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就往被子里钻,不肯叫他看自己的脸。
沈絮与女子的经验虽多,却从来没与男子行过此事,僵僵望了怀里凝脂玉做的人儿,一时竟不知从何下手。
只好又抱着临清的脸啃。
临清被他啃得情动不已,偏偏这呆子又不再进一步动作,临清难耐地喘息道:“别亲了,继续吧……”
沈絮于是撑起身子望了他。
“怎么做?”
临清也望着他。
“你不会?”
沈絮点头。
“……”
深吸一口气,临清涨红着脸爬到他身上,又见沈絮盯着自己看,只得拿枕头掩在他脸上,羞道:“不要看……”
沈絮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到临清的动作,只听到他喘了几声,然后就——
“!”
“啊……”
“!!”
“嘶嘶……”
“!!!”
“别动,还没好……”
“!!!!”
“啊,不要动,好痛……”
自从沈府被抄后,沈絮几近一年多没有与人亲近,此时便如脱缰的野马,待明白过来与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后,便一个翻身将临清压在身下,疯狂地索取。
临清简直要疯了,他亦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受得了沈絮这般冲撞,当即就叫出来,“啊啊啊啊——”
沈絮充耳不闻,只觉身下的人儿又软又热,比家里的小妾好过千倍,他抱着临清的腰肢,俯身将他的叫声全堵回喉间。
春宵帐暖,一夜鱼龙舞。
沈絮搂着临清,餍足地呼出一口气,临清早就被榨得干,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沈絮意犹未尽,一会儿蹭蹭他的脖子,一会儿咬咬他的耳垂,宛如得了新奇物什的孩童,对怀里的人儿爱不释手。
“你怎会的?”沈絮问。
临清双颊通红,不肯做声。
他怎会说,是刚进沈府那会儿,自己偷偷从书里学的,那时边看边面红耳赤的记忆此时想来还叫人羞得发慌。
沈絮挠着他的腰,偏要他说,临清扭着身子躲,一来二去,又被沈絮压在了身下。
一夜鱼龙舞。
那夜临清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坐在那个寂寞的庭院,春去秋来,始终无人来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