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眼睁睁地看着可怖的ròu_bàng怎么一寸寸地闯进去,或者说,眼睁睁地看着yín荡的xiǎo_xué怎么将他的巨物一口口吃进去。
五指拢去抓他操控一切的手,不想进一步了,又感觉停不下来。
江酬的好耐心终于殆尽。
他不顾一切地蛮狠插进去,正根没入,又急又凶。
“啊——”她被操得扬起了脖子,贝齿一松,耐人寻味的尖叫划破夜剂。
“怎么了?”听筒那头传来质疑。
“没……没什么,刚刚红灯急刹车了。”她扯着谎,惊魂未定。
冯女士还想再说些什么,溪曦却不敢再听了。
她怕暴露写什么,而且现在两人的体位,太容易了。
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她真的生气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都被气得发红:“江酬,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了嘴。
他吻她,也没有吻。
只是心疼得舔舐着她刚才咬下的齿痕,将那半圈触目惊心的红一点点消磨殆尽。
到底他还硬着呢。
到底她也想要了。
控诉的话全被他吃进了嘴里。
她抑制不住的娇吟撞在男人的心口上,江酬起身,抱着她大起大伏地抛着,走几步停几步,每一次抽送都要命的舒爽。
最后,他将她压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狠狠插进花心,再咬牙抽了出来,炽热的液射花了透明玻璃,沿壁滑落至地面。
白嫩的娇躯被烫得一颤一颤,虽然没射进去,可大腿根还是不堪入目的狼藉,掐红了的指痕和分不清谁的体液黏在一起,滑腻色情。
溪曦埋首在男人胸前,半天不肯抬头,她是无地自容了。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性爱加倍了刺激,他们爽得高潮叠起。
在江家老宅,在他的房里,瞒着长辈亲友,做着快乐的荒唐事。
该解决的问题还得解决。
内裤在江酬的手里变成一团皱巴巴的布,根本不能穿。
她瞅着他,两眼汪汪,楚楚可怜。
江酬差点又要硬了。
看她打着颤的双头,良心发现地压下了无节制的蠕蠕而动。
男人离开洗手间,没过多久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崭新的男士内裤。
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
从前的某一次,她也是被逼着穿了他的内裤出门。
画面一帧帧在眼前回放,那日的羞耻还历历在目。
“我不要穿你的。”溪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这儿没有女士的。”他有就见鬼了。
江酬的一句没有,让她没忍住红了眼眶,他现在说没有了,刚才做的时候呢。
男人的蛮横无理在这一刻发酵到最大,不被爱护的冷漠让溪曦一瞬间很受伤。
“哎……你别哭。”江酬傻眼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
“混蛋!”她边抽泣着,嘴里不认输地骂着,将眼泪口红都抹在他的白衬衫上。
“是是,我混蛋,都是我不好。”男人把自己骂得一无是处:“不想穿就不穿,老公给你挡着,谁都发现不了。”
溪曦呸他,骂他不要脸,甚至忘了反驳他不正确地自称。
好不容易哄好了,江酬依言带着她趁人不备时溜了出去。
送她回家的路上出奇地顺畅,一路绿灯,江酬反而心生不快,只觉得时间过的太快。
下一个故事,顾希安和祝福在微博留言平票了,我太难了。