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蟹粉拌面,旖旎缠绵的灯光多了几分曙光的意味。
秦洛的目光悄悄扫过,别墅内的气温温暖,只穿了件黑色体恤。
漂亮隆起的锁骨在体恤的遮盖下若隐若现,从脸到颈项都白如牛奶般。
“怎么这么喜欢穿黑色?”
正在喝菌菇汤的亭郢抬头,莹润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我随便穿的。”
没有什么偏爱,所以对于宇宙万物的一切都是偏爱。
“穿什么都好看。”
秦洛实话夸赞,这人就算是个小乞丐,也是好看。
不过在他看来,黑色衬得牛奶肌更白净,想嘬嘬几口。
直白赞美的话让害羞小兔飘了粉云,跃跃欲试得握住了男生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秦洛心底流淌着暖洋,涓涓细流汇成,仿佛万物中最珍贵。举手摘星辰,入地寻烈火,奔涌向黑夜,都心甘情愿。
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
“过来。”
磁性的嗓音悦耳得让亭郢心.颤,慢吞吞地挪着从对面坐到了身旁。
不过秦洛伸手径直揽过,一下子把小兔抱在怀里,柔软无骨的触觉。
食指戳戳软脸,“周天去找淮南,一起么?”
亭郢盖上他的手背,原本泛冷的手暖了不少,仰头含笑只能望见侧脸轮廓。
“下周就要穿女装了,去试试服装。”
哪壶不开提哪壶,洛哥嘴角一抽,把小兔子抵在桌沿边。
“你这蠢兔子就会坑我,穿女装就算了,跳芭蕾我怎么跳?”
苦口婆心,训得小兔子可怜巴巴地垂着小脑袋,不过洛哥见蠢兔子打焉了一副知错的模样,说着说着也下不了口。
吸吸鼻子垂泪欲哭,眼角有些湿润,小巧的翘鼻泛红。
“俺错了。”
立马改口,“小祖宗别哭鼻子,不就跳跳芭蕾嘛,洛哥有什么不会?”
揉揉眼眶,“俺检讨。”
秦洛顿时心慌慌,捧着小兔脸亲了又亲,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小亲亲。
“诶,我错了我错了,你想看我就跳。”
小兔不语,只是贴着脸在他的胸膛处,肩膀一抽一抽地感觉很伤心自责。
原本就手足无措,现在更是束手无策,雪上加霜。
“啊我以后不说不说,乖小兔说东决不往西,对于小兔的命令毫无怨言,每天满心关爱小兔!”
喋喋不休表忠心,念了一大堆誓语。
蜷着的亭郢偷偷掩嘴笑,丝毫没有哭意,眉梢眼角都是温情,垂着眼脸笑出了声。
找到你是我最伟大的成功。
希望你也能朝我走来,不是双向的奔赴毫无意义。希望你的眼神不要闪躲。
我们都在成长,也在丢失以前的自己,根本的东西依旧存在。像压箱底的老歌,黄昏下的浪潮,灯火间的飞蛾。
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的。
大憨憨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发现不对劲,居然被骗了!
嘴边带着礼貌客气的笑意,心底苦不堪言,单手抱着蠢兔子进了卧室。
“洛哥要午睡了吗?”
蠢小兔抱着他的手臂蹭蹭脸,温顺十足,压根儿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洛嗯了一声,把丝绸窗帘拉上,转身扑上大床去。
“掏出来。”
按住人的手移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方,滚烫不已。
亭郢愣着眨眨眼,无师自通地照做,还伸手戳了戳,弹跳惊人。
“含住。”
嗓音暗哑低沉,呼吸炽热但不急促,蛊惑人心。
“洛哥...”
后知后觉的亭郢喊了一声,拉住他的手示意求放过。
“小郢,含住。”
这是现实生活中,秦洛第一次道出这个称呼,语调亲昵温柔。
很大,依稀能叁分之一艰难入口,麝香的味道有些好闻。
人鼓着腮帮子,含住然后就没了,体贴地扣住后脑勺,缓缓抽动。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