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又泄了两三回,亭郢喘气都泛着无力,帐幔七零八落地飘在地上。
眼见将军还有继续的意思,他这才淡淡开口:“取出来。”
大家伙高兴地跟他打招呼。
亭郢支起身,张嘴只能含住一小口。
本就累得不行,没弄几下便堪堪欲睡。
下巴被捏住,满腔都是腥味儿,他下意识地吞下去。
“您好,目前进度20%,恭喜您。”
亭郢伏在床边,咳嗽不已,抬手擦擦嘴。
这样就涨了15%?
他皱着眉,伸手握住大家伙,想继续被拦住。
“先用膳。”
“我不饿。”
将军闻言,含笑看着他,“你不饿,现在是在干什么?”
莫名落了个脸红。
上次那领赏的老头儿也在,吃得还挺好。
亭郢吃了一盘烩鳗鱼,三两勺白米饭。
将军的长袍还裹在他身上,很暖和,就是尺寸大了不少。
“后院有一片桃花,去看看?”
亭郢想了想,颔首。
柳枝婆娑的树林间,朵朵花瓣腮红着脸。
落花几瓣飘在头顶,晃晃小脑袋,被扫落地。
大手揉揉小脑袋,抱起人放在仰躺的树根上。
两人相向站立,亭郢即刻升起不详的预感。
双腿被打开,将军俯卧在他身上,大家伙疏缓摇动。
他双腿抬得高高的,小脑袋被按住,能清楚地看见亲密接触的部位。
不由得闭上眼,紧紧攥住衣角。
清风徐来,曼曼花香。
人也不动了,附身细细地亲吻。
“我有点累,你要不要动一动?”
亭郢睁开眸子,皱着眉出声:“累了就停。”
将军乐呵呵地抱着人换了地儿。
摇椅咯吱咯吱作响,两条腿被架在扶手上,被迫抽动着。
一.吞.一吐清清楚楚,亭郢红着脸小声哼哼。
光天化日之下,好不羞羞。
将军嗓音带了不少愉悦,“舒服么?”
他不答,人也不恼,把大家伙了回去。
亭郢欲言又止,软软地瘫倒在摇椅上。
小声嘀咕:“进来。”
大家伙装傻充愣,作势要穿好衣袍。
他艰难地合拢双腿,捡起长袍,浑身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大概原主都没他这么又当又立,这系统什么的就是专程折磨人。
随便找个谁不好?脸非要一模一样的。
从来不是因为肌肤之亲动情,主要是长得太像了。
干什么要保留这记忆?空白着不好吗?
“青楼的赎金,以后还给您。”
亭郢迈着小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将军追上来,带着人到了一间小木屋。
屋内整齐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显眼。
两人坐了上去,褪去了衣物。
将军附身啄啄他的唇,“这次自己动。”
亭郢躲开,起身被按住,直直坐下去。
突如其来有些疼意,腰身被扶住,缓缓抽动起来。
见人还想跑,大手拍得小屁股红红的。
汗液混杂着泪液,一滴滴滑落下来,亭郢忍着疼艰难。
秦洛心疼,于心不忍地按住人,大家伙全根没入,霎时泄了出来。
亭郢疼得晕过去,脑海里还响着一句话。
“您好,目前进度70%,恭喜您,希望您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