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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魔睺罗伽毫不示弱地盯著鸠般茶的眼睛,两个人就这麽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低头。

“你是故意的是吗?”鸠般茶看起来头上似乎快著火了。

“对!”沐月一副大方承认的样子,气得鸠般茶快吐血了。

鸠般茶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突然怒极反笑:“你别以为你有了其他男人就可以背叛我!就算是紧那罗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又是紧那罗,鸠般茶这个白痴!魔!罗伽也快被气得吐血了,她怎麽可能和紧那罗那个混蛋有一腿,应付他一个男人就让她心力交瘁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男人?

她咬著下唇,转过头去索性不予理会,任由男人在那里吃胡醋。

看到魔睺罗伽这幅态度,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起,伸出手来一把捏住魔睺罗伽的下巴,强行扳过来,粗暴地吻住了她。

“混蛋,你想干什麽?!”沐月惊慌之下,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却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该死的,为什麽她的功力会一下子比鸠般茶逊色这麽多?!

鸠般茶双手狠狠地握住她两峰白嫩的玉r,粗鲁地揉捏著,重新粗壮的下t狠狠地顶进魔睺罗伽的身体里,不顾她疼痛的呐喊,一开始就狂野地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不要──”魔睺罗伽哭喊著,感觉下t被男人粗壮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的律动和冲撞带著惩罚的意味,连同他的大掌,几乎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这个荡妇!贱人!”鸠般茶愤怒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动作愈发粗暴狂猛,刺激得小女人摇晃著脑袋,泪流满面。

他原以为自己放得开的,在男女情欲游戏中他从来不曾满足一对一的模式,当年他看著他最宠爱的宠物杜尔迦被四个男人上,他也只是微笑著看他们像野兽般媾和。唯有魔睺罗伽,唯一激起他无尽的独占欲和宠爱欲的女人,可是她居然敢背叛他!居然敢答应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鸠般茶咬著牙,大腿根部结实的肌r强悍地绷紧,腰臀从背面狠狠地撞击著魔睺罗伽的翘臀。小女人哭叫著,银发散乱,但是却无法再激起他的一丝怜爱和於心不忍,他要好好地惩罚她,要她明白背叛他的後果是多麽严重!

“好疼──好疼,求你──求你别──啊啊啊──”她的蜜x虽然已经比较适应鸠般茶的尺寸,可是如何经得起男人这如同野兽般毫不温柔的侵犯和进攻?鸠般茶一再的深入和翻搅几乎将她的zg都捣烂了,尖锐的疼痛和极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男人咒骂著,却舍不得放开她富有魔力的娇躯,她紧紧地咬著他坚硬的男性yj,那滋味无比诱惑,含得越紧他便c得更猛,非要教她哭叫出声他才会感到满意。

“很疼是麽?疼又为什麽又把我咬得这麽紧?贱人!”鸠般茶不屑地冷笑著,铁掌牢牢地扶著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一只腿,持续在她的体内狂猛进出,撞得她的腿窝处迸溅出激情的y花,腥粘地洒落了一地。

理智和欲望被彻底割裂开来是什麽样的感觉?魔睺罗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冰封了,尽管身子越来越热,她的心却像结了冰的河面,被男人狂猛的撞击震出道道裂痕,流不出血只感到刺骨的冰寒和疼痛。

他骂她是贱人!她的一切都给了他,他居然还污蔑她是贱人?!这就是令她百般纠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在乎吗?值得吗?她的眼泪潸然而下,心痛似乎和身体上被施虐的疼痛交织在了一块,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虚弱的呻吟,好像是即将奄奄一息;又仿佛听见自己的娇喘,情色而y荡,依然沈浸在男人编织的美妙情欲世界里难以抽离。

她是个多麽可悲的人呵!

明明心都碎掉了,却还是抗拒不了男人给予的情欲诱惑,被粗暴的对待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对,他说的对!她好贱!她真的好贱!!

