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魔睺罗伽反应有些不对劲,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麽祸的紧那罗还在傻乎乎地一个劲地问:“怎麽?不能说吗?魔界人不是都知道吗?对了,他来找你干什麽?”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魔睺罗伽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怒不可遏,“你竟然出卖我!”
说著一鞭子就招呼了过来,朝著紧那罗抽过去,紧那罗赶紧闪开,却还不明所以:“你干什麽,魔睺罗伽?!你疯了?!”
“去死吧,紧那罗!”魔睺罗伽怒斥著,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在空气中拉得越来越长,鞭尾越来越粗,像条巨m般张开血盆大口向紧那罗扑过去。
“你这是怎麽了,魔睺罗伽?我招你惹你了?”紧那罗一边闪躲著魔睺罗伽的光鞭,一边还在稀里糊涂地问。
“你死定了!”魔睺罗伽的声音满是怒火,继续攻击紧那罗的身形,几乎是动真格的了。
“你搞什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一边说著,逮著个空档,他急忙运起紫色能量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满殿的光影挥舞中。
他今天怎麽会这麽倒霉?!
紧那罗忿忿地想著,那个魔睺罗伽是不是脑子坏了?怎麽会对他大打出手?紧那罗怎麽也想不明白。还有那个鸠般茶,他和魔睺罗伽是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啊?不可能啊,两个人几乎从不说话的,虽然你讨厌我我讨厌你,可是从来没有过争执啊,怎麽会无缘无故地结仇呢?
这些问题他都不明白,恐怕也很难知晓了。
修罗王宫殿内,四大魔帅像往常一样又一次齐聚,只是这一次很奇怪的,紧那罗老是眼神在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之间转悠,像在算计什麽似的。而鸠般茶也会时不时的眼神瞄向魔睺罗伽,而且眼神是相当轻佻的那种。而魔睺罗伽由於戴著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周身有种很紧绷不自然的气场。
这是怎麽回事?黑发齐腰的夜叉不明所以地看著神态诡异的其它三人,暗自猜测著,莫非有什麽内幕是他所不知道的?对了,还有昨天晚上魔睺罗伽宫殿里莫名其妙地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他到现在还心存疑虑。
可恶的男人!因为明显感觉到鸠般茶的灼热视线在她周身上下滑动,像是要d穿她的面具,直接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这感觉让她极其不舒服,恨不得现在就一鞭子抽过去,让鸠般茶那对色眼只看得到满天星星。还有那个白痴的紧那罗,她还没和他算总账呢,他还在盯著她不放,让她真想狠狠踩他两脚。
呵呵,这个小东西的身份总算水落石出了,鸠般茶的蓝眸里满是晶亮的笑意,虽然他脸部未有任何动作,但是他的表情全写在他的眼神里了。不过,他也知道魔睺罗伽还是会用她那副冰冷的面具抗拒他,不过他早就知道里面的内容了。那滑腻雪白的肌肤,柔嫩细软的丰r,美妙线条的俏臀,那虽然平时冷若冰霜但在他怀里甜美诱人的绝美小脸,还有她那激情呻吟的红唇,被他一c就会高c的蜜x儿,他光想想都感到浑身上下一阵火热。
还看,还看就把你眼睛挖下来!魔睺罗伽锐利的眼神似乎要d穿脸上的面罩,直接s穿鸠般茶的面孔。三人之间诡异的暗潮汹涌让夜叉愈发困惑,感觉自己像错过了很多重要事件。
这种奇妙古怪的气氛一直等到修罗王驾到才稍稍消散,修罗王平静而威严地坐在他的黄金扶椅上,金黄色的华丽眼瞳里满是不言而威的霸气。待四大魔帅一一行过礼之後,修罗王才开口道:“最近听闻魔睺罗伽的情绪有些失控,经常会无缘故毁坏宫殿,可有此事?”
