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树汁清香怡人,坛子刚刚打开便香溢满屋。楼宇忽然制止大家向前的步伐倒了碗灰树汁给报信的家丁“兄弟,来来来你先尝尝味道。”
家丁感动的一塌糊涂接过灰树汁深深的闻了闻对着楼宇说“多谢楼大人。”
满满碗灰树汁家丁一饮而尽后抹了抹嘴角微笑着,真的是齿颊留香意犹未尽的感觉。楼宇看着家丁的微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家丁一直微笑着,如木雕般僵硬的微笑着,突然嘴里开始流出灰色的血,扑通一声倒地抽搐着片刻两脚前蹬不再有动静。
“楼烈你这个王八羔子!”楼宇的脸发灰,走过去伸手试试家丁的呼吸,没有任何气息。
楼宇的弟兄们见此情景,个个操起家伙准备冲出和楼烈拼命。
“不要轻举妄动,楼烈这么做肯定是心有防备。我们这么冲过去只能是自投罗网。”楼宇立即阻止了弟兄们的行为。
“不好了,楼大人~~~,府外涌来大批兵马。”家丁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楼宇倒是不加思索急岁上前左手勒住家丁的脖子,家丁双脚直蹬脸色发灰呜呜的喊不出声来。楼宇右手用力捏开家丁的嘴对着他的弟兄们说“快给他灌下灰树汁。”
被逼着喝下灰树汁的家丁瞬间也是口吐灰血倒地不起,楼宇迅速和他互换衣服而且把自己的铁牌挂在家丁的腰间,从后屋拿出火油倒满地点上火只见嗖嗖嗖的火苗窜起,木制家具噼里啪啦的响起。
“走!”楼宇带领众人乔装成普通百姓从后门溜出混入赶来救火或者是看热闹的人群之中走到城池的偏隅处。
“老大,怎么办?”
“这祸都是由那道士引起,不除他和楼烈,我楼宇这口气咽不下去!”
“老大,你吩咐就是。你是我们的老大,不是楼烈那小子!”
楼宇招唤众弟兄过来和他们低声嘀咕该如何如何行动之后,众人得令便急速退出房子。
楼烈王府,兵士飞奔前来报讯“我们到达楼宇府时火光冲天,等火扑灭我们进入大厅的时候闻到浓郁的焦臭味,有两具烧焦的尸体旁碎着沾满灰树汁的坛,我们在尸体边捡到块铁牌。”
楼烈掂着手中的铁牌,的确是楼宇的铁牌,但烧焦的人是不是楼宇很难肯定。其实楼烈想杀楼宇也不是一时冲动,所谓的古训狡兔死、走狗烹楼烈可是当作座右铭。楼宇的势力越来越大迟早会对他产生威胁,不如先下手除之。
楼烈还在深思中,便被兵士们的叫喊惊醒“大王,有人在城里到处纵火。”
“给我看好天师,严防火灾蔓延到府内,府外的事让百姓们自己处理。”楼烈隐约觉得楼宇并没有死,这纵火之事就是他所为。
而关押末无闻的房间,兵士们焦急观望着府外蔓延而至的火势而却没有注意到正悄然摸过来群蒙面人。蒙面人好像对王府的路形非常熟悉,能够避开吵嚷嚷的人群。
“哪小五,天师他是不是关在前面那间屋子?”
“容小姐,我们的内线告诉我天师是被楼宇用藤网套住押在那屋子里,你看那不是有很多人在巡逻?”
“小五,我去引开守卫,你们去救人,记得藤网是很难砍断,唯一迅速解除的方法就是用火烧,不过得注意灭火不能焚了天师。”蒙着面的赫连容叮嘱看大家,她服过盘天株,力气比平常人要好,而且还能短暂腾飞,引开兵士们应该很容易。
赫连容故意现身让兵士们发现“快看,那有个蒙面人,肯定是楼宇的人杀过来了。”赫连容也是不紧不慢的和他们玩起老鼠和猫的游戏。
秦湘玉对曾经的官府环境熟悉,她父亲秦似道可是官府的常客。关押末无闻的屋子就是她带着哪小五他们找到。但她不会武功哪小五便让她先找个角落藏匿起来,等救完人一起走。
一切就绪哪小五他们便冲过去,呼呼声起刀刀落下,而哪小五他们只是些随身携带的小bi shou根本挡不住对方兵士们的攻势。
几个回合之后,一个兵土的刀猛的砍向哪小五,他急忙闪到旁侧。只听重重的笃声,刀深深的砍入窗棂,哪小五乘机个扫腿扫倒他拔出刀递给哪小六说“快,砍断锁救天师。”
刀很锋利,哪小六的刀咔嚓声砍断铁锁。可是他的身后砍过来的的刀声呼呼作响,哪小六转身将刀挡去,哐铛铛铛,两把刀激出灰色的火花。
兵士们越来越多,哪小五他们渐渐不支,他们已经退在关押末无闻的屋前勉强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