拼命摇晃著脑袋,她咬紧下唇也控制不了发出暧昧和疼痛的呻吟,温热的眼泪如同鲜血般在她的脸上蔓延,她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撕开,看不见伤痕却疼得刻骨铭心。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终於扳过她的身子,狂吼著压在她的娇躯上,粗韧的男性前端狠狠地向前刺入她的zg,然後他咆哮著喷出满满的滚烫jy,喂得她的zg里一阵暖洋洋的,让她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的晕眩。

心满意足地发泄完毕,男人这才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顿时像是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床上,腿间还粘著白浊的爱y,她虚弱地喘息著,脸埋在一头银发里,背一下下地起伏著,既像是在喘息,却更像是在无声地抽泣。

鸠般茶的蓝眸如同结冰般,不屑地看著女人细微颤抖的娇躯,冷笑道:“你永远也别想逃脱我的掌控,别说一个紧那罗,哪怕你被一百个一千个男人c过,你也还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看不清表情的魔睺罗伽赤l的身躯猛然震,但是却什麽都没有说。

“哼,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鸠般茶冷酷地扯了扯唇,再次开口道。

又是一阵无言而压抑的沈默。

“那你呢?你就没有背叛我吗?”突然,低低隐含著悲愤的声音从头发掩埋下的脸孔传来。

“你说什麽?”鸠般茶猛然过头,盯著床上的女人。

“那你呢?”魔睺罗伽慢慢地抬起头来,隐藏在头发下的绝色面容慢慢露出,教男人心惊的是,她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泪痕,眼神冰冷得仿佛根根钢针无情地戳著他的灵魂,令他心虚得竟然没有勇气正视她。而她则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又如何?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鸠般茶呆住了。此时的魔睺罗伽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心碎和绝望。下一刻,魔睺罗伽猛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大声质问道:“你凭什麽说我背叛你?!你又背叛过我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为什麽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鸠般茶再次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魔睺罗伽居然会如此质问他,让他简直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摩兰西,你太让我失望了!”魔睺罗伽愤愤地说出最後一句,突然全身猛然暴起耀眼的光芒,像突然竖起刺的刺蝟,鸠般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凌厉的能量就猛击在他胸口,将他撞得飞了出去。

鸠般茶闷哼一声,万万没想到魔睺罗伽会突然爆发,强横的冲击力直接伤到了他的内脏,他喉头一甜,嘴角竟是当场溢出了血丝。

抬起头,鸠般茶才看见魔睺罗伽冷冷地看著他从床上站起身来,银白的发丝正在迅速地转为浓黑色,像是被什麽玷污了一样。

“摩兰西,我恨你!”说完最後一句,魔睺罗伽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声,直接飞出了窗外。

“月儿!”鸠般茶连忙起身,迅速冲出窗外,但是伊人却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不见踪影。

夜风凛凛,鸠般茶在夜风中一个人独自伤心。他真的做错了麽?鸠般茶扪心自问。为什麽,他的心会这麽痛?。。。。。。为什麽?!

也许他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鸠般茶从未感觉如此无力,当魔睺罗伽说出那一句“我恨你”时,他的心脏居然没来由的一震,心痛得简直感觉讽刺。

呵呵,他也会心痛。。。。。。他不是魔界中最冷血的男人吗?!为什麽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心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感觉?

他真的爱上她了?鸠般茶捂著自己的左胸,不知道为何一阵无力的心悸。他爱她,他不是早就承认了吗?为什麽他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鸠般茶迷惑了,到底他是怎麽了?为什麽所有事情都变得如此复杂?他不是爱沐月吗,为什麽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判断?

正想著,突然空气中掠过一丝波动,他仰天一看,就见到一只金色的箭矢冲他s来,他顺手一捞,将金色的箭矢抓在手中:“陛下?”

