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终于回过神,一句“你...”说了半天,只等到一双baineng小手m0上他腰带,刺啦一声,金线腰带ch0u离,nv子低低一笑,将头靠在他x膛上,螓首半掩,语态娇羞,眉眼间媚态横生。
“恩公,我是来还恩的。”
身上是nv子带来的淡淡香味,温热的躯t紧贴在擂鼓心跳之地,双手不自觉紧握,阮淮本想问你是谁,唇齿相依,脱口而出却是一句:“你要如何还?”
乌黑透亮的青se缀在nv子脑后,散下一缕抚过他衣袖,nv子抬头,水眸已是清亮。
恰有风拂面而过,吹落桃花纷纷。
又是这个梦。
阮淮支起身子,抬手r0ux。
外边人听到响动,立时有人踱步至屏风后低问:“少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事。”
阮淮向来不喜人近身伺候,家仆只在屏风外候着。
阮淮出生时先天不足,身t不好,起夜是寻常之事。年少时t弱多病,遍寻名医也无法好转,如今能到弱冠之龄已是上天垂怜,故阮淮只是不愿意再去麻烦别人。
阮家是大家,阮淮乃族长嫡子,如今阮淮从远京来了这乡下田庄,说是静养,实则弃子。众人明面不敢怠慢,但心中也多半没将阮淮这个主子放在心上,是以阮淮起夜也只询问二三,并没有真帮忙的打算。当真是世家之仆亦是世家之人啊,其心玲珑其意可恶。
黑夜慢慢,阮淮掀开锦被,一方素se手帕跌落,点点深斑。
一双凤眸看着手里sh润的帕子,不禁自嘲,只泄了一次,下腹仍胀得生疼,往日里还需再弄上一会儿,今日却不敢再弄...
阮淮自觉如此行径实乃亵渎,但情至深处,已不是现实可控。
梦里nv子的容颜越来越清晰,这个梦从阮淮十六岁便开始出现,日日夜夜相伴,却也是他唯一的乐趣。
阮淮嗤笑一声,那nv子极美,哪是他这一废人能够肖想之人。
只是,情难自已罢了。
想罢,翻身yu睡去,睁眼到天明。
好久没写古言了,手痒...nv主是个正经人
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