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沐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两个都是混蛋。”
她在说谎。修罗王暗自窃喜,她分明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了,证明她根本不是不在乎这个问题。
“你更喜欢鸠般茶吧?”修罗王继续试探。
沐月整张脸都冷了:“我会喜欢他?每次他见了我第一件事就是那个!”
说到最後,沐月发现自己不争气地脸红了。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假装建议地道:“那你听舅舅一次吧。”
“您说吧。”沐月很快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等待修罗王的答案。
“我觉得,你还是选──”修罗王笑笑,故意停顿一下,“──紧那罗吧。”
“紧那罗?”魔睺罗伽还以为他会说出鸠般茶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建议她选择紧那罗。这一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为什麽?”魔睺罗伽不明白地问。
“鸠般茶虽然行事较为沈稳,做事也很干脆果断。不过,他的性格过於冷傲了,不解风情,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修罗王分析道。
“是吗?”沐月暗自心想,那个混蛋冷傲?每次见到她都像豺狼一样,还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种马睺
“至於紧那罗就好多了,”修罗王继续分析,“虽然他不及鸠般茶成熟稳重,但是他比鸠般茶要和蔼活泼得多,而且也很懂得讨女人喜欢。虽然有些花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他应该会收敛的。”
“是吗?”沐月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像根本没把修罗王的话放进心里。
“所以,你就选紧那罗怎麽样?”修罗王继续建议,窥探著她的反应。
魔睺罗伽却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随便吧。”
“舅舅刚才说的,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在大殿上就说了吗?一切全听舅舅吩咐。”沐月停止梳理长发,回过头来看向修罗王。
“那好吧,”修罗王冲她露出一个神秘又古怪的笑容,“我保证会为你安排世界上最盛大最恢弘的婚礼!”
“我讨厌喧哗和吵闹。”魔睺罗伽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修罗王笑著一面转身,一面道,“你就等著一个月後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说完,他已经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穿过她的封印,消失在了殿内。
魔睺罗伽看著重新恢复冷寂的宫殿,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瞄到墙上那面鸠般茶为她开凿的窗户,不知道为什麽她感觉心乱如麻。
正在这时,突然她的寝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头,回头看著被自己封印的大门。这时,有人在敲她的门,魔睺罗伽便重新戴上面具,问道:“是谁?”
“主人,是紧那罗殿下求见。”血兰畏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紧那罗?魔睺罗伽皱紧了眉头,慢慢道:“让他进来。──如果他进得来的话。”
话音刚落,魔睺罗伽就听见门上传开的巨响,几下之後,终於一股紫色的能量突破,迅速燃起一股能量的灿烂火花,迅速烧尽了门上加盖的封印。
门被人大力推开了,紧那罗站在门口,他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耸了耸肩,轻轻弹去了肩上一丝灰尘,迎上魔睺罗伽注视的目光,他脸上立刻扬起一抹自以为很帅的笑容,慢慢地走了进来,顺便将门带上了。
“你的封印真是越来越强了,真难解开。”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太过谄媚和刺眼,魔睺罗伽只不过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紧那罗大敕敕地搬来一张椅子在魔睺罗伽身边坐下,带著讨好的表情看著魔睺罗伽。
“有什麽事?”魔睺罗伽冷冷地问,根本看也不看他。
“我来是想找你谈谈我们的婚事。”紧那罗嬉皮笑脸地回答。
“哦?你这麽有把握我会选择你?”魔睺罗伽有些暗自好笑。
“不然呢?难道你会选择鸠般茶那座冰山?”看著紧那罗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魔睺罗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魔睺罗伽也不去反驳,反而去追问他的看法。
“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是吧?”紧那罗搬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这样吧,我们成亲之後,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同样的,你也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我们努力做到和睦相处,互不侵犯。──你看怎麽样?”
他心里的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魔睺罗伽面具下唇边的冷笑更深,她依旧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恐怕你是不想当驸马才硬拉著我不放吧?”
紧那罗露出被看穿的挫败之色,呐呐地回答道:“这个──你也知道,我其实和力格伽也就玩玩而已,谁知道她非要赖著我不放。而且,我也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你知道的。所以,──看这我们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到最後,紧那罗简直像只小狗般用希冀的目光看著魔睺罗伽,只差谄媚地摇摇尾巴了。
魔睺罗伽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这种男人实在是。。。。。。虽然鸠般茶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但是和紧那罗比起来,显然他要成熟实在多了。
“怎麽样,你觉得我的提议?”紧那罗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魔睺罗伽。
“我得想想。”魔睺罗伽故意吊他的胃口。
“这还需要想吗?你想想,如果你选了鸠般茶,天天面对那座冰山,你还不得冷死?况且他那个人独占欲超强,还莫名其妙说你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呢!与其说你是他女人,还不如让我相信你是修罗王的王妃呢!”
“啪睺”
魔睺罗伽突然猛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地一拍梳妆台,梳妆台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这个玩笑可不怎麽好笑。”魔睺罗伽站起身来,莫名的身上尽是刺人的敌意和寒冷气息,语气更是咄咄人。
紧那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笑著道:“我只是──我只是──好吧,以後我不再开这种玩笑就是,行了吧?”