这便是修罗王陛下召唤他们的方式。

鸠般茶神色一凝,身形一转,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空气中。

第三十章

魔睺罗伽心碎地在夜空中飞翔著,一直飞到了魔界尽头的冥海,她才无力地倒在冥海边。

冥海位於魔界的极端,海面平滑如镜,宁静得如同一片死亡的海域,这就是当年佩尔巴蒂──也就是她的母亲自杀的地方。当年她的母亲就是在这儿,因为被父亲遗弃终日黯然神伤,最终心碎地投进了茫茫冥海中。她母亲佩尔巴蒂是个痴情的女子,可是她不是她母亲!当年她曾经在这儿立誓,她绝对不会重蹈母亲覆辙,绝对不会为了任何男人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为什麽,为什麽她现在却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她所爱的男子而心如刀绞?

她信誓旦旦说自己不爱摩兰西,不爱任何人,可是到头来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一场。难道,她真的要像她的母亲一样,注定被男人所伤?

鸠般茶对她的背叛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他和迦楼罗的事情她也早就了然在心。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样对待她,一面说爱她,一面却伤她到体无完肤。摩兰西,为何你要这般待我?!为什麽?!

魔睺罗伽心碎地蹲下身子,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如雨水般淌下,瞬间湿透了她的脸颊。

魔睺罗伽像是不敢想象地伸手覆上她的小脸,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湿濡。她哭了,她又为那个男人而哭了!

魔睺罗伽,你真的值得吗?这样的你,真的值得吗?

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冥海边,伏在沙滩上,任由自己泪如雨下,她努力想说服自己,她不爱鸠般茶,她真的不爱那个男人,可是为什麽她的心却痛得好像要一块一块都支离破碎,尖锐得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无力地呜咽著,手指紧紧地攥著自己胸前的衣料直到变形,好久好久之後,她瞄到自己面前的海水中自己因为悲伤而格外憔悴的脸蛋,连忙用手指慌乱地擦拭著自己的眼泪。

“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魔睺罗伽像是神经质般望著海水中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但是泪水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脸庞。

手指深深地陷入沙滩中,紧紧地抓起一把沙砾,坚硬的棱角硌痛她柔嫩的掌心,她的泪流得更紧,一颗一颗落在沙堆上。

鸠般茶迅速地来到修罗王宫殿门口,但是还没走近门口,猛然一股金色的能量猝不及防从宫殿中喷涌而出,他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上已接了重重的一招,口吐鲜血,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

“呃──”鸠般茶撑著地面,感觉胸口一阵绞痛,他闷哼了声,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宫殿。

王发怒了,那股击打在他身上的力量明显有著狂暴的怒意,但是──为什麽?王虽然威严,但绝不是拿手下泻火的君主,更遑论要找发泄对象也不该是身为魔帅的他。

鸠般茶捂著胸口慢慢地站起身子,而修罗王飘逸的身形缓缓地从宫殿里飘出,俊逸无比的脸像是用冰块雕成一般,每一道线条都变得冰冷无比,连同眼神都有著刺骨的寒意。

鸠般茶皱著眉头,努力压下心头的那种不适感,低声道:“臣不知所犯何错,陛下──”

话音刚落,阿修罗又是抬手轻轻一挥,喷薄的力量立即如同狂暴的飓风般积聚,狠狠地再度撞在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被击得身形猛然趔趄下,摇晃数下,努力支撑著身体却还是坚持不住,右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拳头抵地,内脏如同被万根钢针搅动,随即痛苦地皱了皱眉,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良久,鸠般茶咬著牙,抬拳擦去嘴角的一丝血痕,再度站起身来,道:“陛下。”

阿修罗气得手掌都忍不住颤抖,如果他不是具备一个君王应有的理智和冷静,他一定立马当场诛杀鸠般茶,为了补偿魔睺罗伽所受的伤害。

阿修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躁动的情绪,然後他努力稳住呼吸沈声道:“鸠般茶,你可知为何我要惩戒於你?”

