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苍天有眼,下雨了!”祭祀后的第二天清晨,豆大的雨珠就落了下来。
周乐之听到呼喊,连忙披衣而起,跑到了屋檐下。她的手伸到了空中,果真接了一手的水珠。她不禁喜极而泣。所有的流言都会不攻而破,阿弟是上苍认下的真龙天子。
忽而,她瞥到了一角青衫。跪在地面的少年,淋得浑身sh透,倔强倨傲。
“采萍,拿伞来。”
周乐之撑开了一柄天青se的烟雨伞,提着湖绿se的裙摆,走到了他的身侧。
“为何跪在此处?”她蹲下身子,和他平齐。一想到聂致远的推演帮了阿弟的大忙,她心中的气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他的乌发贴在脸侧,一双星眸里是从未又过的落寞。
周乐之的心揪了起来。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西北,你不能不去。”
聂致远连忙摇头:“我不是不愿意去。我只是舍不得你。一想到要和你分别,我心如刀割。”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yu言又止。她的冷漠,曾经也刺痛了他。
周乐之哑然。原来他跪在这里不是为了不去西北!他真的在为他做的事情道歉!
她拉起了他的手:“跟我来。”
水际轻烟,菡萏飘香。
周乐之扔了烟雨伞,跳上了扁舟。
聂致远也跟着上了船,船身随着他的来到轻轻悠悠地晃了起来。他摇着橹,把小舟驶到了藕花深处。莲池广阔无边,高大的荷叶遮掩了两人的身影。
雨水早已打sh了周乐之的身子,轻如薄翼的纱裙贴合在她的身上,显露出她妙曼的身躯。
“殿下,喊我来此处只是为了赏花?”少年的目光在她的x口逡巡。
“你是个大胆的人。但在我身边,要遵从我的游戏规则。”她跨坐上了他的大腿,去解他的腰带。
聂致远的嘴角g起:“是,殿下。”他握住了她的一个r儿,隔着衣衫咬着她粉neng的rujiang。只要她能接受他,他愿意付出一切。
周乐之拉下了他的k头,对着他的巨根坐了下去。她早上刚和洛英做过,洛英总是能懂得让她如何舒服。而聂致远不同,他能带给她最原始的刺激。
“去了西北早些回来。”她的樱唇贴着他的耳侧,轻柔地道。她的身子,终究还是依赖上了他。
“是。”他快速褪去了两人的衣衫。雨水打在两人ch11u0的身子上,沁凉入心。
“那晚和那日早上,其实我很享受。但是,你不该强迫我,知道吗?”周乐之借着少年在她腰侧的劲,上下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