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琢磨,老师?教什么?不会让他上学堂吧?
“您好,您初来乍到,老师是特意按照您的身份来进行匹配的,语言的沟通作了简化。”
系统多了份人情味,给了亭郢答案。
行吧,一对一上学堂,好在他还能背几篇文言文和古诗。
将军含住他耳垂,“饱了?”
亭郢一激灵,下意识有些抗拒,却被按住躲不开。
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秦洛的,要不是什么重生,他几乎要肯定了。
“老师来了。”
将军也不等他答,抱着人到了斋屋。
老师是个中年老头,放下包袱,整整齐齐摆在木桌上。
老头儿挑了个长条物,恭恭敬敬呈给将军。
“秦将军,此物最适,不过七曜。”
亭郢注意力全在‘秦将军’这称呼上,忽然眨眨眼。
秦将军接过,把玩几番,勉强点点头。
朝老头儿挥挥手,“退下,领赏。”
老头儿一噎,还有好货没上呢,怎么就退下了?
没有多言地把包袱留在桌上,退下。
斋屋只剩两人,秦将军盘腿坐在蒲团上,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褪去人的亵裤,把玉势在小屁股上蹭了蹭。
亭郢不傻,细白的两条腿死命挣扎,神情很冷。
“滚开。”
宁可再死一次,也不愿这人碰他,即便这身子原不是他的。
长着同一张脸,亭郢不想看见。
将军轻易拦住人的动作,大家伙顶了顶。
“不是坏东西,你太紧了,松一松才不疼。”
亭郢没挣扎了,眸子扫过他。
语气淡然:“命都给过了,还不满意?”
将军不解地凑近盯着他,眸色很淡。
后者即刻明白,这人又不是秦洛,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同张脸。
真他妈巧。
再说是他自己自杀的,又不是秦洛强迫的。
玉势缓缓挤入,阵阵疼意传来,大部分没入,只有一小截外露。
亭郢冷笑,软软地靠在胸膛上。
将军低头吻吻怀里人的额角,轻声开口:“能接受么?”
长条滑滑的,走一小段路就要掉下来,一下午亵裤换了好几条。
荷花池四周绿柳垂叶,碧水潺潺。
亭郢慢吞吞地四处寻找,看看什么地儿更触发主线剧情。
贮书处,安置笔砚处,供花设瓶处,小婢打闹处。
前院后院,无丝毫发现,倒是把自己整得大喘气。
将军大概不用打仗,闲得发慌,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好奇地翻阅着古书,密密麻麻的蚂蚁字让他眼睛疼。
想坐下休息休息又不行,只好趴在床榻上,召唤系统。
“您好,由于您今日未触发主线剧情,奖励他人,您将受到惩罚,祝您生活愉快。”
奖励他人??惩罚自己??愉快??
亭郢连忙打住它,意思是还有其他重生者?
“您好,暂且不方便透露。”
?傻逼?
那惩罚是什么?
“您好,我还小,请不要骂我。惩罚不能由我来决定。”
亭郢又唤了好几声,系统还是没声。
他心烦意燥地把书一扔,无意砸中了一侧的人。
人把书捡起来,卷好放在藏书阁里。
玉.势被缓缓拔出来,顺带着不少液体,汩汩流淌着。
是原主...不是他...
亭郢还没来得及脸红,只感觉一团炽热又探了进来。
身后的人哑声开口:“咬得好紧。”
大家伙浅浅地chōu_chā起来,亭郢眉眼含春,云罗绸缎被浸湿。
背脊一凉,张着大字被放在书案上,银华镜照得结.合处清晰。
他闭眼不去看,抿住嘴,只有低喃的鼻音。
将军笑着,倾身拿过水笔,“要不要识几个字?”
亭郢扯了扯快要掉落的衣袍,盖住自己。
柔软的毛笔挠得痒痒的,不缓不慢地划过,让身子紧绷起来。
“我念,你写。”
亭郢颤颤巍巍地伏案疾书,好几次提笔,被撞得神魂颠倒。
大手拿起笔,扫过,沾了点白液。
“写好就休息。”
他被扫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紧了紧。
将军差点缴械投降,也不再浅插,第一次全根没入,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外。
人扛不住,直接晕了。
秦洛最后泄在里面,推入了入势,抱着香玉美美的。
还是睡不着,轻轻握住人的小手小脚,脸只有他的巴掌大。
真挺可爱的。
还是没变,乖乖地挨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声很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