身t,不需关心她的内心。
短暂的停歇,也让季洁看到白卓庭的双眼。他好像发现自己哭过了。但是眼中,毫无波澜。
对啊。
我只是一个玩物,他只享用我的身t,不需关心我的内心。
继续。
白卓庭把她带上楼,把季洁放在自己的床边,白卓庭x1上她敏感的shangru,迅速褪下她的衣k,m0到季洁腿中的sh润。他很满意的笑了。心头突现一gu玩儿意。
松开季洁,他自己坐靠在床头,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对不知所以的季洁说:“取悦我。”
“!”这对几乎没有惊讶的季洁而言,是一道难题。虽然之前有过一次恋ai经历,但是分手的时候对方也说过——她在床上,如si鱼一般。这次雇主却让她取悦他,这,如果做不好,会扣工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