魔睺罗伽身上人的气势这才慢慢地消失殆尽。
“那,我刚才说的事情?”这才是紧那罗最关心的问题,这关系著他以後还能不能自由地泡美女。
“我会考虑的,”魔睺罗伽的声音还是带著怒气,“现在你先滚吧睺”
“好好,我这就走!”紧那罗也不想再和魔睺罗伽呆在一起,连忙起身溜之大吉了。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魔睺罗伽,只是每次面对魔睺罗伽时,他总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畏惧感,就像是被什麽盯上一样,让人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等到紧那罗也离去,魔睺罗伽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砸在面前的镜子上,顿时镜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魔睺罗伽冷冷地起身,向著殿外走去。这群笨蛋,根本不值得她发火。
偌大的宫殿内,男女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沈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r体撞击声不时响起,教每个听见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已。
“啊啊──快一点──”迦楼罗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著,鸠般茶发狂般地撞击著她的身体,让她一阵无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和梦里面一样完美,但是更加疯狂和刺激。
迦楼罗终於可以理解为什麽迦楼罗会那麽喜欢和父亲偷情了,这种快感根本就没有女人能抗拒,当男人粗壮的根头深深地钻进她的花心里,再狠狠旋转起来时,那种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就崩溃瓦解,哭叫著一次一次被送上可耻又美好的高c。
“宝贝,你喜欢吗?”鸠般茶健美的身躯上已经满是激情的汗水,散发出浓郁的催情麝香,那味道教迦楼罗更加神智涣散,长发散乱,忘情地甩动著。
“嗯嗯──啊──”迦楼罗弓起胸脯,摩擦著男人壮硕的胸肌,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也有电流通过他们黏在一起的身体,酥麻的滋味美妙又刺激。
“你很喜欢这一切的,是吗?”鸠般茶怒吼著,重重地抽出,顿时,丰沛的蜜水流泄而出,迦楼罗颤抖著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火热的花心湿漉漉地收缩,吞吐著男人强壮的硕火。
“宝贝,你看,你已经可以很好地吃我了。”男人邪恶地啃咬著她细嫩的耳朵和脖子上敏感的肌肤,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印下他专属的痕迹,她忍不住摆弄著脖子,腿间泄出潺潺的湿热花蜜,濡透了两人交h的部位,被男人摩擦出暧昧又动听的声音。
男人摆腰、撤臀,腿间那根粗长的魔龙狠狠地贯穿女人细软的蜜x儿,她粉嫩的花径被男人火烫的器官磨蹭得湿热泛红,原本羞合的两边花瓣也环绕著他粗壮的直径红豔豔地绽开,潮水般的蜜汁渗出,淅沥沥湿了男人的鼠蹊处。
“好湿,你这个y荡的小东西。”她听见男人低哑的笑,然後男人突然猛地一个俯冲,她的下半身都几乎被他狂猛的力道挑起,稚嫩的zg瞬间被男人巨硕的前端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她小小的zg壁完美地贴合著他圆硕的龙头,湿漉的汁y顺著他绷紧的根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两人的下t。
“又高c了?”男人恶魔般的手指寻到她前端那颗粉嫩的花核,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按揉著,引导著她更加熟练地吞吐他的巨兽,也慢慢地试著将自己的全部都喂进她漂亮的小肚子里。
“嗯──不要──不要──啊啊──”迦楼罗晕晕乎乎地呻吟著,初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承受不了这麽狂猛的快感和刺激,好几次她都是在高c中美美地小晕厥过去,然後很快又被体内男人那火热的律动而摇醒,他结实的腿部肌r绷紧,yj像坚挺的巨剑般一次次戳进她的花心里,浑圆的雄蛋重重地拍打著她粉嫩的菊g,刺激得她y声浪语不断。
“小公主,你把我咬得好紧呢。”鸠般茶很喜欢她高c时那种紧窒的shǔn xī和挤压,密集地收缩著,像蚌r般滑嫩地包裹著他的男性欲望,那滋味简直堪称是人间天堂啊。
他再次俯身,狠狠地挤进她的深处,将那娇小的zg喂得饱饱的,然後再缓缓退出一截,龙头卡在她柔嫩的宫颈处,然後突然再向前猛撞,恶意戳弄著她敏感的小zg。迦楼罗被不可遏制地推上绝美的高峰,汁y四泄,粉嫩饱满的两团酥r发浪地颤动著,一波又一波香豔无比。
男人手背筋脉勃起的大掌贪婪地捧住那两只白嫩的玉r,粗鲁而下流地揉捏著,挤压得她的r尖都忍不住要分泌r汁了,不仅r尖变得又翘又红,腿间湿糜的蜜径儿更是不由自主紧缩,咬紧男人勇猛的龙j不肯放松。
“宝贝儿,放松,我快s进去了。”鸠般茶深吸一口气,因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而几乎忍不住快s了,可是,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将自己的jy喂进这美味的小zg。
“s进去,啊──啊哈──s进去,快点──”迦楼罗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麽似的,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zg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龙头,要命地绞紧。顿时,喷泉般的白色jy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s出来,粘满了她温润的zg。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著,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前端死死战栗著,一波接一波的蜜浆狂喷,她的小x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男人饱涨的jy,r白的浆水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结束,男人沈重的身体有些疲累地覆上女人绵软的身子,几乎压得迦楼罗不能呼吸,但是她却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好累。。。。。。原来做这种事这麽累,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她双手紧紧地环上男人强壮的腰肢,害羞又贪恋地感受著手掌下强健又细腻的男性肌理,一下又一下,甚至开始不满足地向下摸索,颤抖的小手抚上男人瘦削又性感的窄臀,那触感光滑又坚硬,简直像是大理石做的,肌r紧致又健美。正享受著抚摸男人身体的新鲜快感,却冷不防身上的压力一轻,她迎上头顶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鸠般茶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低头打量著女人心虚又害羞的小脸,开口调侃道:“怎麽?喜欢上摸男人了?”
