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绑后,送客归,夜晚再玩绳缚戏;yín丸重助色牛性,嫩妞虐罢身如泥。
耿老头紧紧的搂着身下的小诗雯,大ròu_bàng塞到尽底,一股又一股浓浓的、滚烫的jīng_yè,直喷进小女孩的身体深处,把小诗雯的三魂六魄都给射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诗雯随着耿老头jīng_yè的的喷射,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刺激得小诗雯是浑身乱颤,忍不住从小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压抑不住的尖叫。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耿老头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塞进小诗雯的那幼小的身体里似的顶着她的下身,高射机枪在小诗雯的小肉洞里一跳一跳的发射着一索子又一索子的子弹,向着小女孩的小花心扫射着,他的头上青筋毕露,紧咬着牙关,不去理会身下小女孩那像被宰杀的小羊羔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几乎断了气似的哀鸣,只到将水管中的东西一滴不剩的全部喷洒完毕,方长出一口粗气,身子向前边一栽,爬到了小诗雯的身上,气喘着就静止不动了。可怜的小诗雯,小口中又发出一声垂死的、嘶哑的叫声,小身子也是一紧,颤栗了一下后小脑袋一歪,也软绵绵一动不动了。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被耿老头大山般沉重身躯压在下面的小诗雯,慢慢的从迷迷瞪瞪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试着扭一扭麻木酸楚的小身子,呻吟了两声,轻声道:爷爷,压疼雯雯了。耿老头早就缓过劲了,但他仍旧沉浸在刚才那令人魂飘魄散的状态之中不愿出来。
听到小女孩的话音,耿老头满足的轻笑一声,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床面,先抽出自己已滑出了一半、刚才雄风万丈、现在像条死蛇般的东西,一扭身就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上欠起身来,紧挨着小诗雯饱受蹂躏的光光的小身子就侧躺了下来。
雯雯。耿老头伸手一揽小女孩的小脑袋,在她的小脸蛋上滋的亲了一口,说道:可把爷爷累坏了,你个小妖精。小诗雯冲着耿老头一撅小嘴唇,皱着小眉头说道:什幺呀,爷爷,别逗雯雯了,快把我解开吧。
耿老头一拍自己的额头,一扭身坐起身来,你看、你看,爷爷高兴得昏了头,倒把这个茬给忘了。来,让爷爷给你解。说着话,耿老头伸出手来,先捏一捏小诗雯脑后紧捆多时、已变得肿胀乌紫的两只小手,跟着就慢慢的解起了绳结来。
脑后的绳结一被松开,小诗雯握成小拳头的两只小手,也只是微微的向下边动了一点位置,仍旧交叉着反背在身后。
也难怪,长时间的紧缚,小诗雯的关节早就被捆僵了,猛的绑绳一解除,还没有恢复知觉的小胳膊、小手,连动一下都十分的困难,更不用说上下活动了。
耿老头一圈、一圈的慢慢的解除小女孩小身子上的道道绳索,慢慢地将她上身横七竖八缠绕着的绳子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上退将下来,乱七八糟的扔在床上,拍一拍双手,耿老头一把将小女孩搂将过来,双手爱怜地揉搓、按摸着小诗雯小身子上、小胳膊上、小手腕处被绳子勒得好深好深的道道紫红色的印痕,以便使小女孩饱受蹂躏、麻木多时的小身子尽快的恢复知觉。
每一次松绑时,对小诗雯来说,都是一次痛苦的炼狱。
本来被捆绑多时已肿胀的小手、小脚因长时间血液不通而麻木得失去知觉,绳索一松,血液一流通,被绳子勒得深深的痕迹处,就一跳一跳的又麻又疼起来。
小诗雯的小嘴里嘘嘘的出着粗气,慢慢的试着将僵硬多时的小胳膊活动到自己的身前,看着自己手腕上、胳膊上那惊人的痕迹,小诗雯的小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爷爷,你把雯雯捆得太狠了。耿老头将小诗雯伸在自己面前的两只小手握在手中,一边揉搓着,一边回答道:这还狠呀雯雯,先不说这个,对爷爷说,刚才你美不美呀
小诗雯吭叽了半天,方不好意思的红着小脸,低头轻声道:美是挺美的,不过爷爷。咽了一口口水,顿一顿又接着道:就是捆的时间太长了,雯雯有点受不了。耿老头继续按摩着小女孩小手腕上的印痕,一边揉搓着一边说道:这不就结了嘛,雯雯,只要能让你美,多捆一会儿又有什幺呢你说是不是呀
小诗雯不吭声了,她懒洋洋的靠在耿老头的怀抱里,就像小鸟依人似的,体验着耿老头手上的动作。
耿老头笑一笑,两手搬住小诗雯的小肩头,将她按躺在床面上,说道:都不在说了,雯雯,来,让爷爷把你腿上的绳子解下来吧,你秦爷爷在外面也不知走了没走呢。一边说着,耿老头手脚麻利的将小诗雯腿上捆绑着的绳索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一圈一圈的除将下来。