“回修罗王殿下,”魔睺罗伽上前行了行礼,优雅的美妙嗓音从面具下传出,“由於最近魔界结界经常出现事故,臣难免心情有些浮躁,加之臣前不久刚刚结束一场远征,功力有些受损,在修炼过程中由於记挂结界事故,所以有些分心,导致能量失控,故而损坏宫殿,请殿下责罚。”
鸠般茶眼神火热地盯著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心里却冒著邪恶的念头:魔睺罗伽,你为什麽不直接坦诚是因为莫名其妙和我上了床而导致最近情绪失控呢?还是说是因为长夜漫漫而想我所致?不过,这些想法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己yy而已。
“哦,那这样说来,倒是魔睺罗伽你需要多休息休息了,”修罗王一边说著,一边转向鸠般茶,“鸠般茶,我有事交代於你。”
“请修罗王殿下吩咐。”鸠般茶右手扶肩表示礼节,神态淡然地望向修罗王。
“很快会有天界的使者来访,我希望到时由你和魔睺罗伽两人接待。”
修罗王此言一出,魔睺罗伽惊讶地脱口而出:“什麽?”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补充到:“臣一时失态,不过臣想知道,为何殿下会选中我──还有鸠般茶。”
“是这样的,”修罗王认真地道,“这次天界来访的意义非同寻常,我们必须派出魔帅来迎接以示尊重。魔睺罗伽,你是四大魔帅中唯一的女人,我们接待天界贵客的必要礼节之一就是必须有女性迎接贵宾。所以你是唯一人选,至於为何让鸠般茶也参与其中,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相较於紧那罗和夜叉要显得成熟稳重些,所以他是最佳人选。”
“可是,殿下──”魔睺罗伽还想说话,却被鸠般茶打断了。
“臣一定会不辱使命,和魔睺罗伽迎接好我们的客人。”鸠般茶说得冠冕堂皇。
这个自大的男人!魔睺罗伽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她隔著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然後才无奈地表示沈默。
“那就好,这次迎接贵宾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二人了,”修罗王赞许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夜叉和紧那罗两人,“这段时间依旧要密切关注结界的情况,如果发现异状要第一时间赶到,明白了吗?”
“明白,殿下。”紧那罗和夜叉异口同声道。
“很好,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下去了。”修罗王道。
“是。”四大魔帅同时回答道。
等四人出了殿外,鸠般茶才露出狐狸一般的眼神,得意地看向依旧冰冷得像一个铁人的魔睺罗伽。魔睺罗伽却像压根没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毫无行动。夜叉则仍狐疑地看著紧那罗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
等几个人四下走散了,夜叉才有机会逮住紧那罗躲到一边问道:“刚才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紧那罗像不耐烦地明知故问。
“就是鸠般茶和魔睺罗伽啊,我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点什麽。”夜叉像是自言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我还想知道呢,”紧那罗悻悻地道,“就因为这,我早上就莫名其妙地遭到了魔睺罗伽的攻击,问她她就攻击我。”
“看来这事儿一定不简单。”夜叉得出了最後的结论。
“废话,我还不知道麽?”紧那罗给了夜叉一个白得纯洁无暇的白眼。
“要不我们去问问鸠般茶吧,他也许会告诉我们。”夜叉感兴趣地道。
“要问你去问,我可不去了,我可不想再遭一回攻击。”说著,紧那罗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著自己的寝殿走了。
“喂,紧那罗!你真不去吗?”夜叉在他身後喊道。
“打死我也不去了!”紧那罗没有回头,只摆了摆手。
看来紧那罗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夜叉很无奈地摊了摊手,只好朝著自己的寝殿走去。
鸠般茶回到自己的寝殿,开始思索怎样让魔睺罗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中,不过这似乎是个相当艰巨的任务。因为他知道魔睺罗伽决不会轻易屈服,想到前两次的经历,魔睺罗伽被他强行上了,一定对他充满了恨意。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魔睺罗伽感到他满满的爱意。
可是该怎麽做呢?已经习惯了女人们投怀送抱的鸠般茶实在是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更何况他这次要讨好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可能是魔界中最棘手的女人──魔睺罗伽。可是他就是喜欢这个麻烦而又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
想了想,他似乎还是只能去向紧那罗求教一番。
挥了挥手破开空间的禁制,他下一刻便出现在紧那罗的宫殿内,把正在喝茶的紧那罗吓了一跳,差点呛到。
“你怎麽又来了!”紧那罗像一副看到瘟神的样子,更像如临大敌。
“怎麽?很不欢迎我?”见紧那罗的样子,让鸠般茶很是不悦。
“哪敢啊,我就是见到你太高兴了而已。”紧那罗赔笑的样子看起来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我找你来是有事。”鸠般茶冷冷地道。
“又找我有事?”紧那罗几乎要跳起来了,“拜托了,如果是关於魔睺罗伽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为什麽?”鸠般茶不解。
“早上我跟在你後面去找魔睺罗伽,不知道她吃错了什麽药,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冲我一阵猛打,真是感觉莫名其妙!”紧那罗说起来还是愤愤不平。
“哦?有这种事?”鸠般茶听得有种想笑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就太有趣了。
“当然,”紧那罗没好气地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鸠般茶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突然走近一步进紧那罗的身形道:“那你是确定不帮我?”
