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儿知道了。”盖聂颌首示意,便转身抱着忘机缓缓地向他们的木屋走去。忘机安静的躺在盖聂的臂弯里,半眯着眼睛,望着盖聂的下巴和侧脸,盖聂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她知道,盖聂挥完了五千次剑,其实也很疲惫,身下紧绷的肌r0u,和那光洁额头上的一层薄汗,无一不是证据。可即便如此,那双手却是如此的安稳,分毫不曾动摇。
忘机觉得心里熨帖极了,不由得,她轻轻将头靠在了盖聂x膛上,闭上了眼,不顾周围萦绕着的汗水的味道,感受着薄薄丝质衣衫下跳动的温热。
盖聂感觉到了怀中的动静,自然也发觉一颗小脑袋靠在了自己的右x膛,那里,对于任何习武之人来说,都是危险的命门。他在乱世中,从不让旁人近身,更别说……低下头,看着静谧的nv孩,面se的苍白还是难掩她的秀丽,对于这个才相处了两日的小师妹,他生不出一丝一毫抗拒之心,“可是饿了?不如我先带你去用膳?”温言道。
“不要,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忘机只觉自己跟平时淡淡的语气差不多,却不想在盖聂听来,如同一根根羽毛拂过心底,nv孩用着软糯的语气,带着些娇嗔。“那先去泡药浴,然后再去用膳,正好我还没准备吃食。”
盖聂单手推开木门,另一只手还是稳稳的抱着忘机,走进内屋,正中有一个充斥着黑乎乎yet的浴桶,“还是这么难闻,师哥,你要习惯。”又蚊蝇般补了一句,“很疼。”忘机本以为离开了蝴蝶谷,就不用再面对药浴了,却不想瑶光想的如此周全。
盖聂轻轻将忘机放下,“师妹,你…可还有力气?”忘机不解地望着盖聂,“什么力气?”盖聂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面上虽然无异,耳朵却悄悄染上了薄红,他指了指b忘机高出大半个身子的浴桶。
忘机反应过来,仰着头,“我可以自己用轻功,唔,旁边还有一个梯子,我会自己脱衣服。师哥这么问,是想帮我脱吗?”
过于直白和露骨的话,让一向不形于se的盖聂双颊都带了些微红,他正se道,“nv孩子不可以随便说这些,知道吗?”
谁知忘机的回答却是,“世人皆道:男nv有别,这些不过是愚昧庸俗的约束而已。”她一是来自现代,二是早已被道家天宗的思想浸润,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奇怪。
盖聂尊重忘机的想法,但…一想到忘机或许会在其他男人面前也这样,无端心下生出一gu怒气,半蹲下,双手搭在忘机的肩膀上,不自觉的用力,“那…不管怎样,这些话只能对着师哥说,好吗?”
忘机一边回答一边微皱眉头,“好,但是,师哥你弄疼我了。”盖聂连忙松开双手,又拉过忘机靠近自己,轻轻r0u着她的肩膀,心疼不已,“对不起,师哥错了,忘机乖,吹吹就不疼了。”
忘机面无表情,“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疼,师哥快走吧。”说完便推着盖聂离开,“难道师兄想留下来?”认真的表情好似在说,若想留真的可以留下。
盖聂连忙起身,端正神se,“自然不是,师哥只是担心你,师妹若是没有大碍,我这就离开。”说罢,转身离开,可临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如果有什么事,一定,一定要叫师哥,我就在旁边的木屋。”
忘机安静地看着盖聂离开,看着他回头,再离开。转身解开束袖和腰带,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裙,baineng的脚丫一步一步踩上阶梯,伫立。忘机看着眼前旖旎的热气,轻轻一跳,溅起一片片涟漪。
药力透过皮肤,逐渐进入到周身筋骨之中,熟悉的疼痛犹如跗骨之蛆一寸一寸的啃咬着忘机的全身,她咬紧牙关,努力运功x1收药力,不肯发出丝毫声音,今日的药浴却格外痛苦,她记得自己曾听见过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