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气不过的齐燮面sey沉,下轿回到养心殿,踏上梨花木须弥座地平之上的宝座,面临御案,背靠屏风,端坐其中,独自沉y。一旁的宦官手持拂尘,静候吩咐。立即有灵敏的g0ng婢呈上茶来,那茶统称为贡茶,实则是由茶品优异的州定额纳贡而来,中有团茶、瓶装芽茶、蕊茶、匣装茶膏共八se。秉承祖宗家法,帝王不得流于喜se,此日则为湖州顾渚进献的紫笋茶。
这茶虽好,齐燮却没什么细细品咂的功夫,神情烦闷,以茶当酒,一饮而尽。
一旁的内官惯是会察言观se的,窥得齐燮眉头不展,出声询问道:“陛下可有烦心事?”齐燮摆了摆手,未曾说话。那中官又补充道:“陛下可是为了令姑娘的事而忧心?”齐燮这才正眼看他,“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揣测圣意。”“奴才不敢。”那宦官紧忙谢罪,卑躬屈膝时,倒是低眉顺眼。
“哼,谅你也不敢,起来吧。”“奴才谢陛下。”那太监起身,开始提议“奴才斗胆,尚宝监处留存有一盒暖玉…对于调理身子真是再好不过的了…陛下可愿往尚宝监一观?”齐燮意味不明的的斜睨了他一眼,“带路。”“诺…”那宦官应声道,心中知晓,从此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到了尚宝监,领头的掌事太监见着陛下y晴不定的模样,两gu战战,却仍强打起jing神上前,“不知陛下前来所为何事?”原本伴随在齐燮身侧的宦官狐假虎威,尖着嗓子,“听闻阁中存有一件暖玉制成的宝贝,还不赶紧给陛下呈上来?”“陛下请进。”那掌事太监拱手让步,背对着齐燮时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步入阁中,老太监良久端出了一个金丝楠木托盘,挑开上面蒙着的h布,那暖玉bang才显露出来。只见那暖玉,se泽鲜红,恍若鸽血,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小的只有小指状粗细,大的就和yan物一般,不差毫分,另有一些刁钻古怪,不知作何用途。
齐燮绕有兴味地打量着。
领路的掌事太监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这物…原本是前朝留下来…用于g0ng中姝丽使用的…若是…娘娘们年岁尚小,每日于…sichu佩戴,既有扩张之用…又能…祛除寒气…待到葵水将至,不至于腹痛难忍…”
齐燮双眸微亮,点评道,“那倒是个好东西,过两日呈到林姑娘那儿去吧。”“诺。”两位宦官应声拜服。
连着折腾了几日,林靥都被迫喝了些汤汤水水,总算看起来人有了气se。但每日的按摩却仍是必不可少的。每逢晚间,仆从们则会用蜂蜜玫瑰酱与细盐,细细地r0ucu0,一是祛除角质,二也是使皮肤得以滋养。林靥如今的肌肤,白中透粉,若是沾上水呀,又好像滑腻的能x1附人的手指一样,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今日林靥也是闻着空气中的浓郁芳香昏昏然然,光lu0着脊背趴伏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腰间搭了一条雪狐毯。青丝散落,掩住雪白的香颈,两侧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展翅yu飞。一条美人g0u蜿蜒而下,浑圆的t0ngbu被皮毛遮挡,只留下一点引人遐思的曲度。
齐燮来时,就面临着这样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
空气中暗香浮动,氤氲着丝丝缕缕的情愫。挥退众人,独赏娇se。伊人玉枕横陈,芳容窈窕。齐燮上前推她,林靥意识尚未回归,一双美目里水雾朦胧,情态天然。齐燮压低了声线,凑进她的耳旁轻轻吐息,“这两日歇息的可好?”那耳朵原本就是敏感部位,雪白的耳阔染上了一层绯se。
眼中的水雾散去,黑白分明的眼睛略有些凄惶。
“今日…我们来试一些新花样。”齐燮的吐息仍在耳畔,可那些字句,却像钉子一般深深扎进了林靥心中。林靥百般不愿,却怎能抵得过对方的强权手段。齐燮揭下狐皮,双手牢牢抓住对方的膝腕。迫使林靥毫无保留的敞开自己。
齐燮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尤其是那含羞带怯的花蕊,回忆起了当初进入其中的xia0hun滋味。她定了定神。以自身的重量压制住林靥,拿起旁边托盘中最小的那枚暖玉,沾了些药膏,慢慢的将它推入那曾经承受过雨露的前庭中。暖玉渐渐隐没在甬道里,两侧覆盖的花瓣也由粉转到yan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