“这──这个──我──”鸠般茶猛然近的冰冷气息让紧那罗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他连忙向後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鸠般茶继续对紧那罗施压。
“我──我──”见到鸠般茶简直要杀人的眼神,他只好回答道,“──帮。”
“那就好。”鸠般茶周身敛起的冰冷陡然消失,一瞬间像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他魅力十足的蓝眸甚至泛起了兴奋的光泽。他用力地拍了拍紧那罗的肩膀,不顾紧那罗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哈哈,太好了,多谢了。”
突然见紧那罗像见了鬼似的盯著他,他立刻敛下表情冷道:“怎麽了?”
“你刚才居然笑了?你居然笑了!”紧那罗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我一定是眼花了,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边说著,他一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回来!”鸠般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紧那罗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像大梦初醒般,“问什麽?”
“教我如何让女人──高兴。”鸠般茶直截了当又有些别扭地道。
“什麽?”紧那罗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清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鸠般茶拧起眉冷冰冰地问。
“我听到了,听到了,”连忙澄清自己已经听到,紧那罗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你居然想去讨好女人?”
鸠般茶挑起了冷傲的眉宇,像在问他:这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我懂,”紧那罗识相地不再表示疑问,继而又神采飞扬,“我教你就是了!对了,你还别说,你真问对人了!我可是魔界的第一情圣,想当年。。。。。。”
鸠般茶不置可否地表示沈默。只是心里不免不耐烦,紧那罗这家夥,真是有够罗嗦!
第七章
发文时间: 10/15 2010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七章
魔睺罗伽坐在镜前,梳理完头发後,即准备入睡,谁知就在这时,殿内突然划过一道蓝色光线,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寝殿内。
魔睺罗伽警戒地转身,看到出现的人,掺杂怒火的美妙嗓音立刻从面具下传出来:“鸠─般─茶!”
“是我。”鸠般茶露出完美又迷人的笑意。只有面对他的心上人时,他才会露出平日轻易不展露的微笑。
“你居然还敢来!”魔睺罗伽说著,就猛地抽出银色光芒凝聚而成的月蟒霞光鞭,直直地指向鸠般茶,“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等等,别发火,”鸠般茶表情显得相当无辜和纯洁,“我是送东西给你的。”
“什麽东西?”魔睺罗伽戒备地盯著他。
“就是这个。”鸠般茶在空气中随手一划,一大捧七色的娇美的花束即出现在他手中。“这是送你的。”
“送我的?”魔睺罗伽盯著他手中一大束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这种七色的花是魔界中最有名的“虹彩曼莉”,是魔界中爱情的象征。这种花极其昂贵,而且也极难获得,因为她们都生在经常出现彩虹的悬崖水涧上。
“你这是什麽意思?”那七彩的光芒耀花了魔睺罗伽的眼睛,她不明所以地看著这些花朵,心情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这是我亲手为你摘的。”鸠般茶露出最温柔地笑意,因为紧那罗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男子在送花给心仪的女子时,一定要保持最温柔的笑意以打动女子的心意。所以,为了所谓“温柔的笑意”,鸠般茶感觉自己脸上的肌r快打结了。
哪知──
“神经病!滚!”魔睺罗伽毫不留情地一鞭子甩了过来,鸠般茶连忙闪开,然而鞭子却抽在他手中的花束上,鞭尾扬起的瞬间,各色的花瓣被抽得七零八落,飘飞在半空中。
“魔睺罗伽!”鸠般茶也有些动怒了,这些花代表著他的心意。数百年来,他从未向任何女人动过心,更遑论还要主动讨好了,可是魔睺罗伽不仅不领情,还把他的一番心意糟蹋殆尽。
“鸠般茶,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我想你可以滚了!”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好,很好,他已经很放下身段了,她居然丝毫不领情,那麽看来他也不必有所顾虑了,干脆直接用身体向她说明他的爱意好了!
这样想著,鸠般茶唇边不由露出一抹冷笑,他慢慢地举起右臂,忽然猛地自空间一划!
“叮──”
他的右臂上猛然出现了一把巨长锋利的连臂刃,闪著银白而刺眼的光芒,甚至还冒著蓝色的骇人闪电,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辉!这正是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鸠般茶,你这是什麽意思?” 魔睺罗伽见鸠般茶要动真格,倒有些奇怪了。
“教训一下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罢了。”鸠般茶冷笑著挥了挥右手上的逆锋魔冰刃,威慑力十足。
“你找死!”森然暴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