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无闻迈出洞穴,放眼望去是浩瀚的海水里隐隐约约有着灯火闪烁的光芒。末无闻转身抬起头看原来他依旧是在岛屿里,灯光就是从岛上的建筑物传递过来的。
尽管深身湿漉漉,末无闻还是能够抓着岩石往上攀爬很快就爬上没有车辆行驶黑乎乎的路道,他看到离他百余米远有盏路灯在悠悠泛着微黄的灯光。
末无闻沿着灯光走到拐角处看到坡下有片建筑群,末无闻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就是他被困的那憧房子。不过这威尼斯岛屿上的建筑风格都是如此相似,末无闻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反正走过去再说。
鞋子里都是水根本无法行走,末无闻干脆直接光着脚丫往前走好不容易走到建筑前才发现是些废弃建筑,破旧不堪的门窗紧闭着花园上也是杂草丛生。失望的末无闻向着下一个路灯走去希望都找到些人迹,终于他看到码头那停泊着游艇,旁边的建筑里透出淡淡的灯光。
走到码头边末无闻这会可没认错,眼前的房子就是他们困住的“银行”,转了一大圈他竟然没有离开这座岛屿!
大门紧锁着,不过灯光从窗口门隙间透出。末无闻想找人帮忙报警,他记得谁说过报警电话号码是112,可是望去建筑附近却是黑乎乎一片。
末无闻又不敢乱敲门怕打草惊蛇,他便凑在门口倾听可是门内也是寂静无声。会不会老何他们成功逃脱了呢?还是依旧被吉普赛人困在屋里。末无闻无法确知。
突然末无闻听到的脚步声从来远而近,可是当他回头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有月影慢慢腾腾蹒跚在婆娑起舞的秋夜树梢,呜咽的风吹裂着整个弱黑的夜。
“也许只是风吹过的声音。”末无闻心想着往前走几步靠近码头再转身从远处继续观察着房子希望能找出个方法进入房内。
忽然一只手搭在末无闻的左肩,末无闻条件反射就是用左手一拨迅速左转右手就是一拳抡过去。
“末无闻,是我。”末无闻听到熟悉的女声,眼前侧身躲过末无闻一拳的女人正是赫连榕!
“怎么会是你。”末无闻惊呀无比,但还里压低着声音说道。
“嘘,先救人再说。”赫连榕扔给末无闻枝qiāng。
“我不会使用qiāng呀。“末无闻捧着qiāng面有难色的说道。
赫连榕也不多话拿回qiāng扔给末无闻把bi shou,俩人靠近“银行”的大门。赫连榕从挎包里拿出自制钥匙不一会儿功夫就打开锁,赫连榕凑在门口确定房内没有动静便轻轻推开条门缝tou kui,整个大厅里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只有吊灯散发出微黄的灯光照在空荡荡的大厅里,连通道也被关闭看不出在地板的哪个方位。
赫连榕推开门的刹那,末无闻便闪入大厅抓住角落的花盆学着安东尼奥左转右旋,他记得通道就是如此打开的,可是无论他怎么转地板还是好好的,并没有裂出通道。
“我就是从这里下去的。”末无闻对着赫连榕指着地板上他印象中暗道的位置说着,赫连榕用手轻轻敲打着地板,忽然她一下子躺在地上对着走廊的开出一qiāng立即拉着末无闻滚到角落。
,子弹以走廊里飞出来,咚咚咚咚的脚步声跑出来三五个黑衣人提着qiāng对着他们藏身的方向射击。
子弹射到墙壁击起粉尘,赫连榕戴上口罩也递给末无闻个口罩说道“你带上口罩别出来,这里由我对付。”她从包里掏出袋什么东西,人便从墙壁滚到大厅把布袋扔向黑衣人。
布袋便被子弹射穿,霎那间胡椒粉弥漫着整个走廊,浓浓的胡椒味呛得黑衣人睁不开眼拼命的咳嗽着。视线模糊黑衣人也不是敢乱开qiāng,伤到自己人怎么办,只是拼命的揉着眼睛,可是却揉眼睛越难受。
而此时赫连榕却是飞奔过去一脚扫倒最前的黑衣人,夺过手qiāng放入包内。接着猛击到第二个黑衣人的下巴,只能声惨叫黑衣人应声倒地。末无闻看在眼里哪还记得赫连榕的吩咐,猛冲向前摞倒第三个黑衣人,而第四个黑衣人准备逃跑的时候被赫连榕一拳击中后背也是倒地不起。
就这么几秒钟,他们联手制服了四个黑衣人,缴了他们的qiāng,绑捆起来。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可是老何他们呢?
赫连榕似乎识透末无闻的心思,拽着个黑衣人的衣领叽里呱啦的说着意大利语。黑衣人满脸的惊慌微微颤颤的回复着什么。
赫连榕听后便上前打开走廊左侧的第一扇门,安东尼奥,胡国华,何天坤,黎骁迈黎骁和被绑在一起,嘴里塞着布惊喜的眼神看着从门口走过来的末无闻。
赫连榕等末无闻进房的刹那便冲出房门监视被绑着的黑衣人举动,而末无闻赶紧上前解开他们的绳索问道“那个吉普赛人呢?”
“不知道,那些人把我们绑在这里一直到现在,那个吉普赛人跟你下去通道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何天坤猛的喘几口气说着。
而安东尼奥此时却处于半昏迷状态,脸苍白如雪嘴吧不停的哆嗦着好像在嘀咕着什么。末无闻凑上前,只听他勉强的挤出个字“血”,手指费劲的指着扔在墙角边的挎包。
末无闻打开挎包找到铂金制成的盒子打开之后见到排小瓶,装满着如血般的红色液体。末无闻拿到安东尼奥的眼前说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