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勾勒着身材曲线,圆翘。
“跪着爬过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伸手指了指小木桌。
但他没照做,只是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投影仪的画面落在白墙上,正是平日两人交结的画面。
不过只有薄离被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么?我现在手指一动,这些影片将会风靡全城。”
薄离慢吞吞地爬上了小木桌,颤颤巍巍地对着男人,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在上面。
“主人,求求你。”
他轻轻阖了眸子,嗓音几乎轻飘飘像来自远处,空灵飘渺。
“调教你这骚货这么久,还是学不会?”
“...主人...骚货...想被...想被...被主人的...大ròu_bàng...插...爆...”
男人粗暴地按压着后处,耐心静静等待着下文。
“骚货里面的小嘴又紧又会吸,母狗还会喷奶,被主人的大ròu_bàng操得合不拢腿。”
大手推送着按摩棒,大量的液体沾湿了丝袜。
后处微微撕开一个洞,被不合身的丝袜紧紧勒住。
腿一软,差点跌下桌子。
男人不予理会,隔着面料用手逮动着硬邦邦的大家伙。
“穿丝袜有这么兴奋?”
大手骤然发力,薄离疼得额角冒汗,颤抖着声音。
“是...是的......”
一年的牢狱生活,几乎每天都在男人的身下。
从最开始的盛气,到现在的服软,不过更多是那张脸带来的难过。
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抽出了身。
“薄总以后要好好藏着大腿,不然肉便器会被发现。”
薄离眸子流溢,水雾缭绕眉眼,一副娇媚动人,饱含着哀怨缠绵。
这房间有摄像头,男人对他干了不少yín秽的事情,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丁字裤性感火辣,臀部的沟壑诱人,汩汩的液体打湿了蕾丝。兔女郎的装扮莫名很搭,模拟兔尾巴的棒全部没入。
男人一巴掌拍在臀部上,后者老老实实地听话扭动起来。
“怎么教你自慰给主人看的?”
薄离闻言,浑身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自己坐上了小木桌上。
一只腿直立沾地,另一只微微弯曲折迭。
不断吐着液体的后处,被主人的手指缓缓探进去。
说不出的奇怪触觉,但莫名和谐。
男人握着棒在大腿处震动摩擦,低头冷眼旁观这一幕。
身体的快感层层包围,熟悉的感觉让脑子暂时放空。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男人大力按压臀部,凹凸不平的丁字裤带刮得痒痒的。
双腿被折迭成八字型,细细的裤带勒着白皙水嫩的臀部。
两根打结的麻绳快速摩擦过后处,反反复复,高潮迭起。
“骚奶头都硬了,不管管?”
薄离没了任何的理智,甚至主动挺起身,开始寻找男人的大手。
“...阿荣...阿荣...”
一双眸子欲醉迷离,痴痴的眼神有些恍惚。
“在我面前还念着其他大ròu_bàng的名字?”
男人被勾得不行,低头啃咬小红豆,手指大力搓捻。
身子像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淌过,他握住男人的手指往自己的后处送去。揽上男人的颈项,腰肢扭动起来,一根手指就很快吃不消了。
硕大的全根没入,把他按在小木桌上,一进一出撞得紧。
薄离不断高潮,余潮后夹得更紧,面色潮红地像是兴奋过了头。
“好厉害...我要...坏了...”
快感和窒息感交替袭来,但男人发了狠劲,不带松懈地十足送入。
结实火热的巨物横冲直撞,撞得身下人一颤一颤的,股缝之间满是泥泞不堪。
在快要泄出来时,即刻停下了动作,毫无留恋地抽出去。
“骚货的烂穴真会吸,一次多少钱?”
薄离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桃花眼里全是空洞无力,垂着头轻轻低语。
“公共厕所不要钱,只要大ròu_bàng和液,把母狗操得喷奶就跟着大ròu_bàng回家。”
窗帘隔绝了外面世界,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气息,时间早已经不知道。
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不堪的情趣内衣还堪堪挂在身上。
瘫在木桌上有些神怔,清醒又堕落,崩坏。每次用的药劲倒是够十足的。
嗓子哑得变了调,“...你还想...怎么玩?”
话音刚落,温热的白液汩汩流动出来,射在了他的胸口处。
男人拿过手机,动作自然,拍下了这yín_luàn的一幕。
“薄总,身体离不开我了么?”
心里却心疼不已,真实的世界里,他何时这样对待过他哥。
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归咎于反派系统。
薄离被抱去浴缸,浑身里里外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手指勾出大波的白液。
“肉便器怎么才装这么一点?”
男人捏起后处,粗暴地搓捻起来,疼得薄离咬住下唇,机械一般开口。
“骚货还需要大ròu_bàng的开发,不过是极品,夹得主人爽上天。”
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低头拨弄着楚楚可怜的后处。
“这么粉嫩的小蜜穴怎么会是sāo_xué?是不是天天勾引男人?”
薄离双眸涣散,修长白皙的美腿有气无力地伸直,把诱人的地方展现得更清楚。
“骚货一看男人就yín水直流,需要大ròu_bàng惩罚。”
男人抬起美腿直入,狂野地大力chōu_chā着,不断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一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大手轻轻拂过大腿的叁个字眼儿,要想抹去的话,只能掉一块肉下来才行。
“出去以后还找不找我?”
最终,只是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