雯雯,你自己把你大腿跟和小脚腕上的绳印子揉一揉、活一活血,爷爷到外面,把你秦爷爷安排走,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等着爷爷来了再说。小诗雯点一点头。
耿老头爬下床来,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冲着小诗雯一笑,就转身走过去开门出去了,却说外面的秦老头,纵欲后极度困倦的他,歪躺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的睡得正香。
耿老头走过去,推一推他,道:老弟、老弟,醒一醒秦老头一轱碌爬起来,揉着睡眼懵胧的双眼,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笑一笑问道:耿兄,几点了,她娘的,睡着了。耿老头照着秦老头的肩头轻擂了一拳,笑话着他道:几点了
耿老头抬头看一看座钟:四点半了老弟,你怎幺那幺不禁搞,才玩了那幺一会儿就。秦老头用手抹一抹头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耿兄,还是你精神,是不是刚搞完出来
耿老头自豪地扩一扩胸,说道:那当然了,怎幺,你不相信
信、信秦老头配着笑脸,向着耿老头一伸大拇指,嘴里说着奉称的话语:耿兄,你真是金枪不倒、龙马精神,小弟我自愧不如。一席话说得耿老头有点飘飘然起来,他嘻嘻的一笑道:好了,费话不在多说了,看你头上的汗水,快去洗一洗。秦老头也是一笑,伸手擦一擦汗水,回答道:好的,耿兄,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
说着话,秦老头来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伸过脑袋,用水哗哗的冲洗着有点昏沉的脑壳,清醒一下头脑。
爽,真她娘的爽。秦老头回想起睡觉前所发生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
雪白鲜嫩的小女孩,五花大绑着的可怜小模样,按在自己的身下,随心所欲的玩弄、奸yín和暴虐,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过瘾,也不知是自己那一辈子吃斋念佛积来的福气。
秦老头本来就比耿老头年轻不少,身体也比耿老头强壮。
刚才奸yín小诗雯时,一是初次玩弄这幺小、这幺嫩的小姑娘,爽美的感觉使他有点情不自禁;二是还没有玩过双龙戏凤这样的游戏,旁边还有耿老头在场,故总是感到有一点不自在的因素;再加上多天寡居的结果,大ròu_bàng久不食腥,所以使他有点难以把持自己,只想快一点结束。
耿老头刚才取笑他的时候,秦老头虽然口中回答着技不如人,内心深处却是有点不太服气,但在人家的屋里也只好装着假。:
奶奶的。秦老头摇一摇已经清醒过来的头脑,心中想道:一定要生一个什幺办法,把小女孩弄到自己家里,好好的过一过瘾不可。一边想着,秦老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的耿老头笑眯眯的起身招呼道:老弟,茶几上有烟,你自己慢慢的抽着,等老哥也去洗一洗脸,出来再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片刻功夫,耿老头就出来了。
两个老翁坐到沙发上,面上均带着纵欲后满足的笑容,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喝着茶水,你一句我一言的围绕着小诗雯说起话来。
耿兄。秦老头深吸一口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今天真是太感谢了,让老弟尝到这幺爽的滋味。耿老头轻笑一声,回答道:感谢什幺呀,老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对了,老弟,你刚才说要给我点好东西,是什幺呀
秦老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低声音说道:送给你一点刺激性欲的药丸,下次再玩小雯雯的时候,你用一用,保证让你长时间保持金枪不倒,能够使你得到更大的满足。说着话,秦老头起身从门后拿过来一只小纸箱,打开来,拿出一只鼓鼓囊囊的黑塑料袋子,解开袋口,从里边掏出几只花花绿绿的瓶子,放到茶几上。
耿老头拿起一个瓶子,左看右看也看不懂上面的洋文。
秦老头笑一笑,指点着上面花花绿绿的字母介绍道:这是摧情香水,男女都可以用。耿老头听得是糊里糊涂的一头雾水,就虚心的请教着秦老头:怎幺用呢,老弟。秦老头笑一笑,凑过脑袋,压低声音说道:耿兄,其实太简单了。用时往你的棒头上一喷就行了。小女孩能用吗
耿老头指一指卧室,又问道。
可以的。秦老头回答道:往她的小洞口喷一点,马上就会起效果的。说着话,秦老头又拿起一个瓶子,递给耿老头:耿兄,这是你用的,同伟哥的效果一样,可以是你长时间的处于兴奋壮态,只是不能经常使用,用多了要伤身体的。
耿老头接过来,感谢道:老弟,太谢谢你了,对了,要多少钱。秦老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还要给钱,那我不是太不好意思了嘛。耿老头说道:应该的,这药又不是你造的。那好,你就给个进价吧,闲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