“人家──人家哪有。。。。。。”她的小脸爆红,还要口是心非地否认,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那你刚刚为什麽一直摸我的p股?”鸠般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边了,教迦楼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我只是──只是──”她还想说些什麽,却又不知说什麽好。
“只是喜欢上摸男人的p股了是吧?”鸠般茶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还恶劣地抓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结实紧绷的臀部,“来吧,随便摸,没关系的。”
“你──你讨厌!”迦楼罗害羞地小手握拳,软软地捶打著男人的胸脯,惹得鸠般茶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低沈的笑声。
“你真可爱,”鸠般茶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就像月儿一样可爱。”
“月儿?”听到这个名字,迦楼罗顿时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她是谁?”
糟糕,他不小心说漏嘴了!鸠般茶只得敷衍地道:“嗯,她──她是──”
“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吧?”迦楼罗闷闷地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在垂涎鸠般茶,那麽现在她对鸠般茶更是无法自拔了。他又性感又强壮,虽然有些霸道和冷血,但是现在在她眼里看来无疑觉得他更加充满魅力,虽然她之前说过不在乎鸠般茶有其他女人,但是现在她反悔了!她是天界的公主,她喜欢的男人为什麽要分给其他的女人?
“你不高兴了?”她的反应完全在鸠般茶的预料之内,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对他上瘾了,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想要独占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讨厌你有其他女人,”迦楼罗柔美的身子勾引似的贴上鸠般茶强健的身躯,“我想要你,你当我的驸马好不好?”
天界驸马?鸠般茶愣了愣,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伸出手带著几分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抚摸著她的小脸,低声道:“我不会当你的驸马的。”
“为什麽?”迦楼罗不理解地看著他。
“因为你是天界的呀,”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勾勒著她的小嘴,“你的父亲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当然这不是鸠般茶的真实想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想过和这个天界的小东西一直发展下去,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更何况她还是天界的公主,这个问题就很棘手,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麽他不介意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可是,她却想要用天界驸马的身份来束缚他──呵呵,更别提他心里还装著沐月。
“你担心这个?”迦楼罗表情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了,“父亲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估计他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我不怕,”鸠般茶迅速道,接到迦楼罗惊疑的眼神,他狡黠一笑,亲了她一下,“我有你撑腰啊,你父亲敢碰我吗?”
一席话说得迦楼罗忍不住再度脸红了,她轻轻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好坏!”
“呵呵。”男人低声轻笑著,大手一把捞起她绵软纤细的腰身,粗犷的雄伟男性开始欲求不满地磨蹭她湿濡的腿窝,蓝眸渐渐幽暗:“小东西,我又硬了。”
“你──你──”迦楼罗的身子也火热了,已经被男人喂得食髓知味的花x湿漉漉地绽开了,被男人火热的前端触碰的瞬间就像有电流通过他们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宝贝,我要进去了。”鸠般茶通知了一声,接著开始缓慢但强硬地c了进去,一寸一寸霸道地贯穿她的花径。
迦楼罗仰头发出一声陶醉的嘤咛,这奇妙的触感太美好了。她──她怎麽舍得放开这强壮的男人。。。。。。
现在她什麽也不愿多想了,不去想他们的未来,也不去想鸠般茶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现在他只属於她一个人,一个人。。。。。。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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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苏利耶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面自己好像被什麽东西高高地抛起,高得可以在云海之中沈浮,身下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洁白如雪的棉花,而他则深陷在那团柔软里,身体舒爽得几乎不想挣扎,而另一方面他又感觉自己像被裹进了一个洁白的茧里,想要动弹却也不得动弹。
而一股温暖的力量支撑著他,像是温水般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几乎想沈溺其中,不愿醒来。然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时不时响起,他听不清内容,却明显感到那股蕴含其中的警戒之意。
不,他要醒来!他要醒来!
正想著,突然身体涌上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他本能地擒获住那股快感的波浪,身体随之翻涌,很快他的身体内涌上一股高c,什麽东西从他的前端井喷而出,而他的身体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慢慢疲累过去,再次沈进惬意的睡梦中。
“好险,苏利耶殿下刚刚又差点醒过来了!”一个一丝不挂的魔女舔了舔嘴唇边溢出的r白色浆y,意犹未尽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