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是让人身上起起疹子,或者肚子疼。我们不害人的。”
“你说我骗你,我承认,我有时候会下意识为了自己的利益骗人,可没人教我骗人是不好的习惯,龙婆让我把自己的脆弱藏起来,做个伪装,这样就不会被伤害了。我父母双亡,在寨里,她会照顾我,可出了寨子,没有一个人会站在我身边,我必须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莫逆心软了,可他理智还在,把手ch0u回来,挪开一点:“你没有骗我?”
元鳕使劲摇头,又爬过去,把手伸给他:“我舍不得骗你。”
莫逆看着那双手,还是没接过来,下了炕。
元鳕立马抓住他:“你要去哪。”
莫逆轻轻拿开她的手:“我给你灌一个热水袋。”
元鳕这才松了手,看着莫逆出门,她的委屈脸就变了,还很淡定地抹了抹眼泪,跟她前头的楚楚可怜判若两人。看得人瘆得慌。
莫逆再回来时,她已经躺下来了,盖他的毯子。
她看着莫逆,小声问:“我能跟你睡吗?我失眠好久了。”
莫逆很为难,可她哆哆嗦嗦的,身子冰,还泪眼汪汪的,他就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天生下来就以善为先的人,到底没有拒绝:“那我在门口。”
元鳕摇摇头:“我想让你跟我一起睡。我保证我不乱动。”
莫逆正犹豫,元鳕就把他拉到了炕上,太突然了,他没防备,就这么覆在了她身上,压着她柔软的x部,他下意识起身,又被她拉下来,被吻住。
他从她进门心就是乱的,一方面是心里那个结没完全解开,一方面是她跟他坦白了,还哭成那样,他慢慢相信,之前她那个淡淡态度,以及她说的谎,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他甚至可以理解,她有这样悲凉的前半生,身上当然种了一些劣根。
可这跟接受她的感情是两码事,他愿意帮助她,可不能跟她谈感情,这是底线。
他清醒过来,着急起身,转过头去:“你睡吧。我在门口。”
元鳕也下来了,也走到门口,只有一个凳子,莫逆坐了,她就盘腿坐地上,伏在他腿上:“我亲了你好多次,你的嘴唇是柔软的,可心真y。”
地上太凉,莫逆拉她她还不起,他只好把她抱到炕上。这一回,他挨着她躺下来了。
元鳕得逞了,双手搂住莫逆的胳膊。
莫逆拉开很多次,她偏不,就要搂着他,漂亮的脸蛋就枕在他肩窝。
莫逆闭上眼,心焦意乱,不知所从。
他是智慧的,他的头脑以及他的社会地位,都是他的财富,没有人可以直视他的眼睛,也没有人敢对他心怀不轨,可躺在他身侧这个nv人不是。
她像谜一样,x1引着他不断迷失自己,还让他的聪明一世撞了南墙。
在她这里,他的智慧开始时灵时不灵,他的善心和狠心也不能合理的支配……这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他还束手无策。
元鳕不知道他这么煎熬,还问他:“那鼓,对你很重要吗?”
莫逆回过神来,答:“那鼓是我师父留下的,是一位故人送给他的,师父说不想再看到这鼓,就给我了,又被霍老爷子借走。后来师父碍着故友病逝,伤心yu绝,身t也垮了,没捱到过年。他生前对我最后的嘱咐就是把鼓拿回来。”
元鳕:“你就为了一个承诺。”
莫逆:“这鼓经了很多人手,辗转到我师父手里,带走了四条人命,他认定是邪物,必须要带回到龙门派,交给‘律师’封存起来。我答应了他,必须做到。”
元鳕抬起头来,看着他:“那要是你也出事怎么办?”
莫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ai的话,跟她说:“我不会出事的。”
元鳕不信:“你把这东西说的邪。”
莫逆:“我是道士,是有神论者,不是说的邪,是在我们的系统里,这很平常。”
元鳕确认一遍:“你确定会没事?”
莫逆:“没事。”
元鳕就从炕上下来了,跑回房间把那只鼓拿过来,递给他。
莫逆看鼓,再看她:“你想好了?”
元鳕就交到他手上:“你愿意相信我,我也愿意给你方便。”
莫逆就收了:“明天你要跟我到城镇派出所,把你刚说的跟警察讲一遍,回来再做法事。”
元鳕头低下,像是考虑了一下:“我会坐牢吗?”
莫逆:“不会。如果你没骗我的话。”
元鳕:“听说警察都很凶,他们会不会暴力执法?要是对我动手怎么办。”
莫逆:“我会在你身边。”
我会在你身边。
元鳕心被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