鸠般茶是四大魔帅之首,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魔界暂时还没有人能替代他的位置;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来魔睺罗伽对他还是存在感情的,在她认清自己的内心前,他不能杀了他,否则很有可能葬送了魔睺罗伽的幸福。

“臣,不知道。”鸠般茶忍著剧痛行礼,忍不住诧异地抬头看向修罗王,对於君王的怪异举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修罗王却看也不看他,转身径自走进了修罗王宫殿中,宫殿沈重的大门也随之慢慢地紧闭,将鸠般茶拒之门外。就在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修罗王的声音传来:“对魔睺罗伽好点,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低沈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低低地传来,鸠般茶惊讶地抬头看向完全封闭的修罗王宫殿。

魔睺罗伽?!

鸠般茶暗自心惊,莫非魔睺罗伽真的和修罗王之间存在著某些隐秘的关系?一如他和魔睺罗伽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好像就是修罗王将魔睺罗伽从他身边带走的。

沈住气,他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掌,运行能量修复自己受伤的五脏六腑。看来,修罗王虽然愤怒,但是还留了一手的,不然他肯定捱不住修罗王的几掌。正想著,却突然听见身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鸠般茶回过头,就发现夜叉和紧那罗两人居然也一起过来了,而且他们全都表情有些凝重,就连往日里嬉皮笑脸的紧那罗此刻看起来脸色也有些严肃。

“发生什麽事了?是王让你们过来的?” 鸠般茶皱起眉,直觉告诉他有麻烦出现了。

“不是,是我们自己过来的,”夜叉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抬头对著修罗宫道,“陛下,我有要事禀告!”

“什麽?”修罗宫的门随即大开,修罗王疑惑的声音从宫殿中传来。

夜叉对鸠般茶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立刻正了正色,共同快步奔进修罗王宫殿中。

修罗王用手扶著头,一副头疼的模样倚在黄金座椅上,夜叉立刻拱手低头道:“陛下,四大神将不见了。”

“什麽?!”修罗王立刻抬起头,金色的眸子凌厉地看向殿下的三人。

“回禀陛下,今晚原本应该通报四大神将情况的婢女没有按时到,我们便亲自赶过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四大神将都不在宫殿里了,几个负责看管的侍女都昏迷过去了,而看守的侍卫无一例外都被杀掉了,就连看守伐楼那的三位侍卫队队长苏摩、乔达摩和安吉罗都不知被何种手段给弄昏过去了。”

“到底是谁?!”修罗王皱起眉头,凌厉的眼神浏览著殿下的三大魔帅,鸠般茶立刻低下头,这件事其实他应该是有责任的,他负责的是看守苏利耶,而魔睺罗伽是看守伐楼那,他只顾著和魔睺罗伽快活了,这件事情就被他抛到了脑後,否则他们原本可能早一点发现的。

“我们查看了现场,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甚至连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夜叉郑重道,“显然所有被打昏或者杀掉的人都是一招致命,可见将四大神将带走的人是个高手──或者是某个四大神将暗中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控制,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走。”

修罗王听完夜叉的汇报,皱紧了眉头,表情冷然,像在思考夜叉所说的推测,突然他重重地一拍座椅上的扶手,凌厉地道:“不管是谁,胆敢在修罗宫里放肆,绝对不能轻饶!”

“陛下,这件事让我去调查吧。”鸠般茶主动请命道。

“臣愿意协助调查。”夜叉随即请命道。

“还有我,臣也愿意协助调查。”紧那罗也表态道。

修罗王犀利的眼神猛地扫过他们三人,眯著眼睛打量他们几个来回,良久之後,他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沈吟道:“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让你们出手。”

“啊?为什麽?”三人都迷惑不解。

“这件事情我会交由其他人去办,至於你们三个──”修罗王突然唇边浮现一抹古怪的笑意,带著几分狠辣和捉摸不透的神秘,“你们就继续待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可是──”夜叉还想说什麽,修罗王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修罗王挑眉道,语气不容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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